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几句话,不但将自己和花家的关系说出,还把自己说得极有良心。
而后面的话,无异于是先狠狠给一巴掌,后再捧上一甜枣儿。
‘明察啊你哪!’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县太爷是不打师爷,也不好意思了。
世上最苦逼的事是啥?
答曰:明知是套儿,却不得不钻。
县太爷眼瞅着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上官莺那一双‘不便于行’的腿上看去,心,狠狠一抽,“师爷刁滑,诬陷姑娘,按理掌掴二十掌!”
打吧!
有差役上来,眼却瞅向县太爷。
为啥,师爷可是县太爷小舅子哪!
“打!”
县太爷摸摸腰上的肥肉,小眼睛一闭,想着自家母老虎回去听到这事定会掐自己嫩肉,皮,顿时一紧。
而被打的师爷,哀哀叫。
真是一出烂剧!
上官莺唇角含笑,冷眸中却一丝情绪都没有,看着那师爷被打完后肿大的脸,眉梢冷挑,“县令大人,小女子斗胆,想为恩人求情,问个究竟。”
这姑娘看起来不大,心眼可不小。
县令小眼睛一睁,斟酌下,“问吧。”
他是‘大人’对吧,不让一姑娘把话说完,不好意思吧!
“小女子和家兄是昨夜得恩人收留,且不知恩人出了什么事,还望大人告知。”
“这俩刁民,实在狡猾!”
说到自己擅长的事上,县令好不容易睁大的小眼睛睁圆了,“他们不但在沉府骗婚,还妄图谋财害命!现在沉府大少爷昏迷不醒,沉老爷痛不欲生,求本官务必要重责这刁民!”
“我们没有!”
少年,也就是花子惜冷声道,一双黑眸,怒气四溢。
“大胆刁民,在本官面前也敢胡言,来人,掌嘴!”县令肥爪一伸,王八眼一瞪,嘴张得溜圆。
“大人,且慢,可否听小女子一言?”
这口气,恭敬,顺耳!
县令一高兴,“准了。”
“实不相瞒,小女子家住在武底名,家族世代行医,一次外出游医,得与沉大少爷海誓山盟,如今小女子已及笄,听闻他身体越发不好,特意下山,却不想……”
她说到这里,像是说不下去一般,哽咽,红了眼眶。
阿黎嘴角一抽,大小姐你这是装可怜装可怜啊,咱还是第一次来这,你咋和人家海誓山盟了呢?
丫,说谎比喝水还顺溜。
不论黑猫白猫,能抓到耗子的就是好猫!
县令其实纠结的是怎么把沉少爷给弄醒,现在一听,就差没跳起来拍大腿,哎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姑娘既是大夫,那便与本官同行,一起去那沉府吧!”
口气里的欣喜,藏不住。
上官莺扬起红了的眼眶,“可是恩人是无辜的,小女子……”
“只要你治好了沉少爷,本官自会查清始末。”县令大义凛然的说着,心里的算盘拨的噼里啪啦响,这女子要是治好了病秧子,他有钱拿;这女子若是没本事,哈,那沉府不是要个冲喜的么,就她了!
这么一想,他才没心情浪费人在这和花家人耗。
“那便谢谢了。”上官莺低头道谢,语气仍然是藏不住的哽咽。
“姑娘,这边请。”县令的口气,一下子就亲近了起来,还亲自上前引路。
“谢谢。”
几人一行,浩浩荡荡而去。
待得他们走后,有人过来,为母子俩解开绳索。
“子惜,你要去哪里?”
花夫人刚挣开绳子,眼看着受伤的儿子拖着伤腿就要往外跑,吓得红了眼眶,扑过去,拦住他,不让他走。
“娘,让我出去!”
花子惜铮铮傲骨,一人做事一人当,怎能让他人代他承受灾厄!
“你受伤了,不,不能出去。”
腿伤,若是不治,一旦严重了,伤了跛了,那毁的可是一辈子啊!
花夫人含泪摇头,说什么都不让花子惜出去。
“娘,我们不能这么自私,无论如何,我都要去救……”
“大小姐做事自有分寸,这金创药你拿着用。”冷淡的声音打断花子惜的话,在他诧异抬头时,一瓶金创药递到了他面前,玉色的瓶身,镌刻一只飞莺,剔透玲珑。
“这……”花子惜手颤抖,不可置信的望着那看起来不甚起眼的人。
他……听错了吗?
昨夜被阿黎传讯息而来的于初一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按照阿黎交待的话说道,“花子惜,大小姐另有交待,若是你有意从军,请于明天午时一刻等于城门口。”
说完,他一拱手,“告辞!”
------题外话------
谢谢小寒美美的推荐,么么哒。
同推她完结的火文——《溺宠——至尊狂妃》,嘻嘻。
局——骗行天下
楼阁雕镂玉刻,亭台轩榭样样俱全,不远还有小桥流水,春鲤划碧波,那落于湖水里的瓣瓣粉色桃花,随波纹轻晃,好一副美丽的春情画卷。爱殢殩獍
“这位爷,快些吧!”
前面带路的仆人转过身,一脸焦急的对阿黎催促道。
阿黎目不斜视,只低头瞟一眼。
上官莺目光落在美景上,托腮观赏,别人的目光,没看见呀!
阿黎明了,步伐依旧不急不慢,哪怕前面仆人的脸拉长如马,苦如苦瓜。
真懂事!
上官莺心暗赞一声,却不动声色,只听四周动静,装作欣赏美景,实际却是将整个府邸大致轮廓尽收眼底,记在了心里,只等有朝一日,或许不会有那么一日……
眸子微微一黯,她轻闭上眼睛。
“公子、小姐,你们倒是快些啊!”
后面小跑着追上来的仆人急声道,一头热汗,气喘吁吁。
这声音、气息不属于跟着他们的十五个仆人中的任何一位。
上官莺眉梢微挑,轻对阿黎道,“时机已到,尽量提速,不然危险了。”
刚才进门,那沉府老爷和县令特意在一边说悄悄话,显然是对于她的话,他们并没有全信。只是她在赌,赌那沉老爷爱子心切,赌他会把死马当活马医。
而现在,她赌对了!
催人,提速,进门。
一切,尽在完美掌握中。
青纱帐,明珠垂,珍珠为帘,床是难得的暖玉,低调中彰显奢华,沉府家财万贯,底蕴丰厚,果真是名副其实。
坐在床边为沉少爷诊脉象,上官莺大致知道了他的病情,只可惜她不是医者,不能开药。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
她浅浅一笑,收回手,对着那站在床头急得热汗直流的沉老爷道,“此症若想根除,请将他送往碧水庵,一月后会有一游方和尚路过,若有缘,沉少爷自当恢复如初。”
说完,从腰间取出玉瓶,倒出一颗药丸,将之塞入沉少爷的嘴里,双手一抬一合,药丸直接让其吞咽了下去。手的速度快到,任何人都阻止不及。
“你给我儿子吃了什么?”沉老爷迟一步,双目瞪圆,袖袍下的手,死死地握在一起,绞紧。
“这里,是沉府!”上官莺眉眼低垂,委屈道,“更何况,小女子和少爷还有白首之约,又怎会对他下毒手?沉老爷若认为小女子只是在胡言乱语,装腔作势的话,那便算了。小女子此次下得山来,为的不过是见少爷一面,目的已达,便,不久留了。”
说罢,一吸鼻子,抬起头来,泪眼盈然却作出忍痛的口气,“阿黎,我们走!”
阿黎上前,抱起上官莺就要往外走。
“姑娘,姑娘,是老夫一时心急,才误会了姑娘。”
沉老爷急忙上前拦到她们身前,眼看着床上的儿子渐渐有了动静,他哪里还肯让他们走。现在就是让他把她们当活神仙供起来,他也是心甘情愿呐!
“不怪您,都是小女子鲁莽了。”上官莺无声哽咽,低垂的臻首,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这让沉老爷心里就更不好过了,这好不容易吧,人姑娘帮他把儿子救回来了,还愿意给儿子当媳妇儿,这是天大的好事,他怎么就糊涂到把人姑娘往外推呢?
沉府家大业大,可儿子就这么一个,偌大家业绝不能后继无人。而这城内,哪家姑娘愿意担着这孀居的风险嫁给自家儿子?现在有自己送上门的,绝对不能放跑!
“姑娘昨夜才到,那小户人家哪里能让姑娘安歇?既然到了府上,老夫自当把姑娘当成自家人。”
飞快圆话,立即招手唤来仆人,“快,准备两间上等客房,备好女子所用衣物,务必让姑娘好生歇着。”
一边,亲自引路。
“这,怎使得?”高兴的笑意在眼底闪烁,可上官莺那口气,还是委屈得紧。
“使得,使得。”沉老爷双喜临门,人逢喜事精神爽,那叫一容光焕发,比昨儿自家纳小妾还还高兴。
……
数十个在外伺候的丫鬟,六个侍卫,最精致的雅间,最可口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