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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淡漠道:“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喜欢谁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风烈云从头到尾都没出声,他尊重她,就算她最后还是选择和五哥一起,那他……他会祝福她!
“不准,我不准你喜欢别人,你是我的是我的……”风烈炎突然发狂似的冲到她面前,当着皇帝、莹贵妃和风烈云的面狠狠的抱住她。
“放开我,你这个野蛮人!”真真狠狠的推开他,起身后退了几步。
“五哥,你做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清然?”风烈云突然起身将真真揽住,语带自责道。
“你……你的脚……”真真惊讶的望着他的左脚。莹贵妃和皇帝均一愣,大家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他脚上。
风烈云俊颜一窘,他的脚其实在昨天已经可以行走了,他……骗她,是因为想多留她几天。
真真明眸里闪过一丝了然……
“放开她,她是我的!”风烈炎赤红着双眼死死的盯着风烈云环在她腰际的手。
“够了!”一声低喝,皇帝冷眼看着这一幕,面露不悦。莹贵妃也蹙起了秀眉。
风烈炎和风烈云心有不甘的停了下来,风烈炎愤怒的气息依旧没有收敛,浑身散发出强烈的怒气。
“清然,你的意思如何?”皇帝往椅子的后背上一靠,炯炯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缓缓开口道。
真真掰开风烈云的手,跪落在地,低敛秀眉:“皇上,清然刚刚经历了一段情伤,还不想投身于另一段感情,因此,清然……谁也不选!”
“如果朕执意将你配给云儿呢?”皇帝眼中精芒一闪而逝,“清然可会答应?”
真真还没答话,风烈炎低沉而急切的嗓音就插了进来:“父皇,儿臣不答应!”
“皇上,此事过后再议,臣妾饿了!”莹贵妃柔软的声音响起,皇帝拥着爱妃,点了点头:“就依爱妃之言,你们都起来吧,这是以后再说。”
风烈炎抿着薄唇,一言不发的坐了下来,静静的吃着晚膳,风烈云黯然的低垂着头,默默的用膳。真真却坐针如毯,食不知味!
皇帝眸光一闪,嘴角露出一道意味不明的笑意。
夜晚,凉风习习,月光皎洁。
真真静静的坐在荷花池旁的大石头上,遥望夜空的月亮,淡淡开口:“表哥,今晚……对不起!”
风烈云坐在她身侧,深邃的黑眸闪过黯然,脸上的神色微微一顿,随即笑了:“不要说对不起,你没有错,错的是我……”
错在不该拿感情逼你!
幽幽轻叹,风烈云仰望星空,嗓音低沉,略带淡淡的温柔:“清然,我们从朋友做起可好?”
只要能随时见到她,守护她,做朋友又何妨!
真真微微一怔,侧首看着他俊美的脸,脸上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哀伤,心一酸。
“好!”
风烈云笑了,笑的很灿烂……炫了她的眼……
……
远处的风烈炎铁青着脸,双手早已紧握成拳,目光凌厉的射向他们。
“五哥,你也看见了,是不是该……放手了?”风烈日眸光微闪,邪邪笑道。
回头横了他一眼,风烈炎抿着唇,不发一语,目光紧紧的锁住前方的两人。
“呵呵……”风烈日深沉一笑,邪魅的目光在扫向真真时,掠过一抹异芒。回头再瞥了眼五哥,嘴角微勾,“五哥,你忘记陌儿了吗?”
风烈炎颀长的身躯一震,微敛眸光,低语轻喃道“陌儿……陌儿她早离开我了……不会回来了……”
“如果,如果她回来了,要你在陌儿和杜清然之间选择,你会……会选择谁?”风烈日低垂眼眸,再次试探的问道。
“不要问这个不可能的问题!”
风烈炎抿着唇低喝,明显有逃避的意味。
陌儿……
她的面容已经开始模糊了……
风烈日眸底闪过了悟,浓眉微挑,心底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
回到云轩,真真心里有些烦躁,叫玉儿差人弄了一个木桶,注入热水。一切准备妥当之后,玉儿开始伺候她入浴。
“小姐,今天五王爷好可怕!”玉儿一边替小姐脱外衣,一边说着话。
“嗯,是很可怕!”想到他赤红的双眼,真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玉儿将外衣拿出屏风外面,真真快速的脱完剩下的亵衣,跨进热气氤氲、水面还漂浮着玫瑰花瓣的芬芳大浴桶里,靠坐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舒畅的叹息。
玉儿拿着一把刷子走进来,轻轻的替小姐刷背。
“小姐,你为什么拒绝九王爷?玉儿觉得他人很好,小姐嫁给他肯定很幸福。”玉儿嘟起嘴不解的问道。
真真轻笑一声“我现在还不想谈感情。”
“可是……玉儿不希望小姐后悔!”玉儿突然正色道。
“一切随缘吧!”真真很看的开,舒服的闭上眼。
“小姐,如果要你在五王爷和九王爷之间选,你会选谁?五王爷很霸道,很有魅力,可是他的姬妾众多;而九王爷就不一样了,他是真真正正对你好。视你如珍宝人,小姐,真要二选一,你会选谁?”
真真怔住了,闭着眼睛,没有回答,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星光闪耀,夜风徐徐,透过窗纱飘来阵阵迷蒙般幽香,与水中的香气融入在一起,似幻似梦,若有若无。
玉儿见小姐没回答,叹了口气,拿来湿毛巾,递给他,摇摇头便出去了,小姐还是不习惯让人服侍更衣!
从水中站起,探出身子,正欲去拿浴巾,忽然感到有一丝丝凉意袭来,似是夜风将房门吹开又瞬间关上,无声无息。
真真伸出的手一顿还是拿过浴巾,披在身上,嘴角扯出一丝微笑,抬起头看着已经绕过屏风,走到自己前面的黑衣人。
男子全身一袭黑色夜行衣,黑色的面巾覆盖住脸额,只露出一双暗幽寒澈的眸子盯着她,他好像受了伤,体力有点不支……
“可以请你先出去吗?水凉了,我要穿衣裙。”真真裹着湿毛巾,冷静的说道。
黑衣人寒澈的眸子微微闪过诧异,但没有动!
真真抿抿唇,有些挫败的窝在水里和他对峙,水早已经凉了,甚至有些冷,他再不离开的话,她恐怕会着凉!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他终于有了反应,不是离开,而是……
“咚”的一声,他倒下了!
真真惊愕的瞅着他,回过神来快速的踏出水桶,擦干了身子,穿好衣裙。
这时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响起。
真真瞥了眼还躺在地上的黑衣人,擦着秀发上的水珠,将门打开。
门外的侍卫一愣,随即恭敬的问道“杜小姐,请问有没有人来过?”
真真摇摇头:“没有,我刚刚在沐浴,没发现可疑的人。”、
几名侍卫看了眼头发还湿哒哒的杜小姐,拱手道“打扰了!”随即飞快的离开。
真真松了口气,瞅了眼手心沁出的冷汗,快速的关门。
绕道屏风后面,缓缓的走进他,没有反应,八成是昏迷了。七手八脚的把它拖到绣塌上,瞥了眼碍眼的蒙面黑巾,伸出手正准备撕开时,他蓦然张开了眼睛。
喝!真真吓了一跳。
“你……你……你不是昏迷了吗?”真真有些艰涩的开口。
回答她的是猝降的室温以及凛冽的杀气,香炉升腾的透明烟气逐渐显得雾白。
“创伤药……”他嘶哑着开口。
真真从内室找出一个小箱子,扔到他面前。
黑衣男子接过,自寻找出需要的药,用力的撕开身上的黑衣……
天哪!好恐怖的伤口,特别是背上那一道很长很深的刀伤,此时正在向外渗透着鲜血……
看着他艰难的上药,真真轻叹一声,端着一小盆清水,移步到他面前,帮他清理一下后,拿过他手里的瓷瓶,不吭一声的帮他开始上药,包扎伤口。
黑衣男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眼角带上了一丝淡淡的笑。
“你的名字?”
“无可奉告!”抬眸望向他,突然发现他灼热的眼神。不由得一愣,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上半身的衣衫不知何时敞了开来,露出了若隐若现的酥胸。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迅速的拢好衣衫,丢下瓷瓶,转身不在理他。
黑衣男子捡起瓷瓶,嘴角露出一道邪气的笑容,看向她的目光中闪耀着一样的光芒。
“你可以离开了!”真真走进内室,拿出一件风烈云的外衫扔给他,冷冷道。
“不!”黑衣男子干脆的拒绝,顿了顿,又道“如果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离开!”
真真抿了抿唇,瞪了他一眼,不甘愿的说道“杜清然!”
“杜清然?”细细咀嚼了下这个名字,黑衣男子悠地起身换好外衫,寒澈双眸隐隐染上了笑意。
“后会有期!”话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