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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东方开了口:“谁是谁非谁又知道呢?我只知道,我们其他四人都不曾被指责,若是说要诬陷,诬陷真正做事的人总比诬陷只爱摆架子的人要好些。”
“你……”司空的怒气完全升到了最高点,什么意思?是在说他不做事吗?
见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东方与万俟也不愿意与他多争执,只是走向枭几人的尸体,想要将他们都厚葬。
“不准安葬他们,只需扔出去,喂了野狗也是好的!”司空气不过,盛气凌人的喝道。
万俟直起身子,冷冷的说道:“司空统领还请自重,不要让这里的弟兄们心寒!”说完再也不管他的脸色如何的难看,让站在最前面的几个暗影成员帮着将枭几人的尸体都抬了出去。
而此刻祖庙中,国师的脸色已经变成了一片惨白,他看着自己演算出来的卦,心中滋味莫名。
“这一切,还是要来了吗?难道,当真就无法避免了?”良久之后国师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来就来了!做错了事情总是会受到惩罚的,这只是惩罚的时间来的早晚的问题罢了。”窗外突然有人顺着他的话头接了下去。
国师却没有露出任何吃惊的模样,而是又轻叹了一声:“进来吧!”
窗外的人也毫不客气,大大方方的往门边走去,打开了门之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你来了!”
“我来了!”阮青松笑的很是随意!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三章 他,回来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 他,回来了!
“喝茶吧!”国师提起茶壶满上两杯。其中一杯放在了自己的对面。
阮青松笑了笑,走到他对面随意的坐下,拿起茶杯放在自己的鼻端轻轻的嗅了嗅:“好茶!”
国师没有搭腔,只是举起杯子喝下杯中的茶,尔后轻轻的放下杯子,这才说道:“好坏却也只是解渴之物罢了。”
阮青松没有喝下茶水,而是看着国师轻笑一声:“何时变得如此现实?怎又失去了往日对优雅的追求?”
国师轻叹一声:“优雅又有何用?最后还不是得面对现实吗?只可笑了我!”
“可笑?为何会有这么一说?”阮青松倒是有些好奇一向都优雅度日的国师为何会有如此一说。
“想我这一辈子,虽然并不要求奢华,却总以优雅简朴自居,可是到头来却发现,这一切不过是一场空罢了,什么优雅,到最后仍然得变为现实,这些年来我不过是自我欺骗,愚弄了世人也耻笑了我自己罢了。”
国师的感慨让阮青松忍不住淡淡的笑了起来:“那么多年了,你终于明白了?”
国师轻叹一声:“这么多年来,怕是你们也笑话够了吧!”
阮青松微微一笑:“倒也不至于。”
国师没有回答,阮青松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两人就突然这么安静了下来。
许久之后,还是国师先开了口:“你可是来杀我的?”
阮青松微微有些吃惊,突地笑了起来:“为何要杀你?”
“为何不杀?”
“没有那个必要!”
“为何?”国师看着他。稍稍有些不解,“为何没有必要?不说别的,光是当年的事情就足以让你气的来杀我,若是可以的话哪怕几十几百次才能稍稍解了你的怨气才是。”
阮青松的眼神在国师说及当年的时候立刻就沉了下来:“不要再提及当年的事情,那会让我想立刻杀了你!”
国师也笑了起来:“这不就是你该来杀我的理由吗?当年的事情都是由我一手造成,你自然是有理由来杀我的!”他却是不惧阮青松话语中的威胁意味,仍是提及当年的那段过往。
阮青松的眼神又是暗了暗,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着国师的眼神不若最初那般冷淡,而是带起了明显的杀意。
国师看出了他的杀意,却丝毫都不介意,只是淡淡的笑道:“如何?心中杀意已起?可是想要杀了我?”
阮青松的手暗暗的握紧,好像就想要在猛然间就扑上去将国师击杀。
但是最终他还是没有行动,只是缓缓的松开了握紧的手。
国师将他的这些举动看到眼里,当阮青松的手握紧的时候国师心中甚至有了一丝的期待,至于在期待着些什么连国师自己一下子都说不清楚。
但是当他看到阮青松又松开了手,而且眼中的杀意也已经全部褪去的时候,国师突然有了失望的感觉。
“怎的?还是不敢下手?虽然我功夫不若你,但你若是想要杀了我,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就让我们来比上一比,却也是件痛快之事,何如?”国师的话语中都带起了些许的挑衅的意味。
只可惜阮青松已经完全将心情平复了下来,听到国师的挑衅之话,只是淡然一笑:“恕不能从命!”
“哦?看来江湖传言果然是信不得,都说阮青松阮大侠艺高胆大,从来没有不敢对阵的江湖高手。向来都对阮青松极为敬佩。今日一见,却发现原来传闻也只不过是传闻,阮大侠也只是在传闻中出现罢了。”如果说国师之前的话只是话语中带着些许挑衅的意味的话,此时完全就是赤 裸 裸的藐视了。
但是阮青松却只是微微一笑,丝毫都没有传闻中那般立刻就暴怒,甚至连脸色都未曾变过一变。
“国师,今日我来并不是找国师切磋,抑或是如国师所猜测的那般打打杀杀,今日我来只是为了告诉你,事情已经开始发展,还想请你好好的看一场戏。”
国师却也是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他只是冷笑一声:“若是你不杀了我,阮大侠认为我会看着事情脱离轨道发展下去吗?”
“你不会!”阮青松很肯定的说道,“你定然会想尽方法的阻止事情发展下去!”
“那你为何还要来此?”国师对阮青松的行为举止倒是有些摸不清头脑了。
阮青松却没有回答,只是站了起来,举步就往外走。
“阮大侠请留步,还请阮大侠将事情说个清楚!”国师开口道。
阮青松的脚步却丝毫不停,继续往外走。
“阮大侠请留步!”国师一边说着,突然身体一弓,手成鹰爪状,也不见他脚下如何用力。他近些日子来变得有些消瘦的身体就朝着阮青松猛扑而去,速度极快,国师与阮青松的距离原本就不远,不说一个呼吸,哪怕是吸气也怕只能是吸气到一半的时候,国师的手就已经到了阮青松的背后。
就在他的手指就快碰到阮青松的时候,阮青松突然冷哼一声,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以自己宽大的衣袖为武器,朝着国师成鹰爪状的手直卷而去。
别看这衣袖是极为柔软之物,但是加上阮青松的一身精湛的内力,这衣袖顿时变得坚硬如铁,快速甩去的时候甚至带起了淡淡的呼啸之色。
国师丝毫不怀疑,内力与阮青松相差许多的自己若是用自己的手对上了阮青松的衣袖,看似要占上不少便宜的自己的手断然会被阮青松的衣袖给击断。
无奈之下国师的手立刻改爪为掌,直接朝他的手臂劈了下去。
阮青松却好似没有察觉似的,根本没有转换招式,只是甩出的手不可思议的往上缩了缩,这一缩让原本会被劈中的手臂闪了开去,而且衣袖仍然继续往国师的手卷去。
这么一来,国师的先机尽失,只能被迫后稍稍退了些。
自始自终阮青松都不曾转回头去,只是两人快速的过了两招之后阮青松倒也没有急着走了,而是站在了原地,只不过仍是没有回头。
“你为何不下杀手?”国师早就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如他,却没有料到两人之间竟然相差了那么多,阮青松竟然连头都没有回就能将他直接逼退。
这份功力,自己却是只能赞叹罢了。
阮青松终于开了口:“我已经说过了,今日来不是为了杀你!”语调波涛不惊。只是在叙述事实罢了。
“你们到底想要我做什么?”国师终是忍不住了,将自己心中最想要问的问题问了出来。
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然受尽了折磨,自己最好的,也是陪伴着自己最久的老友离开了自己,这个自小就被他看出是自己唯一在意的国家也开始渐渐的抛弃了他,当年的事情也慢慢的开始在寂静之夜浮现,即使他再坚强,他的内心也已经开始变得脆弱起来。
当他看到阮青松的时候心中竟然是舒了一口气,若是能够死在他的手里或许也是件痛快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