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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么怕干什么?”陈佩宁笑,“我知道了也不认识啊,只是先听听耳熟。”
苏越洲先给自己站稳脚跟:“老妈,你不会找我们班主任打电话打听吧。”
陈佩宁保证:“不打听,这样多没意思。”
苏越洲轻松地笑起来:“老妈,你有意思。”
在场两个人有意思没意思地聊着,剩余那个人觉得今晚的心脏快要负荷过重喘不过气了。
既然她用眼神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只能坚持最后一口气被迫冷眼看完他一个人耍的独角戏。
“老妈,她的名字我就不告诉你了。”
夏川的心脏回升了一点血量,好歹给了一份薄弱的面子。
但是下一刻,她觉得要打脸。
“……她有一个外号,我刚刚才想到,你就叫她巧克力吧。”
“巧克力?你就这样喊人家女生名字?”
“我这样喊她当然不会应,但是她知道我是在叫她,喊着喊着也就习惯了……”苏越洲说着很不冷场地搭理了下坐在对面的人,“你说是不是啊?”
夏川抬头怒瞪了他一眼,被他用眨眼挑衅回视。
“那女孩子学习成绩怎么样?好不好看?”陈佩宁开始问到点上。
“她是他们班的数学课代表,成绩还过得去吧。”
“数学课代表?那不是跟夏川一样吗?”说着陈佩宁转过头。
夏川微微一笑,秉着不认识所谓的“巧克力”这号人物,所以也表现出满脸的好奇之心,或许这会儿她还要带点巧合跟惊讶之色。
苏越洲视线看向夏川:“数学这方面吧,还是要比她强一些的。”
夏川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怎么得出来的?”
苏越洲话多得已经将碗筷弃了,他心情很好地往椅背靠去,对她们解释:“她以前数学也不行,但是我发现吧,自从当了数学课代表之后,成绩就渐渐提高了,这也是我喜欢她的原因之一。”
夏川低下头,心说这究竟是在夸人还是贬人,总之她才不稀罕。
她被迫看他演这么一出戏,看得都怀疑真有这么一个人物存在了。
陈佩宁见他的喜欢还算有几分道理,便又问:“女孩子长得怎么样?”
“她……长得一般性,有点营养不良。”
“营养不良?女孩子估计都吃得少在减肥吧。家里条件怎么样?她知道我们家是做什么的吗?”
苏越洲不理会桌下踢过来的脚,继续说:“知道,太清楚了。”
“你跟人家说了?”
“没说,但我同学基本上都知道。”
“那人家对你是什么意思?”
“她踢我。”某人脱口而出。
夏川:“……”
陈佩宁表示疑惑,随之看向夏川。
夏川心中的骂声不能更强烈,她及时收回自己的脚,安分守己地坐在位置上,一脸茫然无知回看他们,仿佛她刚才是个安静打瞌睡的学生,不知道老师提出的问题是什么。
“怎么了?我可能不小心的。”她抱歉地笑笑,然后用目光示意某人继续。
天地良心,她这绝对是被逼的。
某人果然继续厚颜无耻道:“她害羞呢,没答应,说她未成年。”
陈佩宁点头,开始正色道:“儿子,你喜欢谁我跟你爸是不反对的,但是这谈恋爱吧也不用那么着急,人家不愿意你就别勉强,否则弄得她无心学习就不好。追女孩子这种事,等高考之后也来得及,或者上了大学,你会见到更优秀的,那时候的范围比你目前在一个学校内见到的还要广……”
一段语重心长的话听完,坐在两边的人都沉默了。
夏川的沉默是因为这段话戳中了她的心,现在的关键时刻摆在眼前,由于局限性他们天天都能见上一面,等以后冲破了最严格的关卡,走出曾经非此即彼的生活,望见更辽阔的风景,她不能保证还会否发生什么不一样的变故。
而苏越洲则是因为她的沉默而沉默。
一顿带有戏剧性的饭吃完,夏川帮忙收拾了餐桌,回头就上楼复习看书。
她一旦在房内复习了,就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致志不受任何声音打扰。
偏偏,她刚才出门上了趟厕所后,忘记关房门了。
复习到中途,她才发现某人不知什么时候闯了进来。
她看着他轻手轻脚走到书桌一角,随手拿起一本名著翻看了起来。
“要看就拿走吧。”虽然她不相信他突然有这样的兴致。
果然他像除尘一样将书快速翻了一遍,然后重重放下,对她说:“我们聊聊。”
她抬头看他,他也认真地看着她。
夏川起身,先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望了望外面,然后将门关上再锁上。
他笑她:“锁什么?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夏川斥他:“你说话轻一点。”
“我妈不会上来的,她刚说去大伯家里了。”
夏川坐回自己椅子上,充分展现自己作为这个房间主人的地位,否则他们两两站着还真像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苏越洲没椅子坐,自然而然将自己摔在了她的床上。
他闻了闻她的被子味,怎么就是比他房间的要好闻呢?
“你别弄乱了。”夏川不得不起身,催他离开她整齐到没有一丝褶皱的棉被。
“小气。”他站起身,转而趁机坐上了她的转椅。
夏川走过去,这回倒是成了他是主她是仆的架势。
夏川看着他翘起二郎腿,觉得自己此刻也应该递上一杯刚煮好的咖啡,然后从他头顶浇下去。
“你不说话就出去,我还要看书。”
“你可以看书,然后我看你。”
“你……”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神色之中透露出软弱的气势。
苏越洲拿起她桌上的黑笔,将笔帽摘下来重重套在笔尖,然后顺手转了起来,嘴里说道:“我就是想来跟你说一声,我的事是我的事,你的事……可以是我的事,但是我不打扰你,你也可以不当一回事。你专心看你的书写你的作业,有什么不懂的来问我,我就在你对面。”
夏川看着他说了一通站起来,似要走前又凑近她身子说:“很多事情都有期限,要不我也上一个,就到高考结束吧。到时候能给个明确答复吗?”
夏川面无表情地不做声。
他自问自答:“你说好的,我听到了,那就一起努力吧,妹妹。”
作者有话要说: 夏川:你妥协了?
苏越洲:是你妥协了。
夏川:我不妥协。
苏越洲:会让你妥协的。
夏川:哪方面?
苏越洲:未来的方方面面。
夏川:我想唱歌。
苏越洲:唱吧,什么歌?
夏川:周董的《听妈妈的话》。
苏越洲:我还是更想听你唱《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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肾已掏空,撸袖赶二更。
☆、第三十五章
十二月底; 天气骤寒的时段,全省市袭来了重度传染性的禽流感病毒。
这个新型病毒近年来以极高的频率出现在冬季; 人的抵抗力最薄弱的季节。
短短几天已经出现不少传染致命的例子,消息不胫而走; 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
即使是在全封闭的学校内,同学们也能从报纸上获得最新新闻的进展。
学校收到教育局下发的指令公文,专门以此开了一次会议; 三个年级轮流在报告厅进出。
抽选的时间是午自修,不少人表示抗议,认为大题小做; 秉着少聚众交流的意图却让大伙全部凑在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空间内呆了半个多小时。
等会议结束; 下午的课程又即将开始。
报告厅外的空气冷冽扑鼻,却给人醒脑的清明。
夏川跟班上的女生勾住臂腕走一块; 她特意选择了走在里边,以防旁人不时之勾搭。
自从上回苏越洲帮她搞了黑板的卫生,再回校的时候她当天晚自修才半只脚踏进教室,就听闻好事者的口哨声此起彼伏。
既然全班人似乎都默认了这一桩情况; 她也懒得费心费劲地与人解释,宿舍里的人倒是乐开了; 像是娘家人盼女婿似的盼到了; 终于能依事实说话,在跟夏川平时的逗嘴时刻,亮出某人的大名,她随即便默声无语地吃起哑巴亏了。
从那以后; 夏川怕极了逢人就在她面前提起苏越洲,就好像她俩的名字已经同时刻在了别人的脑子里。
可久而久之,她对这种司空见惯的现象也渐渐免疫了。
免疫不了的是,当事人无时无刻的小骚扰动静。
他虽然那天对她做过保证,说不会对她造成打扰,但他后来反悔补充解释,只是在学习的时候不给予打扰,平时活动休息的时刻还是可以多多接触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