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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乔家保媒的事,她可是很上心的。
乔月郑重的拍了拍她的肩,“阿婆,相信自己,你可以做到的,总之,我哥的事您老多费心,亲事做成了,我不会亏待你!”
赵阿婆被她拍的一愣一愣,“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乔月点点头,然后走开回家去了。
杨树瞅着乔月的背影,故意说道:“阿婆,您就没发现,你着了她的道吗?”
赵阿婆翻了一个白眼给他,“还用得着你说?”
她也是后知后觉,之前她怎么说乔月的来着?好像不记得了呀!
林家堂屋只点了一盏煤油灯,屋子里又闷又热。
林铁成扛了凉板床,架在院子里,也没有搭起蚊帐。
林氏就坐在板床的一头,手拿着蒲扇,给儿子扇风,打蚊子。
林玉梅快步从她的屋里走出来,她洗过澡,抹了香脂。
哦,她还洗了头发,披散着,跟疯子似的,往那儿一站,要是不说话,怪吓人了。
“玉梅,你要不搬两个椅子到院子里乘凉,这边有风,就是蚊子有点多。”林氏的手不停歇,一直不停的拍打着,手动风扇,就是风小了点。
林玉梅还是站着不动,“爸,妈,我有事跟你们说,从明天开始,我不下地干活了,具体什么原因,你们过些天就会知道了。”
林铁成仰起头,眉头皱的老高,“你又发什么疯,田里那么多活,多一个人干活,就能早点把稻子收回家,你这么大人了,不干活,难道还要在家里吃闲饭不成?”
林氏想的多些,“玉梅,你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晚饭的时候,她也没见林玉梅吃饭,总感觉她不想吃饭,看见饭菜,有些难受的样子。
林氏也是生过孩子的人,她当然得怀疑。
林玉梅现在不敢说什么,但是肚子里揣着一个金元宝,让她底气十足,脖子一梗,下巴一抬,“反正我已经说了,过几天你们就会知道,现在不要问了,反正从明儿开始,我什么都不干了。”
“你个死丫头,不干活你还待家里干什么?有多远滚多远!”林铁成气不过,指着她骂。
林氏狠狠拍了他一下,“你先别骂,她不是说了吗?得要过几天,地里的活咱们将就着,过几天再说。”
林氏只猜到一半,至于剩下的一半,她猜不到,也不敢猜。
远在京都的周进,后半夜可是一点都没睡着。
连夜打电话给自己最信任的部下,让他明天赶过去,先确定林玉梅是否怀孕,再查她近两个月,有没有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验dna的方法还没有出来,他无从验起,只能看血型,或者自己查。
当然不可能滴血认亲,那个方法,太不靠谱。
如果孩子真是他的,按着目前的情形,当然得生下来,但是万万不能让爷爷知道,他跟一个卖肉的女人生了孩子。
所以这事,一定得做到天衣无缝。
不过更让周进觉得操蛋的问题是,这个林玉梅居然跟乔月是一个村里的,简直叫人抓狂。
周进想了一夜,次日一早,又打了一个电话,这一次,接电话的是个女人,“之前你提出的形式结婚,现在我同意了,不过你得替我养个孩子,对,你没有听错,你跟我是孩子的父母,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周家的孩子,有问题吗?”
挂掉电话,周进总算松了口气。
接盘的人找到了,下一步就是如何封住林玉梅的口。
要封口,就得先稳住。
远在另一边的林玉梅,哪会想到,人家不仅把后路想好了,连她的处置办法,都已罗列了出来。
第二天的雷阵雨,并没有来,对于庄稼人来说,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可是阴沉沉的天,总让人觉得不放心。
于是天还没亮,村里人全部行动起来,哪怕摸黑,也要把稻子抢回家。
杨茂才在广播里,播报今天的天气,这是他每天早上必做的事,让村里人心中有数,干起活来,也格外有劲。
乔家人也是天没亮就起来了,乔月也是,只是封老爷子起的晚了点,他没有跟着下地,而是负责帮着乔奶奶,把家里的牲口,该放的放,该喂的喂。
光是这些活,就得忙一个早上,它们可是一顿都饿不得。
封瑾虽然没怎么干过农活,但是只用看的,也能在短时间里,学到个七七八八。
鸡叫的时候,村里来了一辆车。
秦夏跟祁彦从车上下来,两人赶了个大早,秦夏开的车,祁彦下车的时候,还在打瞌睡。
一路上抱怨死了,早知道非得赶早来,还不如头一天晚上过来。
秦夏是要过来帮忙干农活,总不能老大在田里忙,他坐在办公室里快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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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5章 割稻子
秦夏开始卷袖子,看着忙碌的农田,心情很舒畅,“瞧你的样子,看过吸毒的人吗?就跟你现在一模一样,你要是再这样,天我可以带你去医院验尿!”
祁彦吓的睡意全无,“我去验什么?你不要瞎搞,本少爷正常的很,你要怪就怪他俩,反正遇上他们,总没好事,这几天我晚上老做恶梦,当然睡不好了!”
秦夏是知道他们在y国发生的事,不过这些对于他来说,根本和吃饭喝水一样正常,“少见多怪,走了,先进去再说!”
两人走进乔家院门时,乔奶奶把早饭都准备好了,待会要送到田里,让他们在田梗上吃饭,这样就不用来回跑,可以坐着歇一会。
本来封老爷子要去送饭,秦夏跟祁彦来了,这活自然是他们担下了。
封建国一早起来就走了,临时打电话让他回去开会,要不然他也得留下来帮忙。
秦夏特意让祁彦换了布鞋,下田干活,哪能穿皮鞋,伤鞋子不说,干起活来也不舒服。
祁彦已经很多年没有穿过布鞋,他脚上穿的是乔阳的旧鞋。
不过是新的,旧的那双乔阳穿着了。
割稻子不能光脚,稻茬踩上去很刺人的,那可不是开玩笑。
不过等到稻子割完,田里放水,要犁田的时候,还是得光脚干活,否则深一脚浅一脚的在田里走动。
这些并不是后话,而是农家人每天都要考虑的问题。
早饭是用两个篮子装着,他俩一人提一个,本来老爷子去送,是要用扁担挑着,否则他可拎不动。
老爷子每天在田间地头走动,不仅晒黑了,双手也变粗糙了。
不过这样的生活,让老爷子觉得生活过的充实,每天都有那么的事情做,不用再一个人待着,从早上等到晚上,夜里还睡不着。
老爷子现在的睡眠可好了,一觉睡到大天亮,早上一睁眼,精神百倍。
两个帅小伙提着篮子下田,无论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都得盯着他们一直看一直看。
祁彦骚包的摸了下头发,“本少爷的魅力,不管走到哪,都是焦点,喂,你跟着我,沾光了知道吗?”
“不知道!”秦夏戴上草帽,眯起眼,寻找乔家人的身影。
农田里,三三两两,尽是忙碌的庄户人。
有人赶着牛,后面挂着板车,把田里的稻杆朝家里运。
田梗宽窄不一,大多地方还得人工来挑。
所以,到处可见挑着沉甸甸稻把,走路一颠一晃的男汉子。
要不怎么说,哪家都想要儿子,巴望着儿子越多越好。
在纯人力种田的时候,家里要是没有男劳力,可就糟了。
吴春根前几天也一直在家里帮忙干活,也就这两天,活干的不多了,他跟赵梅回了镇上。
在小镇上做生意,讲究的都是回头客。
断一天,都会造成不小的客源流失。
祁彦想到一事,随口问道:“你跟你那未婚妻,关系怎么样了?要是打算结婚,想买婚房,告诉兄弟一声,我给你打八折!”
祁彦比了个手势,笑的像一朵花。
“跟她分了。”秦夏的语气,轻描淡写,似乎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分了嘛!
“分了?哦!分了就分了吧!天涯何处无芳草,以你的条件,多少小姑娘排队等着嫁给你呢!”祁彦故作轻快的说些搞笑的话,没有询问分手的原因。
有什么好问的呢?
他俩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工作在一起,兴趣也差不多。
估计就是因为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