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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熊母的蛊和蛊毒都解了,江采月又看了一阵子书,天快亮时,才从空间里出来,好好地补了个眠。
寨子里的人都起得早,男人下地耕田,女人就在家里织布,据说是隔些日子就会有外面的人进山,用盐和糖以及一些小东西换他们寨子里的东西,有时寨子里的人也会到外面去,但大多数人还是不喜欢同外面的人接触,尤其是村子里的女人,若是遇到外面的人进寨子,几乎都会躲起来,就是苏晨等人刚来寨子时,她们也会躲起来。
如今接触的久了,她们才不会一见苏晨等人就躲开。相比之下,江采月的待遇就好很多,听说她是侠女,又会治病,一个个羡慕的不得了,看到江采月都会热情地打招呼。
当然,用的依然是江采月不懂的语言。
江采月被外面的声音吵醒后也就不再睡了,想去熊壮和熊宝家看看熊母的身子怎样了,按说用了那么多空间水,她就是不大好,也应该无碍了。
一路同寨子里的人打着招呼,很快就来到熊家,见熊宝正在竹楼外面劈柴,江采月道:“熊宝,你阿娘怎样了?”
熊宝冷不丁听到有人说话,吓的斧子一歪,差点砍到腿上,抬头见是江采月还有些后怕,“好多了,昨晚半夜开始泻肚,一直折腾到今早才躺下,喝了一碗粥两个鸡蛋,瞧着有些力气了。”
江采月见他说着说着便眉飞色舞起来,就知道熊母是没大碍了,泻肚也是一个排毒的过程。
进到屋里,熊母已经听到声音从竹床上起来,昨天看着半死不活的人,今日却能起身了,看来是好了很多。
江采月给熊母又诊了脉,再用针扎破她的手指,流出来的血也是正常的颜色了,江采月对熊宝和熊母道:“看来是没事儿了,往后好好保养一下就是。”
熊宝大喜过望,但江采月却发现熊母的脸色并没有多少喜色,难道她知道这蛊是谁下的?
熊宝高兴地留江采月在家里吃饭,江采月也没客气,他去做饭,江采月就在屋中同熊母说话。
寨子里会说外面话的人不多,熊母却说的很好,江采月猜着她定是在外面见过世面,无意中就提起外面的事情,熊母先是一愣,随即如同怀念一般的眼神有些放空。江采月就知道她果然是在外面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人。
第1264章 都说我中意你
不知想到了什么,熊母突然对江采月道:“恩人,你快逃吧,带着熊壮和熊宝一起逃。”
江采月道:“为何要逃?是寨子里要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熊母痛苦地摇头着,许久后才道:“我是罪人,应该受到山神的惩罚,可如今我身体里的蛊被解了,山神会动怒的,会降下大难给寨子里的人,求恩人带着熊壮和熊宝快些离开吧。”
江采月不信什么山神不山神的,但这些隐居在大山里的人却深信不疑,熊母认为是她犯的错被山神惩罚,但她却觉得是有人为了让人相信山神的存在而在背后使的手段。
但不管怎样,熊母被下的蛊好了,就将要损害到一些人的利益,那些人便会再次出手,而这个人会是谁呢?
江采月想到见到熊壮熊宝时,他们正被一群蛇围着咬。熊母的蛊完全用不上彩鸡蛇,那么是谁让他们去抓彩鸡蛇的?想来那人应该就是最最可疑之人。
见熊母还唠唠叨叨地说自己是罪人,江采月起身走到外面,见熊宝正在院子旁边用竹筒从山上引下来的水流里洗菜,江采月走过去问道:“熊宝,是谁让你和你哥去抓的彩鸡蛇?”
“是苗医呀!”熊宝记得自己说过几次了,不明白江采月的记性怎么会如此之差,但他还是没胆子吐槽江采月脑子不好使。
江采月道:“那苗医让你去抓野鸡蛇是怎么说的?”
熊宝道:“他说阿娘的病是血里带毒,只有以毒攻毒才能治好。难道苗医骗人?”
江采月摇头,若说以毒攻毒也有一些道理,可她却觉得野鸡蛇的毒和蛊毒并不相克,甚至还有可能是用野鸡蛇的毒来养熊母之前身体里的蛊,但没有证据,她也不敢说事实如此。
“熊宝,你阿娘身上的蛊解了,可难保往后不会有人再给她下蛊,这件事儿你和熊壮是怎么想的?”
熊宝沉默了,半晌才道:“我和阿哥商量了,要跟着恩人一起离开寨子,但这件事不能让人知道,更不能让阿娘知道,到时我们就把娘弄晕了带出寨子。”
江采月赞许地看着熊宝,虽然这兄弟俩看起来都有些老实巴交,却不是蠢蛋,还知道寨子里不安全,想和她一起离开也好,到时他们走子,她再悄悄回来看看寨子里有什么古怪,虽然一直没有什么重大发现,但她总觉得寨子里很奇怪,尤其那个手里把玩个大蜘蛛的苗王,正常人有玩那个的吗?哪怕是苗人爱好特别一些,也不应该。
中午,江采月留下来和熊宝和熊母一起吃的午饭。因江采月的到来,熊宝特意杀了一只鸡,炖了一锅蘑菇,用了一些山里特有的调味料,江采月吃着不错。
晚上回去继续在火堆边上烤被子,又喝了一碗守夜人给的酒,这次喝的与昨晚有些不同,却也大同小异。
烤完被子回去睡觉,半夜进到空间里继续看有关蛊的书,天快亮时出来补眠。
天大亮时听到有人敲门,江采月把门打开,看到苏晨在外面,手里拿着一束花,江采月皱了下眉,苏晨道:“外面的人都说我中意你,我拿把花来看你更不会让人起疑。”
第1265章 送花的人不对
江采月虽然接受了他的说辞,却看着那把花不大顺眼,她不像戚南琴那么喜欢花,尤其是别的男人送的花,这小子是不是忘了她是谁的夫人?真是讨打!
把花抢过来直接扔到脚下还不忘踩了几脚,小楼外面的人已经笑出了声。
苏晨哭笑不得,这是多么苦大仇深啊,可惜了这些漂亮的花,不过说起来,寨子周围倒是长了不少好看的花,连他一个大男人都觉得好看,为啥江采月这个女人就是不喜欢呢?难道只是因为送花的人不对?
苏晨低声道:“昨晚发现有人夜里在我们住的竹楼外面窥视,你这里呢?”
江采月摇头,“有虎子在,没人敢过来。”
苏晨可是领教过虎子的厉害,连老虎都怕的小家伙,若真有人敢来这里窥视,估计会被咬的很惨。
江采月道:“看来我们的到来已经引起怀疑了,这个寨子里有古怪,不查明白看来还不能走。”
苏晨道:“之前还好好的,难道是因为你治好熊壮熊宝的阿娘?”
江采月点头,“多半是如此,虽然他们治好之后没在村子里走动,但一般来说蛊都是分为子蛊和母蛊,他们阿娘身体里的定是子蛊,子蛊被取出来,母蛊定然也会受到影响,下蛊之人应该是猜到了。行了,既然被怀疑了,也别藏着掖着,待会儿你和我出去走走,咱们也弄对虫子玩玩。”
苏晨眼一亮:“早就看苗人的蛊有趣了,只是一直不知是怎么回事儿,小婶婶若是知道,我陪你去抓虫子,你可得教教我。”
江采月道:“想学倒可以,不过你得听话,不能像从前一样在我眼皮子底下使小花招。”
苏晨尴尬地笑了,“那时不是不知你和小叔叔的身份,如今知道了,都是一家人还使啥小花招啊。”
江采月倒信得过苏晨,人都是有感情的,他跟着苏无敌久了自然是向着苏无敌,但显然他如今和陆安郎接触久了,对陆安郎的感情也深了,倒不怕他会背叛。
至于有些人担心的军权一事,江采月不放在心上,陆安郎也未必就放心上,这次若不是被苏无敌突然的重伤逼急了,陆安郎也不会临危受命。
江采月带着苏晨和虎子出了寨子朝山里走去,寨子里的人只当他们出去谈情说爱,都没放在心上,就是苏晨的那些手下也当成喜事一件。
出了寨子走了一段时间,江采月知道后面没有人跟上来,就按着书上记载的那样在草丛里翻找起来。
大山里毒虫毒蛇很多,不多时就被江采月找到几种,其中一条蛇她是不敢动,还是虎子抓的。
将这些蝎子、蜈蚣、壁虎、蟾蜍、蛇都放到一个带来的坛子里盖上上面的盖子,想到之前空间水能把熊母身体里的蛊虫给引出来,江采月还偷偷在里面加了点空间水。
书上写,将五种毒物放到密器中,让它们自相残杀,最终活下来那只将会是最毒之物,以它的血制成的蛊药,才是剧毒之物。
之后两个人就在旁边的石头上坐着,等着最后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