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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得罪你。”
“你!”小七咬了下牙根,“那个不是我女朋友。”
啊?不是女朋友?哦,我明白了,我说他怎么说我们一样了,肯定是那个女孩不喜欢他,他又喜欢人家,于是他自比王晓愚,所以才跑来迁怒我。
“是不是我管不着,反正你以后心情不好不要找我,我没义务让你出气。”我白了他一眼,不再跟他说话了。
结果小七也不高兴了,一句话都没有再跟我说,我乐得他不理我,买完东西他把我送到家里,转身就走。
“发脾气给谁看呢。”我在那嘟囔,人家不喜欢他,他就往我身上撒气,真可笑。
“小米姐姐,小七哥哥怎么了。”小颜凑过来问我。
“不知道,抽风了。”我哼了一声,去归置买回来的零碎了。
之后我很久都没见小七,连帮我们做苦力的都换了个叫阿明的小伙子,我忙着准备论文,根本没功夫管那些,况且在我看来,小七还是阿明,没有区别。
三月中,原本许曦城说要来看我,结果矿上有事他走不开。许曦城虽然极力掩饰了,但是我还是听出他语气里的忧虑,我问他什么事,他不肯说,只是告诉我不需要我操心,等我生日他就来看我。
许曦城的情绪不可避免的感染了我,我也有些闷闷不乐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提不起精神。对于我的毕业论文和答辩,王晓愚给了很多意见和建议,明明我们不是一个专业的,他打趣说我们都是财务工作者,一个会计专业,一个经贸专业,明明差得远好不好。
小颜新学期一直在上晚自习,回家就比较晚,也不在家吃晚饭了,主要是她也准备中考了,我们俩的空闲时间基本都扔在了书房。
眼看三月过去,四月初的时候,天气都开始转暖了,我感冒了,而且挺严重。
我连怎么感冒的都没搞明白,好像早上才打了个喷嚏,晚上回家就发烧了,我拖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去找药吃,因为小颜虽然看起来瘦瘦小小,但是身体倍儿棒,我跟她住了这些日子,从来没见她有什么头疼脑热,所以家里的药,还是以前我搬家时候带来的。
感冒药还有点儿,退烧药过期了,我浑身都疲倦的要命,实在不想下楼去找药店了,就吃了几片感冒药睡下了。
半夜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醒来想喝水,就去厨房倒热水喝,结果水太烫,我脑子不清楚,伸手就去抓玻璃杯,“啊”的叫了一声,直接把杯子扔了。装满了热水的杯子在地上摔的粉碎,里面的开水溅上我的脚面,我被烫的直跳脚,眼泪掉的稀里哗啦的。
“小米姐姐,你怎么了。”小颜被我吵醒了,揉着眼睛跑到厨房门口看我。
“没事,被开水烫了一下。”我赶紧伸手抹眼泪。
“要不要去医院呀,我给五哥打电话。”小颜皱着眉头看我。
“不用了,又没什么大问题。”我龇牙咧嘴的吸着冷气,“我去用冷水冲一下,碎玻璃你别动,快回去睡觉去。”
“真没事?”小颜不放心的又问了我一句。
“没事。”我单脚跳着去洗手间,把淋浴器的花洒拿下来,对着脚背猛冲凉水,脚背上被烫红了一大片,还起了个水泡。我忍着疼把水泡挑破了,以前肩膀上烫伤的时候,医生就是给我挑破了水泡的,不过那层皮别撕掉就是了。
冲了一会儿,觉得好一些了,我又回厨房去打扫碎玻璃,破了的水泡跟拖鞋的边沿蹭着,感觉特别难受,重新倒了水晾着,我还是回去继续给脚上冲凉水。
家里没有烫伤药,最后我拧了条冷毛巾敷在烫伤的地方,毛巾一热,我脚背就疼,一晚上来回的折腾,天快亮了才睡着。
我没爬起来,我不知道我因为发烧又没休息好,烧的更严重了,我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浑身直冒冷汗。
小颜去上学了,走之前还来告诉我,她已经给五哥打了电话,帮我请病假了,让我在家好好休息。
我的汗把被子都濡湿了,枕头上也是,我睡的特别不舒服,半梦半醒之间一直在流眼泪,我想许曦城。
“小米,你怎么样了?”我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但是感觉好像声音又特别远,我费劲的张开眼皮,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来的人是谁。
他伸手在我额头上摸了一下,立刻来拽我的被子,我冷啊,我怎么能松手,但是我又没力气,他一把就扯掉了我身上已经湿乎乎的棉被。
我被他抱起来,但是他没有把我送去医院,只是让我换了个房间,我眼皮特别沉,换了干爽的棉被,我立刻又睡着了。
再醒来,手背上扎着针头,我晃着酸痛的脖子起身靠在床头上。
“小颜,是不是你回来了?”我试着叫了一声,声音嘶哑的不像话。
☆、132 小七的质问
我低头的时候发现身上的睡衣换了,忽然感觉特别慌,小颜没那么大力气能把我弄起来换衣服,该不会是阿明吧?门被推开,我抬头看过去,小七斜靠在门框上看我。
“有事么。”他还是板着脸,就好像大家都欠他钱似的。
“我的衣服,谁换的。”我不好意思看他,就低着头。万一睡衣是他换的,我觉得我以后可以不要再见他了,我睡衣下面只穿了内裤来着。
“医生让换的。”小七淡淡的说,“你的衣服汗湿了。”
原来是医生换的,那就好,我心里松了口气。
“哦,谢谢。”我冲他点点头。
“吃饭么。”小七问我。
我感觉不怎么饿,但是我觉得我必须得吃一点儿,病中越是不吃东西,越是虚弱,糖分还是得靠食物补充。
“等我打完去吃吧,谢谢。”我笑了笑,针头扎在我右手的手背上,左手我用不习惯。
小七看了看我,然后转身出去了,还顺手带上了门。
我原想再睡一会儿,脑袋却清醒的不得了,于是抬头盯着输液器里的药一滴一滴往下掉,发呆,也不觉得无聊。药走的很慢,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感觉肚子开始饿了,但是那药还有半瓶。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越来越饿,饿的挖心挠肺,好像几天没吃了似的,可是那药还是不紧不慢的一滴一滴的掉,我有种一把扯掉针头去吃饭的冲动。
思来想去,我决定还是吃饭去,药瓶原本是挂在衣架上的,我打量了一下,直接站在床上把它取了下来,回血什么的也顾不上了,想穿鞋子,才发现床边没有我的拖鞋,而且我脚背上烫伤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敷了药裹上了,怪不得不疼了。
“小七,小七!”我不想光着脚下床,大理石的地板太凉了。
小七进来,见我一只手拿着药瓶,眉头立刻皱了一下,几步走过来把瓶子从我手里接过去举起来,细细的输液管里,我的血慢慢的回流,看起来有些让我起鸡皮疙瘩。
“上厕所还是吃饭?”小七板着脸问我。
“能不能帮我拿一下拖鞋,我想吃东西。”我低声问他。
“等着。”小七把药瓶重新挂起来,然后出去了。他回来的时候没拿拖鞋,倒是端着一碗皮蛋瘦肉粥。
我并不害怕小七,但是我伸手去接粥碗的时候,他横了我一眼,我就把手缩回来了。他端着粥碗喂我吃,每次还仔细的把粥吹凉,我吃的特别快,主要是觉得别扭,除了我妈和许曦城,我以前从来没让人这么喂过饭。
一碗很快吃完,他问我还要不要,我摇头说谢谢,他就拿着空碗出去了,没多久又回来,给我放下一双拖鞋。
吃完东西我又开始觉得困,反正那药还有小半瓶,按照这个速度再走一个小时也没问题,于是我又安心的睡下了。
我觉得我真的胆子很大,居然睡的这么死,如果不是小七帮我拔针把我弄醒了,我恐怕还在睡。
“你男朋友叫曦城。”小七拔了针,淡淡问了我一句,没看我。
“嗯,你怎么知道。”我按着手背上的针眼,好奇的问他。
“你说梦话,叫他的名字。”小七将药瓶输液管之类的东西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抬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他什么都没说,连嘴皮都没动,就出去了。
我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愣愣的想小七刚才说的话,我做梦叫许曦城的名字,我原来这么想念他啊。忽然听到大门响,以为是小颜回来了,跑出去一看,原来都下午三点多了,大门响是小七离开了。
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家里,感觉挺孤单的,我可能睡的太久,浑身酸疼,就干脆在客厅活动一下,伸展一下胳膊踢踢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