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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呐,你陪我演了那么久的戏,我就用这份大礼回报你。看吧看吧,我这人就是这么善良。”
“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沉濯深呼吸一口,温润的眼眸罕见的露出冷意,“你,想要什么?”
“你为何不说,不拆穿我的谎言把我留在这里。还让人故意透露你家有好剑诱我去盗,你想做什么?”上官莺不答反问,戏谑的笑容顷刻敛尽,坐姿端正,整个人犹如一柄出鞘的剑,凌厉锋芒让人不敢直视。
沉濯心头一颤,咬牙道,“是我先问的。”。
“你先回答。”她不喜欢别人用命令的口气跟她说话,很不喜欢!
“既然关小姐没有诚意,那恕沉某失陪了。”他本就已心烦意乱,现在更是如坐针毡。
沉濯站起身来,举步便行。
上官莺并不追,突地莞尔一笑,笑意却丝毫不达眼底,“沉少爷出门了记得问问你的人,你请来的那个游方道士和护卫去了哪里?还有记得问问,花子惜这么大个人,为何没有出现在公堂外,去了哪里呢?好好找啊!别急呐!不过我得提醒你,你我都有时间等得起,可有些人却是等不起的。”
“你到底想要什么?”关心则乱,沉濯脚步猛地顿住,转过头,凌厉的目光直瞪向她。
“那要看看,沉少爷肯为了心上人给得起那些。”上官莺也懒得跟他再斗下去,手上捏着棋子转啊转,缕缕白色灰尘散于指尖,她轻轻一吹,手上空无一物。
沉濯负在背后曲起的手,无声息地张开了去。
不出声,只是看着她。
那目光深沉,却又充满探究。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说的不过是实话而已。”上官莺迎上他的眸子,可那一双眼睛里没有半点笑意,清冷得如同冰冷的幽泉,深沉而冷寂。
他们,是同一种人。
沉濯一瞬间明了,心,越发沉重。
却,不得不回答。
那个人,他舍不得她受伤。
咬牙,“在我范围之内,都给你!”
“呵。”
上官莺轻笑出声,玉手再拈一颗黑棋,“三个承诺,你能做得到的。”
“好!”现在哪怕是让他上刀山下火,他也不会推辞。
“相信我,你日后会为现在的决定而庆幸,而不是悔恨终身。”
她笑,眉眼之间都盛满笑意,唇角笑涡深深,真像极了孩子,朝他伸出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一定!”
‘啪’!
他们,击掌为誓。
……
当那几个婆子扑向花月儿之时,堂外忽有惊慌至极的声音响起。
“老爷,老爷不好了,大少爷发脾气吐血了!”
身穿沉府家仆服装的仆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唤声凄切,“就连关小姐也被大少爷赶走了。”
“濯儿!”
沉府就这么一条命根子,沉老爷眼前一花,不是有小厮扶住他,就要晕倒了。
“快,请大夫!”
挥开小厮,他从地上爬起,惦念儿子安危的他都忘记跟县令说一声,一撩袍子,跌跌撞撞的就往外跑了。
------题外话------
总觉得写得不好,改了些,应该不影响阅读。
错别字什么的,一共改了四遍左右,实在对不起审核的编编,在这里灵2赔罪了,真不是故意刷什么,实在是剧情需要,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鞠躬,致歉。
拆局——永不相负!
苦主都跑了,这审案,还能继续下去么?
县令眼珠子一转,立即扬起手上的惊堂木,就要高喝退堂。爱殢殩獍
他打得好算盘,既然沉府不会要这花月儿,而百姓也见证了她受羞辱的事,今儿把她入大牢,明儿随便编个她自缢或者是撞墙什么的,谁敢到县衙追究?到时候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就是他手上的金丝鸟儿,他想怎样就怎样。
想着,小眼睛里笑意盎然,惊堂木眼看就要拍下。
“冤,不得申!与其活在这世上留这污名给家人蒙羞,我宁以死证清白!”
花月儿突然凄吼出声,撞开身边的婆子,朝花夫人的方向望上一眼,“娘,月儿先行一步,来生月儿还做您的女儿!”
话说完,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下,决绝地撞向大堂的柱子。
“月儿啊!”
花夫人眦目欲裂,却被衙役拦住,身体顿时瘫软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快,拦着啊!”
县令怎么都没想到会出这变故,赶紧让衙役去拦,可花月儿距离那柱子实在太近,眼看着就要撞上去,哪里来得及阻止?
‘哧’
破风声,由远及近。
也在这时候,花月儿身体一歪,最后一刻,倒在了一边。
“夫人,这边请。”
清脆的声音落,有肥胖的妇人由丫鬟搀扶着,从外围走进。
师爷看向门外,但由于眼睛太小没看清楚,只看见人影便喝,“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竟然擅闯公堂,阻扰办案?”
县令也想吼那么一嗓,可当看清楚进来的人是自家母老虎后,脖子一缩,立马不敢出声了。
“本夫人救这被冤枉之人,还要叩拜吗?”
肥胖的县令夫人声若惊雷,那一响,县令大气都不敢喘,师爷见是自己姐姐,也不敢吱声了。
“哼!”
县令夫人挥开小丫鬟,走到花月儿身边,“来人,把这姑娘扶起来,镣铐都解了。”
“夫人,这犯妇有罪在身,你私自放她……”
“我说解开就解开!”县令夫人怒喝一声,那县令到嘴边的‘于理不合’几个字儿即使再困难,也不得不乖乖咽了下去。
县令大人畏妻如虎,县衙众人皆知,立即有衙役给花月儿解开了镣铐。
“姑娘莫怕,姑奶奶今儿定为你讨个公道,这公堂也是有理的地方,你是清白的,定让你堂堂正正走出这里。”县令夫人对花月儿的口气倒是很不错,拉着她的手,亲昵的很。
“谢谢夫人。”花月儿感激的望着县令夫人,疑惑暗暗存在了心底。
县令夫人转身,“我可以证明她的清白,前几天我出门礼佛,路过崖边的时候看到她,当时还是我救了她一命,将她带到了庵堂。她对我哭诉了她的遭遇,我们同是女子,我很同情她,就指点她到县衙状告贼人。却不想还有贼人陷害可怜的她,还诬她清白!什么苟合全都是无稽之谈,她臂膀上守宫砂都还在,岂有破身与人私相授受之说?!”
一席话,义正词严。
前因后果,明明朗朗。
县令嘴巴发苦,这要是别人作证他定是有办法斥下,关键是这证人不是别人,是自家母老虎啊!
可就这么放人,他又实在不甘心啊!
目光看向小舅子,使眼色,‘你看着办。’
师爷眼珠子一转,朝着他眨眨眼,这两人平时勾搭默契十足,县令这下一颗心安稳的揣肚子里去了。
“那便押入大牢,待得相关证据都收集好,三日后便将她释放归家吧!”师爷嘻嘻笑着,说完还不忘讨好的看向县令夫人,“姐,办案子不能听一面之词的,咱要按规章办事。”
师爷这话不说还好,这一说,县令夫人更是恼火,“谁说我只是一面之词?我、还有我带去的家丁、侍卫、婢女可都看见了,你是要听听所有人的口供才肯放人吗?”
全堂倏尔寂静,久久,一声哭喊。
“谢夫人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永世铭记!”
☆
“大小姐,我们就这么回去吗?”
午时,车道上一匹马缓缓前行,驾车的是于初一,转头问话的是再憋不住一肚子问题的阿黎。
“目的都达到了,自然是要回去了。”
闲倚在马车内软榻的上官莺人逢喜事精神爽,白皙的小脸上也多了丝丝红晕,浅浅一笑间,恍若桃花含苞初绽,娇俏美丽灵气十足。
“可是我怎么都不明白啊?”
阿黎实在想不明白一切,“我们下山,听八卦、救人、然后找人,再就是到人家家里骗吃骗喝偷东西,好像真没做什么事啊!”
很多事都只有隐隐约约一点轮廓,全部汇集在一起却又觉得牵强,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之前就问过,可是她不肯说。
“我们买了很多草药。”她指车上的药材,笑容满面。
“大小姐,你那是人家送你的。”阿黎黑珍珠一样的大眼睛转啊转,毕竟年纪不大,在人前那成熟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在她面前,他总不自觉的就露出本性,这点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此言差矣。”上官莺故作玄虚的摇摇手指,“我这是用我的脑子里的计谋跟人换的,大家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阿黎有些恼了,委屈道,“大小姐,你就别绕弯子了,告诉我吧,我都好奇死了!”
撒娇十足的语气,就差没上去扯她的袖子了。
“初一,你想知道吗?”上官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