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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一般猛的后跳老远接着道:“姑奶奶,您也一起进来吧!”
“我?”
“对!要你一起!”
上官婉儿愣了下,再次以询问的目光看着这位杨公公,可惜人家这回没说话,只是捂着肚子头也不太的钻进了房间,而韩凌转头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做出“你等着!”的口型就跟在其后匆匆走了进去。
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上官婉儿此时也是光棍一条,秉承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韩凌顶着的观点也跟了进去。
步入房间,没走几步,眼前就多了一道屏风,杨公公示意二人停下,又高声道:“晋王到!”
“宣!”一名男子的声音在屋内响起,韩凌听到后,微微向那杨公公颌首,就走了进去,而那上官婉儿踌躇是否跟去的时候,就感觉背后被人用力的推了一把,这突如其来的外作用力让她一时不稳,也跟着冲了进去。
一步两步三步,身体跌跌撞撞的向内冲,眼见扑到走在前面的韩凌身上,而那家伙的忽然收住了脚,身体微微向着旁侧一闪。上官婉儿整个人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侄儿韩子君,见过皇叔!”
“哈哈哈,皇侄不用多礼!”
“谢皇叔!”
之后,就是那个所谓的皇上和这个韩凌开始老长的一段寒暄,丝毫没有理会这个呈大字型趴在地面上的上官婉儿。
疼啊!全身上下与地面亲密接触后,上官婉儿呲牙咧嘴的趴在地上一时起不来!虽说她平素就是常常摔跤,但是来到这个世界上后,她的摔跤次数越来越多,而且次次都是这种五体投地的扑倒姿态!是她上辈子作孽做多了?还是这个世界对她存有鄙视?
“对了,皇侄,这个姑娘是……”
“哦,这是侄儿府上的一个使唤丫头,前几日偷了不少东西!昨日在路上让侄儿碰上了,顺手就擒了回来,打算等回皇都后,再行处置!”
丫头?还是偷东西的?ka!听到自己被莫名其妙的冠上这个帽子。上官婉儿顾不得痛从地上爬起,对着韩凌大吼道:“韩……”
“放肆!”韩凌一声厉喝,打断了上官婉儿还没有喊出来的名字。
“侄儿家的奴婢无理,请皇叔恕罪……”韩凌单手撩袍,作势下跪,上官婉儿站在一旁真的好像像他那半蹲的屁股上狠狠踹上一脚。只可惜距离太远,自己的脚又不够长。
“哈哈哈,无事无事……”那名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上官婉儿抬头而望,上面端坐着一名六十多岁的老人,外貌嘛,和一般人一样,一个鼻子两个眼,而衣着不用说,和古装电影一样,明黄色长袍,外加祥云飞龙。俩字形容,俗套!只是……那个紫衣的小正太,正稳稳的站在那个皇上的身旁。
老人笑着看了看上官婉儿又看了看韩凌道:“我家皇儿看上你一样东西,不知道皇侄肯不肯给!”
“梁王?”
“对!就是我!我要……”那个站在皇帝身旁的小正太双手一叉腰,大步向前一迈嘴里的话还没说完……
“不给!”韩凌想都没想直接就把小梁王的话给堵了回去。
“你……”
怦的一声轻响,房间瞬时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靠!丫头你别咬我啊!!!”
第二十四章 走,接绣球去!
青山环绕翠竹成林,薄薄的轻雾带着丝丝的青草香把整个小院渲染上了一片朦胧,就在这万物初醒之时,一声咆哮惊的巢中的鸟儿跌到了地上……
“你丫再动,我就阉了你!!!”
“婉儿,它是母鸡……”
一把剪刀由窗口呈型旋转的飞出‘嘭……’一声深深的插进了木屋外的廊柱上,而在周围还密密麻麻的插立着菜刀镰刀锤子斧头之类的利器。
屋内吕伯颜一手抱着脑袋一手抓着只母鸡颤颤巍巍的站在房间中间面带哀怨的看着上官婉儿,只见她上衣袖子挽的老高,藕节般白嫩的小手一只叉着蛮腰,一只直直的指着脸色发青的吕伯颜,嘴巴里好似念经一般念叨着:“不行不行,还得再来!老娘就不信,今天扎不到你!”
吕伯颜甩手将母鸡顺着窗口丢出,噗通一声五体投地的趴倒在上官婉儿身前,双手紧紧的攥住她的脚腕,痛哭流涕的哭喊着:“姑奶奶我求您了!您就饶了我吧!我保证我真的保证天天带您去城里逛,您想要什么我买,您想学什么我教,您想吃什么我就做!”
“不行不行,你说过你是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答应的事情必定办到的!咱们十几件事情还没有做,来来来,快起来,我还有好几个新鲜游戏没玩呢!”上官婉儿一脸兴奋的拉扯着吕伯颜,企图将他从地上扯起!
“姑奶奶,我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我是男子汉大豆腐!我认栽了成不!”
吕伯颜一边趴在地上诋毁着自己一边心中那个懊悔,你说你堂堂唐家大少,怎么沦落到如今这种地步!虽说是个私生子,但怎么也比那个嫡长子早生了两个月啊!没事特么的和慕容三爷打什么赌,没事干嘛半夜跑去救这鬼丫头,最要命的是救她的同时被她把脸给咬了,否则也不会可怜兮兮的猫在这里养伤!但……实话,这都不是让吕伯颜最最痛苦的事情,真正让他郁闷的是,自己已经在赌约上输过三爷一次了,干嘛还被这丫头片子……
看着吕伯颜的那张苦瓜脸,上官婉儿不禁想笑:“好了好了,我们再赌一把!”
“不要!”
“你赢了,之前的赌约全部作废!”
“……”
“我可只赌这一次了哦!过时不候,表后悔!”
“你说……真的?”
“女汉子从来说话算话!”
“好!”
“石头!剪刀!布!”
吕伯颜坐在屋里的凳子上,眼泪汪汪的盯着自己那五指张开的右手,真有一种恨不得一刀把它剁下来的冲动!而上官婉儿则是十分没有形象的坐在桌子上抖动着脚丫子,小小的脑袋瓜得意的快要仰到天上去。
“行了,咱们也该出门逛逛了!”
“可以不去么……”
“嗯?男子汉……”上官婉儿
吕伯颜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垂头丧气的站起身准备前行,也不知道是不是煞气当头这背字儿走到了极致,步子还没迈开就前脚拌后脚整个人狠狠地摔了出去,也亏得他武功了得,在摔倒的前一刻,手掌用力拍向地面,掌中内力将他身体硬生生向上推高些许,正在他暗自庆幸不至于啃在地面的那一瞬间,‘咚’的一声,脑门直直的磕在了窗台之上……接着又是‘啪’的一声……
上官婉儿直愣愣的坐在桌子上,整个人的下巴就差掉到了地上,停了半晌,摇着头从桌子上蹦了下来,在窗台附近蹲下,小手戳了戳那个头顶大包,面盖黄土,满身破瓷片的倒霉蛋吕伯颜!
“黄历!黄历!!”头上遮着大大的斗笠的吕伯颜一进小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寻了家大户人家,大脚一抬直接踹烂了人家的祠堂大门,然后蹲在人家供奉祖宗牌位的桌子上拼命的翻着,也不知道翻了多久,至少上官婉儿已经把人家供奉的上百个牌位从头到尾的念了两遍,那个吕伯颜才垂头丧气合上了黄历。
“姑奶奶,我赶脚我和你八字相冲啊!”
上官婉儿撇了他一眼,嘴里轻哼一声,伸手拎着他的耳朵大步迈出祠堂,临走还撂下一句:“毁坏他人财务必须赔偿!”吕伯颜哭丧着脸从银袋中捏出一张银票拿了块砖头压在了祠堂门外的台阶上……
午后时分,知了在树干之上为它生命中的最后一段美妙时光而嘶声力竭的叫着,上官婉儿一手捏着糖葫芦一手捏着泥人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而那吕伯颜则是一脸倒霉相跟在她的身后,原本应该最繁华的大街此时居然一个人都没有,这诡异的寂静并没有引起上官婉儿的狐疑,只见她迈着大步一路向东,嘴里数着“一、二、三……”
随着她数数的越来越多,步子迈的越来越快,人声也渐渐的变得越来越大,拐过了几个街角后,就见原本很宽的大街被无数人堵了个水泄不通,吕伯颜一手支起斗笠远远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一个三层高的吊脚楼被人层层围住。
“嘿嘿,又有热闹看了!”
“你怎么知道……”
上官婉儿白了他一眼,手掌猛地的伸向他,直到距离他面庞三寸的地方停住,指尖微微一抖,一张硕大的卷轴瞬间展开,只见上面洋洋洒洒的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