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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看钢结构的楼梯上,闪着霓虹灯的招牌。
写着,成人商品专售。
徐品羽深呼吸,踏上楼梯板砰砰响。
她撩开店门口挂着黑色的布帘,走了进去。
昏暗的环境,萤蓝的光。
各式各样的皮鞭、吊环、捆绳、铆钉内衣。
柜台后面坐着打游戏的男人,没注意到她。
当徐品羽走到一排书架前,手正要触及到封面妖艳的DVD盒时,旁边突然蹿出个声音。
“小妹妹,要不要哥哥给你介绍一下呀?”
她收回手,转头。
是刚才在收银柜台后的男人,唇上钉个环,眉上有纹身。
徐品羽微讶,“这还能介绍啊?”
男人扬声回答,“当然能!”
接着他眯眼笑,“这里头学问多着呢。”
徐品羽半懂不懂的点头,“好厉害的样子。”
男人拿下两盒DVD,问着,“你喜欢欧美,还是日韩的?”
又挨个指着,“或者道具类的、女仆装的、捆绑系的、全套调教的……”
徐品羽眨眨眼,“有没有教学的?”
男人愣了一下,眼珠子转了圈,亮起,“有啊!”
打开家门弥漫的饭菜香味飘来。
徐品羽感觉像背了个炸弹回家。
洗完碗筷,她擦干手。
观察了下坐在沙发里看电视剧的陈秋芽,便一头钻到自己房间里。
悄悄锁好门,紧张到灯都忘了开。
徐品羽跟做贼似得拉开包,躺在里面的一盒碟片,封面是个穿着水手制服的清纯女生。
她咽下口水,伸手将它拿了出来。
影片开始播放后,果真是教学。
但跟她说的教学,不是一件事。
老师将女学生伏倒在课桌上,她只能用手肘支撑。
他把女生的短裙推到腰际,扒下她的内裤,少女的私处和菊穴毫无保留的呈现。
上身完好的水手服,黑色的过膝袜与白嫩的腿根,更添几分迷欲的气氛。
女生两腿站的很开,与她臀部不同颜色的手指,开始探索那两片粉肉之间的空隙。
画面转向女生的脸,她咬着嘴唇,细微的呻吟。
男人边抚摸着浑圆的臀,一根手指轻轻勾弄,再来两根并拢,慢慢插进女生的穴口。
看着那手指滑腻腻的在来回抽动,徐品羽微张着嘴。
就这么愣住了。
难忍空虚的女生扭动着蛮腰,“啊……老师……给我嘛……”
“给你什么?嗯?”
男人连手指也抽了出来,此时暗红的穴口已经被扩张开,张张合合的像在吸着空气。
女生羞涩的说着,“给我老师的……肉棒……”
他腾出手脱下自己的裤子,一手扶住女生的腰。
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具,硕大的头部分开她的花唇,慢慢推进入少女的体内,被刺激的令她不禁一阵颤栗,“唔……哦……好涨啊……”
嫩穴条件反射的夹紧了阳具,让男人舒服的浑身一抖,同时用力地往前一挺。
“哦……插到底了……啊啊……”女生一通放荡乱叫。
男人尽根插入后,开始掌握节奏和速度地撞击着少女。退出只剩头含在穴口,再深深地捅进去。
女生嘴里开始大声地呻吟,“啊……啊……深一点再深一点……”
随着大力的抽插,下面囊袋晃动着打在她的臀上。
男人黝黑的毛粘连着透明的液体,十分淫迷。
几十下后他深撞进去,转动下身,碾磨的少女浪声不断,“哦,老师……啊你好棒……插得我好爽……”
拍打声加上桌子‘吱呀吱呀’地响,说不出的色欲。
这声音确实让人胸口像有火烧,静不下来。
所以徐品羽早已两手捂住眼睛,又忍不住从指缝间看去。
画面中的两个人疯狂的换着姿势。
最后男人抱住她的臀,紧紧按向自己,抖着闷吼。女生也大声叫着。
徐品羽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男人就先松开了女学生。
他的阳具带着乳白色的粘稠物出来,如同酸奶拉成了丝线。
瘫倒在地上的女生,配合镜头,展示着从颤动的花唇间流出的液体。
这时,教室门口又出现一个男人。该不会是要三个人一起?
吓得徐品羽手忙脚乱的找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整晚,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愁得。
因为徐品羽尚未体会到生理上的渴望,心理上先开始不适应,甚至有些恐惧。
也有可能是因为这片子的男主角长得,实在太对不起观众。
早晨起床,她就感冒了。
今天没下雨,气温有所回升。
德治学院的迎新祭还在继续,可她在哪都没看见沈佑白的身影。
走在烂熟于心的回家路上。
魏奕旬的手指点在她脑门正中,“你这眉头都皱一天了,在愁什么呢。”
徐品羽站住脚,“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话音刚落,不留给魏奕旬问询的时间,她朝另一个方向小跑而去。
他看着徐品羽回头挥手,“拜拜,明天见!”
她并不知道沈佑白的家在哪,只是来遇到他的便利店周围碰碰运气。
这附近很安静,梧桐枝叶团团如盖。
遥远的地方,出现他寂寂地行走的轮廓。
徐品羽发呆了一会儿,急忙跑上去。
没料追到他家门口,才喊住了他,“沈佑白同学。”
他怔了下,转身望向她。
沈佑白目光中蔓延的寒意,让她连平复跑步后的喘息,都不敢大声。
徐品羽迟疑的说,“我是来……还伞!”
她自己肯定着自己的说辞,从包里掏出一把折伞。
沈佑白一顿,接过雨伞,打算开门进家时,又被她制止。
“啊还有……”
徐品羽犹疑着该怎么说,“就是,那个,嗯……”
沈佑白目光微沉,凝视她半响,“先进来再说吧。”
在徐品羽怔愣间,眼前就是他家的内部构造。
沈佑白往里走说,“别脱鞋了。”
这话让她刚弯下的腰,又直起来。
但是,为什么不开灯?
徐品羽缓慢的带上门,光线随着门的缝隙越来越窄。
她有点慌,毕竟盲。
沈佑白记起她在黑暗中没有焦距的眼睛,随即转身。
她的视线不明朗了,忽然他气息撞入嗅觉,不断放大。
徐品羽惊的迅速闭上眼。
啪的一声。
他开了灯。
感冒(2)
大片光亮来袭,徐品羽不适的使劲眨了几下眼睛。
先前因为昏暗的光线,没能看清他家的环境。眼下她站在玄关,有些愣神。
沈佑白家里从装修风格到摆设,都透着股她说不出来的感觉。
硬要找个形容词,大概是性冷淡的感觉。
白墙黑沙发、深棕木地板、玻璃茶几上放着白色烟灰缸,没有到处乱丢或者多余的杂物。能见到的柜子全是黑的,连电视的棱角好像都显得十分锋利。
徐品羽想,家具城的样板房都比他家摆件多。
她离神中,沈佑白正走向厨房,头不回的问,“喝什么?”
徐品羽回魂,跟上他身后,忙说,“不用了,我很快就走。”
她在说,沈佑白像没听见似得,同时拿出一个玻璃杯,倒入冰水。
徐品羽话音刚落就打了个喷嚏,他手又一顿,转身将冷水倒掉大半,拎起不锈钢的水壶,往杯中注入热水。
握下他递来的水,她手心覆着玻璃杯,不烫的温度。
徐品羽微微点头,“谢谢。”
杯沿还没离开唇瓣,她好奇的问,“叔叔阿姨不在家吗?”
沈佑白看着她,“不在。”
“哦。”没法接话的徐品羽咬了下杯沿。
静了数秒,他说,“我一个人住。”
徐品羽几分惊讶,由衷说着,“好厉害,我要是一个人住肯定会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而且我就光会吃饭不会做……”
她带着鼻音的说话声,更娇柔,喋喋不休的在耳边,沈佑白两手撑在光滑如镜的桌上,指尖点了几下。
他头一偏,打断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徐品羽愣了下,接着抿唇,“我是想问你……”
她定气,抬眼与他对视,“你昨天说的话,是真的吗?”
沈佑白神情未改,“我说什么了。”
她睁大眼睛,犹豫了一会儿,吐字含糊的说,“你……那什么我。”
他抬眉,“嗯?”
徐品羽急了,这人难道是故意的吗!
简直是抓心挠肝,她张了张嘴,却磕磕绊绊的蹦不出一个音,最终扑在桌上,头埋在交叠的胳膊里,“讲不出口。”
沈佑白从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