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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下毒了?你有何证据?”尹莹儿厉声急呼,整个大殿都是她解释的声音。
尹流笙冷哼一声,双手抱胸,冷声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连陵阳哥哥都可以出卖,更何况毒杀王后?众所周知,真主不喜欢我们,只爱王后,你也有幸经过那次巧舌如簧做了贵妃。不过真主一直不喜欢你,如果能除掉王后,那么这个后宫就你最大。你们想想,到底我的动机大还是她的动机大?杀了王后到底对谁有利?”
“啪”的一声,砂画一掌拍在殿前堂案上,凌厉的拂袖起身,殿内顿时刮起一阵冷风,她缓缓走下台阶,走向众人,冷声说道,“谁会轻易承认自己害过人 ?'…'杏儿,你一直服侍王后的饮食起居,今天有没有特别的人送王后东西,比如食物。”
旁边一位跪着的紫衣宫女哭着回答道,“今天没有人送王后任何东西,只是王后早上从冷苑那边回来,脸色略有些不安和恐惧,过不了多久,奴婢给她端去一杯茶,没想到她喝了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冷苑?冷苑那里除了住些前朝妃子公主之外,最近倒是多了个人,就是砂画从尹夏带回来的陵阳君,尹夏太子尹陵阳。
看来,王后的死,与那座破败的冷苑有关,“来人,跟朕一起去冷苑,朕倒要看看,那里有什么玄机。朕要亲自查问,如果真是你们姓尹的所为,朕一定杀了你们全部,诛你们九族。”
王后的死让整个白雪铠铠的宫殿顿时陷入恐慌中,人们纷纷议论宫里闹鬼,或者有什么邪恶的人偷偷潜了进来。而前几天新住进宫殿的三位君王,却像没事人一般的自得悠闲,继续过着他们喝酒作乐的日子。
砂画平常不喜欢理那些八褂无聊之事,不过最近她也常听说冷苑那边在闹鬼,她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她从来不信那些鬼神之事,不过这宫中一直传得沸沸扬扬的,她本来想下令阻止这种传言,再派人去冷苑搜查。
她还没开始行动,羽烟就被害。冷苑里的女人就像明夏皇宫冷宫里的女人一样,都是些犯了错或者不得宠的妃子。她们平日压仰难过,行为疯癫倒也正常,装鬼吓人也挺正常的。可是这次不一样,这次是有人存心害人。
记忆中那个尹夏太子长着一张清秀的脸,虽然不是很俊俏,不过也让人看着舒服,全身上下有一种清新淡然气质,儒雅多情,他也会装鬼么?
砂画领着侍卫一到冷苑,里面那些疯疯癫癫、头发凌乱、衣裳破烂的前朝妃子纷纷朝她围了上来,瞪着似乎痴迷的眼光大声叫她大王,她们都希望大王能看她们一眼。
她真后悔当时把这些女人带进宫,应该给她们一人分一个将士,即使她们再不同意,再寻死觅活,她都应该坚持。如果那样,至少王后现在还活着,不会卷入女人之间的利益战争之中。
“大王,你看看我,有没有变漂亮?”
“大王,别看她,她早就老了。我是新进宫的妃子,你带我走好不好?我不想住在这里,这里好破、好旧,这里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大王,我好怕,怕这里,隔壁经常有恐怖的厉鬼在我床前吓我,我怕他,我真的好怕他,大王,我求求你,你带我走吧。我再也不想住在这里了,我怕那只鬼。”
“是啊,大王,那只鬼长着长长的獠牙,双眼圆瞪,头发凌乱,还会吐长长的红舌头呢!就像地狱里的黑白无常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真主,别丢下我们,带我们走好不好?之前这里都比较安静,可是这几天,真的闹鬼了,我没有疯,我所说的句句属实,你相信我好不好?”
终于听到一声正常的声音,砂画转过头,轻轻看了眼那个肤色惨白的小女人,边上的侍卫则跑过来一把打掉正伸手抓她衣角的疯女人。
“隔壁住的可是尹陵阳,尹夏太子。”砂画转身问侍卫。
侍卫拱手回答,“是的,真主。娘娘们口中所说的鬼,不会是他吧。”
“来人,去隔壁。”砂画说完,一阵旋风似的奔向右边另一间冷苑。
后面一大堆美人宫女纷纷提着裙子跟了进去,小径上全是冰雪,屋檐上吊着长条长条的产棱,苑子里的大多数花早已枯萎,只留下一株株残枝在风雪中摇摆。
“咚”的一声,侍卫重重的推开那扇朱红色大门,砂画注意到,大门上除了原本的红色,又被人用毛笔添了些黑色,细看那些黑色图画的形状,竟有些像尹夏的图腾。
里院到是没有什么特别异常之处,内屋的门被侍卫推开,砂画凌厉冷清的气势一进屋,就不得不迫使正在岸上作画的人抬头,两人目光深深对视,砂画看得出,那个男人对她有无尽的恨,虽然他表面是那么风平浪静,一副漫不经心、漠不关已的样子。
男子一身黑衣,腰间随意系上一条青布素带,头发全部披散在肩上,手中执一枝毛笔正在案几上画着什么。他神情淡漠,看起来十分镇定。不过砂画却从他的表情看出了隐隐的担忧和害怕,因为她瞥见他画上那幅鸳鸯眼珠点错了,明明应该眼在眼眶里,他却点在了鸳鸯的褐色嘴尖上。
男子见到砂画并不下跪,只是仍旧故作自得的作他的画,这时,边上一位侍卫冷喝一声,“陵阳君,见到真主为何不跪?”
“这里不是尹夏,他也不是我的主子,我为何要跪?”尹陵阳没有抬头,声音显得很轻。
“阶下之囚,还敢如此放肆。”侍卫朝他吼了句,随后转身朝砂画拱手道,“真主,要不要我们……”
“不用了,他不跪就算了。”砂画慢慢走向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沉声问道,“陵阳君,你就是那只鬼吧!今早吓王后的,也是你,是吗?”
“在下不知道真主你在说什么,王后是谁?我从没见过,现在我已经是你的阶下囚,生死全掌握在你手里,你当然可以随便找借口来栽赃我,然后顺势除掉我。”陵阳君冷冷对视着砂画,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砂画冷笑一声,摸了摸手臂上那只执手镯,厉声说道,“朕要杀你,根本不需要借口,别忘记,你是尹夏太子,外面多少罗刹人等着杀你领赏,朕看你是个比较与世无争的人,才把你带到冷苑住下,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陵阳君邪魅的扬起嘴角,掳了掳额前的头发,朝砂画拱手道,“那我还真该感谢你,不应该憎恨你夺了我的国家,我该认贼作父,这样就是吃敬酒吗?”
砂画冷哼一声,“尹夏先犯我国边境,朕出于自卫,派兵反击是理所当然,未曾想,原来尹夏也是个贪赃枉法之国,而且这种贪污腐化风气已经积淀了上百年,就因为你们皇室的骄奢淫逸、腐败透顶,搞得尹夏乌烟瘴气。你问问那些受苦受难的百姓,她们是愿意跟着荒淫无道的尹夏国王,还是跟着朕?”
陵阳君被砂画这么一说,身子有些抖了抖,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反驳砂画。
砂画趁胜追击,继续说道,“天下百姓皆是一家人,如果她们的领导者不能为他们带来安定的生活,只会压榨剥削他们,迟早有一天,他们也会自己拿起武器反击。尹夏的这一天,只是来得比较早一点,朕并没有滥杀无辜,反而将百姓全部编进罗刹。朕已经许诺过减免百姓的赋税,也不再像之前尹夏国王那们广征将士入伍,连那些孩子和老人都不放过。百姓现在纷纷有地种,有衣穿,有饭吃,试问他们还会回到过去那个只知道年年加重他们赋税和徭役的尹夏吗?”
陵阳君被砂画说得面红耳赤,他“咚”的一声搁下毛笔,悲愤羞愧的准备再次反驳砂画,这时,砂画却抢先一步,“来人,抓住他。因为早上王后来过冷苑,回去后就中毒,朕怀疑王后的死与他有关,冷苑夜半闹鬼的事也与他有关,朕一定要好好调查此事,如果发现真是他干的,我会杀了宫里所有尹夏送来的美人。”
“不要。”人群中突然响起一阵激烈的娇喝声,女子慌乱的扒开人群,大声吼道,“真主,一切都是我干的,我求你放过陵阳哥哥,不关他的事,也不是莹贵妃,是我下的毒。”
砂画冷漠的转身,重重叹了口气,“你最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说话的是尹流笙,她此刻已经满脸是泪,她脸色惨白,微微喘着粗气,有些神志模糊,哽咽着说道,“我之所以杀王后,是因为我恨尹莹儿,也恨你--夏红衣。尹莹儿十二岁时诱拐我陵阳哥哥,最后却反口咬他,说是陵阳哥哥强暴的她。直后后来你打到尹夏皇宫,尹莹儿竟然把陵阳哥哥的藏身之地透露给你,所以陵阳哥哥才被你抓了来,住在这冷清萧瑟的冷宫。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