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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食髓知味了?沈依依的脸上忽地也红了起来,推了他一把:“那你出去等我吧,我不招你。”
她终于也体贴了一回,蔡礼欣慰地点点头,出去了。
可是就在回宜园的马车上,蔡礼就想把这“体贴”二字吞回去了她居然搂着他的脖子,主动爬上了他的腿!
“沈依依!”蔡礼能清楚地感受到她胸前紧贴的柔软,气急败坏,“不是说好不招我的吗?”
“女人的话你也信啊?”沈依依笑嘻嘻地捏他的脸。
嘿,这女人!蔡礼捉住了她乱动的手:“你什么都不能做,招我干什么?”
“我故意的啊!”沈依依被捉住了手,便一通乱扭。
蔡礼被扭到火起,狠狠地亲了她几下:“沈依依,你真的很烦呐!”
沈依依哈哈大笑。
蔡礼瞪了她一会儿,终于没绷住,低头伏在她的颈窝里,也笑了起来。
这样开怀地笑着,因为弄伤她的难过心情,仿佛好转了许多。她是故意逗他开心的吗?她不着调的表象下面,到底藏着多少的善解人意?
去他的定力不足,忍不住也忍着,不能因为这个,就耽误了他抱媳妇。蔡礼恶狠狠地想着,张开怀抱,紧紧地搂住了沈依依。
一辆马车在与宜园一墙之隔的白府前停了下来,白俊茂亲自把姚氏抱下了车,送进了房里。
许是因为身体底子好,姚氏的胎勉强保住了,但是随时都有小产的可能,必须卧床静养。
“瑶儿,你好生躺着,不要多想,你要相信,我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你,为了咱们的孩子。”白俊茂坐在床沿上,握住了姚氏的手。
“你骗我。”姚氏把手抽了回去,抹了抹泪。
“你怎么又哭了?郎中刚刚才说了,你现在不宜情绪激动。”白俊茂连忙找了帕子给她擦眼泪,“我是骗了你,但我没有害你,对吧?我休掉余氏,那是为了娶你,就连我不许孟知姓白,都是为了你,我不让他占了咱们孩子嫡长的名分。”
“依依呢?那依依呢?”姚氏推开了他拿着帕子的手,“别人我不管,我只问你,依依跟吴德私奔,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依依被沈家谋害,你为什么不帮她?你陷害沈家,为什么不先把依依摘出来?”
“你说的这些,我全不知道!”白俊茂发誓赌咒地道,“这都是孟知瞎编出来骗你的,你信了,慌了神,撞了肚子,差点小产,可不就正中了他的计了?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姚氏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便不哭了,道:“那你把依依叫过来,我要问问她。”
“好,我这就去。”白俊茂毫不拖泥带水地站起身来,出了房门。
他走到廊下,招手把马婆子叫进了书房里,问道:“柳红呢?”
马婆子惶惶不安地回答:“柳红被蔡公子看上了,带回宜园去了。”
柳红被蔡礼带走了?!白俊茂气得站起身来,狠狠地扇了马婆子一耳光:“没用的东西,怎么能让柳红跟蔡礼走!”
马婆子被扇得有点懵,捂着脸道:“老爷,柳红跟蔡公子走,是自己愿意的,而且夫人也同意了。”
她管得着柳红吗?她管得了蔡礼吗?这事儿跟她有什么关系!
马婆子提及姚氏,让白俊茂迅速冷静了下来,取了一锭银子,丢了过去:“我打你的事,不许告诉夫人,这银子你拿去买药。”
姚氏天真纯良,他不能破坏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马婆子接过银子,点了点头。
白俊茂又问:“是谁告诉你们,我在洛阳有一处别院的?”
马婆子道:“没人告诉我们,我们也不知道那是老爷的别院,只是看见您的马车停在门口,这才好奇走了进去。”
“那你们深更半夜的,为什么会逛到那里去?”白俊茂马上又问。
是谁引诱姚氏去别院的,让他找出来,非得一顿打死!
马婆子道:“夫人把柳红给蔡公子,是有条件的,她要求蔡公子三天后与大小姐和离,但昨晚蔡公子却突然带着大小姐出门了,夫人担心他要反悔,所以跟了上去。谁知道半路上跟丢了,我们七绕八绕,不知道怎么就绕到您的别院去了。”
用柳红换蔡礼与沈依依和离?简直荒谬!不过这的确像是姚氏做出来的事,白俊茂焦躁地在书房里走了几个来回,问道:“柳红还在宜园?”
“应该是吧。”马婆子点了点头。
白俊茂马上出门,上宜园去了。
他在门口递了名帖,扶留接过来瞧了一眼,随手一丢,笑道:“你真是祖坟冒了青烟,才跟我们将军做了邻居,不然像你这种买来的芝麻小官,哪有资格来拜访镇国大将军。”
白俊茂点头哈腰地一笑,顺手就塞了一张银票过去。
沈依依躲在门楼里看见,转头对蔡礼道:“你来看,这白俊茂真是个人物,昨晚虐打余氏时,像个活阎王,这会儿却对着扶留点头哈腰,简直判若两人。”
☆、第327章 终于上钩了
蔡礼却是思索着扶留刚才无意中的话:“一个买来的芝麻小官而已,竟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诬陷晋国府。”
沈依依猜测道着:“我只知道白俊茂与沈家有宿怨,会不会他的目标只是沈家,陷害晋国府的另有其人?”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陷害晋国府,而白俊茂只是利用这件事,顺便把沈家也拖下了水?”蔡礼问道。
沈依依点了点头:“只不知晋国府有什么仇家了。”
蔡礼听了她这话,乐了:“晋国府的仇人,那可多了去了,胡子元自从当上监察御史,不知弹劾过多少人,恨他的人,大概可以从京城东门一直排到西门去了吧。”
原来监察御史是个得罪人的活儿啊,沈依依亦哑然失笑。
“扶留领着白俊茂去偏厅了,咱们要过去吗?”蔡礼问道。
“去,不过咱们从后门进去,看看就好。”沈依依说着,抬步朝楼下走去。
蔡礼追上去扶住了她:“看什么?”
“看戏。戏名叫,破镜重圆。”沈依依搭着他的胳膊,颇有些感慨,“我这外人看着都闹心,但局中人却甘之如饴,余氏还对我感激有加,你说她这到底是图什么?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真爱?”
“真爱是什么东西?”蔡礼困惑问道。
“真爱啊,就是贱人伤我千百遍,我待贱人如初恋吧。”沈依依凭着自己的理解道。
她说的是白俊茂和余氏,蔡礼却想到了他和“沈依依”,不禁嘴唇一抿,将目光转向了别处。
沈依依察觉到他心情的变化,猜到了缘由,伸手把他一掐:“不许在老婆面前想前女友。”
蔡礼绷不住唇角一翘,压在心底残存的那点情绪,从此烟消云散了。
人不犯傻不少年,谁还没做过点蠢事呢,沈依依想起穿越前的那一场暗恋,笑着摇摇头,牵住了身边男人的手。
扶留带白俊茂所去的偏厅,分前后两间,他们便从后门进去,贴着两厅之间的木墙站了。蔡礼伸出手指,不知按下了什么机关,木墙上便现出了一个小孔来,正好窥见前厅的景象。
原来这面墙,本身就有窥视的功能?沈依依惊讶极了。她有心问蔡礼几句,但此时白俊茂已然坐在了偏厅里,她只得把话按下了。
白俊茂枯坐在偏厅里,半天不见蔡礼和沈依依,但脸上并无不耐之色,可见他城府颇深。不过从他不断轻敲椅子扶手的动作来看,他心里应该是不耐的,这表面功夫并未炉火纯青。
又过了一会儿,偏厅门前出现了一名枯瘦如柴的女子,正是余氏,不过她今天精心装扮过,脸上还化了妆,看着比平时顺眼了许多。想来她在深受情伤,自暴自弃之前,应该也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
余氏手里端着个小巧的托盘,托盘里盛着一盏茶,她端着这托盘迈进了门槛,见白俊茂果真坐在厅中,又惊又喜,又还带着点忐忑和畏惧,走上前去,怯怯地唤道:“老爷,您喝茶。”
白俊茂听到她的声音,犹如见了鬼,噌地站了起来,满脸震惊:“你怎么在这儿?!”
柳红被带进了宜园,已经够让他烦心了,怎么又来一个余氏?!沈依依夫妻到底要做什么??
余氏痴痴地望着他,道:“老爷,我在这里,是为了见您呀。”
白俊茂知道她如今脑子有点不清楚,换了个问法:“你和蔡礼、沈依依是什么关系?”
关系?好像什么关系都没有余氏茫然了一会儿,道:“他们是好心人,帮我的人。”
沈依依在木墙后听见,冲蔡礼丢了个眼神,你瞧,她把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