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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这……”刘总管根本不知道,他整张脸都成了苦瓜脸。
鸢尾觉得奇怪,自己做的菜竟然回答不出来,她还想把方法告诉御膳房,叫御膳房的公公给她做。
“怎么回事?”南风瑾见刘总管吞吞吐吐的样子,他从来都只是吩咐别人做事,他从未见过刘总管做菜。
“回将军。”刘总管立即跪在地上,“奴才不敢瞒将军,这菜是……是宫砂做的,只是怕她长相太吓人,会吓着公主,奴才就谎称是我做的。”
“大胆。”南风瑾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竟然敢欺骗公主和本将军。”
刘总管吓得浑身发抖,头埋得更低了,“奴才知错了。”
“瑾,算了,刘总管,你把宫砂带上来,本宫要亲自向她讨教厨艺,将来好做给将军吃。”说完,她害羞的低下了头,宫砂,好像是上次在街上碰到的女子,她脸上是一朵寒樱,鸢尾觉得她并不丑。
砂画正在准备其他菜肴,这时,小梦走了过来,“宫砂,公主要见你。”
公主见她干嘛?她在衣服上把已经被水泡得惨白的手擦了擦,跟着小梦走到前面去。
鸢尾一看到砂画到来,便开心的站了起来,拉着她的手,“宫砂,你做的凉拌苦瓜很好吃,是用什么方法去除苦味的?”
“回公主,奴婢只是将苦瓜斜着切,将其肉露出,然后渗着糖,这样糖味才能充分渗透进苦瓜肉中,中和苦味。所以苦瓜并不苦,有些咸中带甜,味道十分可口。”砂画回答道。
“原来加糖就行了,瑾,以后我做给你吃好吗?”鸢尾看向南风瑾。
“嗯。”南风瑾点了下头,眼神却不注意瞥见了砂画,她的眼眶怎么湿润了,是风吹到她的眼睛,还是眼里进了沙子?
“公主如果没有什么吩咐,奴婢下去做菜了。”砂画低下头,怕人看出她的泪水,早已如清泉般倾泄在面纱下。
“我喜欢你,一会你跟我和瑾,一起去游郦景山好吗?每个月,我们都会去郦景山游玩一次。”鸢尾善良的望着她,这位叫宫砂的奴婢,身上有一种傲骨,并不像一般的婢女。
“谢谢公主厚爱,宫砂就不打扰两位的好时光了。”她不想去,不想看到公主和将军恩爱的一幕。
“公主都开口了,一起去吧。”南风瑾开口道。
“大胆奴才,公主愿意跟你去,是对你的恩赐,还不谢恩。”边上的一位嬷嬷朝砂画吼道。
“是,公主。”砂画赶紧朝公主拜谢。
郦景山
南风瑾骑在赤焰上,公主坐在轿子上,两个轿夫吃力的抬着那顶轿子,公主不重,轿子本身却很重。
砂画则拿着一把雨伞,跟在后面为公主遮阳,虽然轿子有顶,可是那顶却遮不住侧面毒辣的阳光。
“瑾,你记得吗?以前我们经常在这小溪前吵嘴。”公主深情的望着南风瑾,快乐的回忆起她们的童年。
“你还说,你老是偷走我的玉瑾剑,藏在石头缝下,害我一阵好找。”南风瑾跟她斗起嘴来。
“那还不是你老欺负我,自从砂画不见之后,你就不再与我斗嘴了,过了两年,对我就万般柔情起来了。”
公主还记得她,砂画身子抖了抖,为何如此尊贵的公主会记得她。
南风瑾并没有回答鸢尾的话,只是静静的骑在马上,望着前方。
“我知道了,肯定是我天天去沁家大院等砂画,把你感动了,轩辕煜跟我说过。”鸢尾朝南风瑾微微笑道。
“是的,开始我以为你娇气好斗,后来发现你如此的善良,就喜欢上你了啊。”说完,南风瑾把手伸到鸢尾的鼻子前,轻轻的摸了她的鼻子一下。
鸢尾幸福的仰起头,“其实小时和你吵嘴时,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总和你吵嘴。可是你却一点也不喜欢我,总是凶我,还好因为砂画,你才对我改观,我真应该向上天感谢她。”说完,鸢尾诚心的合上手指,闭上眼眸,嘴唇微动,似乎是在祈祷着什么。
原来南风瑾这么在乎她,砂画跟在后面,面纱下旧的泪迹早已干掉,取而代之的是新的泪痕,她太爱流泪了……
可是现在,他俩感情这么好,她只有羡慕的份。
“宫砂,把你的面纱取下来,天气这么热,会捂出绯子来的。”鸢尾突然想起身后还有个为她撑伞的宫砂。
“不了,我怕吓着公主。”砂画摸了摸脸颊。
“取下来吧。”南风瑾也担心她捂出病来,一会中暑了怎么办?
听了将军的话,砂画慢慢把面纱取下来,放在袖子里,霎时,火辣的阳光打在她艳红的疤痕上,砂画好不习惯,把手紧紧的蒙在脸上。
“别怕,砂画,这里没有人笑你,而且,你脸上的樱花很漂亮,樱花象征幸福吉祥。”鸢尾看出了她的紧张,赶紧安慰她。
砂画闭上眼睛,慢慢的把手从脸上移下来,然后轻轻的睁开眼睛,发现南风瑾正定定的看着她,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
她并不丑,相反,那朵寒樱把她衬托得很有味道,南风瑾痴痴的望着砂画。
“瑾,你不要这么盯着宫砂。”鸢尾以为南风瑾会嫌弃砂画,连忙用手绢在他眼前晃了晃,试图把他的眼神移开。
“哦。”南风瑾失神了,赶紧把头转过来,他是怎么了,在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阴狠毒辣是他在战场上的外号,怎么一面对眼前的这位婢女,就变得温和和紧张起来。
“哎哟。”一位抬轿子的轿夫不小心踩到一块石头,脚上流了好多血,轿子一个重心不稳,差点落到地上。
“怎么了?”南风瑾赶紧问道。
“没……事。”那位轿夫咬着牙关,应声道。
鸢尾被那么一晃,魂都差点吓出来,“小……心点。”她轻轻的对轿夫说道。
砂画走在轿夫后面,清晰的看着轿夫的腿上流了好多血,这样还抬轿子的话,他的伤口一定会严重的。
“公主,轿夫受伤了,让奴婢帮他抬。”砂画赶紧拦住正在前走的轿子,此时那轿夫已经严重撑不住,咬紧牙关把轿子放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腿。
南风瑾立即下马查看,此时轿夫站的草地上,已经全是鲜血,可能那块石头太大,伤及他的骨骼和经脉了。
“你能上马吗?”南风瑾询问着轿夫。
轿夫痛苦地摇了摇头,表示不能,南风瑾立即把他扛上了马背,自己则在后面稳住轿夫。
砂画连忙走到前面去,准备抬轿子。
“宫砂,你抬得起吗?”南风瑾担忧的看着她,这么娇弱的身子,怎么抬那么重的花轿。
“我能行。”砂画一咬牙,就和身后的轿夫齐心协力把轿子抬了起来,公主是万金之躯,这么长的山路,怎能让她下轿。
“宫砂,真的能行吗?”鸢尾也担忧似的看着她,这么多年来,她出门全是坐轿子,她习惯被人服侍,不能走这么远的路,与她小时候比起来,身子弱了很多。
“我能行。”公主是娘亲的女儿,她一定要照顾好她。
一路上,南风瑾扶着那位轿夫,一直担忧的看着砂画,她这么瘦弱的身子,怎么抬得起那么重的轿子。
“停下来,休息一下。”南风瑾不忍心看她佯装坚强的背影,吩咐轿夫停下来。
“可是,瑾,好热,我快受不了了,我想早点回宫歇息。”鸢尾很怕热,要是休息的话,那她一定会被太阳烤干的,现在又没有人为她撑伞。
“听我的,停下来。”南风瑾从赤焰马上跳下来,立即上前扶住砂画。
此时,砂画的双手已经被勒得殷红,肩膀上也被磨破了皮,她难受的站着。看到南风瑾过来扶自己,赶紧装着没事的样子笑了笑。
一行人在树荫下暂时乘一会儿凉,鸢尾的额头冒了很多汗,她很热,快被火红的太阳烤熟了。
息了一会儿,她们再次上路,南风瑾担忧的看着砂画,那么重的轿子,她一个女孩子家,竟然没有喊一句疼,相反,坐在轿子上的鸢尾,早就叫唤起来,公主的脾气早就上来了。
“停。”南风瑾一路上的眼神都没有移开过砂画,他是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受这样的苦,大家又听他的,把轿子停了下来。
“瑾,不是才休息够吗?”鸢尾不解的说道。
“你自己走路,宫砂为你撑伞就行了。”南风瑾扶着她,说道。
“什么?要走路啊,我这身子……”昔日那个调皮捣蛋的活泼公主,如今这身子比砂画还娇弱,她越大,越不爱乱跑了,她永远是不愿意多走几步路的。
“必须走路,不然我先回去,我再派人来接你。”南风瑾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厉的看着鸢尾,什么时候,她才能真正的改掉娇气的毛病。
“我选择走路。”要她离开南风瑾,她才不愿意。
“我可以背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