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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地,她瞥见大殿中央立得有两个人影,不过这当下,她没有时间去看他们,砂画快速旋转,飞身,反击,可是那鹦鹉却越战越勇,害得砂画次次出空拳,皆打不到它半要毫毛。
蓦地,她瞥见大殿中间的柱子上挂得有以装饰为主的宝剑,她足尖点地,双腿凌厉腾空,飞身上柱一下子取下宝剑,“咣哐”一声,一道凌厉的寒光从她手中发出,她蹭的一声扔下剑鞘,扬起银光闪闪的宝剑,径直朝鹦鹉砍去。
而大殿中央一坐一站的两人像看好戏似的盯着她,砂画震怒,好久没练过身手,她的技艺却丝毫未减,只是那鹦鹉过于怪异,竟然会啄人眼珠。
突然,鹦鹉开始朝她吐细细密密的毒针,砂画凌厉的闪过,再用宝剑在身前阻挡,这到底是什么鹦鹉?竟这般厉害,如果用它杀人的话,比一个武功高手还强。
砂画注意到,这只鹦鹉每朝她攻击五次,都会回到某个点休息一会,然后再继续朝她攻击,太好了。
她在心里默数,一、二、三、四,五还没数出来,那把寒光宝剑“唰”的一声朝鹦鹉之前盘旋的点劈去,只见电光火石间,一把凌厉的飞刀击中她的宝剑,两剑相碰,发出兹兹的火光声,剑锋与飞刀同时发热,砂画快速收回剑,那把飞刀“咣当”一声落在冰凉的地板上。
这时,那只原本凌厉的鹦鹉却不再攻击她,快速飞到一名眉心有轮火红弯月的女子肩上,女子轻轻抚摸着它,恨恨的望着砂画。
“不错。”啪啪几声掌声响起,砂画定晴一看,那位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正是烈如婵。烈如婵通体一身邪恶的黑色锦衣,与砂画的黑色龙袍很相衬。
男子有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俊眉深目,妖媚的脸上透出与生俱来的邪媚气质,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彰显了他至高无上的地位,他就那样阴鸷的坐在轮椅上,嘴角随意扬起,脸上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似悲非悲,似喜非喜,让人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但是,人人都能猜出,他是个危险的男人,千万别轻易接近,接近了,就是死路一条。
女子一头杂乱的卷发,却显得妖艳娇媚,这头发应该是天生的,她轻轻推着烈如婵,慢慢朝砂画走来,一步步,皆是那么沉重,充满杀机。
“这么多年没见,你的本事变厉害了,竟然能在火凤的嗜血鹦鹉下存活,而且差点伤了它,你让寡人很佩服,嗜血鹦鹉是火凤一手调教训练出来的,能啄人,会发暗器,几乎可以和一个上乘的杀手媲美,它胜在能灵活的闪动。今天,你竟然打破了嗜血鹦鹉爪下无活者的记录,果真厉害。”烈如婵的声音阴鸷、冷血,他声音浑厚低沉,让人听起不寒而栗,而他那双阴鸷的眼睛,更是足以吓破寻常人的胆。
砂画冷哼一声,“看来,你刚才想置我于死地,如果我没本事破了这记录,想必此刻已经是只鸟的嘴下亡魂了吧?”
“哈哈。”女子娇笑一声,冷声说道,“不错,我的鹦鹉喜欢喝人血,吃人肉,如果你死在它嘴下,自然会尸骨无存。”
“火凤,住口。”烈如婵轻吼一声,阴鸷的眼光望向火凤,满眼是警告的意味。
火凤有些不满的看了烈如婵一眼,随即不满的低下头。
烈如婵轻轻扣动轮椅左扶手的机关,他身下的轮椅缓缓朝上拉长一截,他转头对火凤说道,“火凤,你先退下。”
“可是,主人……”火凤指了指烈如婵的腿,欲言又止,抬头瞥见烈如婵阴冷没有表情的脸,她只得小声应了一声,愤愤不平的退了下去。
“她是怕我伤着你吧?真可笑,你烈如婵周围哪里不是保护你的杀手,十二宫也在吧,看来,火凤对你的不仅是主仆之情,还有另外更深层的情意。”砂画冷冷望向烈如婵,坚定的迎上他阴鸷的眸子。
男人慵懒的仰头轻笑,随即潇洒的拔了拔肩边的墨发,如邪鹰般锐利的双眼直锁砂画,沉声说道,“就让寡人称呼你为夏红衣如何?寡人觉得夏红衣这个别具个性的名字,很符合现在的你,当年的小砂画,早已不复存在,在寡人心中,她早就死了,而站在寡人面前的男人,却是我最新的伙伴。”
砂画冷冷望向他,不打算理会他。这时,烈如婵转动轮椅,慢慢朝她走来,邪笑道,“不理我?莫非……刚才你吃醋了?”
“不是。”砂画冷声回答他,她才不可能吃他的醋。
烈如婵紧紧挨着她,扬起头轻轻闻着砂画身上别有的清香,很是享受的样子,他微微闭上眼睛,邪魅的嘴角总是若有若无的浅笑,可是那种笑,却让人害怕,让人不寒而栗。
他伸手牵起砂画的手,砂画正想挣脱,却发现他的力道很大,砂画这才想起,她体内的内力就是烈如婵派武林高手输给她的,而烈如婵自己,肯定内力更盛她十倍,因为他皇宫里养着为他办事的武林人士多不胜数。
“你想怎么样?你放开我。”砂画愤怒的吼道。
烈如婵低下头,轻轻在她白嫩的手背上印上一吻,随即浅笑道,“你知道吗?你还是那么吸引人,你身上很香,可惜当年,我没有把你的处子之身夺去,因为我的妇人之仁,白白让南风瑾拣了机会,早知道你婚前会失贞,还不如我替你。虽然你看我现在是个废人,不能像你们一样腾空飞跃,也不能行动自如。但是只要我双手抓住的东西,他就跑不掉。”
“你……无耻。”砂画轻哼一声,用另一只手抹了抹被烈如婵亲过的手。
“你竟然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 ?'…'你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砂画冷哼一声,“恐怕是你要遭天打雷劈吧?不错,你是救了我,我很感激你,可是你救我的目的是什么?你现在找我来的目的又是什么?你说了我再考虑是不是应该感激你,回报你。”
烈如婵仍是死死捏住砂画白嫩的手,砂画也懒得挣,知道他内力深厚。
“很聪明,不愧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女人。放心,我不会揭穿你的真实身份,也不会告诉南风瑾当年你接近他的目的,你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仍会是当年那个善良的小砂画,而不是那个处心积虑想要害他的女人,我时常在想,如果让他知道你当年嫁给他和亲是为了杀他,他的反应会是怎样?原谅你?离开你?还是憎恨你?现在南风瑾和楚夏身边侍卫都不多,是杀他们的最好机会,如果等他们回到北冥和东陵,到时候想靠近他们都很难,别说杀他们了。如果你现在配合我杀掉南风瑾和楚夏,那么我将不会再为难你,还把半壁江山分一半给你,如何?”烈如婵用锦帕擦了擦砂画的手,冷冷说完这一切。
砂画扬起头,冷声说道,“要我帮你杀他们,不可能,当年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或者我会答应,可是现在的我,不是当年的我,我是夏红衣,我不会帮你的。”
“六年前不是西塘动乱,我天天要惩治暴民的话,早就亲自去东陵除掉他们了,还须你动手?就是现在,我都有办法除掉他们,只不过要费一番功夫而已。你是他们的心头肉,他们对你毫无防备,由你去杀他们再好不过。你别不识抬举,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我想,我耍点小计谋,你罗刹就会发生大动乱。还有,你不是有一对可爱的龙凤胎?有机会,我真想和那两个小鬼玩玩,南风瑾能天天跟着他们?”烈如婵邪魅威胁的望向砂画。
真狠,竟然利用孩子来威胁她,砂画咬紧牙关,眼神凌厉的闪过烈如婵脸上,咬牙切齿的抡起拳头,“如果你敢动他们一根汗毛,我一定死都要宰了你,还要灭掉整个西塘,我看你拿什么来和他们争!”
烈如婵抬头,攸地一声放开她,扣动轮椅的机关,迅速闪离砂画三丈之外,朗声说道,“你变了,我早知你不会答应,因为你心里根本没有我,只有他们。你不知道?看着你有了别人的孩子,我也会心痛的吗?我不会放过他们任何人,我一定能称霸天下,得到你。”说完,他无力的垂下眼眸,冷酷的眸子有些不经意的柔软,推着轮椅径直朝内殿走去。
砂画冷眼看了烈如婵背影一眼,转身淡然走向殿外,她现在迫切的想见到楚小蛋和楚若儿,烈如婵应该没那么坏吧,再怎么他们也只是小孩子,他应该不会害她们的。
想着想着,她全身发抖,冬雪阵阵,路上的积雪越积越厚,没有丝毫融化的迹象,狂风呼啸刮过,远处宫殿白茫茫的一片,毅力高耸在帝都中间。
不知不觉中,她竟然走到红蔷别苑,这里她也从来没来过,不过她知道这里是南风瑾住的,别苑外面全是层层密密的守卫,她踏着金履靴,腰间束了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