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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学她!”甜儿回头看眼内殿方向,不屑道。
“皇姐,你好像不开心。”
“你是母后在天牢关着,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甜儿低斥一声。
“我……”云泽兴低下小脑袋,“当然很担心。”
“那就少说话。”甜儿又看向外面飘扬的雪花。
“可是,可是兴儿也担心姨娘呀。”
“她对你又不好,担心她作甚。”
“姨娘待兴儿很好,比母后待兴儿还好。”云泽兴歪着小脑袋辩解。
“都是假的。在宫里,没有人是真的。”甜儿转身离去。
听说母妃被封后,她不否认很开心。趁着看守的宫人都跑出去看热闹,她也悄悄跑了出来。可惜错过了大典,便悄悄跟着队伍,想看一看母妃身穿华美堂皇的凤冠霞帔是什么样子。
没想到……亲眼看到皇伯父射杀了她的父皇。
那个男人,自从她出生便不待见她,只因母妃善待才渐渐转变对她的态度。宫门大破,他不知去向,一直与皇祖母相依为命五年。他忽然又回来了,却接走了皇祖母,将她一个人孤零零地丢在凄冷的深宫不管不问。
这就是她的亲生父亲,还不如毫无血缘的母妃,待她有那么一点点真情。
只是……母妃却是害得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夏荷听说残月病得不轻,央求寒刃带她入宫。寒刃本不同意,深恨云离落居然伤了残月,想带走残月,现在她病重又不是时机。只能让夏荷入宫,伺候残月。
云离落知道夏荷和残月主仆情深,也不知发什么疯,一把揪住夏荷折长发拖到残月的床畔,狠声对残月说。
“你如果再不醒来,朕就让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备受折磨死去!”
“啊——”疼痛害得夏荷大叫出声,摔倒在残月床边。
云离落扬起鞭子,一鞭鞭抽向夏荷,痛得夏荷连声尖叫。紧紧抓住残月的手,哭喊着呼唤着。
“公主……夏荷……夏荷回来啊……了。公主……您……醒醒啊……睁开眼……看一看奴婢……”
残月紧闭的双眼,依旧没有睁开的迹象,就连呼吸也如游丝般无力。
“皇上……皇上不怪公主……是奴婢不争气……被啊……被抓了去,是云意轩要挟公主留下,公主……怜惜与奴婢多年情分不忍舍弃……才会顺了云意轩的意,留下来。”夏荷跪着向云离落磕头。
云离落疯狂落下的鞭子,猛然停下,只剩下火辣辣的刺痛还疼在夏荷身上。
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
他一把丢下鞭子,转身出门。
自从残月病重以来,第一次踏出这道门。
外面细雪飞扬,大地被一片素白包裹。冬天总是那么的寒冷,冷得让人骨血泛凉。
云离落漫无目的地走在偌大的深宫。宫里的路总是那么长那么深,让人总觉得走不到头,却又觉得这样的困顿,好像一个笼子,总也没有自由。
莲波紧跟在其后,手里拿着一件狐裘大衣。
见云离落站在某处,不知看着什么,总是停下了脚步。莲波赶紧上前,给他披上狐裘,却被他又挥开。
“冷一冷,清醒。”
“夜里太冷了,皇上。”
“有的时候,总感觉脑里浑沌。”他低喃一声,忽然很想去一个地方,去解决一个人。
“皇上去哪里?”莲波又赶紧追上来,“奴婢为皇上备轿。”
“有些事,该到解决的时候了。”
云离落飞快的脚步,直奔天牢,莲波怕他出事,步步紧跟。
霉气熏鼻的天牢内,燃着烟雾缭绕的火把。不大的刑房内,刑具俱全,被火把照得通明。
楚芷儿被人押着跪在一侧,而白允则被帮在十字架上。
“与后宫女眷通奸,是诛九族的重罪。”云离落睨了一眼沉默不语的白允和几度向他磕头鸣冤的楚芷儿。
“诛你们两个的九族不现实。白使臣,凌迟如何?”云离落挑眉一笑,邪魅如嗜血的魔鬼。
“皇上……不,不要。”楚芷儿已吓得面无血色。
“朕怎么会舍得割你的肉。”云离落踱步在楚芷儿面前,俯下高傲的身躯,轻轻拍打楚芷儿虽然憔悴依旧美丽的脸颊。
“皇上……臣妾臣妾真的是冤枉的。是……是弯月公主……她陷害臣妾。”
“你干那些淫俗勾当,弯月公主并不在宫中,如何说是她陷害你?”
“因为……因为……她武功很厉害,她……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当年林嫣若……就是被她当着众人面,灌下毒药毒死的!”
“林嫣若是被她毒死的?”云离落眉心悠然一跳。他知道林嫣若死于剧毒,却不想是被她毒死。
既然如此,那么就说明在五年前,弯月公主的确在云国的皇宫。那么……灵伊他们们,她叫残月,曾是他身边的一名影卫,受他之命入宫为云意轩的宠妃,帮他荣登大宝,都是真的?
楚芷儿发现说漏了嘴,又赶紧摇头,“皇上,良国狼子野心,她身为良国长公主,自然使尽浑身解数翩然云国和祈瑞国反目为仇,良国好趁此时机再度举兵来犯,成全一统三国的野心。皇上……您不能中计啊。”
这番说辞,这几天在狱中,楚芷儿不知练习了多少遍。作为一位帝王,最关心的就是国事。她知道,想保住性命,就得将自己的性命牵第到国事上,让他难以举棋,难以定夺。
云离落盯着皇后,忽而勾起唇角,邪冷一笑。
“你的命,朕暂时还不想要。”楚芷儿所说,也正是他心底之疑虑。有些事,在还没搞清楚之前,不得不防范。
楚芷儿的牙齿隐隐打颤,“凌……凌迟之刑?”
“爱妃,与朕一同欣赏,如何?”他一把揪住楚芷儿的长发,迫使她不得不端看向架子上的白允。
行刑的太监拿了小刀,一把扒下白允的囚服,割向白允细白的肌肤。白允痛得面色微颤,却吭也不吭一声。
“啊……”楚芷儿吓得闭紧眼,颤抖大叫。
“心疼了?不然换你来?”云离落更紧揪住楚芷儿的长发,迫使楚芷儿不得不睁开婆娑的泪眼。
“不要——”白允心痛地大吼起来,“不关她的事!要罚就罚我!都是我的错!”
云离落冷笑起来,这两天,尽看到这些情深意浓的痴男怨女,不惜为对方舍身。
楚芷儿吓得浑身哆嗦,颤抖着声音说,“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第二刀下去,白允白嫩的肌肤上,已淌下殷红的血来。
楚芷儿吓得眼中眼泪如决提的河流,死死咬住嘴唇,硬是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所谓凌迟,也是“千刀万剐”。一刀一刀割下去,直到人活活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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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云离落发疯
行刑太监早对这样残酷残忍血淋淋的场面司空见惯。但当一个活生生的人,遍体鳞伤血肉模糊,几乎辨不清模样,心里还是一阵阵发寒。
楚芷儿早已泣不成声,听着白允口齿模糊,强忍着剧痛,一声声的说着。
“罪臣……罪该万死,不该对……皇后娘娘心生邪念……是罪臣迷晕了娘娘……娘娘无辜,望皇上……饶了……饶了娘娘。”
“罪臣死……死不足惜。罪臣……罪臣罪孽滔天。娘娘对皇上……对皇上真心一片……真心一片……”
“皇上……您在看在……看在娘娘……真心爱你的份上……宽恕娘娘……”
“都是罪臣……罪臣的错……痴心……痴心妄想……”
那日,他在府中忽然收到楚芷儿的亲笔书信。只因见是楚芷儿的笔迹,便未深究为何是个脸生的前来送信。
信中只有寥寥几个字,“亥时三刻,等你。”
虽然只有这么几个字,却让白允欢喜不已。她想他了?只因一个“等”字,他便高兴得放松了警惕。时辰一到,趁夜潜入了栖凤宫,与她相会。
那一夜,楚芷儿正惊悸有猫叫扰得她不得安宁。命毽子和芸茉出去抓猫,殿内只剩下她一个人。许是巧合?也或许是人为算计,当她看白允忽然出现在身边,满怀恐惧的她,想都没想就扑到白允的怀抱。
寻找,那一份旁人给不了的安全感。
楚芷儿的眼泪止也止不住,在云离落的眼皮底下,哭得双肩颤颤,却始终不敢看向满身是血已辨不清模样的白允。
她想为他求饶,也想说是她一直在强迫白允与她云雨之欢。那一夜亦是她主动献出自己的身子,只为寻求一份男人给的温暖,暖她寒冷的心。
可是……她不敢说,她害怕这样的酷刑加诸在自己身上。
她好怕疼,好怕引以为傲的脸蛋,被刀片割得人鬼难辨。她只能哭,用眼泪宣泄她的无奈与愧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