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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某一处的腾起,他垂在两边的手颤抖得厉害。
煎熬爬上他的眉宇间……
凌芸的手被容君白身上滚烫的温度灼伤,她赶紧抽回手。
趁容君白没有抓住她时,赶紧溜之大吉……
她刚走了两步。
手腕被握,因为力的相互作用,她的身体重重撞在男人的胸膛上。
她受伤的腹部刚好与男人腾起的滚烫之处相抵。
她疼得双手紧攥,闭紧双眸,等待着剧痛的缓解。
在她等待疼痛缓解的过程,神智有半刻迷糊,那种像是伤口再次裂开的锥心之痛焚烧着她的行为。
当容君白抬起她的头,当他的唇触上她唇间的柔软时,她的思维还是懵的。
容君白因为少年没有拒绝,以为他已不排斥他的接触,欣喜地伸出舌尖在她的唇上轻舔了两圈。
凌芸身形一震,男人温柔又熟悉的气息与她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她控制不住自己心跳的速率。
呼吸都凝结了一般。
完全是身体的自然反应,每一根手指头都绷紧。
少年唇间香甜的味道,让容君白想更深入……他在她的唇上允吸了两口……在凌芸呼吸不畅,微微张开红唇时,容君白的舌猛地喂进她的口腔中。
与她的搅在一起……如此陌生的感觉,让本就神智迷糊的凌芸,此时头脑更是一片空白。
身子渐渐软了下去……
她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这种感觉太过怪异,舌尖微顶,想将男人的舌抵出去。
好不容易拥有这个机会的男人又怎会甘愿就此中断二人的亲密?
他邪恶的舌尖在她的伸出时,突地缠上了她的,充满诱惑的舌吮吸着拖入他的口腔中。
麻木的痛感传来时,凌芸大脑突地一恸。
她在干什么?
他们在干什么?
“大神?”凌芸猛地用尽全力推开容君白滚烫如火的身子。
她竟然差点被吻得沉沦,疯了,真的是疯了……大神认错了人,难道她也认错了人?
呸,她又没有情郎,哪来的认错人之说?大脑被吻乱了。
容君白完全没想到少年突然会发出攻势,没有用力的身体,被推出了两步。
少年却因为这一个剧烈的动作,牵扯到肚子上的伤,伤口裂得更大,鲜血漫延出来,将她浅色的衬衫染湿。
她的身体朝浴室旁的墙壁靠去,眉头渗着点点细密的汗珠。
当看到少年腹部溢出的血时,容君白某处的滚烫像似被浇了一盆冷水,即刻消失,惊骇爬上他的眼。
“你腹部才是最大的伤口?”他赶紧将凌芸痛苦的身躯抱起,朝床上走去。
☆、第393章 我守着你
凌芸疼得思维混乱,条件反射伸手勾住容君白的脖子,大脑支撑无力,靠在容君的胸膛,男人稳健的心跳传来时,她终于觉得没那么疼痛。
大脑也有了清醒。
“大神!”她虚弱地唤了一声,趁机提要求,“我想回自己的卧室,我想看看冰兰和小星。”
容君白本就因为刚才自己没有发现少年身上的伤口,还对他……
正因为他的失态,才会让他强力反抗,才会牵扯到他的伤口。
此时,哪怕少年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答应他。
“好!”我送你回房间,声线温柔而低沉得不像是他发出来的。
愧疚和自责将他的整个胸腔塞得满满当当。
之前在车上,他就是没发现她的伤口……回了家,还是犯了这样的错误,容君白简直不能原谅自己。
“大神……”我不是那个人。
后面的话,凌芸又如何说得出口?
每一次,当容君白看向她的眼神变了色彩时,她都知道,他是把她当成了那个人。
这是不是大神和安絮儿进展不够快的原因?
是不是因为有她的存在,因有她,所以才会随时勾起大神对另外一个女人的思念之情。
所以,大神才会对别的女人兴趣不浓,才会对她这般照顾?
当替身的滋味,真他奶奶的难受。
凌芸吸了吸鼻子,眼眶泛酸呢,鼻子也泛酸,更重要的是,为什么心脏处像是被剜了一样难受?
哪怕不爱说脏话的凌芸,在这一刻被疼痛折磨得发疯的她,在面对替身这个身份时,还是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容君白将她放到她卧室的床上躺好时,冰兰和医生几乎是即刻就赶了过来。
他们一直在外面守着,没有离开。
“大神,”凌芸舔了舔干涩的唇角,“你能不能先出去?”
容君白怔了一下,凤眸微沉了下去。
这么惊险的时刻,少年让他出去?他出去后怎么可能会放得下心?
少年的衬衫已被鲜血染红……触目惊心的血色,刺激着容君白嗜血的黑眸。
这样的伤口根本不是普通的打架留下来的,明显是被利器伤到了内脏……
想到少年受了一个多月的苦楚,容君白喉咙哽咽得无法说话。
那个潜在的未知仇人已在他的死亡名单里。
“我守着你!!”容君白坚定的声音染上少许哀愁,他因为不能代替少年痛苦而哀愁。
“您先出去吧,我会照顾她。”冰兰若不是要在容君白面前隐忍的话,她早已朝凌芸扑去,她没想到,凌芸会受到如此重的伤害。
曾经的主子那般厉害,若不是因为命运多舛,主子也不会被他人伤到。
如今,主子被那人伤害,只因为主子的技能还没觉醒。
总有一日……
愤慨在冰兰体内蔓延,小魔女的名字已在她心中的利刃中四分五裂。
哪怕是劫难,主子也不该伤到如此。
更重要的是,这一伤,方了的女儿身份还怎么隐瞒下去?
她体内的禁质被这一伤给解除……若是来了那个……
☆、第394章 一切都是最熟悉的
每个月都要防着所有人……一不小心,还真容易曝光身份。
冰兰有些头疼地抚额。
“大神,你先去休息。明天见!”凌芸缓缓闭上黑眸。
身体像是要裂开了一般,眼睛更是累得不行,真的快支撑不住了,想睡一觉。
大神在这里,她会不安,她害怕他发现她的身份。
她也不知道,这一刻,为什么她最相信的人是冰兰。
容君白下颚紧绷,在少年脸上停留了两秒钟,转身离开。
“医生,让冰兰帮我,你站在一旁即可。”凌芸用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
没有交待好一切前,她的心不安。
医生惊诧得不能自已,“冰兰小姐?会吗?”
冰兰冰冷着脸朝医生走去,突然伸手,敲上医生的后背,医生软软瘫在了地上。
凌芸对她的作法没有任何异议,不过是包扎一下伤口,她想应该不难。
总统府的哪个人不是拥有一技之长。
她曾经看到过冰兰包扎小动物……虽然把自己和小动物相提并论,有点那啥?
但凌芸还是宁愿相信冰兰:“谢谢你,冰兰。”
冰兰嘴唇蠕动,一时没忍住,差点喊出了主人俩字。
她走到凌芸的床边,对她细声说:“小少爷放心,有我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到你,快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说完话的她,偏了一下头,防止自己的脆弱被床上虚弱的人儿看到。
冰兰的话像是有安抚作用,凌芸终于沉沉睡去。
……
第二天,酒醒过来的容止风听说凌芸回来了,连仪容都没整理,风风火火就朝她的房间奔去。
开了门,刚好看到自己的大哥正握着少年的一只手,守候在他床边。
他步伐蓦地一滞,惊骇爬上他的眼。
他从未看到过自己大哥这般柔和守候着某一个人的一面。
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等反应过来想要往前走时,床上沉睡的少年动了一下,他大哥像作贼一样,赶紧将少年的手放下,为少年揶了揶被子,站起身,居高临下俯视着即将醒来的人。
凌芸长长的眼睫轻闪了几下,缓缓睁开一条缝隙。
入目是自己卧室熟悉的天花板,侧眸是男人熟悉的俊颜,真好。
她是真的回来了。
不再是那个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家。
她咧唇轻笑了一声,冲着容君白道了一声:“大哥,早!”
“早!!”容君白声音一如昨晚的沙哑得不成调。
眼睛的红血丝稍微弱了一些,大概是眯了一会眼的原因。
容止风似乎这才从俩人的相处中回过神来。
他想到少年不声不响消失了一个月,像只愤怒的小鸟一样,猛地冲向床上的人,一把扣住凌芸的脖子。
凶狠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