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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后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难道指使者是江阳爸爸吗?
想到那个偶尔爆发戾气的老人,我猛地打了两个寒噤:“阿姨,我上一下洗手间。”
我很纠结,我现在是一个人孤军奋战,不知道该不该帮这对母女带话,万一她们是想利用我怎么办?要是庄岩在就好了,起码可以跟他商量。
我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上次发的消息他到现在都没答复,每次打过去,他的电话都是关机。有时候真的想哭,因为不清楚他的情况所以有些不安。
周瑾出国后的联系方式也没告诉我,不然我可以问问周瑾知不知情,我真羡慕她说放手就放手时的干脆。
因为实在心慌,所以我还是继续做着无用功,把赵雅如母女说的事情发给了庄岩。
不过我觉得开弓没有回头箭,庄叔叔现在落魄到卖房子,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停手。赵德海倘若有把柄落在庄叔手里,那证明赵德海确实不是善茬。
想到这里,我心里的那团乱麻忽然解了。
我匆匆洗了一把脸,赶紧回座位想跟赵雅如妈妈说清楚我的想法,结果却看到让我目瞪口呆的一幕:赵雅如在翻我的包!她妈妈却没有阻拦的意思。
我气不打一处来,急急地冲了过去,跟回头放风的赵雅如妈妈视线相撞时,我咬牙切齿地想骂脏话。 。走过去才发现赵雅如手里拿着我的怀孕检查单子,已经白着脸把单子的一个角揉成了一团。
“雅如姐,你怎么能随便翻我东西?”我咬着牙想把单子从她手里抽出来,可赵雅如捏得很紧,我一用力就撕了一角。
“雅如,松手。”她妈妈看不下去了,掰开赵雅如的手安抚了几句。
但她再看我时,眼里却多了几分探究:“庄岩的孩子?你们不是分手了吗?”
我急促地喘着气,胸口起伏不定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低头把单子往包里塞时,眼泪差点掉下来。我真是傻,刚才去洗手间应该把包拎着的,怎么就没想到防备她们呢?
我在脑子里拼命搜寻各种理由,不管怎样都不能告诉她们我跟庄岩还没分手。
“说话啊,你们还没分手是吧?呵,庄岩现在可真是厉害,在我爸面前说什么已经分了手让我爸手下留情,私底下却跟你苟且……”
“雅如姐,分了!分了行吗?我不自爱,早在他第一次提分手时就喝多了酒跟一个陌生男人睡了,这下满意了吗?”我真不愿意说这样的理由,想想都觉得犯恶心,虽然不是事实,可说出口的时候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赵雅如诧异地张大了眼,她妈妈则一脸的探究。
“阿姨,我知道我活该被你们羞辱,但这不是你们翻我包的理由!还有,你凭什么以为庄叔叔会因为你的几句话放手?你们放过庄家了吗?你们一边打压庄家一边还希望他们不要反抗,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连我都知道谈判需要带上诚意。”我说完就带着怒气离开了,亏我之前还以为她们真的想收手,真是太天真了。
我怕情绪太大会动胎气,一路都在调整着呼吸。因为眼泪一直不受控制地溢出来,所以我走得很慢,一边走一边擦眼泪,最后干脆站在路边的一棵绿化树下狠狠地哭了几十秒。心里有股闷气无处宣泄,再不哭出来,我怕会把自己憋出内伤。
擦眼泪的时候,我好像又看到庄岩了,挺拔高大的人儿从车上下来,疾步朝我走来。
我用力揉了揉眼,这才看清楚来人是江阳,根本不是庄岩。
江阳比庄岩稍微矮一点点,我真的是得相思病了,竟然看到高个子就下意识地以为是庄岩。
“妹妹,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他的语气里透着很真切的关心,我呆呆地盯着他看了几秒,最后还是摇摇头选择了沉默。
他不是让我防着他吗?我总不能说赵德海的妻女想让庄叔放手吧?如果江阳爸爸真的一直在捣鬼,肯定不愿意看到这两家停手,到时候可能会生出更多的麻烦事。
我想得脑仁疼,闷闷地叹了一口气。
我当时还不知道江阳心里的天平已经严重倾向了庄岩,所以虽然我很想让江阳帮我拿主意,却什么也不敢对他说。
“我是跟着赵雅如她们过来的,她们找你做什么?你就是被她们气哭的?”江阳现在也不避讳了,把我塞进车里就送我回家。
我深吸了两口气,愣愣地盯着江阳的鬓角看了一会儿:“江哥,谢谢你找关系让我跟媛媛去门市部工作。你昨晚不该打人的,以后别这么大脾气了,闹事真的被抓去派出所怎么办?”
他嗤笑一声,侧头看我的时候翻了一个很大的白眼:“妹妹还学会转移话题了?昨晚我心情不好,那鳖孙正好撞到枪口上。找关系的事情是以前庄子托我办的,我混惯了,哪有那么细心。以后那个王八羔子再让你们陪酒应酬的话就打给我,我找他们金总好好教训教训他。他奶奶的,一看就是个没担当的货色。”
“江哥,谢谢你。”
到了地停车时,江阳纳闷地朝我们来时那条路上张望了几眼,我诧异地跟着他的视线探头看时,他好笑地拍拍我脑袋:“看什么呢?别人送了点东西给我,都是些老年人吃的营养品,我爸不爱吃这些,正好给你外婆吃吧。”
他一再客套之下我只好留他在家吃晚饭,期间他问我最近有没有联系过庄岩,看我摇头,他郁闷地拧起了眉头:“怎么回事?我也打不通他电话,好端端地玩什么失踪。”
他说着拨通了周瑾的号码,问了几句无果,便又打给了庄晓婷。
庄晓婷接到他的电话特别高兴,高分贝的笑声一听就蓄满了少女柔情。
庄晓婷似乎还不知道她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听江阳问起庄岩时,十分诧异地反问了一句:“我哥怎么会有空来找我?他说要来看我的吗?你来不来啊?”
我看到江阳无奈地皱起了眉头,随便打发了几句后便挂断了。
心里的不安渐渐变得凝重起来,庄岩真的在玩失踪,可他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他就不怕我担心吗?早知道现在会联系不到他,上次跟他视频通话时我就该跟他多说几句话的。
江阳忽然抬手戳了下我的眉心:“小孩子家家愁眉苦脸的做什么?庄子做事有他自己的分寸。你俩不是分了吗?分了就好好过自己的生活,别一门心思扑在他身上了。”
可能是因为跟他熟,今天一连听到几次说我跟庄岩分手的话后,我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怒火。所以我脑子一下子抽了筋,没忍住情绪便问出了声:“江哥,雅如姐说不是她爸让人绑的乐乐,你当时怎么找到乐乐的?”
第一百六十三章 这么晚才回?
江阳的嘴角犹自挂着懒散的笑容,但眼神却冷冷的降了温度:“怎么,妹妹怀疑我啊?”
我的怒火迅速冷却,翻滚的情绪也很快沉寂下来。
明明有足够的理由提出质疑,可我却很没出息地先心虚了:“不、不是啊。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你当时第一个打给了郑老板,可我记得他是给赵德海做事的……我就是觉得有些奇怪。”
江阳似笑非笑地看向我,忽明忽暗的眸光里带着些许玩味:“妹妹,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笨。”他摇摇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起身准备离开时还是关切地叮嘱我,“要不要帮你重新找个房子?免得总有人来烦你们。”
我想都没想就摇了头:“不用,外婆刚适应这里的环境,换了新环境恐怕住不习惯。”
我们乡下对搬家的事情有些讲究,说是家有孕妇不宜搬,我现在当然不信这些,但我对小家有感情,最主要的是我怕庄岩回国后来找我。外婆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不适合再折腾。
“成,赵雅如要是再来找你,你就别搭理了。实在烦得紧就报警,她没那么厚的脸皮在人前撒泼。”
我闷闷地嘟囔了一声:“雅如姐变了,趁我不注意偷翻我的包,不能拿以前的她来揣摩现在的她了。”
江阳本来已经准备开门走了,听到这话立马顿住了脚。他挑着眉头睨了我的包一眼,忽然对我说了一番很奇怪的话:“她看得上你这个小破包?妹妹,晚饭煮的鸡汤不是还有剩的吗?我没吃饱,再盛一碗给我尝尝。”
他说着朝我挤眉弄眼,示意我别出声。
我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进了厨房。
他小心翼翼地关上了厨房门,打开抽油烟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