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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是那犹如古墓的石建房间,看起来挺大的,里面却是空荡荡的一片。哦,不是空荡荡的,里面还有楼梯??还是那种通往地下的地下楼梯,房间不摆家具不住人,只弄个楼梯?…眯着眼睛,我心里细细的想,皇家果然多变态啊!
朝旁边因为使了力气,脸色有些薄红的,额头上也沁染了点点香汗。伸出手用那有些柔化的金丝锦缎为他擦了擦汗,就见他诧异的抬头侧首看向我。投给他一个感激的浅笑,成功的看着他的脸色更加红润,心里不由得有些窃笑,这孩子,逗弄起来真有意思。单纯如纸,良善如斯,或许就这样跟他生活一辈子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想到这里,我抬头微笑,却在看到前面那拱门上的牌匾以后扯了扯嘴角。你娘嗳,在这月昭国我知道字不好认识,但要让我不认识字你就全让我不认识好了,就乖乖的跟三个字中的最后一个字一样不就好了!那偌大的烫金的十二立在那里到底是毛意思啊!我知道这九皇子只有十二岁!太嫩的让我下不了口,至于这么随随地地的就给我标一个“十二”立在那里,存心磕碜我吧。我心里想想也不行啊,至于这么提醒我么!狠狠的朝右上方竖起中指,鄙视这个不靠谱的作者!
“老奴红福叩见太帝君。凤帝,帝君,九皇子,九驸马求见太帝君……”呃,闻言立刻四处打量,除了那一扇紧闭的门,什么都没有啊?这老宫奴,别看年纪大,这气势倒挺浑厚的,就这几句话,几个字就在这有些封闭的石穴里嗡嗡回荡,震的我清醒了一些。摇摇头,看到夜冥有些泛白的脸色,有些心疼。我说你这个老嬷嬷,练个什么狮吼功,没看到这里有儿童么!
“咯……”石门磨地的声音传来,渐渐眼前呈现出灯火辉煌的内饰。我渐渐站直身子,瞠目结舌,好,好,好大的……好大的一尊金佛!
“噔噔噔噔……”那规律的敲击木鱼声不绝于耳,两人高的金佛下面蒲团上跪坐了一素衣银发男子。见他背影窈窕,默然不语,只有那轻轻的诵佛声响遍内室……
“父后……孩儿来看你来了!”凤帝的声音微微有些哽咽,那平时慵懒的声音此刻显得有些干涩紧绷,只见她拂开燕帝君轻搀的手,缓缓的,但又怕惊扰眼前人一样小心翼翼的挪着小小的步伐,走在那银发男子后方,扑通一声跪下:“父后,萱儿来看你来了!”
哎呀我的妈,这皇帝跪了,我们站在这里就是大不敬啊。于是整个内室整齐的响起“扑通,扑通”那让人膝盖疼的声音,我缓缓的先跪下一个膝盖,然后再缓缓的跪下另一个膝盖,朝一旁跪着的,此刻正偏过头来诧异看着我的九皇子不好意思的笑笑,没办法,这地实在太硬了!
“咚……”那长长的木鱼声静止,一声清浅的叹息溢出。哎呀我的妈,这男子绝对是妖孽,就这浅浅的一叹,我感觉我自己的腿就有些发软了,虽然此刻正跪在地上。但他这一声叹息,弄得我好直接想趴到地上去……
“萱儿,父后已经说过,不在过问……”那男子手持榆木,浅浅的侧过首,往这边投来清浅一瞥。却在扫到我时,神情一愣,眼眸瞳孔骤然收缩,手里的榆木也就这样掉在地上。见他翠眸惊恐的变大,脸色变得苍白,红唇开阖,抖抖索索的说出一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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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卡的我好销魂*******************************
坐在桌前,边嗑瓜子便细细的回想当时太帝君那惊慌失措的神情,然后却在凤帝眼色泛狠要冲上来咔嚓我的时候,麻利的变回那端庄贤淑的样子。那飘渺如道士的向佛感已不见,变成那爱子疼媳的好公公。一个劲对夜冥嘘寒问暖,惊得夜冥直往我面前缩。而我只能僵僵的跪在那里看着阴沉看着我的凤帝,和时不时用那看不懂摸不透的眼神细细打量我的美人太帝君,简直想上厕所的心就有了!这皇家的人怎么都这么怪啊!
拜了高堂,在众多皇室排位下立了誓,这成亲的至关重要的一步总算完成,最后还弄什么和血为姻,硬是抢走我一点血,弄得我的手到现在还痛。
想不通啊想不通,好在结婚的仪式没那么繁琐。在那坟包中被当成怪物研究半天终于可以安然无恙的全身而退,回来时还可以跟那所谓的“高官好友”喝个什么庆贺酒,幸亏我聪明,假装喝得太多已经醉了被送了回来,不然,以我的酒量,还不得被他们灌死?
被那些宫奴摆弄的喝了合卺酒,然后遣散那些不应该呆着这里的人,就把门关上,看着墨染那淡淡的视线,以及那红唇开合说出的威胁话语,现在想起来就恶寒!
摇摇头,继续端起盘子,将盘中瓜子递至自己面前。准备又拿起一颗,后面听到浅浅叫唤:“木……妻主……”
疑惑的端着瓜子转过头,看刚刚就一脸绯红坐在那里的夜冥又怎么了,却在看清眼前情景时,手里的瓜子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瓜子洒落满地……
“老板啊啊啊啊……快来救我啊……”这是此刻,我的心声……
第76章 最美洞房花烛夜
木然的被那些宫奴左摆右弄的与夜冥喝了合卺酒,然后便乖乖的遣散那些不应该呆在这里的人,等众人都出去了以后就把门静静的关上。四瞟之下无意之中与墨染对上视线,看着墨染那淡淡的视线,以及那红唇开合说出的威胁话语:“敢碰他,全尸不保!”到现在我都发寒发冷……
摇摇头,克制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么多,继续端起盘子,将盘中瓜子,用拇指食指捻起递至自己面前,嗑开,舌尖一勾,吞进肚里。准备又拿起一颗,却好似听到后面传来浅浅的,脆脆的,娇娇的,怯怯的叫唤:“木……妻主……”
顿了顿,细细的凝神听去。不是幻觉,真的有人在唤,是静静坐在后面无限娇羞的夜冥。疑惑的端着瓜子转过头,想去看从刚刚开始就一脸绯,红坐在那里的夜冥又怎么了,却在看清眼前情景时,瞠目结舌,四肢无力,手里的瓜子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瓜子洒落满地……
喉咙发紧,无法发声,只能在内心仰天咆哮:“老板啊啊啊啊……快来救我啊……”否则我就要全尸不保了啊!
只见眼前人,红衣尽褪,里衣薄透露香躯。绸衣微敞,香肩半露显妩媚。红粉俏颜,紫眸氤氲,密睫轻颤,轻侧首,眸低垂。静静的站在那里,就绘成了一幅娇艳绝美的画。虽未动,却流情四溢,加上他那娇羞的想让人蹂躏的单纯小白羊表情,以及那纯天然正太荷尔蒙。充分勾挑出我的心里小小的邪恶思想,站在那里,无法动弹,静静的看着他,诺诺的站在那里,紧张的揉捏自己那已经快要扯掉的衣角。不由得恍惚,到底他是画中人,还是我们都在画中?忽然感觉鼻腔里有些痒痒的,热热的,好像有什么流质的东西即将要破鼻而出,我忙仰头:“哎呀,这房顶真好看!”
“木……妻……妻主!”听到他那刻意稍微抬的微高的音调,我诧异的低头去看他,就见着他双目闪闪熠熠,看起来似乎极力想要躲闪,却努力使自己正视我的眼睛不退缩,我被他那坚定的表情弄得有些茫然,却也有些震惊,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坚定,毫不退缩的看着我。不由得我摆正自己的站姿,也正经起来,一脸凝重的看着他,看他会说出什么话来。是探听墨染的消息,还是打探我那自己都不清楚的秘密?
见我如此凝重的看着他,他却更加紧张,手中的拧绞动作越来越剧烈,细细望去,他的脸红的都快挤出血来了。我心下一沉,难道是什么让人难以接受的条件。脚步稍稍后移,我敢肯定,现在小妖或者墨染一定在某个地方静静的观察着这边,实在不行,大叫非礼就是了!
戒备的看着他那略带绯紫的微嘟的嘴唇,只见红唇开合,那娇脆的话音传出:“妻主,天色不早……我们……我们就……我们就寝吧!”前面半句话,睫颤,脸红,话语啃啃巴巴,然后见我有些诧异,便索性深呼吸闭眼开口,说话一气呵成,“嬷嬷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劝我们尽早早些歇息!”
“噗……咳咳!”高度紧张的神经一下子崩裂,逆流的口水一下呛出气管。怕吓着他,我憋得满脸通红,硬是把那层惊天动地大咳压了回去,瞪大眼睛愣愣的看着他,浑身上下散发着强烈的怨念:孩纸,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春宵一刻值千金”你知道春宵什么意思么?
看着他紧闭的双眸,以及轻颤的身子,我边抚平自己喉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