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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主,我们身上实在没有那么多的金子,你看……”老者面部的肌肉不住地抖动着,这都什么事啊,吃顿饭都吃出了大事来。
“你们不是来赎人的吗?身上没有带金子,那还赎什么人?不用问,你们肯定又想吃霸王餐了!”云小墨小鼻孔哼哼,冒着白气,甩手道,“来人,关门,放小白!”
白咻地一窜,落到了三人跟前,一条长长的火龙从它嘴里喷出,惊得三人齐齐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娘呀,居然是一只会喷火的小兽?!
“小少主,冷静、冷静!”老者忙不迭地从身上掏出了一张大额的银票,递向前,急道,“我们身上就带了一万两银子,是真心实意来赎人的,不信你看。”
白咻地向上一蹦,从他手里叼过银票,献宝似地摇晃着小小身子,送到了云小墨的跟前。
“那就先把酒菜钱付了,至于赎人的钱,你们下次带够了再来。”云小墨细看了一眼银票,小心地叠起,收入了自己的怀中,小手跟着一扬道,“来人,送客!”
“小少主——”三人傻眼了,一万两银子难道就这么被吞没了?
“对了,你们是不是只打算赎一个人?”云小墨忽然想起了什么,歪头道,“那除了七小姐,其他的人都卖去皇宫里吧,卖去皇宫里还能赚点银子。还有,三日之内,如果你们不来赎人,七小姐也跟着一块儿卖去皇宫里。”
龙千辰早在门外看戏看了许久,这时候神采飞扬地迈步走了进来,笑呵呵道:“小墨,卖去皇宫里恐怕卖不了好价钱,不如将她卖去青楼。”
“青楼是什么楼?”云小墨不解地歪头。
龙千辰想了想,支吾道:“青楼……就是酒楼的一种。”
云小墨点头道:“哦,那就卖去青楼吧。”
司徒三人急了,若是他们真将七小姐卖去了青楼,那家主还不把他们三个也阉了卖去皇宫里当太监?
“小少主,千万不要!所有的人,我们都赎,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很快就凑齐银两来赎人。”
云小墨嘟着小嘴道:“只有三天!时间多了,浪费我们家的粮食。”
“是,那我们告辞了!”司徒三人猛擦着汗,连连告退。
从大厅出来,三人就被凌天宫的弟子跟看押犯人一番押送出门,一路上谁也不敢出声,脑海中还在回味着方才的事,他们想不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三个大人怎么就被一个孩子给忽悠了?
直至出了凌天宫的范围,三人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冷汗涔涔,心有余悸。
“该死的!谁说孩子好糊弄了?我看他比那女人还难缠!”
“我们损失了一万两,结果就吃了顿酒菜,连七小姐的人影都没见着,回去还怎么跟家主交代?”
“一万两一顿酒菜,这未免也太贵了吧?”
“唔唔……还有……我的舌头……”
“走了、走了,此地不宜久留!下回我再也不来了。”
“对,回去就装病,让其他人来!”
三人落荒而逃,回到司徒家后,三人同时隐瞒了在凌天宫所发生的事,毕竟三个大人被一个五岁的孩子戏耍了,不是一件光荣之事。三人随意编造了些莫须有的故事后,又纷纷假装病痛,将赎人的事推给了司徒家其他人,三人从此再也没有踏入凌天宫一步。
☆、V17 小墨墨的蹲坑战友
云小墨酒足饭饱,还得了一万两银票,小手捂着怀里的银票,带着小白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遛弯,心情很是不错。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
白挂在了他的肩头,突然痛吟了声,无辜地眨眼道:“小墨墨,可不可以不要唱女魔头的歌?一听到这首歌,小白就肚子疼。”
“哎呦,我好像也吃坏肚子了。”云小墨小眉头也跟着一皱,连忙迈开短腿,奔向了临近的公用茅房。
因为凌天宫的弟子较多,所以公用的茅房也建得颇为壮观,两大排的茅房,足能同时容下二十人。
云小墨迈步跑到左首第一间,小手急切地敲了几下:“有人吗?”
“有没有人?”始终没有回应,却有一股浓浓的熏臭从里面飘出来。
云小墨捏住了鼻子,皱眉:“好臭哦!”心想着,这人到底吃了什么,居然拉得这么天昏地暗,连哼一声都哼不出来?
“我们去那边!”云小墨打开了第二间茅房,幸而这一间是空的。
刚要踏入茅房,云小墨想起了挂在自己肩头的小白,揪起它的后颈,将它放在了地上:“小白,你去另一间。”
白蹭着他的小脚,撒娇道:“小墨墨,小白想跟你一起。”
云小墨双目一瞪,颇为严肃的口吻道:“小白,你已经不小了,不可以再跟我一起上茅房了。”的确不小了,都活了一千多岁罗。
白依依不舍,还在使劲地用它毛茸茸的小身板蹭着他的脚面,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子无害地望着云小墨。
云小墨没有被它无害的表情所惑,小手拎起它的皮毛,将它丢了出去:“去!”
白看着茅房的门无情地闭上,小脑袋也跟着耷拉下来,很是受挫。第一次上茅房被小墨墨抛弃了,小白好伤心。
一人一宠相继进了茅房,一个脱裤子蹲坑,一个迷茫地围着坑打转,不知该如何下手。
白围着坑来回兜转了几趟,急得团团转,对着隔壁正在嗯嗯的云小墨说道:“小墨墨,小白不会。”
“嗯啊……蹲下来就行了!嗯啊……”云小墨正努力蹲坑中,哪里还顾得上它?
蹲下来?
白迷茫地爬上了坑缘,探头往里张望了下,腹中猛然作呕,差点惊得它掉进坑里。
偶滴龙神啊,太恶心龙了!
算了,咱也不学人类的文明了,随意随意吧。
白随地一蹲,就开始了不文明的行为。
一人一宠因为贪吃,吃多了螃蟹,结果拉得稀里哗啦的。再加上原先就已经在第一间茅房拉得天昏地暗的神秘人,好家伙,整个公用茅房的上空恶臭弥漫,连飞鸟经过这片天空,都不得不绕路飞行,临了,还惊落几片羽毛。
云小墨终于拉完了,一脸的虚脱状,眼皮直耷拉,额头上也挂了几颗汗珠。拉得真够彻底的,刚才的一顿算是白吃了。
“怎么没有草纸呢?”四下里瞧了遍,他又敲了敲隔壁第一间茅房的隔板,礼貌地问道,“请问你有没有草纸?可不可以借我几张?”
隔壁蹲坑的同志没有吭声,只是阴郁地在心底腹诽了句,草纸还有借的吗?难道他打算借了再还?
“你还在吗,怎么都不说话?”云小墨迟迟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鼻子皱了皱,自言自语道,“难道他被自己熏死过去了?”
脑袋倒九十度从隔板的下方张望,他看到了一双靴子,一双镶着金线的靴子。
“你还醒着吗?需不需要帮忙?”
隔壁的同志嘴角抖动了下,一脸的阴郁之色,这孩子是不是太过热心了?
察觉到了对方的窥视,他故意挪动了下靴子,以示他还清醒着,没有似他天马行空的想象那般被自己的臭气给熏死过去了。
“还好,还会动!”云小墨可爱地将头颅顺了回来,又开始焦急地寻找起草纸来。
离茅房不远处,有两名弟子躲在一旁,小声地交头接耳。
“怎么办?小少主也进去了,咱们要不要把草纸给送进去?”
“尊主不是说了吗?晾赫连紫风两个时辰,等两个时辰后,再把草纸送进去。”
“两个时辰?会不会太久了点?”
“尊主的命令,谁敢违抗?”
“尊主会不会太幼稚了点?用这种办法整赫连紫风……”
“嘘,小声点!尊主英明神武,怎么会做幼稚的事?我相信尊主这么做,一定是高瞻远瞩,深谋远虑,另有深意。嗯,一定是这样的。”
“你说得有道理。信尊主,得永生!”
两名弟子手捧着一大叠的草纸,齐齐仰望着天空,天空中仿佛映出了他们尊主犹如天神的俊美脸庞,两人脸上皆是一脸的崇拜之色。
云小墨寻了半天,一无所获,很是受挫地叹气道:“谁这么缺德,把草纸统统拿走了?”
隔壁的赫连紫风面色碳黑地冷哼着,问你爹爹去!
还不是他干的好事?
堂堂一代邪尊,曾经圣宫的天龙尊者,居然学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在他的酒菜里下药,教他拉得天昏地暗。
幼稚!真是幼稚!
“嘶啦——”他一把扯下了自己大片的袍角,没办法,将就将就吧,总不能让一张草纸难倒了英雄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