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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品羽按着他的肩膀,跪坐在他身体两侧,下半身的衣物都扔在了沙发周围。
沈佑白只是握住她的腰,并没有要主导的想法。
在她幅度微微地上下提臀时,他看见如同有自己意识的穴口,将那长物吞掉一些,又吐出来。
这一次,的确是徐品羽先勾引的他。
先鬼鬼祟祟的躲在走廊的拐角,等到沈佑白路过,突然拉住他。
先抱住他的胳膊往下拽,贴近她的嘴唇。
先小声的,对着他耳边说,“会长,我想和你做。”
沈佑白没办法拒绝。
因为天气越是冷,越是想要进入她温暖的身体。
等她一寸寸含下自己性器的快感,是熬人又丰盛的。
徐品羽咬着嘴唇,完全坐下去,被直直贯通,撑得下腹鼓了出来。
滚烫的欲望挤在腔道内,她艰难的提腰,再坐下,仅仅是小小的摩擦,就让她全身颤了遍,“嗯……”
伏在沈佑白肩头一会儿,但胀满的小腹并没有安慰到她。
所以她开始缓慢的动作,不断不断地填上渴望的缺口,像一阵阵海潮涌入腹中。
碾过深处的疼,不可思议的在把她慢慢推向高潮。
“啊……你没课了吗……”徐品羽轻轻摆动着腰,意识卷入半惚半醒的状态。
沈佑白欣赏着她眼眸的迷离,在昏暗中,是一圈妩媚的宝石色光晕。
有几分入神,他带着沉重的喘息,嗓音暗哑的开口,“应该吧。”
这样的回答,肯定就是有课。
徐品羽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嗯……啊我很快……就结束……”
她说出的每个字都像呻吟,缠缠绕绕。
沈佑白吻着她的嘴,抽出空隙说,“我不介意你慢一点。”
他的话,是冲刷过脑子的雨,使她逐渐迷失。
充斥口腔的唾液味道,混着鼻息的热,精液的腥。
还有每下都摩擦到他的皮带,叮呤当啷的细微,挡不住靡旎的水声。
徐品羽累得停止动作,便将灼热的刃器尽根吞没,坐在他腿上。
阴唇撑张到了最大,像直捅着喉咙的嘴,一点点打颤着。
双臀后的手掌推着她,感觉到埋在身体的头端,正抵在个挤开的口上挪动,下体交合之处传来粘腻的声音。
她从鼻腔里发出低低的闷吟,彻底软在他身上。
傍晚时分才离开学校。
徐品羽把手放在嘴边,哈了口气。
从口中冒出的薄雾还未散去,先被抓住了手,塞到他外衣口袋里。
地铁站出来,她抬头看了看,天色像被谁打翻了墨汁。
在和她家只隔着十字路时,徐品羽对他说着,“你快回去吧,多穿点衣服小心感冒,明天见。”
信号灯由红变绿,嘀嘀嘀的响着。
快速穿过了马路,她转身对沈佑白挥了挥手。
他站在那的身姿,不知怎么,让徐品羽晃神一刹。
稀疏的路灯,昏黄光晕下剪出房屋和树木的轮廓。
徐品羽脚步一顿,在前面的岔路口,隐约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
夹杂着油烟味的晚风,很冷。
她打个寒噤,抱着书包躲进了家门。
在徐品羽的身影消失于那道门后,不远处停着的轿车亮起了车灯。
不一会儿,就驶离了这里。
沈宅中,简玥坐在摆盘简洁贵气的餐桌,精致的刀叉躺在手边。
她垂眸看了看盘中色泽诱人的牛排,却没有什么胃口,转而捏起红茶杯。
夹带浓郁香气的热雾,刚贴近她的鼻尖。
一个略微佝偻的男人,匆匆来到她面前,“夫人。”
简玥疑惑的放下茶杯,他便更低的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寥寥数语,她手一颤,撞到茶杯。
茶水晃出杯沿,顺着花纹精美的杯壁,滑到托盘底。
简玥点点头,让佣人都离开。
她闭上眼,沉吟了片刻,拿起手机找到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接通的比往日都快,她却因为慌神不疑,忙说,“佑白,你在哪……”
等了半响,那边没有任何回应,简玥蹙眉,“喂?”
紧接着,一个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他在我这,你放心。”
说完,他按下车窗,将手机扔出了窗外。
轮胎碾过手机,机械的部件四分五裂。
车后座的人,用那双与他相似的眼眸。
神情冷淡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恶化(3)
说起来,沈佑白从未来过他在城郊的这栋房子。
西装革履的男人将窗帘拉上,把外面浓稠的黑暗遮去,留下客厅的灯光敞亮。
男人转身,沈文颂对他摆摆手。
连同站在沙发后的两个男人,也齐刷刷的走出了客厅。
沈佑白的目光跟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再回到对面沙发里的人身上,抬了抬眉骨,“你是黑社会老大吗。”
沈文颂拎起桌上的茶壶,缓缓地往他眼下的杯中倒入茶水,顺便回应,“你电影看多了。”
沈佑白笑了笑,“我是在讽刺你。”
一个小时前,路过他身旁的黑色轿车突然停下。
车中蹿出刚才那几个男人,不由分说的将沈佑白押进车后座。
落地的立钟,玻璃罩内钟摆沉重的摇晃着。
沈佑白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抖了下,才想起用神情询问他的父亲。
沈文颂看着他,“我长话短说,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我知道你懂。”
既然他没反对,沈佑白咬着烟垂眸,啪的一声,擦燃了打火机。
沈文颂的眉宇渐渐蹙起,“而我的态度很简单,就目前,你要和徐品羽在一起,我不同意。”
沈佑白身子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吐出一阵雾。
等青灰的烟气散去,才抬眼看着沈文颂,口吻锋利的说,“你们那些无聊的恩怨情仇,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他摇了摇头,“她不是你的女儿,你放过她吧。”
默了半响,沈文颂突兀的轻笑了声,抬头静静地看着他,“不肯放过她的人是你,沈佑白。”
沈文颂语带讽味,毫不留情的说,“你自己清楚你姓什么,生在什么样的家庭,你这辈子都别想逃脱,将来你必须接受对沈家有利的婚姻。”
接着他笑,“然后呢?让她当你的情人?”
沈佑白手一顿,烟灰抖落在地毯上。
沈文颂摇头,讥讽的反问,“你有什么资格毁了她的人生?”
沈佑白眼神尖锐的望着他。
他却毫不在意的重新将茶壶里的水烧热,不急不缓的开口,“摆在你面前两个选择,一,你坚持要和她继续,这件事就一定瞒不过你爷爷。相信到时候他可不会像我这样,心平气和的跟你谈话。”
顿了顿,沈文颂盯着他,冷声冷调的说,“二,按照我给你定的规划,跟徐品羽断绝来往,出国完成学业,回国后进入沈氏。那么未来关于你的配偶问题,我不会干涉。”
不等沈佑白回答,他就从沙发中站起身。
此时居高临下,沈文颂语气稍微缓和些,“这是我最大的让步,我认为你没必要考虑,不过我愿意给你时间。”
他将要走出客厅,又回头对着沈佑白,补充了一句,“这几天你就呆在这想清楚,有什么需要和我的助手说。”
沈文颂的助手就是指,刚才那些像黑帮打手一样的男人。
在他离开后,沈佑白弯曲膝盖,横躺在沙发里,闭上眼睛抽了口烟。
灯光能透过眼皮感知,钟摆规律的晃着,他的手垂在沙发外,烟快要烧到指间。
但他满脑子都是徐品羽的脸,她触感柔软的胸,她叫床的声音。
越想越烦。
焦油的味道很浓,指间很烫。
次日上课,紧闭的窗外寒风呼号,颤动的树枝分割视野。
讲台后的老师滔滔不绝,徐品羽趴在桌上,望着对面教学楼的那扇窗。
沈佑白没有来学校,手机从昨晚开始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她猜不到发生什么事了,毫无头绪。
徐品羽出神的靠在走廊,右边有人拉开了窗户,她下意识的偏头看去。
冷空气从外面吹进来,拂过她的脸,寒毛竖起,她缩了缩脖子用围巾挡住脸。
正回头,眼前突然伸出一只捏着圣诞老人头的手,“Merry Christmas!”
夏寻晃了晃手里的糖,她才接下,有些恍然的说着,“哦,还有两天就是圣诞节了。”
走廊的人总是打打闹闹,像喧嚣的嬉笑一闪而过。
他也靠向墙,将手放进裤袋,“我第一次见到你,也差不多是在这个时候,虽然子萱说你已经不记得了,但我觉得情有可原,是我也不会特别去留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