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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滚在了纯羊毛的毯子上,放纵极了,龙泽起来拿起一瓶酒,哗啦啦地倒在她雪白的身上,两人纠一缠着抱在一起,互相吮着对方身上的酒液……
车子里光线幽暗,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里面缠了好久好久!
车子停在了臻园大概两个小时,龙泽才抱着温安安下车。
他的外套裹着她的身子,而他身上只有一条长裤……
龙泽经过大厅的时候,言清迅速将小卷毛抱在怀里,不去看那太过劲爆的场面。
小卷毛用力咬了他的手一下,挣开时,她黑白大眼的眸子盯着言清看,然后目光缓缓往下,小嘴扯了一个邪恶的孤度:“你是不是也想?”
他狼狈极了,不悦地看着她:“龙楚楚,这不是你应该说的话。”
龙楚楚伸手抱着他的颈子:“不敢承认。”
她的小手直接握着,然后尖叫一声:“火腿肠长大了!”
言清恨极了,更多的是气自己,她才碰了一下,就……
一把扔开她,径自上楼。
龙楚楚洁白的小裙子立即飞了过去,小手软乎乎地抱着他的手臂:“你要我去爹地的房间吗?”
她的小脸上有着笃定。
言清眯了眯眼,小家伙在威胁他!
他伸手抱起她,然后哼了哼:“龙楚楚,我的房间不是那么好进的!”
小卷毛笑得吱吱的:“是要吃蛋糕吗?”
言清黑了脸,几乎咆啸了:“龙楚楚!”
“好嘛!”小卷毛在他的脸上啾了一下:“我乖乖听话。”
说完,将一头小卷毛埋到他怀里,那乖乖的样子萌得不得了。
言清瞬间无声了,低头看着那个小宝宝,轻轻地吻了她的唇一下:“这才乖!”
龙楚楚在他的怀里笑得吱吱:“言叔叔,不怕别人看到、”
说着,她又大胆地亲了他的唇瓣一下,然后纳闷地自言自语:“很舒服吗?可是我不觉唉,为什么大人都喜欢做这样的事情呢!”
言清告诉自己,她还小,她还不能感觉到这其中美妙的滋味……
小卷毛嘿嘿笑了两下,抱着他,又发惊人之语:“以后,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比爹地舒服一百倍!”
言清笑了笑,揉着她的小脑袋:“我等着,小不要脸的。”
她知不知道什么是舒服啊!
言清有过女人,以前不太热衷罢了,但是最近,他可耻地成天盯着一个小孩子的小身子,渴望着她一天就能长大……
那种疼痛,也是甜蜜的!
他抱着龙楚楚,经过二楼房间的时候,听到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龙泽此时,将温安安平扣在门板上,他的眸子锁着她的身子,她身上的外套滑在腰上,她的身上粉粉的,又到处是他掐的痕迹。
她就像是被玩一坏的娃娃,看在男人的眼里,刺一激极了。
他的手缓缓扯住外套,往下一拉,将她小身子完全释一放出来。
门板传来冰凉,她的身子颤了一下,那雪顶上的红梅轻轻颤着,龙泽蹲下身子……
她无力地扭着,轻轻地吐出两个字:“不要……”
“温安安,说你要!”他抱起她,她的姿势羞耻极了。
她趴在他身上,龙泽缓缓地折磨她,让她哭起来。
她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了,她也不知道他今晚为什么会这样,像是疯了一样。
而且很邪恶,他少有用这样的强势对她。
他抱到她露台上,空气冷得很,温安安不自觉地偎进他的怀里……
“宝贝,冷吗?”他咬着她的耳朵:“动一动就不冷了。”
他坐在沙发里,抱她在怀里,两人缠着,吻在一起全身都贴得紧紧的。
月光下,她像是女神一样坐在他身上,长发披在身后,起起伏伏!
夜,也累了!
豪华浴缸里,龙泽伸手抚着她雪白的背,灼人的吻一个一个地印在她娇一一嫩的肌肤上,温安安半闭着眼,声音脆弱不堪:“我受不了了……”
龙泽浅浅地笑了一下,吻住她的唇,声音温柔着:“宝宝,不动你了!”
她累坏了吧,以前的性一事,大多是他出力,她只要享受好了,但是今天他一直逼着她,她累了不肯动,他就用各种方法来折磨她,又不让她舒服,她只能自己来……
最后的时候,她大概是累了,又被他玩得不成样子,倒在他的怀里哭,怎么也不肯动了,小身子粉粉地伏在他身上……
当然,他还是给了她,他清楚地记得,当时她脸上那小死过去的神情,又娇又媚,是人间他最眷恋的绝艳。
大手缓缓地安抚着她,只一动,她的小身子又轻颤了起来。
龙泽身子一紧,低头吻她,温安安哭了起来:“不要了,你好坏……”
龙泽不禁笑了一下,伸手碰碰她的小脸:‘好,是我坏,不要再泡了,一会儿会头晕。’
伸手抱起软软的小身子,她一上来就用力咬住他的肩,龙泽轻笑一声:“温安安,你这样,我会以为你有力气再来一次!”
第267章 敢阴我,让你恢复三层
她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尔后将脑袋埋到他怀里,娇一软着说:“累了。”
龙泽轻吐出一口气,吻吻她。
其实他知道是他自己失控了,是他在害怕。
害怕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地消失,连一起离开……的机会也没有。
他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她,恋恋不舍地一次又一次地吻她。
温安安趴在他身上,颤着,“龙泽,你怎么了?”
龙泽抚着她的小身子,平息了一会儿,“没事。”
伸手抱起她往房间走去。
这个夜晚,他不许她穿任何的衣服,就这样光一光地在他的怀里睡。
她枕在他的臂弯里,她知道他在看她。
轻颤着睫,她轻轻地问:“龙泽,我们会一起到老吗?”
他闭了闭眼,沉着声音:“当然会!”
她将小脸埋了埋,本来累极了,应该很快就睡着了,但是这会儿却一点困意也没有了。
龙泽的目光忽然盯在她的颈子里,发现那里有一点烫伤。
他起身,将灯光调亮,仔细地看着她颈子里那块烧伤。
有些红,上面已经起了小疹子,有些发炎的迹像。
龙泽皱了皱眉,下去找药,没有找到。
他走出去,正好看见宁嫂站在楼下,手里拿着什么。
他奇怪地看了一眼,这会儿已经不早了,她怎么还不去睡?
宁嫂声音讷讷的:“少爷,我马上就回房了。”
她的脸上有些紧张,慌张着就想走。
龙泽叫住了她:“知不知道烧伤药在哪儿?”
她才说,宁嫂的脸色就变了,她的脸上有着惊恐,“火……火……”
她不停地喃语着,手四下挥着,像是陷进某种魔症中。
龙泽上前一把扣着她的手:“宁嫂,你怎么了?”
她猛地回头,那张被火烧过的痕迹也鲜明起来,她呆呆地看着龙泽,声音轻轻的:“有火,快逃开……”
龙泽皱眉,手上的力气更紧:“这里没有火!”
宁嫂打了个激灵,然后像是梦幻般地看着他:“要小心火,他会烧死所有人。”
龙泽心想,大概宁嫂以前有过不好的事情,所以心里有恐惧。
不过听着她的话,他的眉头锁了起来,这明显是一场人为纵火,不然卧室的门不会在外面用铁链锁上。
是什么人,会这么做?
龙泽眯了眯眼……
他的目光落在眼前的女人脸上,她的脸上还有着恐惧,龙泽叹息一声,没有再和她要,而是直接敲了周琛的卧室大门。
他离开后,宁嫂仍是喃喃地自语:“火,火,他要烧死我!小岭,你在哪里……”
她看着怀里,眼神呆滞:“孩子,我的孩子哪里去了?孩子呢?”
“我是谁?”
夜晚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那些可怕的疤痕看上去怵目惊心。
她一次一次地问着自己,自己是谁?
他的儿子呢?
她呆呆地自言自语,然后朝着外面走去……
周琛听到敲门声,火大地从床一上起来,离开老婆香软身子的周医生脾气很不好,看见龙泽站在外面,没有好气地问:“玩残了,想要些药助兴?”
那样玩,不残才怪!
周医生想也不想地拿出一个玉质的小瓶子扔给龙泽;“记住只能半颗,不然会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