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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深邃而浓烈,渴望而炽热,像要把她揉进心里,她这才发现,原来温润的他,竟然也能这么狂妄、霸道,令她窒息。
她紧紧闭上眼睛,任由他在自己的唇瓣上温存,低喃,他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香气,沁入她的心脾,她是怎么了,身体怎么软化了。
不要,不要,楚夏,别再这样了。
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难过和愧疚,我没办法拒绝你,但是,也没办法迎合你。
他的大手攀上她蔓妙纤细的腰肢,紧紧捧着她,仿佛天地静止,落雪融化,彼此只能听见两人轻柔的喘息声,时间静止,一切静止。
“楚夏,夏红衣,你们两个在干什么?玩断袖?”一阵冰冷而狂怒的吼声从背后传来。
他俩立即放下对方,退至三尺远。砂画用手轻轻擦了擦自己的唇,有些惊诧的望着气愤难耐的来人,而楚夏,则一脸轻松样,怔怔的看着因娇羞而脸红的砂画。
南风瑾咬牙切齿,狠狠捏住自己的拳头,直直的走向砂画,一把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怒瞪着她,“一会儿用蛇来吓我,一会儿在温泉里整我,一会儿跟别的男人在这里亲亲我我,你实在是太可恶了。”
“放开她,她是我的,不是你的。”楚夏握紧玉箫,眉宇深沉,冷漠的盯着南风瑾。
南风瑾才不怕他,死死的把砂画的手拉住,厉声说道,“她是我的,你才是多余之人。”
“是吗?”楚夏冷洌的扬起玉箫,南风瑾也不甘示弱,一把拔开腰间的玉瑾宝剑,轻轻推开怀中人儿,沉着的喝道,“男人之间的较量,女人走开。”
“慢着,你们以为你们是什么?我根本不爱你们,不要弄脏了这里。”砂画恼怒的看着两人,她还以为他们能喝酒聊天,没想到,仍是这般倔强好胜。
“闭嘴。”两个男人同时出声,“男人的事,女人少插嘴。”
话未说完,箫起剑飞,两条凌厉的身影在半空中跃起,楚夏并未吹箫里的毒针,只是用箫去抵挡南风瑾锋利无比的宝剑,两人龙腾虎跃,不相上下,一招一式,皆困对方。
“几日不见,朕还不知道大帝你爱上了那种没身材,没长相,没胸的男人!”南风瑾一想起那条令他恐怖的蛇,忍不住要讥诮砂画一下。他虽见惯了大场面,什么动物、杀手他没见过,不过那种先是酥麻突然变成冰冷的感觉,让他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有时候会时不时的摸下自己的里裤,生怕里面再来一条蛇。
楚夏冷哼一声,腾空跃起,两人足尖相对,互相攻云。
“你也不见得比我好到哪里去,你现在和我打,不也是为了她吗?”楚夏说完,拔箫迎剑,霎时,电光火石间,两声金属碰撞擦出火花的声音清脆的响满整个别苑。
砂画看他们打得不可开交,谁也不愿先让谁,冷然大喝一声,捂着耳朵尖叫道,“你们别打了,这样有意思吗?像小孩子一样,你们已经老大不小了。”
“你住嘴。”
“你闭嘴。”
两人同时冷冷瞪她一脸,继续转身开打,不顾在一旁为他俩提惊受怕的砂画,南风瑾边打边问,“砂画,你希望他胜,还是我胜?”
楚夏冷声接道,“当然朕胜!”
“是吗?”南风瑾冷哼一声,“我不仅要赢回她,还要赢回两个孩子,我说到做到,你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两人正打得火热,谁也不让对方,砂画在边上看得心惊肉跳,生怕他们其中某个人受伤,那箫和剑都是利器,被伤着的人,一定得去掉半条命。
这时,她看到殿门口有两个蹒跚乖巧的孩子走了出来。
砂画顿时计上心头,快速跑上殿,轻轻抱起她们,“小蛋,若儿,快去叫你们父皇住手,别打了。”
“母后,我们这就去。”小蛋乖巧的点了点头。
砂画放下她们,在前面护卫着,把两个小小的身子挡在身后,这时,只听两声清脆的“父皇”声响了起来。
楚夏和南风瑾同时抬头一看,小蛋和若儿什么时候出来了,而且躲在砂画身后,探出两颗小脑袋,傻傻的望着他们。
两人像是有默契般,快速放开对方,一跃下地,收箫收剑。
砂画这才松了口气,这两个小孩子真有用,一来他们就不打了。
楚小蛋不由自主的朝南风瑾跑去,若儿也朝楚夏跑去。
“父皇,你们怎么要打架,这样不好。”楚若儿扑倒在楚夏怀里,等抬起头,看着楚夏有些感动的眼神,突然朝南风瑾跑去。
像是有默契般,楚小蛋也慌忙放开正抱着的南风瑾,大声吼道,“谁要抱你,刚才跑太快了,跑错了,我要去看我父皇,不理你。”说完,一阵风似的朝楚夏跑去。
两个男人怀里的孩子瞬间变化,南风瑾拥着楚若儿,楚小蛋趴在楚夏身上,可是两个大男人总感觉,她们好像不是自愿来自己这的,她们好像更在乎对面那个生活了很久的男人。
砂画坦然走向众人,轻轻一招手,两个孩子就像闪电般跑到她腿边,一人拉起她一只手,十分依恋的把小脸贴在她身子上,她得意的朝两个男人笑了笑,“看来,她们比较喜欢我,那我就不好意思了,把她们接去清阳殿玩玩。”
“我也去。”南风瑾率先开口。
“还……还有我。”楚夏剑眉一声,不甘示弱。
砂画无奈的摇了摇头,朝两个孩子使了个眼色,两个孩子立即对两个大男人充满鄙夷的大声吼道,“不要你们去。”
看着两人无趣而失望的眼神,砂画笑得更加得意了,她牵起小蛋和若儿,踏着积雪,慢慢朝清阳殿走去,只留下在心底叹息的两个男人。
他们再怎么说也是孩子的爹,对孩子无微不至,十分关心,可是一遇到她们的娘,她们就变心了,之前他们的努力全部化为泡沫,化为乌有。
再怎么努力,他们在孩子心里的地位,还是不如孩子的娘!
因为,孩子是吃娘的奶长大的。
正阳殿
招待三国乃至一些番邦小国的宴会终于来临,大殿内载歌载舞,丝竹声声,觥筹交措,琼浆玉液,名贵侍肴摆满大殿。
正阳殿两旁挂着金色的大灯笼,殿中央的舞姬正卖力舞蹈,正殿上方的宝座上,坐着一身锦袍,装扮浓重的砂画。
正殿左边和右边,分别坐着南风瑾、楚夏、烈如婵和一些宾客,天下四大出色男人共聚一殿,真是少有,惹得边上那些官家小姐们惊叫连连。
南风瑾和楚夏虽然看起冷酷淡漠,却不像烈如婵那样危险。
砂画注意到,那名叫火凤,眉心中间有轮弯月的妖冶女子,也坐在烈如婵边上,她肩上那只嗜血鹦鹉像它的主人一样凌厉,烈如婵皆是一身黑色装扮,虽然坐着轮椅,不过看起来仍是那般尊贵邪魅,这么出色的男人,即使身体不便,仍然能吸引众人目光。
殿内众人都各怀心思,穿着美丽的宫女开始为宾客倒酒,砂画轻轻抬头,把袖子拂在脸前,轻啜了一口美酒,抬头时正发现,三道凌厉的目光正齐刷刷的朝她射来,她沉着冷静的举起酒杯,“朕很荣幸今日大寿能得到三位帝王和其他宾客的祝福,这杯,就当朕敬大家,谢谢大家来到罗刹。”
殿下众人皆举起杯子,朝她比划了下,一饮而尽。砂画一边饮酒,一边抬眼看烈如婵的眼神,他的眼神阴鸷而深沉,而他旁边的火凤,更加冰冷嗜人。
“黎夫人到!”礼官高唱一声,大殿外顿时响起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众人大惊,谁这么大胆,竟敢如此喧哗,待女人走进来,大家才细细打量她一番。女人一进来,就取下肩上的粉红狐裘,递给身边的侍女,露出一身轻薄透明的纱装,里面白嫩晶莹的肌肤若隐若现,她浓妆艳抹,年纪约莫二十七、八的样子,头发高高挽起,看起十分艳丽,是位丰韵犹存的美人。
砂画看了她一眼,原来是黎夫人,黎夫人之所以这么大胆,因为她是先皇夏建章的亲妹妹,封号一品诰命夫人,她名夏黎儿,她的事迹,可不是一句二句能说清的。
她一进来,众人就开始小声议论,特别是那些大臣和前朝郡主,纷纷用一种复杂或鄙夷的眼光看着她。
“拜见真主,真主万岁万岁万万岁,黎儿来晚了。”黎夫人朝砂画拂了拂身,温和的朝她笑道,砂画朝她点了点头,她便扫了一下众人,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真巧,她的位置就靠着南风瑾,砂画有些不悦的扫了她一眼,想必,她的眼神,又直勾勾的朝南风瑾望去了吧。
这时,南风瑾左侧有位打扮十分艳丽,约莫二十出头的女子轻声说道,“怎么黎夫人不在家侍奉两位夫君,却偏要到这大殿上来呢!莫非是三国君主太过出色,黎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