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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牢房其实就是一排三间砖房,木门里还有一道铁门,窗子也吊得高高的,大小容不下一人钻过,上面也插了几根铁条。
黑影身子灵活,一个纵身手就扒在了小窗上面,透过小窗朝里面看,虽然从小窗上透进去一些月色,可里面还是一片黑漆漆的看不清是什么样子,但听说谢齐就关在这里,统共就三间房,怎么也得有一间有人。
黑影从怀里掏出几根竹管,对着小窗吹了一下,一阵白烟在月光下飘飘袅袅,过了一会儿也没动静,黑影跳到地上,又扒着中间那间房的小窗口,如法向里面吹了一阵白烟。
还是没有任何声音,黑影又跳到最里面的那道窗口上,白烟吹过,里面还是寂静一片,黑影这才暗叫一声不好,这次进县衙太过顺利,之前不觉得,如今想来却是中了计了。
黑影跳到地上就想跑,一时心急也没看清地面,一脚踩过去却是被绊了个跟头,再想起来,脖子上已经架了一把明晃晃闪着寒光的刀。
顺着刀身往上看……黑影刚想再拿一根小竹管吹一口,结果被人一脚踩在胸口,除些没被踩背过气去。
过来几个人把黑影按住捆了起来,陆安郎将手上的刀收了起来。他看出来这人是会功夫的,只是这三脚猫的功夫在他面前就有些现眼了!
只是陆安郎没有想到,在他眼里不过三脚猫的功夫,若是换了旁的官差,今晚怕是就要一场鏖战了,这人可不是普通的小蟊贼。
陆安郎心里想的都是,把人抓到了,再审出之前他在河里动了什么手脚,只要他供出陈员外,案子也就算是结了。那些来求江采月治病的人,病情也都稳定了,他们可以安心离开金桐县了。
至于怎么审案这种事情也不必陆安郎来操心,梅福禄今晚才回的县衙,听陆安郎说了昨日查到的案情,当时就和陆安郎打了包票,这个案子他一定会审得清清楚楚。
陆安郎也算是功成身退,接下来的事情就没打算再插手,回到房里时,见江采月正拿着两株草药在看,虽然是同样的草药,但一棵是空间里长出来的,一棵是药铺里收的,从外形上就可以看出明显的差别来。
见陆安郎进来,江采月道:“你看这两棵草药,明明是同一种药草,看起来差别就很大,药性也天差地别,同样的方子,用这两种不同的药草剂量就不能相同。而外面的大夫用的药都是像这种药性低的,病人吃着同样方子的药,效果也就差出来了。”
陆安郎道:“你是想要把方子留给这里的大夫?”
第1821章 谁的媳妇谁操心
江采月摇头,“他们之前抓的药是按我给的方子,但煎药的水却不一样,而我在煎药时也在药里放了一些空间里的药材,同样的方子,他们拿去用了肯定效果不好,留着也没用,我只是想着自己一直适用着空间里的药材,这样若是旁人拿着我的方子去抓药肯定效果不佳。就好比说刘柱娘,她之前那么多年也没把病治好,开始时我也以为是庸医误人,可这些日子我也打听了,那位大夫虽算不上是心善,但从未在药材上以次充好,旁人没有银子请他看病,他也没有见死不救,在金桐县的口碑一直很好,这样的人也不会做出把病人当肥羊一直养着薅羊毛的事情。追根究底,就是药性的问题。”
陆安郎笑,“药性不足,是否可以加大药量?虽说旁人没有你的宝贝水,但药性到了,慢慢地养着,也不至于就真没效果了。”
江采月倒也赞同陆安郎的建议,虽然她不希望天下的医者都用虎狼之药,可有些病症若不用重药很难好,反反复复的对身体的伤害更大。
但江采月和陆安郎说这些并不真为了讨论用药剂量的问题,而是今日高英楠同她说了一些话,虽然不能让天下大夫都成为神医,但江采月可以利用自己的能力配些药,到时由朝廷出面便宜些卖给各大医馆药铺,这样一来天下人都能用上便宜好用的药。
高英楠的想法虽然有些理想化了,但江采月却从中看出她的善良,她是想让天下人都好啊。
但江采月想的比高英楠多,她可以成立药产,只要药方和药材准备齐全了,她再加入一些空间水和空间草,还有一些在空间里种才能发挥得更好的药材,其余的事情她都可以不管,这件事做起来不难。
但有一样,哪怕是朝廷插手,又如何能保证她送出去的那些药最后能以便宜的价钱卖到百姓的手里?中间会不会被层层盘剥?
还有就是在这个打假是个难题的时代里,谁又能保证药铺和医馆里最后卖的药就是他们制造出来的?老百姓可分辨不出来药的真假。
“安郎,今日英楠和我说,看能不能挑些药方,到时让皓儿下旨建一个制药的药坊,到时我们时不时盯着一些,制出的药最后会便宜地卖到百姓们的手里。我琢磨着这件事倒是可行,只是……”
“只是怕有人做假药?”陆安郎一言就点出江采月的担忧,见江采月点头,陆安郎笑道:“若是想做,你就只管去做,至于说别的你就不必管,想法是英楠提出来的,剩下的事情就该由他男人来操心。”
江采月没想到陆安郎会直接将难题推给皓儿,在她心里皓儿虽然长大了,可在她心里,还是那个在大溪村粘着她的孩子,听陆安郎一说,她才恍然记起,皓儿不但娶了妻,还做了皇上,管着一个国家,如今却是比她和陆安郎都有能力了,这件事理当是要由他来操心!
第1822章 大将军不满意他了
江采月和高英楠这几日都在忙,眼看能治的大病都治好了,小病她们也没那么多精力去管,原本就商量着等梅福禄回来,把谢齐的案子交给他,他们一行人就可以回金池城了。
如今梅福禄回来接手了案子,他们随时都可以走,回去刚好就好好商量一下制药坊要怎么建,开始时用什么方子。
她和陆安郎何时回金池都无所谓,但高英楠是皇后,一走就这么多天,和皓儿那个扔下朝政来接他们一家回金池的也没什么差别。
为此江采月还打趣高英楠,“你说你一个皇后到处走,就不怕宫里出乱子?”
高英楠笑道:“皇上就我一个皇后,也没有旁的妃子,太后自打去年就不待见我,那里也不用我去请安,太妃她们也都知情识趣,事情都有宫人们做了,我平常在宫里除了大事出面,大多时候也都是闭门研究医术。”
江采月觉得高英楠这个皇后做的真是舒心,完全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活到她这个层次才是真正的幸福吧?不过想想自己,如今上面没有烦着的人,下面的人也都不敢在她面前造次,和高英楠相比也不差什么,尤其是她都有三个孩子了,相比之下高英楠一直因没能生下子嗣被群臣和太后烦着,她比高英楠的日子过得更顺心。
结果,第二天一早,江采月和陆安郎正打算找梅福禄说一声就离开,却不想梅福禄先一步过来求见,说是有关河水里下毒一案的新进展。
陆安郎皱了皱眉,对江采月道:“这梅福禄为官多年,一直没有升迁,或许也不只是因为他够霉,这么小的一件案子,人都给他抓来了,他竟然还审不明白?”
江采月道:“有时候人逼到最后,什么决断都有了,但上面有人压着,总怕上面的人不满意,也就不敢拿主意了,或许梅福禄正是如此,他倒霉了这么多年,变得胆小也情有可原。”
陆安郎摇着头到外面的客厅里,梅福禄已经等在这里,见陆安郎进来时面露不悦,梅福禄哪里会不明白,大将军这是不满意他了,可这真不能赖他。陈员外的案子昨晚就审清了,也已经派人把陈员外抓来,只等着今日宣判,案子就结束了,可谁能想到又突发变故?那昨晚被陆安郎亲手抓住的人竟不是普通的蟊贼,而是在几年前就相当出名的江洋大盗,做下的案子可比河里投毒严重多了。
若不是他之前在别处做县令时见过他一面,还真就要让这个案子随便完结了。
如今这个案子怕是又要牵扯出其他的案子,相比于河里投毒案,牵扯出来的案子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县令能办成的。
“大将军,昨夜下官连夜审了河里投毒案,不想一眼就认出那投毒之人是朝廷通缉的江洋大盗,只是被他逍遥法外多年,今日能将他拿下,真是意外之喜。”
虽然梅福禄说这话时一脸带笑,陆安郎却听出他言外之意,虽是意外之喜,但案子大了,他一个小小的县令无能为力了。
陆安郎也不是不讲理,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