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母亲看着中年男人,想起来他就是那个在所有医生都已经确定她女儿已经是植物人,建议她带回去好好照看,却还要坚持让她住院观察的男医生。擦干了眼泪,优雅的笑了笑以示歉意,便老老实实的退出了白衣的看护围,独自站到了门口,只听见门口两个西装笔体的大个子恭恭敬敬地喊道:“夫人!”接着门就被她带上了。
房内,白衣天使们仔细得为落落检查着身体,房外隔着玻璃,母亲眼巴巴地看着病房里的动静。
终于,白衣们表情轻松的离开了病床,打开了门。早已焦急不安的江母激动地问道:“怎么样,我女儿怎麽样了?”
为首的是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他回头瞟了病床上的苡欣一眼,似乎有疑问,单但却是很庆幸地说:“令嬡已经没事了,全身上下好得很。”
“那她的心脏病?”江母又担忧的问及,“也没事了吗?”
“夫人这一点我们也很好奇啊!她…”那男人又开口,却被江母打断了,此刻她的心又一次跳到了嗓子眼:“她怎么了?”
“她的病没事,不用紧张。”男人安抚着说,“我只是奇怪,这次她醒来之后,我们几乎都可以判定她一直是个健康的女孩,就好像从来没犯过心脏病,也没有什么潜在的心脏病征兆。”
“这,是怎么回事?”听到这话,江母的恐惧不但没有减少,似乎还增加了不少紧张的味道。
“这,我们也不能解释,也想搞清楚。恩,值得研究。”男人似乎对这奇怪的病症比对病人还要关心,还要有兴趣。
“啊!你这是什么意思?”江母有点愤怒了,虽然当初是这个医生给了她希望,也是在这个医生的照料下,苡欣现在醒了,但这个医生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这个宝贝女儿。
“没什么,我只是说令嬡已经痊愈。”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什么话惹到了江夫人,男人开口解释,却又看到了江母那双愤怒的眼,“你若是不放心,就在医院多观察几天。”
看着江母仍旧死盯着自己,男人突然笑了,敞开了一条道,问道:“夫人,不去看看令嬡吗?”
似乎是突然被提醒,江母)恍)然(网)大悟,撇开了这群医生,冲进了病房,抓着病床上乖女儿的手,一脸的满足和欢喜。
“苡欣还有哪里痛么?”江母轻轻的问着,似乎怕这说话的声音也会引起女儿的痛楚。
一对母女,满室的温馨,此刻她们在一起,幸福萦绕。
“对了,妈。我睡了多久了?”苡欣突然开口,打破了这满室的温馨。
江母看着苡欣,眼神有些黯然:“十二个月零八天。”
“啊!才十二个月?”苡欣感叹着,回想起在圆方的日子,是长长的十二年。正在回忆中的苡欣,自觉手猛一痛,使劲抽回被母亲握着的手,回了神看向异常的母亲,母亲却已经又是泪流满面,眼里尽是委屈。
“怎么啦,妈?”苡欣揉着痛手,却也是看不得母亲这个样子。
“你怎么这样不乖啊!睡了十二个月还嫌不够?!难道你还想多睡上一年两年,甚至更久才好吗?”江母的眼睛里的委屈让苡欣很心痛。
“没,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落落手足无措,“只是我好像做了一个长达十二年的梦。”苡欣不忍母亲漫过,又不能将自己的经历告知母亲,说了,也许会连累地府的父亲,这次父亲私自更改生死谱,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是么?我的乖女儿,都梦到了什么?”江母的太土变得柔和起来。
“没什么啦,只是梦,现在都醒了,还想它做什么。”苡欣笑地含糊其辞,颓然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守在床边的帝王的背影,是那样的荒凉,是荒凉,比凄凉更胜。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苡欣每天不是对着病房里这白花花的墙壁,就是对着母亲热泪盈眶的眼睛。七天说长不长,但却过得很慢,天天都有医生来检查,明明他们都说自己已经没事了,康复了,可以出院了但是母亲却要固执地将自己禁锢在这个医院里,这张病床上。
“妈,我们出院好不好?”苡欣已经不是第一次问这个问题,次数太多,她自己都懒的去计算,也没那个心情了。
“苡欣,可你的病还没好的。”江母一脸的慈爱,却是不容拒绝的。说着将已经削好的苹果递给苡欣。
“可是,那些因生都说我已经好了,我已经康复了。”苡欣置气的没有借过苹果,瞪大了双眼与母亲对峙。
“可是你有遗传性心脏病。”江母不在意反而将苹果削书一小块递给苡欣。
“医生说我好了,没有心脏病了,我都听到了。”苡欣想对母亲大吼,来表现自己的不满,但也只是提高了分贝而已,还不能称之为吼。
“不行!你这病时有时无的,我不能让你有危险 3ǔ。cōm,你要老老实实呆在医院里。”江母出奇的坚持,虽然那只抵着苹果的手没有拿开,但也是板起了来脸。
“我不!为什么要这样关着我?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与其这样,我还不如不要醒来。”落落抓狂似的打掉了母亲递来的小片苹果,不满地叫了起来。
“啪-!”一声,整个病房都静了下来。苡欣捂着刚刚挨了巴掌的半边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母亲,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江母却是猛地收回了手,眼泪直往外流:“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我什么?…”
看着伏在自己身边痛哭的母亲,苡欣也哭了出来,当一颗眼泪滑落的时候,她张了张嘴:“我听你的,不离开医院,”
听到这样的回答,江母突然抬起了头看着苡欣,但她什么也没有看到,除了一双无神的眼睛,黯淡,黯淡着,一直直黯淡了下去。
“我累了。”苡欣就这样冷冷地回应了母亲。
“好,那你好好休息。”说着,江母替苡欣放下了枕头,并且为她盖好了被子,轻轻掩上门的走了出去。
等到江母离去,苡欣将头掩进了被子,轻声抽泣起来,继而慢慢地越哭越凶,她拉起了被子将自己紧紧地裹在其中,全身颤抖着。
江母走到了走廊的尽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折了回去,紧跟着她的两个西装大块头,行动迅速地让开了路。再次回来,江母又轻轻推开门,却见到了在被子里颤抖着的女儿,有着轻微地似在哭泣的声音。
轻轻地,江母将门边的那扇透明的玻璃墙的帘子拉上了,静到床上的人似乎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孩子颤抖着哭泣。江母心生怜爱,看着床上的宝贝女儿,无奈得转过了头,说道:“好,苡欣,明天我们就去办出院手续。”
这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足以让蒙着被子的苡欣听到,被中人不相信地掀开了被子,只看到关门时母亲的背影。
门外,江母走了两步,身体颓然一晃,扶着墙壁才支撑住没有倒下,她身后的一个大块头关切地问道:“夫人,您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该发生的始终是挡不住的。”说着,她调节好自己的状态,继续前进,身后的两个大块头紧跟其后。
'霸:。。'
出院回家已经很多天了,天气好的时候,苡欣便会走出那幢两层楼的小洋房,去院子里浇浇花,弄弄草。一年没有回家,院子里的花草显然没有以前繁茂了,尤其是那些由苡欣亲自照料的兰花。院子的布局很简单,有一个小小的喷水池,里面伫立的是爱神丘比特的雕像,只不过雕像里并没有丘比特之剑。喷水池的四周留出了一个雨花石铺就的圆圈,向四周扩散的同样是雨花石的路,路边便是各种花卉草类,其中就有苡欣摘种的文心兰。文心兰,常被称为跳舞兰、金蝶兰、瘤瓣兰等,兰科文心兰属植物的总称。文心兰是一种极美丽而又极具观赏价值的兰花,是世界上重要的兰花切花品种之一,它的品种有十种之多:霓虹雪影,甜蜜蜜,黛丽丝,黄金二号,雅露宾,艾丽莎,火山皇后,金色回忆,蜜糖,罗汉。但苡欣并没有全部摘种,她只选了自己喜欢的,其他的一律不要。对待甜蜜蜜,苡欣则以长得很丑,而且名字也不好听的理由抛弃了它;黄金二号与金色回忆,苡欣又觉得长得过于张扬,也不要了。所以院子里剩下的只有霓虹雪影,黛丽丝,雅露宾,艾丽莎,火山皇后,蜜糖,罗汉,而这七种里面苡欣又比较喜欢雅露宾。雅露宾,色为雪白色;色彩鲜艳;形似飞翔的金蝶;又似翩翩起舞的舞女。花的构造极为特殊;其花萼萼片大小相等花瓣与背萼也几乎相等或稍大;花的唇瓣通常三裂或大或小;呈提琴状;在中裂片基部有一脊状凸起物;脊上又凸起的小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