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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然没有留意他们是否离开酒吧,以为沈佑白只是送人出去,但这么久还没回来。
他想了想,问旁边的人,“看情况,是什么情况?”
周崎山笑,“看情况,是重色轻友的情况。”
陈默凑过来,“那个女生?”
他顿了顿,“徐品羽?”
秦然惊讶,“他们在交……”
但他的话没说完,蔡瑶骤然站起身,撞倒了桌上的玻璃杯。
周崎山眼疾手快的接住杯子,可惜酒全洒了出来,浸湿她的裙角。
她紧咬牙关,“我去下洗手间。”
蔡瑶推开洗手间门,愣了一下。
空气中有一阵浑浊的气息。
未经人事的少女虽然不知道,这味道代表着什么。
但是,遮掩不住的喘息和呻吟,从隔间中传来。
蔡瑶进来之前。
他翻下马桶盖。
沈佑白将她背对着自己,抱坐在腿上。烫如火钳的性器撑开她的蜜唇,贴着穴口。
一手揉弄她绵软的胸,另一只手带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欲望套慰。
徐品羽不自觉将空出的手,隔着衣服放在蹂躏她乳房的手背上。
下面的手每动一下,他的指关节就刮到敏感的花核。
玫瑰红的血,如蜜般粘稠。
混着他的白浊,乱七八糟的沾了满手。
徐品羽闭着眼睛,面颊绯红,早已忘记阻止情欲宣泄,“嗯……”
听得外面的蔡瑶脸有些微烫。
她正准备洗个手就离开。
因为在酒吧发生这种擦枪走火的事,在正常不过。
“你刚刚都没在听……我讲话是吗……”
蔡瑶怔住。
徐品羽的声音很有特点,但总有一种挠着人感觉。
她不受控制的,蹑手蹑脚走近那扇隔间的门。
“没有……”
不可能!
蔡瑶睁大眼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可能会是他,不可能的。
“那你……哈嗯……”
他将热烫的肉身按向花唇中间,激得徐品羽一抖,打断了话语。
她皮肤温度暖热,泛着粉,汗液粘住发丝。
沈佑白舔着她白皙的颈,声音暗哑,“叫我名字,别的我不想听。”
她喉间仿佛烧的不行,想张口释放,“嗯啊……佑白……”
蔡瑶像被铅灌注了双脚,动不了。
呆滞的站着,听里面的人不断漫溢的娇呻。
直到徐品羽尖叫。
“啊……手指别进去……脏啊……”
回过神的蔡瑶,慌乱失措的转身。
她大力的拉开门,跑出洗手间。
门打了下墙,缓缓自动的合上。
这动静惊得徐品羽醒了些神智。
她偏过头,眼睛迷离的说,“……好像有人。”
沈佑白的唇顺着她脸颊亲吻,“别管。”
最后找到她呼出热气的嘴。
吸取交缠的水声只在耳边放大。
她的口中,有了烟草的味道。
沈佑白沉迷的两样东西,合二为一了。
出了酒吧。
夜风吹得徐品羽眯了下眼睛。
下一秒,肩头袭来一片温度。
徐品羽愣了下,抓住身上的外套想扯下来,“不行,你这样会感冒的。”
沈佑白按住他的手,“穿上。”
又说了句,“我现在挺热。”
她的思维笔直通达,那些烫脑的画面。便不再推拒,老实的穿好。
徐品羽指着路口,“前面有辆计程车等着。”
他说,“不用,我送你回去。”
她有点羞愧的说,“不是,那个大叔等我很久了。”
沈佑白疑惑。
她解答,“……因为我没付钱。”
沈佑白正掏钱给计程车大叔。
徐品羽站在他身后,给陈秋芽发短信。
闻到,袖口有淡淡的烟味。
徐品羽没想过他说的送,是用什么方式。
或者说,什么交通工具。
当她看到,沈佑白跨坐在这辆重型机车上,扣下头盔的黑色挡风玻璃时。
如果没有引擎声。
她只听见心跳。
江面倒映城市灯影。
她抱紧沈佑白,耳畔风声凌冽。
贴着他的背脊,闭上眼睛。
还是能感觉到一段段的光影,略过眼上的皮肤。
礼物(4)
停在距离她家,不到十几米的路旁。
她说,再等两分钟。
两分钟过了,再回去。
徐品羽倚靠着他的车,仰头,天际如墨汁的颜色。
不太明显的星光,衬得夜空更近,像巨大的黑布盖在眼前。
没有人说话,隔了一会儿。
徐品羽好奇的问,“你是什么星座?”
他微皱起眉,摇头。
她又问,“几月几号生日?”
沈佑白不假思索的说,“这个月29。”
徐品羽有些惊讶,“那不就是……”
在心里默算后,她睁大眼睛说,“下个星期六。”
沈佑白点头。
徐品羽眨了眨眼,“想要什么礼物。”
“你。”
他没有停顿的回答。
她愣了一下。
徐品羽垂下眼眸,“这不行。”
刺骨的冷。
他渐渐沉下神色。
只是,接着,她凑近沈佑白耳边,“我例假不长,肯定不到下个星期就结束了。”
她的声音带了点笑意,“生日礼物不能提前送。”
说完,徐品羽突然亲吻他的唇。
只是轻轻一触,立刻站直身子。
沈佑白看着她。
她的发丝缠绕成粘稠的毒药。
眼睛是容器。
轻而易举的,将他的心脏器官,浸泡在里面。
她没忍住笑了出来,看着他。
沈佑白想,大概是他自己挖出,并献上的心脏,与她无关。
他柔声问,“笑什么。”
徐品羽指着身上的外套,“又骗一件衣服。”
进家门前,她回头看到沈佑白还没走。
冲他挥挥手,示意他快点离开,现在挺冷的。
徐品羽在玄关听见电视的声音,脱了外套先挂在门旁的衣架上。
她走到客厅,窝进沙发里,抱着陈秋芽,“订花的是我同学,今天他们庆祝生日,我就留下吃了口蛋糕。”
陈秋芽拍拍她的手背,比划着,早点去休息。
徐品羽蹭蹭她,问着,“红豆沙呢?”
陈秋芽瞥了她一眼,接着比划,都吃蛋糕了还想红豆沙,这么晚吃多了不消化,快去睡觉。
从昨天开始,气温稳步下降。
早晨天空是雾遮住的冷灰色。
关上家门。
徐品羽拆开牛奶盒上的吸管,对准圆孔,穿透锡纸。
她抬眼看到魏奕旬,走上去。
徐品羽咬着吸管问,“病好了吗?”
他带点鼻音回答,“差不多了。”
快要走近德治学院正门时,路过穿着同款校服的人渐渐多起来。
她想到一件事,面露尴尬,“等会儿不管他们说什么,都不能怪我,我也是受害者。”
魏奕旬十分困惑的看着她。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
近期学院内的话题人物中,多了个徐品羽,凭的是她在男厕向学生会长表白的事迹。
而魏奕旬长久以来,就被大家默认和她是一对,现在无疑是八卦中浓墨重彩的一笔。
不巧,他刚好请假,给这段绯闻又添上了虐恋的情节。
魏奕旬为情所伤,病了。
怎么解释,越描越黑。
下课铃响。
他出了教室,向着站在走廊晒太阳的徐品羽和陈子萱过去。
魏奕旬说,“现在他们看我,都带着同情的目光。”
徐品羽再次重申,“不能怪我!”
他又问,“你真的追到厕所跟人表白?”
徐品羽反问,“你觉得我像是会干出那种事的人吗?”
魏奕旬微微斜眼,“你要听实话?”
她抬手阻止,“别说了。”
生物组长从教室窗里冒出来,递上一叠本子,“羽毛,帮我把作业抱去办公室。”
“自己去。”徐品羽毫不留情的回答。
她哀声,“求你了,班长大人。”
徐品羽想了想,还是接过那叠作业。
科任老师教研组在一层,但她刻意往四层走廊经过A班。
每次都是如此绕路,今天运气不好,前后门紧闭,没人。
徐品羽嘴一撇,快步离开。
从办公室出来,她拉上门。
四周安静,只有远一些的讲课声。
接近午时,阳光耀眼。
已经上课一会儿了,脚步声踏过无人的过道,往前走着。
她正想着,A班会不会是体育课,要不要去场馆看……
诶?
啪——
突然从外面飞来的东西,砸破了窗户,在徐品羽眼前划过。
她吓得往后倒去,坐到了地上。
玻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