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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你不要忘记你只是我祁燕国的客卿!怎能对我大汗如此无礼!”大帐左侧首座的一名大汉暴怒而起,手掌已经握于腰间的弯刀之上,只要齐俊一声令下定会抽刀直劈夫子的趋势。
夫子哼的一声冷笑,绕过那跪于地上的副将,缓步走向那名大汉,那是一名身高足足有两米的壮汉,一身肌肉将那棉袍衣涨的鼓鼓的,似乎随时都将那衣物撕裂爆起的可能,棉袍的顶端向外翻着白色的兽毛,将他满脸的虬髯衬托的更是醒目,头上带着一定狐皮帽,一条狐尾巴顺着耳侧垂下。只见他怒目圆睁,眉头紧皱,死死的盯住这个身高矮了两个头的夫子。
“我放肆?”夫子慢悠悠的走过,问问的站于他的面前,冰冷的语气透着一丝渗人的寒意。
大汉一脸鄙夷的望着他,口沫狂飞的大声道:“废话,我堂堂祁燕大国,怎容得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子指手画脚!整天躲在黑暗之中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有本事摘下你这破帽子,真刀真枪的和老子干上一仗!没那胆量就少在这里装神弄鬼的!”
如果不是因为夫子带着兜帽,或许这大汉的口水已经喷的他满身满脸了。只听夫子的兜帽中发出微微的轻笑,随后笑声越来越大直至变为大笑,好似看到什么可笑之事般,笑得他那一身黑袍都随之不停的颤抖着。
听到他的笑声,齐俊面色瞬间惨白起身高声道:“夫子,不可!”
然而他的声音还是晚了一步,夫子那双隐于黑袍的手,如闪电般伸出,只见他那只布满伤疤的手紧紧的锁住大汗的咽喉,手背上伤疤下的血管暴起,一道道伤疤一条条血管,好似蛇虫般鼓涨蠕动着,十指紧紧的抠进大汗的咽喉,手臂缓慢的一点一点的向上抬着,大汉的身体好似一只被捏了脖子的公鸡,后脑向后仰,脖颈胸口向前直挺,被夫子硬生生举了起来。他面色涨的青紫,手臂拼命抓挠着夫子的手臂,双脚凌空疯狂踢踹着,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夫子将他举起的举动。
夫子单手举着那名虬髯大汉,口中的狂笑依然继续着,那沙哑的笑声就好似被放大了无数倍的猫闹木板之声,那笑声就宛若阴曹地府中传来的催命音符,深深的刺激着所有人的脑黏膜。
随着他的狂笑,他手中大汉的挣扎越来越激烈,面部由青转紫直至此时已经白如纸张,喉咙间只能发出‘呃呃呃’的声响,好似一只被人捏住嗓子的青蛙。
眼见他两眼反白,四肢无力的向下垂去之时,夫子的手一松,大汉‘噗通’一声宛若一摊烂泥被他丢在了地上。只见他双手微拍好像是在拍打手中灰尘一般,随后一脚踩踏在这名倒在地上的大汉胸口,冷眼环视着再坐的所有人,虽然那副兜帽将他的头颅遮盖的严严实实,但是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一双好像蛇蝎一般的眸子从自己的面庞上扫过。
“你们谁还对本夫子不满?尽可以说出来!”
再坐所有人将领都沉默了,紧握着弯刀的双手只是握了两握就松开了,缓缓的垂到了身体两侧,甚至一些胆小兵士身体都微微的颤抖着,身上披挂的战甲因为他们的颤抖碰撞着弯刀,发出了一阵阵微弱的‘叮叮’声。
“哼,大战将至,阵前杀将有损我军士气,今次我就饶你性命,如有下次定斩不饶!滚!”夫子踩踏在其胸口的脚,用力猛然一踏,随后抬起重重的再次踹向他刚刚踩踏的地方,只见那大汉整个贴着地面飞起,直至狠狠的撞在大帐门口的柱子上才停住,无数兵士蜂拥而上将其扶起,才扶起身,大汉猛的一咳一口鲜血喷出,面前的兵士被那鲜血喷的是满头满脸,随后鲜血好像不要钱般一股股的从他口从涌出,鲜血中夹杂着无数内脏的碎块,进气多出气少眼见是活不成了!
看着大汉如此这般情景,所有人不禁‘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冷气,再也不敢出声。夫子满意的环视着在场的所有人,轻哼一声挥了挥手道:“好了!都散了吧!”
将领纷纷向着齐俊行礼后连看都不敢看夫子一眼好像逃跑一般纷纷退了下去。齐俊有点懊恼那群怂货到家的将领,可是又毫无办法,只得整了整衣服从王座上起身,也打算跟离去,可就在他屁股刚刚离开王座不到一寸的时候……
“昨天人是你放走的吧!”
夫子那好似平静如水的声音,让齐俊的身体一僵,跌坐到王座,僵硬的好似一具木偶般,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向着夫子所站的方向转动着。
“夫子所言,齐俊不明!”
“哼,少在我面前玩弄你的那点小手段!不要忘记你的身份!”
随后夫子黑袖一佛,转身离去了,大帐之中只剩下那僵坐于王座之上的齐俊。
他身体颤抖,头颈倒垂,手掌青筋暴露手指紧紧的抠入那王座木质与金属混合的扶手之上,过了许久只见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将那适才弯曲的胸膛挺起,面颊上又是那平时常见的平淡神色。
第一百零四章 养你不如养条狗!
齐俊缓步走出中军大帐,一阵寒风如刀割一般吹在脸上,仰起头看着那漫天的乌云,原本就很是压抑的心情变的更加抑郁。手掌习惯性的摸去腰间,每每手指摩擦着那块佩玉都会让他焦躁、抑郁、悲伤、愤怒等等这类异样的情绪平复下来。但是今天,他只摸到了捆绑腰间的束带。
“不知道他们两个怎样了!”他仰头无声的直问苍天。缓步在军营中行走出了一个又一个请安声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此时的他不由的怀念起在草甸上与上官婉儿初遇的那一刻。
独自站立在那块草甸之上,此处遥望而去,左手面就是华岳王朝的边塞要地,右手面则是祁燕国的军队驻扎之地,一个是铜墙铁壁般的石墙要塞,一个是漫漫无际的军帐大营,两者之间那一块巨大的空旷之地,在明日不知道将有多少英魂命丧于此,不知道有多少家庭将妻离子散。齐俊一步一个脚印的踩踏着那即将漫过脚面的积雪走到了草甸的最高处,这里就是那日与上官婉儿相遇的地方。他弯下腰伸手在地面上捧了几捧,将一大捧松软的积雪在两只手中用力的揉捏着,直至将其捏成一个白白的雪球后,在手中掂了两掂,猛然一转身,向着身后不远处的半人多高的草丛中丢去!
“你还不打算出来么?”齐俊手掌向着腰间悬挂的弯刀摸去,左手攥住弯刀的刀鞘,右手已经搭放在了刀柄之上,下一刻随时都有可能寒刀出鞘。
沙沙沙,草丛一阵乱晃,一个全身白衣甚至连头发都隐藏在白色帽中之人缓缓走出。一张面颊之上带着一副黑底白喙的鸟样面具。如果上官婉儿再此必定会喊出,黑翼这个词汇来。
只见此人没有丝毫惊慌的在距离齐俊五步之遥处站住了脚步,向着他微微躬身行礼后道:“我家主人有个问题想问大汗!”
“你家主人?”齐俊双眼微眯,盯着眼前之人,看他的衣着不难判断出其是一个非常好的斥候,白色的雪地配以白色的衣衫,沉稳的呼吸敏捷的身手,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临时起意弯腰去捡拾雪块还察觉不到那草丛中隐藏着一个人!由他身上落满的积雪来判断,此人已经隐藏于此处的时间颇长。
“羽翼阁阁主!”
齐俊低头寻思了一下,羽翼阁这个总部设在华岳王朝的一个颇为出名的秘密组织,又或者可以说是刺客、暗杀者的组织。是又为钱而服务的组织,只要你不伤害其本国的利益,他们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当然要价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起的!当然,价格要价高自然成功率也是相当之高的!当然他们的阁主也是一个非常有趣之人,其可说是来无影去无踪,但是性格却是洒脱至极,很多羽翼阁接手的事情,他说不干就不干,不管你给多少钱,而有些事情,你没求到他头上,他反倒追着你死皮赖脸的要帮你做。甚至有时宁肯倒贴钱的去做这种亏本买卖!
如今这个羽翼阁居然找上了自己,齐俊不禁觉得好笑,虽然说这祁燕国现在于华岳王朝大战将即,这个敌国的刺客组织找上自己这个大汗,似乎有些不妥,但是齐俊想了想自己这个大汗也只是一个傀儡的,似乎也没什么可怕的,随后微微点头道:“问吧!”
“请问韩凌和上官婉儿现在何方!”
“恩?”齐俊皱了皱眉,脚步微微向前踏了半步:“阁主……”
白衣男子再一次躬身道:“大汗莫要怀疑,我家主人与韩凌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