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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门口,冷冷的问道:“何事喧哗?”
门外的侍卫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一个听起来有些耳熟的声音突然叫道:“公子!”话语中的惊喜不容忽视。
贺闪一呆,定睛一看,门外站着的却是一个他没有见过的女子,但是声音听起来却好似耳熟。
“你是?”贺闪不确定的问道。
见贺闪这 么 快‘炫’‘书’‘网’就忘记了自己,水亦可有些失落,但是很快,她又想起适才那爷爷所说的话了,对了,公子肯定是害羞,所以才装作不认识自己的。
不过,水亦可也没有想到救命恩人竟是将军府的公子,适才那爷爷并没有告诉她,她也忘记问了,直到她走出贫民区的时候她才想起她根本不知道那公子住在哪里,无奈之下只能试着去询问路人了。
幸好,衣着华贵。但是却弄的臭气熏天的公子哥儿不多,水亦可这才一路询问着找到了将军府。
可门卫却是说什么都不让她进去,情急之下水亦可差点哭了起来,谁知道这时贺闪恰好走了出来。
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水亦可心中更是确定了这一点,看公子的样子,肯定是他知道自己会来,所以才假装以看什么人在喧闹为由出来见她的。
公子对自己如此情深意重,水亦可一颗心全绕着贺闪转了。
“公子,您不记得小女子了吗?适才是公子救了小女子啊!”水亦可急急的提醒道。
“原来是你!”贺闪这才想起来,“你看起来跟刚才不一样!”
刚才在贫民区的水亦可一身破旧的衣服,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脸上更是脏兮兮的,所以贺闪根本没有把眼前这个虽然衣着还是有些陈旧,但是洗干净后的脸却是极为白皙美丽的女子联系在一起,听她说起来这才将两个声音合在了一起。
“你找我有何事?”但是贺闪还是不明白这女子为何来找自己。
水亦可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公子的心意,亦可……亦可现在已经明了,所以,亦可就来找公子了!”白白的皮肤上涌起的那娇艳的红色让水亦可那张原本就吹弹可破的脸看起来更为动人。
可是这一切看在完全不知所谓的贺闪的眼中却是极为诡异。
心意?什么心意?为何他自己不知道他有何心意?
“姑娘所说的又是何心意?”既然不知道贺闪索性问个清楚。
这下水亦可的脸更加的红了!
真是羞死人了,公子怎能装到这种程度?
“公,公子,当然是那种心意了!”这种话让她如何能大方的说出口?
贺闪的眉头一皱:“到底是何种心意?”不会是他想的那种什么所谓的心意吧!
此话一问出口,门口站着的那些侍卫都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
少爷也太笨了吧!人家小姑娘都说的那么的清楚了,他怎么还能继续装傻?
“公,公子!”水亦可这下急得当真想要哭了,眼泪当即在眼眶中打转。
她是听了那老爷爷的话才鼓起勇气来找他的,虽然他的家世出乎自己意料的要好,但是老爷爷不都说了。只是不能让她当正妻,可是为了他,当个没名没分的妾,她也甘愿。
可是,公子怎能如此为难于她?
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只要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心软,侍卫们都忍不住将目光看向了贺闪。
虽然从这女子的穿着看起来该是穷苦人家的闺女,可是人家毕竟也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少爷到底做了何事让人家姑娘都跑到门前来了,可少爷又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直在装傻?
“这位姑娘,怕是你误会了什么吧!我救你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你无须介意!”贺闪觉得还是把话说清楚比较好。
“是,原本小女子也这么认为。可是公子,小女子已经都知道了,公子您无需为亦可担心,不能明媒正娶亦可也不在乎,只要能够伺候公子,哪怕只是当个没有名分的妾室,亦可也是心甘情愿的!”见他终于承认,水亦可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心中爱意更甚。公子一定是对自己有情的。
当妾室?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贺闪突然觉得自己有鸡同鸭讲的感觉。
心中长叹一声,但是脸上还是没有多少情绪。
“姑娘,你当真误会了!贺某对你没有什么心意,救你只是顺手而为之!”这样说的够明白了吧。
可惜,在经过那老者的搅局之下,水亦可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贺闪对自己是有情意的,只是不好意思开口罢了。
所以水亦可虽然被贺闪的冷言冷语伤到,但是她仍然一口咬定贺闪对自己有情意。
“公子,亦可明白!”
你到底明白了什么?贺闪一阵无力,她根本不明白,看她脸上的那表情,她到底明白了什么?
“姑娘,你完全不明白!我的意思是,我对你根本没有任何的什么情意,你可懂了?若是你懂了,你先回去吧!”贺闪索性下了逐客令。
水亦可的明眸中突地染上一层雾气,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些许的哭腔:“公子,您,您为何……”
公子,您为何到这个时候了还不松口呢?
“吵什么?”一声威严的声音从府内传了出来。
一听到这声音,贺闪这一个反应就是:完了!
身体瞬间开始僵硬,全身骨头好像都变得僵硬,转过头的时候他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的脖子发出了恐怖的咯咯的响声。
“父,父亲,您怎么在家?”
从府内走出来的赫然就是贺家的当家,当朝大将军贺振。
“什么话?”贺振眼睛一瞪。
这不孝子,怎么说起来好像自己就不能在家一般?
“不,不是,父亲。孩儿只是没有想到父亲你现在在家。”贺闪被他一瞪,心跳都加快了。
自小他最怕的就是这个威严的父亲。
贺振不像别的当官的父亲一般喜 欢'炫。书。网'宠溺着孩子,对他来说,孩子都是不经过磨练绝对成不了器的。
所以自小贺振对自己的子女都极为的严格,尤其是对贺闪,贺闪自小皮肉之苦没有少吃。
而贺振最讨厌的就是见到那些官宦子弟跟民间的女子有牵扯,他直觉的认为这肯定就是官家子弟去招惹了那些女子。
所以自小贺闪就跟一般女子保持关系,可是他完全没有想到,今日父亲竟然会在家。
“她是谁?”贺振看到了一脸委屈的水亦可,浓眉一皱,语气开始变得不悦。
水亦可见自己的心上人一看到这个长得跟他有些相似的中年男子脸色就大变,又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些侍卫都一脸尊敬,大约也猜到了他的身份。
心中原本有些惧意,但是转念一想,为何自己要害怕?是公子的爷爷亲自定下的这门亲事,她根本无需害怕!
所以在贺闪还没有来得及之前就上前盈盈拜倒:“小女子水亦可见过老爷!”
贺振的眉头皱的更紧:“你是谁?”
“小女子水亦可!”水亦可又回了一声。
“我是问你,你是谁!”其实贺振的意思是想要知道这个长相不错的女子为何来 自'炫*书*网'己家,跟贺闪又是什么关系,但是他一向只领军在外,对于交际有着天生的残缺,所以导致了两人的互相无法了解。
水亦可明显的一愣:“老爷,小女子水亦可!”这老爷难道是有隐疾不成?为何他一直问自己是谁!
贺振这下子算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了。
他张口结舌了许久。最后将满腔的怒气都撒在贺闪的身上。
“不孝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闪突然觉得有些荒唐。
自己只过是一时兴起,不小心去了贫民区,不小心救了这么一个女子而已,为何会弄出这么多的事情?
“说!”他只是觉得自己可笑而没有即刻回答,这情形看到贺振的眼中却是成了他做了亏心事不敢回应的表现。
贺闪被这一声喝问吓回了神。
“父亲,她只是我在贫民区救的一个寻常女子罢了!”贺闪见父亲起了怒气,连忙解释道。
他这么一说水亦可立刻红了眼眶:“公子,您,您怎么能这么说呢?”
一看这素衣女子的样子,贺振的怒气更甚:“混小子。你给老子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闪苦笑不已:“父亲,孩儿怎敢骗你?这女子当真是孩儿随手救下的!”
“你在哪里救下的?”
“贫民区!”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