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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礼悄悄地朝沈依依那边挪了两步,去牵她的手。
沈依依微微抬着下巴,瞥了一眼:“这手,碰过柳红吗?”
蔡礼顿了一下:“碰过会怎样?”
“剁掉!”
这么狠?!蔡礼迈不动步子了。
沈依依也停了下来:“真碰过了?!”
蔡礼慌忙解释:“你相信我,我跟她没什么的。”
“我没说我不信啊。”沈依依道。
相信他,但该剁还是得剁的意思?蔡礼冒出了一身冷汗。
“你到底碰她哪儿了?还不赶紧交代?!”沈依依有点不耐烦了。
“拉了一下她的胳膊!”蔡礼赶紧道。
“怎么拉的?”沈依依追问细节,“演示给我看。”
蔡礼抓住她的小臂,拽了一下。
行吧,不算什么大错。沈依依哼了一声,继续朝前溜达。
这算是过关了吗?蔡礼琢磨了好一会儿,追上了她的脚步,再次去牵她的手。
这次沈依依没有躲闪,他心里总算是踏实了。
两人散完步,回到内室,沈依依盘腿坐到罗汉床上,单手托起了腮。
蔡礼试图坐到她旁边,但沈依依敲了敲小炕桌,指了指对面的位置,蔡礼只好挪到对面去了。
“那个柳红,是怎么回事?”沈依依瞪着他,问道。
“柳红有点意思。”说起正事,蔡礼严肃了几分,“我让她陪着去爬假山,只是为了把她引走,让你有机会和姚氏讲话,谁知她居然套我的话。”
“套你什么话了?”沈依依放下了托腮的手,也正经起来。
“打听我们为什么会在洛阳买园子,还打听沈家的事。”蔡礼道。
“沈家的事?姚氏都没问沈家的事,她一个白家的丫鬟,居然会关心?”沈依依也觉得柳红有点意思了。
“姚氏没问沈家的事?她不知道沈家入狱了?”蔡礼很有些惊讶。
“她啥都不知道。”想起那位傻白甜,沈依依总忍不住要叹一口气,“她所了解的一切,都跟现实严重不符,我怀疑全是白俊茂编给她听的。”
“什么?”蔡礼显然没弄懂,一脸讶异。
“算了,先别提她,还是说柳红吧。”沈依依叹了口气,道,“柳红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她要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向我套话?”蔡礼道,“我就是觉得她知道点什么,才故意勾搭她的。”
“你勾搭她??”沈依依从罗汉床上跳了起来,“柳红说你非要去她的住处,原来是真的?”
“呃是真的。”蔡礼摸了摸鼻子,“是我让她去找你们的。”
啊!!!
沈依依一个飞扑,越过了炕桌,将蔡礼压倒在罗汉床上,一顿胖揍。
蔡礼大呼冤枉:“我只是做戏!”
“我知道你只是做戏!”
知道他只是做戏还要打?他上哪儿说理去!蔡礼满心无奈,只得放弃了抵抗,把身体摊成了一个大字,任由沈依依捶他的胸。
沈依依捶了一会儿,捶累了,才继续问他:“你去了柳红的住所,跟她做什么了?”
“什么都没做,我说要先洗澡,打发她去找你们了。”蔡礼说着,趁机攥住了她的粉拳,免得她又开揍。
沈依依笑了起来:“那这个柳红,还真的有点意思。我和姚氏听了她的那番话,都以为你们已经那啥了。她居然故意迷惑我们,莫非真的看上你了?”
这话蔡礼不乐意听了:“她一个小丫鬟,看上我不是很正常么?我好歹是镇国大将军,年轻有为,相貌堂堂”
哟哟哟,还自夸上了!沈依依呸了他一声,道:“说不准人家是将计就计,故意跟你回家的。”
“我防着呢,这不让扶留去了么。”蔡礼说着,扫了她几眼,“你在白家,发现梅花脯了吗?”
“没有,我里里外外都转遍了,什么都没发现。”沈依依一面回答,一面顺着蔡礼的视线,朝她自己身上看去。
噢,天哪,她竟然坐在不该坐的位置上!
刚才光顾着揍他方便,忘了仔细看了。
沈依依刷地红了脸,手脚并用地从他身上爬了下来,捂着脸滚到罗汉床的最里面去了。
蔡礼也觉得有点尴尬,但正事儿还得继续谈,他只能强作镇定,去把沈依依拖了过来:“你从姚氏那里问出什么来了吗?”
☆、第312章 你愿意嫁给我吗?
沈依依捂着脸,道:“槽点太多,我一条一条地捋吧。”
槽点是什么意思?蔡礼琢磨着,看她纤细嫩白的手指覆在微红的脸上,只露出了红艳的小嘴一张一合,觉得有趣极了,就忍不住俯下身去,用自己的唇轻轻地摩挲。
他动作轻柔,并没有妨碍沈依依讲话,沈依依也就没管他,继续朝下说了:“她以为我嫁给了吴德,以为我这一年以来,一直和吴德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呢。”
蔡礼的动作便慢了下来。
沈依依又道:“吴德是姚氏介绍给‘沈依依’认识的,因为‘沈依依’不喜欢你。”
蔡礼骤然离开了她的唇,用上臂撑起了身子。
沈依依仰首看去,只见他满脸的不敢置信。
这样的信息对于他来说,是赤果果的二次伤害吧。姚氏身为母亲,竟安排了一个野男人给自己的女儿,并怂恿她背叛了自己的未婚夫。
如果她们是要追求婚姻自由,大可先退掉将军府的亲事,再通过正常的途径认识吴德吧?
为什么非要用这种不入流的龌蹉方式,既害了“沈依依”,又伤害了蔡礼。
沈依依满心心疼,捧住了蔡礼的脸,故意拈酸吃醋:“喂,你当着现任女友的面,想着前任女友,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没想她。我不会再想她了。”蔡礼再度俯下身来,与沈依依额头贴着额头。
沈依依轻抚着他的脸,道:“姚氏以为我是被迫嫁给你的,想要助我脱离苦海。”
“怪不得她借着柳红的事,非要我与你和离呢。”这件事其实更令人气愤,但蔡礼并无感觉,因为他很清楚,如今陪在他身边的人,不是“沈依依”,而是沈依依了。
他的沈依依,有主意得很,才不会任人摆布呢。
只有受过伤害的人,才明白确定对方的心意,是一件多么令人安心的事情,蔡礼侧身躺下来,将沈依依搂进了怀里:“你还打听到了什么?坠子是姚氏的吗?有什么功用?”
“这枚坠子可不得了,可以调动白家名下商铺的所有人和物。”沈依依说着,把断了系绳的坠子从怀里掏了出来,“白俊茂在迎娶姚氏的那天,将其送给了她,但姚氏认为白俊茂对她太好了,有没有坠子都一样,于是随手转赠给了‘沈依依’。”
蔡礼听完,摸着沈依依的头发,笑了几声:“白俊茂可真有心计。”
沈依依一愣:“他送给姚氏如此重要的坠子,是有心计?难道不是因为宠爱她吗?”
“傻妞。”蔡礼拍了拍她的头,“这枚坠子,可以调动白家商铺的人和物,但白家商铺在白俊茂的掌控之中,所以,只要姚氏使用坠子,白俊茂就能第一时间知道消息。如果姚氏生出异心,那更是不得了,只怕她刚拿着坠子踏进白家商铺,就有人把她给灭了。”
沈依依听得毛孔倏然,不自觉地爬起来,坐直了身子:“幸亏我不知道这坠子的用处,没有使用过,不然太可怕了。”
她也不知道具体会怎么可怕,但看白俊茂对姚氏的这份爱,就够让人遍体生寒了。
一个人是得有多变态,才会把自己的妻子当宠物圈养,不许她和外界有任何接触,让她生活在谎言之中啊。
她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蔡礼赶紧坐起来,搂住了她的肩膀:“你这么聪明,就算用了坠子,也不会受人控制的。再说那时候我正在找你,即便你出了意外,我也会赶去救你的。”
蔡礼的怀抱坚实而温暖,沈依依倚在他肩头,环住了他的腰:“你知道吗,原来姚氏和白俊茂,很早就认识了。姚氏说,她与白俊茂两情相悦,早已私定了终身,是我爹横插一杠,买通了媒人,讨好了姚氏的爹娘,强行把姚氏娶回了家。”
还有这种事?蔡礼很惊讶:“那白俊茂岂不是恨着咱爹?”
“应该是吧。”沈依依回忆着道,“反正姚氏说起这件事来的时候,脸上是有明显的恨意的。”
“白俊茂为什么要杀孟知,你问了吗?”蔡礼侧过头,去嗅她的头发。
她的发丝上,散发着清新的花香,像是茉莉,又像是月季,让人心醉。
“没问,姚氏根本没见过孟知,不过我打听到了其他的情况。”沈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