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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则三五年，短的话……六七个月吧。”
“不，我想这一次，双方都等不了那么久。”
第020章 研究的意义呢？
朋族历62年8月，自由联盟的军队才刚刚抵达前线，并与来自星空议会和新星联合会议的军队对持。下一刻，他们眼中这些曾经的盟友现在的敌人，就出人意料地开始撤退，并重新在双方的边界上构筑同样的防线，最后只留下防御规模的军队。
这一幕让早被鼓动，准备为新生联盟付出一切的士兵们一头雾水。
不过自由联盟的高层在两天后终于还是接到了此次撤退的原因，这其中，自由联盟已经没多少油水可榨，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是一个因素，但更主要的，还是一份让所有原星联文明都感觉一头雾水的消息。
虫族消失了。
是的，没有人敢于忘记虫族。
就在星空议会和新星联合会议将彼此当作生死仇敌般交战的同时，两者百分之七十的军队，依然停留在原星联与虫族交战的边界。双方甚至出现了在其它战线上，军队打生打死，在虫族边界的双方部队，却依旧默契地相互配合抵挡虫族进攻的情况。
这其中也只有地理位置较好，与虫族交界很少的原中立势力，要轻松一点。
可是现在，就在这片宇宙两大一小、三国鼎立之势快要形成之际，虫族却毫无迹象地消失了。
骤然解放庞大军力的星空议会和新星联合会议，实力都提升了不是一个数量级。本来还算敌人的自由联盟，顿时变成了待宰羔羊，但却也同时变成了无足轻重的小势力。于是双方的视线，立刻越过这矮小的自由联盟，投向了对面同样的旁大的敌人。
更加激烈的战争，即将展开。
“看来，系统的目的是通过战争，迫使文明不断进步啊。”空幻冷笑着喝着茶水，面前的办工桌摆放着那一份虫族消失的简报：“和平时期，让虫族带给星联压力，使得文明不至于在和平繁华中腐烂。现在分裂了，它就收回虫族，让文明之间可以放心地攻击对方。好算计。”
“真的是这样吗？”
“我猜的。”
“额。”
郁闷地瞪了空幻一眼，早已醒过来的楚玲坐在空幻对面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天空出神。
“在担心吗？”空幻扫了眼楚玲，随口问道。
“你知道我在担心什么么？”楚玲四十五度偏头斜视。
“神庭武士们的训练？”
“不是。”楚玲摇头。
“朋族表现的太耀眼引起系统注意？”
“有一点，但也不全是。”楚玲继续摇头。
“那……”回想楚玲之前的视线，越过窗外，那里只是一片和平的朋族新朋岛景色，但空幻却恍然大悟：“难道，你是在担心战争波及到双月星？”
“是啊。”
这下楚玲没有摇头，而是叹了口气，便主动解释。
“双月河系虽然距离前线最少也有六个河系，可以算得上是大后方了。可是空幻，我们只有一颗母星，面对的也不是普通宇宙文明。在这个一次大战都要打爆几颗行星的年代，单单一个双月星，太危险了。”
空幻聆听着楚玲的忧虑。
“何况，现在我们已经向前线派驻六批六名阴神级纯能量体长老，同时还有近六百名纯能量体神庭武装，他们每一个的战斗力都只是稍弱于圣堂的执政官。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如果圣堂觉得我们后方空虚，然后派出精锐部队偷袭呢？”
“可我们后方并不是空虚。”空幻摊手。
“但圣堂不知道。”楚玲摇头：“一旦他们这样做，我们的确能够挡住，甚至全灭对方。但你也看到了，灵神级的实力真正发挥出来有多么强大的威力。到那时候就算我们再怎么注意，双月星和其上的人民，恐怕依然会遭遇很大的损失。”
“神仙打架小民遭殃啊。”她这样补充到。
“那你的看法呢？要宣传我们朋族后方的强大，从而避免圣堂的窥视么？”沉默片刻后的空幻说道。
“那只会让他们以为我们心虚而已。”楚玲再次摇头。
“……”
一时间，两人都想不出办法，顿时大眼瞪小眼。
好半晌，还是楚玲打破平静。
“这个问题还是先丢给灵雪，让她组织专业的人去研究吧。至少在短期内，圣堂应该还不至于发动对我们的攻击，它们要处理的事情可比我们朋族多好多。”她平静地说道：“倒是空幻，听说虚空世界的研究有进展了？”
“嗯。”
这方面虽然不是空幻直接负责，但作为协调者的他，也直接管控了当前朋族几大核心技术研发部门的工作。何况，对于空幻而言，他本身就是一名研究员，只不过现在开始偷懒了而已。
嗯哼，后一句无视。
“之前那群家伙一门心思研究一个世界的本质，怎么可能快速得到成果。现在他们已经被划分成几个部分，虽然主要实力还是投在研究本质上，但另外几个应用研究依托前面的积累，却已经有了不小的成果。”
“这其中，最主要的是出入口稳定、坐标标定、虚空世界地形判断、模拟意识网络在虚空世界应用四个方面。”
“出入口的稳定，解决起来不难。用星门技术，加上虚空天人的引导就能制造出来，只不过消耗远大于星门。不过我们的人监控到在稳定的出入口处，会有不明物质流动，在这种物质研究透彻之前，我们还是不打算长时间维持一扇们的存在。”
“坐标指定倒是意外地简单，就是一个简单的空间定位，不过是物质世界的空间定位。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在虚空世界通过物质世界的定位，可以随时出现在有坐标的地方。但遗憾的是，我们没法在虚空世界制造定位。”
“至于地形，最开始我们都以为是开阔无限地形，可结合前面这些研究后，我们却觉得，虚空世界很可能并不存在空间的概念。”
“哈？”
“怎么说呢？这个世界给我们的感觉，更像是‘因为有人进入，于是它存在’这种情况。这涉及的方面有些广，暂时没能有多大进步，也解释不清楚。所幸，这对研究的影响也不是很大，毕竟进入其中的只有意识。就算我们要长久在其中生存，也可以直接制造幻界，把意识拉进去就好了。”
“额，这倒是个好想法。”楚玲说道。
对于只有意识存在的世界，由意识构建，为意识提供活动的幻界，感觉上就仿佛真的世界一般了。
“而且，模拟意识网络也可以成为一种虚空世界的地形替代品。”空幻笑着说道：“由于虚空世界的无空间性，意识网络联通的人就出在一个世界中，没联通则基本无法相遇。这样一来，意识网络不就成了这个世界的一种‘地形’了吗？”
“那么，这些研究的意义何在？”
“这……”空幻迟疑片刻，似乎没想到楚玲会有这么一问，但还是做出了回答：“大概……是后路吧。”
第021章 我之所想即为现实
“准备好了吗？”
“当然，组长你就放心吧。”
“就是，有我带着，就算是第一次也不用担心。”
“总而言之，注意安全，我可不想到时候接到在白月的求救信号。”
“哈哈哈！”
严密防护着的大厅之中，几名纯能量化的朋人正站在一扇空心圆环状的物体前。其中一名虚空天人和一名纯能量化的普通人，正在闭目凝聚着自己的意识。而在一旁，忙碌的纯能量体朋人们则大都小心翼翼地调整设定着某些数据。
好半晌，被称呼为组长的人，才从数据中抬起头来。
“注意，准备进入。”
“是。”
伴随着他手指按下，庞大到可以支撑一座中等规模星门的能量，从质能动力炉中输出，并最终汇聚到了众人中央那不过三米直径的圆环之上。
片刻间，如墨般的水纹抖动从圆环中央扩散。
最终，整个圆环内都变成了抖动的墨汁，却只有薄薄的一片，仿佛没有厚度。
等到这如同帷幕般的墨汁抖动最终平息，两名只是以能量编织虚拟外衣的朋人，已经站在了门口。细心的研究人员更是注意到，从门中偶尔会飘散一些烟云般的黑气，但很快就消散不见。而在检测仪器中，这种黑气没有带来任何危害性的数据。
“好，现在听着，首先，用你学习的意识掌控技巧，将意识连接到我的意识上来。”在墨汁波动中，虚空天人一脸严肃地向纯能量朋人吩咐到。
“啊，是！”
“不对，是意识！不是精神力！重来！”
“是！”
“好，就是这样。”两次成功还算不错，虚空天人小队长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尽全力稳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