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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眼泪灌溉会幸福的种子。
再见吧!我的王子,梦想还没有消失。
我会并著你的勇气一起坚持。
晒著艳阳的奔驰勾勾手指,
你住的城市会有我的思念因子……”
突然眼前多出了一块白色的绢帕,容颜赶紧擦掉眼泪抬头去看,对上了明月那双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凤眼。
“你下次唱的时候小声点儿,吵着我了。”明月冷冷的说完扔下绢帕便转身走了。
容颜拿起明月放在她腿上的白色帕子,内心一阵酸楚。下次再唱的时候,应该没有下次了吧,人已经没了,再怎么想也是枉然。受苦多的总是那些执迷不悟念念不忘的人,过分执着便是和自己过不去了。
容颜重新洗了脸,然后走到桌边铺开一张宣纸开始在上面作画。她已经好多天没有动手画东西了,手还真是痒了。
心中早已有了要画的原型,于是画起来也是一气呵成轻而易举。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真正画起来的时候原来这么得心应手,只因为这张脸是那么那么的熟悉,熟悉到闭上眼睛就会出现在自己面前,是她永远也不会忘了的一张脸,是她这辈子最最爱的五官!
不多一会儿,一个清新的形象便跃然纸上。容颜搁下毛笔,细细看着画纸上的人,又一次很不争气的,眼睛湿了。
这时,门外传来两下敲门声,“四公子在吗?”
这声音听着陌生,容颜走过去敞开门,见是一个姿容秀气的白衣少年,大概和小樱小新一个年纪,只是她从来没见过。
“四公子好!我是大公子的侍童,筝儿,大公子叫我过来请四公子。”
“大师兄?好,你先等等啊。”容颜一听大师兄找自己其实多少是有点高兴的,好像也大概一个星期没见着他了。然后她回到刚才作画的桌前看了看画,因为墨迹还没干,也没法收起来,于是就干脆晾在桌上了。
容颜从小新上次给她买的点心中拿出了好多包在纸里,提着纸包走到门口对着那个叫做筝儿的少年道:“好了,走吧。”
筝儿引着容颜出了悬空居,两人绕着一条山路向后山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而后筝儿在一处朱红华丽的楼阁前停下脚步,对着容颜道:“四公子,请。”
“哦,谢谢你带路啊,快回去吧。”容颜看这个小正太很安静很乖巧,当下多了几分关切之意。
可是筝儿却微笑道:“四公子有所不知,最近几天大公子都是在这里休息,所以我们也不能回去。四公子还是请进吧。”
难怪一连好几天都白天晚上的见不到人,原来是宅在这里呢,可是大师兄在干吗呢?进去了就知道了。
容颜拿着点心上了台阶,走到门口刚准备抬手敲门,就听见里面传出了大师兄那清雅中略带疲惫的声音,“颜儿来了,快进来。”
20、终身大事
第二十章 终身大事
容颜推开门,见是一个宽敞的大厅,靠着四面墙壁分别摆放着一排排整齐的书籍,横排数列,错落有致,有点像图书馆的意思。只是中间的部分空了出来,容颜顺着中间的路一直朝前走去,发现路的尽头还有一间内室,这间内室便是大师兄暂时的卧房了。
容颜推开虚掩的房门走进去后,出乎意料的见到大师兄正躺在床上,嘴唇泛白,面容有点憔悴,已不是前几天见到的那个精神十足艳丽如玫的大师兄了,只是即便是这样,也还是难掩盖了他的妖娆冷艳气质,一双妩媚的桃花眼里依然是秋水盈盈,波光潋滟。
“大师兄,你怎么了?”容颜快步走到床边坐下,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竟然有些抖,因为她是真的担心了。
钟离弦看着容颜在身边坐下,于是支起身子斜靠在床头,此时他只着一件白色的里衣,领口处微敞着,露出了一截精致的锁骨,光洁的肌肤若隐若现,挑战着容颜那所剩不多的正经脑细胞。
“师兄没什么,只是偶感风寒而已,如今入了秋山里也凉了,颜儿要多加衣物小心着凉。最近这几日师兄没有去看颜儿,颜儿有没有怪师兄啊?”钟离弦说着很自然的伸过手理了理容颜额前的头发,眼里闪过一丝心疼,继而蹙眉道:“颜儿好像是瘦了呢,是不是没有按时吃饭啊?果然师兄一不督促,颜儿就又不听话了。”
容颜低着头,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她不知道慕容颜是胖了是瘦了,但是她确实没有按时吃饭,也没有正经吃饭,因为她总是有心事,因为她吃不惯这里的菜色,因为她平时吃菜的时候从来不吃葱花,所以她总是能不去就不去,所以她才让小新去山下给她买零食吃。
她以为没人能觉察出来,可是,大师兄几天不见却一眼就看出来了。他是真的关心慕容颜,关心到这么细致的程度!
如果有一个人也这么关心她该有多好!
“颜儿生气了么?怪师兄说你了?”钟离弦等不到她的回话,以为她不乐意了。
容颜赶紧抬头道:“不是不是,颜儿没生气,颜儿只是很开心——”容颜说到这里停下了,因为大师兄的手正停留在她的脸颊上,细细的为她擦去了刚才一时感怀流出的泪水,他的眼里满是心疼担忧,他深深看着她的眼,声音微颤着问道:“颜儿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都怪师兄,没有守好你——”
“不是——”容颜一时激动伸出手捂在了他的手上,“颜儿一点儿也没有受委屈,颜儿只是看到师兄现在的虚弱样子很心疼!师兄一定不是偶感风寒,你一定是骗我的,你越是这样瞒着我我越是难过。”
其实还有一句我没说,你越是对我好我就越是难过,因为我不是真正的慕容颜。
钟离弦自从被她的手覆上的那一刻开始,神情就变得有点不自然,心底一直压抑着的某一处欲望也在那一瞬间开始疯狂滋长,开始就要不受控制。只是冷静如他,清楚如今——还不到时候。
“颜儿不要乱想,师兄怎么会骗你呢,对了,颜儿腿上的纸包里是什么东西啊?”她一进门他就注意到了,只是一直没问。
容颜被他这么一问想起还带了点心来呢,于是放下手拿起纸包打开,递到钟离弦面前,问道:“师兄要不要吃一块?我特意给你带的。”其实她这会儿有点儿后悔了,因为她不知道慕容颜是不是爱吃点心,也不知道大师兄爱不爱吃。事先没有三思,失策了!
没想到钟离弦接过纸包后却非常高兴,竟然像一个小孩子似的笑着盯着看了好半天。过了很久之后,他才将视线重新放回容颜脸上,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颜儿,师兄信你了,你真是为了师兄要改变么?”
容颜想起那日在菊园中她对他说的话,回道:“对,师兄,从今往后,你就拭目以待吧,颜儿一定不让师兄失望。”
“好,颜儿真是懂事了,颜儿最近想师兄了么?”钟离弦倚着床头宠溺的笑着问道,他这会儿的精气神儿比之刚才已经好多了。
容颜的心里不免又是一阵失落。她明白这失落出自什么原因,可是她不愿意去深究。
“想,颜儿总问二师兄还有明月大师兄最近都在做什么,可是他们不告诉我。”
“明月——”钟离弦说到这里长睫垂下,敛了笑意,语气也多了几分生硬,“颜儿几时叫明月叫的这么亲切了?”
不好!容颜闻到了浓浓的醋意!“颜儿不是说要改邪归正吗?当然要全面改正了,当然要和各位师兄同门和睦相处了,你说是不是啊师兄?”
“呵呵,这样自然最好。”钟离弦说罢隐去了浅笑直视着容颜,眼中涌上一片清绝,而后他带着威胁的语气问道:“颜儿,师兄问你,你可有心仪的男子?”
容颜心知不妙,立马抬起头装无知,“大师兄说的颜儿不明白,颜儿都不知道心仪是什么感觉。”
“这样最好,颜儿不需要知道,颜儿只要记得,以后继续听师兄的话就行了,等下个月师父回来了,师兄就跟他说咱俩的事。”
容颜的心里一咕咚,咱俩的事?是终身大事吗?难不成还要和他成亲过日子??OMG!这可不行!
“师兄啊,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要做呢,先不陪你了啊,等颜儿有空了就来看你啊!再见——”容颜说完倏地起身仓皇而逃,留下了坐在床上欣然一笑的钟离弦,“这个小丫头还说不明白呢,跑得比谁都快。”
容颜夺门而出之后一口气跑了很远,而后在一棵大树下停下来,倚着树干喘着大气心有余悸。她也知道她做了逃兵不是理智之举,一味的逃避问题根本治标不治本,可是她却无法做到去拒绝大师兄,她就是不忍心看他伤心,因为她不但敬重他,更多的是,她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