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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品羽看不见他的脸,只看见他吐出的烟雾。
淡青色的烟雾。
她回头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就往前走了几步,身影印在玻璃窗上。
沈佑白转过脸,又低头对着垃圾箱,掐灭了烟。
他大步朝着徐品羽走来,快到她面前,将呢大衣脱下,披在她肩头。
徐品羽猝防不及,回神时已经被他牵到电梯里。
沈佑白手骨纤瘦,但手掌很宽,温度很烫。
他微微皱眉,说,“你手很冷。”
徐品羽说,“要到冬天就这样,血寒。”
“你以前不会。”
徐品羽愣了下,苦笑,“这几年没把身体养好。”
沈佑白稍稍低头,看着她垂眸的样子,捏紧了她的手。
电梯一直下到停车场,他从徐品羽身上的大衣口袋中摸出车钥匙。
斐洲岛外圈的路平,开到内城坡路就多了。
旅游景区总是不分昼夜的热闹,车窗外闪过五彩斑斓的光斑。
徐品羽对他说,“你都没问我家地址,这是往哪儿去。”
沈佑白才缓缓停在路边,问她,“地址?”
徐品羽笑了声,报出地址,看他在导航里输入。
等车再次发动,行驶在海岸边的路上。
徐品羽转头问他,“怎么改开车了,那辆重骑呢?”
沈佑白目光看着前方,回答,“还在,不方便。”
他手握方向盘,侧脸的轮廓在驶进隧道时,被灯光照亮。
眉骨明显,下巴很尖。
徐品羽刚想抬手摸摸,他却先开口,“今天事情有点多,没时间联系你。”
于是她收起了那点小动作,转向窗外,说着,“不要紧,你的事比较重要。”
沈佑白很快地看了她一眼,微微皱眉。
周围景象停止移动,一栋稍显陈旧的小区楼前,树影晃动。
徐品羽解开安全带,邀请他,“上去坐坐吗?”
进门先给他找了双新的拖鞋,徐品羽就脱下大衣挂在门后的衣钩上,快步闪进厨房。
沈佑白坐在沙发里环视一番,房子很小格局紧凑,茶桌铺满了时装杂志和零食袋。
徐品羽端着杯热茶走过来,在他身旁坐下。
她小心地递去,边说,“这是安神茶,喝了好睡觉。”
沈佑白接过杯子,却只是握着,说,“你一个人住。”
不是疑问,是肯定句,从房内的气息就感觉到了。
徐品羽点点头,“嗯。”
沈佑白放下杯子,直直地望着她,“你在想什么。”
徐品羽愣了愣,目光移开片刻,又回到他眼里,“我也在想……”
她蹙眉说,“你的想法是什么。”
徐品羽微微摇着头说,“五年虽然不算太长,但是我们确实都有些变化。”
她深吸气,忍住涌上的哽咽,“你怎么就确定,我还是原来你想要的那个人。”
静默半响,沈佑白问她,“你会做饭了吗。”
他又将视线游走在四周,说着,“我所能看到的地方,乱七八糟。”
徐品羽无奈的笑,“你话题也转的太生硬了。”
沈佑白缓慢的眨了下眼,声线温柔,“这些都是你跟我说,还记得吗。”
徐品羽怔愣。
那时。
他说,“我一个人住。”
她惊讶,并由衷感慨,“好厉害,我要是一个人住肯定会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而且我就光会吃饭不会做……”
沈佑白看着她,“我从来没有构想过,你是什么样的人,一切都是你给我的感受,明白吗。”
他说着,“所以你告诉我,现在的你是什么样。”
徐品羽不知道何时红了眼圈,在他说话间,眼泪就流下来了。
沈佑白的指腹抹过她的脸,笑了,“不用担心,因为我的接受,是盲目的。”
徐品羽想挡开他的手反被抓住,她低下头哽声,“我煮方便面还会记得加鸡蛋。”
她吸了下鼻子,又反驳,“……只是几天没时间收拾屋子而已。”
沈佑白捧起她的脸,吻上那双泛红的眼睛。
她瞬间将情绪释放的哭出声,“谁知道你真的回来了……”
缠绵的吻,堵住了剩下的抽泣声。
被轻轻地撬开唇齿,由浅入深,辗转间,舌尖尝到的眼泪,咸的像海水。
距离(3)
沈佑白双臂拢着她的腰背,掌心扣住她的后脑勺,发丝从他指间流泻。
一种要把她吞食入腹的接吻方式,让徐品羽没有察觉到,胸前的衣扣被一颗颗扭开。
等她发现时,沈佑白略微冰凉的指尖,轻轻描过她的乳沟,引起一阵颤栗。
裹着胸部的内衣松开,刚得到解脱的乳房,就被他狠狠地揉捏了一把。
沈佑白压向她躺在沙发上,长发顺着垂落在地。
蜷曲的发尾如同一圈圈漩涡,慢慢吞噬他的意识。
裙后拉链滑下的声音响过,瞬间被脱离双腿。
她身上只剩衣扣全开的衬衫,还搭在肩头。
他的手掌覆在徐品羽的私处,隔着布料来回勾抹。
沾染凉气的指尖钻进内裤,她的背脊爬上一层鸡皮疙瘩。
上下拨弄着绵软的阴唇,掌心擦过稀疏的毛发,像慰抚一只小动物。
然后食指按压了几下紧缩的穴口,慢慢的挤入。
“唔……”被搅含着嘴,她只能模糊的发出声音。
感觉是一条嘴上长着钩子的鱼,在甬道里游来摆去。
沈佑白不再急切地拉扯她的舌尖,而是饮去快要漫出的唾液。
吻着她的下巴,舔舐她的颈线。
徐品羽垂眸,看着他已经来到自己的胸口。
鼻尖扫过她的肌肤,痒的她不由得将手伸进沈佑白的发间。
他在许久未尝过的酥胸上,一会儿凶恶的咬,一会儿轻柔的含弄。
湿滑的舌苔卷起乳尖,细细的电流刺了下神经,她仰头却将乳房更推进他口中。
“嗯……”徐品羽叮咛了声。
同时荡漾出的水花,没过了他的手指。
他找到机会又填进一根,小鱼变成钳子,一点点张开,恶意的想要扩宽阴穴。
沈佑白腾出手将自己的皮带解开,褪下些裤子。
完全勃起的欲望抵着润泽的穴口,她分泌出的液体,把尚未进入的头部都涂湿了。
她知道那硬挺的肉物在阴唇间前后磨蹭,拨着敏感的核珠,揭起一道灼烧感流窜全身。
沈佑白还没进去,身下的人已经快要融化了。
从穴口溢出透亮的液体,俨然泛滥成灾。
或滑进臀沟,或一滴滴落在沙发上。
徐品羽无法再忍受混乱的折磨,搂着他的脖子,“佑白……”
对他来说,这是削骨的声音。
握住她纤细的腰,扶了下性器对准门扉,不紧不慢却是直直地捅入。
“啊……”徐品羽攥住他颈后的衣领。
那被碾过甬道撑开褶皱的感觉,激得徐品羽扬起半身,没一会儿又摔落在沙发里。
也许是充分湿润的结果,即使阳具剖开狭窄的腔道,顶到了最深处,她也没有丝毫的痛感,喉咙里全是快要破出口的呻吟。
在他开始揉捏着乳房,身下深入浅出的挺进时,徐品羽难以束缚的喘着,“啊……啊……”
沈佑白皮带的金属扣打在她的臀骨上,掺杂稠腻的水,真是磨人的声音。
身体随着他抽送的动作摇晃,每当撞击到甬道中隐藏的肉点,徐品羽就抑制不住的颤抖。
渐渐深重加快的碾入,酝酿成卷积云,厚积薄发如拍打礁石的浪。
就在即将到达白热化的关头,沈佑白却将她抱起。
突然的腾空,徐品羽心里一慌,双腿便缠上了他的腰。
以交合的姿态,走到她的房间。
房里有股清香,出自窗台上的一盆吊兰。
沈佑白把她压倒在床上,发现床不大。
就是非要纠缠在一起,才不会掉下去。
她双手抵着那线条紧实的宽肩,可惜不能阻止炙热的阳具埋在她身体里缓慢进出。
徐品羽歪头躲过他的吻,轻轻皱眉,声却似娇吟,“嗯……拉窗帘……”
虽然没开灯,但是也害怕无意被人窥视。
沈佑白抽离时,带着她的下身也吸附了起来,一瞬又跌落在床,水液泊泊。
窗帘拉过,是席卷而来的黑暗。
留有一道幽光,落在她的身上。
徐品羽手肘向后撑着坐起,从左侧大腿越过到小腹,延伸到右边的胸乳。
沈佑白看着她柔和甜美的身体。
想要拆卸之后,装进能够随行携带的箱子。
徐品羽想和刚刚一样,用舒服的方式继续,却没料到沈佑白一上床就拽过她。
沈佑白揽起她的后腰,双腿分跪在他身体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