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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川在默默看风景,余光瞥见他低头认真写字,就知道他按捺不住没安好心,也就没有理会他后来写好递过来的纸。
“哎呀,就一句英语而已,帮我看看语法错了没有?”他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她多无情决绝似的。
“……”
夏川轻咳一声,先是回头看他一眼,再是拿起那本被塞得皱巴巴的草稿,看向上面所谓的一句英语——
“Is that my favorite pink?”
【是我喜欢的粉色吗?】
草稿本瞬间被捏得更皱,夏川抿紧唇憋住气,也不知道该不该立刻发泄。
手边恰好递过来一支笔,那人示意她指证一下。
夏川深吸了一口气,在上面快速写下一个大写的NO。
苏越洲看着她写下,将本子拿回来,又是快速写了一串,重新递到她眼前,摆出积极好学的样子,急切地问:“这样呢?这样对了没有?”
夏川身子不动,眼睛斜飘了过去——
“With lace?”
【带蕾丝吗?】
夏川没有理会他,而是果断将边上的窗户摇了下来,她想自己现在需要多灌点冷气,否则说不定会被车内的空气闷到死。
旁边的人还在不停地求问,夏川懒得继续用笔让他得寸进尺,连续用“对对对”打发了他。
苏越洲在一旁笑起来,自诩英语有进步,又在上面写了一通,却没再厚着脸皮强求着她看。
终于一路熬到家。
苏越洲率先走下了车,夏川低头拿袋子和书包,弯腰的时候看到那本草稿本被遗弃在旁边座位上,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但夏川的视线还是被上面多出的一句话给吸引了过去。
“I prefer pink,you know?”
【我更加喜欢粉色,懂吗?】
作者有话要说: 苏越洲:真的不是粉色?
夏川:不想跟你说话。
苏越洲:一定是粉色,我看到你拿粉色了。
夏川:那么远看得到?
苏越洲:我的视力向来很好。
夏川:滚蛋。
苏越洲:承认吧,不止粉色,还拿了一套白色的。
夏川:……只有流氓色胚一直热衷于聊颜色。
苏越洲:因为我想让你知道我今天穿了什么颜色。
夏川:不想知道…………什么颜色?
苏越洲:是你见过的红色。
夏川:滚蛋。
苏越洲:滚蛋过后,颜色就皱了。
————
☆、第四十二章
被冠以放空假之名的俩所谓病人回到家; 自然而然被陈佩宁耳提面命要比在校更加勤奋努力。
夏川在这方面很自觉,不用外人多说。
而对于苏越洲; 即使没有方城这个助手在旁边,也能喊到一群狐朋狗友出去玩浪。
不过回到家当晚; 他倒是破天荒地伏案认真复习了个把小时。
在他妈特意上来监督了一阵,又给俩人送了感冒药喝并吃了些点心之后,苏越洲摸准自家老妈已经上楼休息不会再下来; 偷偷摸摸将复习书收拾到一起,并放到椅子上一块搬出去,用手拍响对面的门。
里面没人应声; 他用手扭了下门把手; 居然锁上了,这是在防他吗?
苏越洲再次敲了两下门。
“干什么?”凶巴巴的声音传出来。
“开门。”
“我睡觉了。”
“骗谁; 才八点钟。”
鬼才信她现在就睡觉,如此黄金的复习时间,以往她都得看到十点钟。
她继续编造着借口:“生病的人要早点睡。”
苏越洲仍是不断敲门:“开门,我真的有问题问你。”
半分钟过去; 里面一点动静声都没有。
这家伙这回压根就不上当。
苏越洲决定使用缓兵之计,他先任由椅子和书放在门口; 朝里面高喊了一声:“我就在这里一直等着了喽。”
接着他也不凑上门去听; 顾自走开去阳台,顺手将顶灯打开。
他刚才想到先前早一会儿的时候,她一直在这边忙活着什么,目前抬头仔细看去; 不就是这两件新买的贴身衣物么。
颜色跟他想的一样,粉与白,重复老套。
款式倒是跟上了目前的潮流,有花纹与蕾丝,有一件都延到了肩带上面,看上去相当富有美感,就是不知道穿上去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他站着盯了一会儿,想象到一半时打住,心中暗骂自己太色。
突然间听见房门那边有响动,他立刻走回去,果真见她好奇地开了门,趁她还凑着脑袋往外张望,直接冲过去将一只脚伸进她房内。
夏川被他突然现身吓了一跳,也即刻用身体挡在门口,质问他:“问个题目你搬椅子干什么?”
“因为你这边不给坐的地方。”
“问个题目还要坐下来?”
他摇头:“不是一个,是整一张卷子。”
她皱眉:“什么卷子?”
他努努嘴:“英语卷子。”
夏川拿起卷子看了看抬头的标题,然后扫了他一眼,说道:“这方面跟你讲不通,词汇量都是平时累积的,我没办法将脑子里的内容搬运给你。不过我们班讲过这套卷子了,我拿给你,自己去理解校对。”
夏川说着松手要转身,低头一瞟他的脚不安分地跨进来,于是也防范性地迅速将门关小,警惕地说:“你别想进来。”
她越是小心,他越是将头脑往里凑,问:“你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能让我看见?”
夏川表情坚持:“因为你坏心眼。”
“什么叫坏?”苏越洲将手撑住门框,给她讲道理,“我如果搬的不是椅子,而是棉被,那才叫真坏。”
两人一时纷纷沉默,夏川愣是接不上话。
她心说,照这样,你不是已经坏过一次了么。
苏越洲趁她力小抵不过,将门往里面推,搬上椅子强势进攻了她的房间。
后来,夏川倒也妥协了,这大爷没多讲废话,而是在宽敞的书桌另一边坐下来,跟她一块安静地学习。
每当遇到不明白的地方,他会毫不客气地打扰她正在运算的思路询问,不过多是些英语方面的。
反观夏川,到了脑袋卡壳的时候,她会停下笔抓抓头发多想会儿,偏偏他急不可耐地赶着凑过来,率先发问:“这题不会做?我看看。”
她还想着自己脑回路快通了,他那边已经热心地单方面讲解起来,第一遍算得很快,完了之后问她:“懂不懂?”
夏川压根没有完全准备好,看着他呆呆地摇头。
“没听懂?”
苏越洲朝她招手,示意她凑近些,耐心地再讲了一遍。
夏川这回认真听了,在慢慢理解消化的过程中,他期待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这次懂了没?”
夏川听到他催促声就烦,将本子抽回来自己看:“你让我再想一会儿。”
苏越洲将手上的笔在桌上来回弹击,见她想一会儿都想了很久,嫌弃道:“你这什么榆木脑袋。按照这速度,考试时候你才做到填空题,我早就交卷出门玩了。”
夏川皱紧眉,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里,将本子稍稍递过去,用笔尖指了指:“这一步,我不明白为什么……”
苏越洲看她这副低声下气的模样,心里才痛快了些,嘴上说着:“哪里呢?我看看……”
私底下动作却是很多,一手拉着椅子朝她挪近,一手将肩膀搭在她椅子的后背上,随时准备有意无意地扣上她的肩。
一番细致的讲解后,夏川终于恍然大悟,然后意识到哪边不对,赶紧将肩上的大手给扯下来,将椅子搬得离他远远的,警告道:“好好复习,别动手动脚。”
他将坐姿转向她,好整以暇地问:“不然呢?”
“不然……”夏川想了一番措辞,心中骂了一声你大爷的,“不然你就给我滚出去。”
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现在她的处境让她无话可说,骂来骂去也只骂了一句于他来说无关痛痒的话。
或许,那只会让他心中的恶趣味愈加扩大。
而更让夏川恨得牙痒痒的是,当她骂完那个滚字后,窗外的前院内传来菜花突兀的犬吠声。
苏越洲霎时笑出声,拿这事控诉她道:“你让我滚出去,菜花可不同意。”
夏川被某强行加戏的菜花给怼了声,堵气不打算再理身边那位,板起面孔哼了一声,顾自专心地看书。
苏越洲见她顿时安静下来,朝她轻喊了一声,没见理会。
再喊了一声,还是毫不动摇。
“川妹子。”他戏弄起来。
“小冰清。”
“小川川。”
“……”
“要我喊你一声那个吗?”说着他拖出声来,“老……”
夏川冷冷吐出:“闭嘴。”
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