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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指甲抹过她的唇角:“嘴唇过于纤薄,不如我丰润”语毕双手狠狠的掐住上官婉儿的脖颈:“你处处不如我,凭什么吕伯颜喜欢你而不喜欢我!”
上官婉儿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前一刻还温婉如玉的女子,此刻瞬间化为索命厉鬼,冰冷的手指紧锁自己颈项,而那尖锐的指甲此刻已经刺入自己的肌肤。柳梦瑶怨毒的掐着她的脖子用力的摇着:“你已嫁人最多不过是个二手货,而我则独守空闺苦苦等了他五年!为什么,你只用不足一年的时间就让他为你神魂颠倒!你为什么要和我抢他!”
“我……我没有……”上官婉儿艰涩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柳梦瑶一掌扇的缩了回去,她手指插入上官婉儿的发髻用力撕扯着:“你说你没有?他为你解毒不眠不休十余日!你没有勾引他?他因你的一句话,枯坐楼台三日,你敢说你没有魅惑他?他吕伯颜几曾何时对一个女子这般百依百顺,你这个贱人,你敢说你没对他做过任何事?”
那柳梦瑶粗喘着将上官婉儿狠狠的甩到地上,一脚踩到她的胸口脚掌用力的扭动着,当她看到上官婉儿因为她的踩踏而痛苦的拼命蜷缩身体的时候,她的嘴角浮出一丝冷笑,将脚从她的胸口拿下,当看到上官婉儿用力喘息之时,又狠狠的踢向她的腹部,一脚、两脚、三脚,她拼命的用脚踹着踢着,她看着上官婉儿在地面上翻滚着身体痛苦的**之时,她扬天大笑,随即又是嘶声力竭的诅咒着,将她所知道的所能想到的最怨毒的话语诅咒着这个被她蹂躏的女孩,当她看着上官婉儿因为她的踢打而呕血昏迷之时,狂笑着跌坐进圆凳,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由其袖中滑落于桌面,双眸微眯手指轻轻触摸着锋利的刀刃。最终,站起身手掌紧握着匕首,一步一步的靠近那蜷缩在地面上的上官婉儿。
就在她的利刃举起刺向上官婉儿的那一瞬,房间的木门被人撞开,柳晴如一道光影冲过来用力的将她抱住。
“姐,够了!你做的够了!”
“够了么?不,我做的远远不够!她抢了我的吕伯颜!她是个贱人,她是个该死的贱人!”柳梦瑶嘶声力竭的吼着,她在柳晴的怀中挣扎着,但是孱弱的她怎能挣脱着这幼习武的柳晴的钳制。
“姐!!!!!!”柳晴用力的板住过柳梦瑶的身体,一掌狠狠的扇在她的脸上,复而将其再次搂入怀中,在其耳边轻轻的诉说着什么。
只听‘当啷’一声,柳梦瑶的手中的匕首滑落在地,面色惨白,双眸无神的望着虚空,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一滴两滴的染湿了柳晴肩膀的衣衫。
“为什么,为什么,他喜欢的不是我!为什么!”她低喃呢,随即将面庞埋进柳晴的颈窝嚎啕大哭,用眼泪宣泄着她心中的那一份幽怨与凄凉。柳晴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长发,直到她的哭声转为抽泣才扶着她做到床上,从怀中掏出一副绢帕,轻轻的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滴。随后一字一句的向她讲述着唐门此时发生的一切,以及自己为吕伯颜送药的经过。
“不管怎样,凶手绝对不能是吕伯颜!凶手可以是任何人,但是绝对绝对不能是吕伯颜!”
“姐,你的意思是……”
只见柳梦瑶手指轻点柳晴与自己的胸口道:“凶手可以是你,可以是我!也可以是……她!“她语音重重结束的那一刻,手指指向了那昏迷于地面的上官婉儿。
“姐……你是说……”
“不要问,带我去门主的竹屋!”
柳晴莫名的看着自己的姐姐,但是看到她那决绝到了极致的双眸,最终无声的,带着她走出了云阁……
次日的清晨……
宗堂之中,枯瘦的灵童坐于主座,而各大供奉以及长老也纷纷落座于自己的位置,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站于厅堂中央的柳梦瑶的身上。
“外门弟子柳梦瑶见过老祖、见过各位供奉,见过各位长老!”一身素衣的柳梦瑶向着众人微微欠身施礼。
“呵呵,如果老祖我未曾记错,你应该是唐赟浩的未婚妻吧?”灵童站起身如鬼魅般飘过,围着柳梦瑶转了数圈后,又坐回到首座。
“弟子曾经是大少爷的未婚妻!但如今只是一静修于云阁的普通弟子!”柳梦瑶不卑不亢的回应灵童询问,随后继续道:“今日弟子将诸位请至宗堂,乃是为唐门门主遇刺之事,确切说,弟子是将凶手带于此请老祖、供奉以及长老处置的!”
只见这柳梦瑶微转身形,双掌轻击,随即两个门人将一个头罩黑布之人拖入大堂丢在了地面之上。柳梦瑶手掌微抬,芊指直指那躺卧于地之人,厉声道:“凶手就是他!”
第五十九章 痛苦吧,颤栗吧!
宗堂之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那倒地之人,柳梦瑶快步上前,弯下腰一把将头套扯下,上官婉儿那张满是血乌的小脸赫然显露在众人眼中。
坐于左首首座的唐锦奎快步走下堂中,弯下腰手指拨弄了上官婉儿的小脸数下仔细辨认后,回到自己座位,向着坐于主座的灵童说道:“此人乃是晋王王妃,上官婉儿!”
灵童对其微微颔首,转而看向柳梦瑶,示意她继续讲下去!
“此次刺杀唐门门主之人并非吕伯颜,确切说是吕伯颜是被其利用的受害者!”柳梦瑶话音才出,宗堂之上轰的一下乱成一片,诸位长老与供奉瞬间提出了各自的疑问,其中声音最大语气最为坚决的正是那唐锦奎。
“小丫头,当年你与吕伯颜有私情这是众所周知之事,休要再为那孽障辩驳!否则……”
“弟子是否为吕伯颜辩驳,还请大供奉听完弟子所述再做定夺!”柳梦瑶不卑不亢的将拿唐锦奎的质疑硬生生的顶了回去,气的他鼻子一哼,坐回到凳子上,你要说谎老子直接撕了你的表情,而对面而做的大长老则笑呵呵对着柳梦瑶微微点头赞许。
“弟子可否请问老祖几个问题?”
“好!”
“请问老祖,门主所饮之茶从始至终是否只有这上官婉儿一人经手?”
灵童微微点头,随后柳梦瑶再一次轻击手掌,只见一名黑衣门人捧着个茶盘进入宗堂,她从其手中接过茶盘缓步走至灵童身前,单膝跪下,将那茶盘奉于灵童眼前道:“请老祖查看此套茶具是否为门主专用?”
要知道这唐门上下等级制度森严,等级不同之人所用物品的品质也是完全不同,那怕是供奉与长老这等地位几近相同之人,日常用度物品也是完全不同的,更何况是唐门唯一的门主,其所用茶具无论何种款式,整个唐门每款也仅有一套。因此灵童只用草草撇一眼就能确认。
随后她掏出一块白巾覆于手上,用着裹着白巾的手从整个茶盘中单单取出那柄小小的茶匙,站起身走向大长老道:
“请大长老亲验茶匙!”
大长老接过茶匙拿于鼻尖轻轻一嗅,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双目紧紧的盯住柳梦瑶正要开口,柳梦瑶微微一笑,又从茶盘之上捏起一个小瓶递于大长老后开声道:“此瓶乃弟子由这上官婉儿身上搜出,而搜寻之时有这位门人在场,他可以为弟子作证,此物并非弟子栽赃!”
大长老起身对着灵童施礼后道:“茶匙之上所附之毒与这瓷瓶中之毒一致,而此毒与这瓷瓶并非我唐门所有,而是皇家独有!”语毕老者微微仰首宛若示威般瞄了唐锦奎一样后,缓缓坐下。
“就凭这毒药和瓷瓶就能排除吕伯颜的嫌疑么!”唐锦奎不满的高声说道。
而这柳梦瑶丝毫不理会他,再次看向灵童开声道:“请问老祖,可曾记得门主大寿那日夜晚闯入**之事!可曾记得击伤老祖之人所用的软剑?”
灵童脸色微微一变,但是还是点了点头,随后柳梦瑶在腰间一抹,一道寒光闪过。坐于首座的灵童身形瞬间消失,也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她的身影已然回到座位之上,手上握着一柄软剑。
“老祖可曾认得此剑?”
“哼,这正是我唐门百余年前遗失的灵蛇剑,数月前伤我以及前日在门主竹屋与我打斗之人所持的也是此剑!你是从何得来?”
“此剑是弟子的妹妹柳晴从那慕容手中夺来!老祖若是不信,大可唤她询问!”
“哼,一把破剑……”唐锦奎大吼反驳,只听‘啪’的一声面上瞬间多了一个五指印,随后就见那坐在主座之上的灵童双目微眯,拍着自己的左手道:“不懂就莫要插嘴!否则下回就不是这一个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