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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人!你就是这么想的!”沈依依又掐起了他的脖子,几乎是竭嘶底里地大喊,“蔡礼,你这个混蛋,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
“啊?看伤?”真是他误会了?蔡礼连忙道,“好,好,我给你看,你松手,好吗?”
“我不稀罕看了!”沈依依松开手,一把推开了他,翻身不理他了。
完了,好像真生气了蔡礼轻轻地碰了碰她:“真不看了?”
“别碰我!我嫁不出去,我欲火焚身!”沈依依一缩身子,吼道。
欲火焚身这种词都说出来了?蔡礼无语片刻,抓住了她的手腕:“你不想看就不看,我给你摸好不好?”
他说着,不顾沈依依的挣扎,引着她的手,探进他的衣襟,搁到了他的肚子上。
沈依依恨不得一掌拍下去,但当手上异样的触感传来,还是愣住了。
他的腰腹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根本就没有一点儿皮肤露出来。
裹成这样,伤口一定不浅,她轻轻地摸了摸,语调不自觉地就低了下去:“疼吗?”
“已经疼过了。”蔡礼拍了拍她的手。
“我不会道歉的。”沈依依轻哼了一声,道,“你刚才太可恶。”
“是是是,我可恶,你不用道歉。”蔡礼说着,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沈依依,你看你,脾气这么爆,一言不合就掐人脖子,大概也就我能受得了了。”
“我脾气爆?你怎么不说你欠揍呢?还有,受得了我的人多了去了,明天你自己开了我的柜子看,看看那里头都是些什么!”沈依依缩回手,翻了个身,把后背丢给他了。
开她的柜子看?柜子里有什么?蔡礼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下床去看,但又怕掀了被子她会着凉,想想还是忍住了。
沈依依闹了这一通,累了,很快睡着了,呼吸变得平稳绵长。
要不要趁她睡着,去打开柜子看看?蔡礼刚升起这个念头,就见沈依依翻了个身,滚到了他怀里。
这要不要把她推开?推吧,于心不忍;不推吧,万一被她发现,会不会又害臊到掐他脖子?
嗐,不就是掐脖子么,她那点小力气,再掐又能掐出什么花样来,蔡礼纠结了半天,终于想通了,大大方方地把她搂进怀里,裹好了被子。
他怀里很暖和,沈依依睡得更沉了,可是他却失眠了,抱着这么个软软香香的女人,睡得着才怪,除非他不是男人。
蔡礼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帮她压着被子,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阳光透过窗纸,照了进来,沈依依打了个呵欠,带着一丝刚醒的迷糊,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蔡礼的脸。她刚睡醒,反应迟钝,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蔡礼的手扣在她的腰上,而她,窝在他的怀里。
☆、第262章 一个赌约
她醒了!会掐脖子吗?蔡礼有点紧张。
沈依依却是把头一埋,眼睛又闭上了。
又睡着了?蔡礼静静地等了一会儿,见她确实没动静,便打算把胳膊收回来,但想想人他已经抱了,此时收手,是不是有不负责任之嫌?于是便继续搂着她的腰,没有动弹。
沈依依的侧脸,正好枕在他的胳膊上,小巧的嘴唇压得微微嘟起,显得可爱极了。
蔡礼看得有些心猿意马,赶紧给自己找了点事做,抚着她脸侧的碎发,帮她拢到了耳朵后面去。
随着他的手指,划过娇嫩细腻的肌肤,沈依依的面颊,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他的手竟这么粗糙?把她的皮肤磨红了??蔡礼吓了一跳,连忙凑近了细看。
可随着他的贴近,随着他滚热的呼吸喷洒在沈依依的面颊上,她的脸更红了,甚至有了向脖子蔓延的趋势。
蔡礼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终于会过意来,敢情沈依依面红耳赤,不是因为他的手指太粗糙,而是由于害羞啊?
可是,她居然会害羞?
这个动不动就要扒他的衣裳,连给他的pp上药的时候都没有脸红的女子,居然也会害羞?
蔡礼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新大陆,隐隐地兴奋激动起来,故意用手捏了捏沈依依的耳垂。
沈依依竟瞬间浑身紧绷,一声短促的低吟从唇齿间飞了出来。
紧接着,蔡礼就看见她慢慢地,慢慢地扭着头,把脸埋进了他的臂弯里。
她是不是以为只要动作够慢,他就看不见了?
蔡礼差点笑出声来。
啊呀,不行,万一他真笑了,惹得她恼羞成怒,以后还怎么玩?
好东西得省着用,蔡礼想着,把笑憋了回去,努力让自己的神色看起来正经一点。
“依依,该起床了,我饿了。”蔡礼严肃地拍了拍她的腰。
沈依依满脸通红地爬起来,飞快躲进净房里去了。
怎么办,蔡礼学坏了沈依依苦恼地揉了揉脸,把头埋进了水盆里。
趁着她洗脸,蔡礼偷偷地爬起来,打开她妆台的抽屉看了看,见那盒花里胡哨的脂膏已经开封了,而且还没用完,这才又回到炕上躺下了。
沈依依洗完脸,逃也似的去了厨房,生火做饭。
扶留进来,伺候蔡礼洗漱,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一时军医来看蔡礼,却是骠骑大将军府的刘一线,自从蔡礼与蔡家脱离关系,他便跟着出来了。
刘一线的风格,与刘一刀极其相似,他给蔡礼换过药后,把药方交到了沈依依手里,道:“将军的伤死不了人,别让他一天到晚躺在床上,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明白了,他们判断伤情严重与否的标准,就是会不会死人。沈依依翻了个白眼,找药罐熬药去了。
有了刘一线的鸡毛当令箭,蔡礼马上生龙活虎,自动自觉地坐到桌子边,等着投食了。
沈依依熬了一碗红枣小米粥,蒸了灌汤包和小花卷,另外还有一碟泡菜、一碟麻油腐乳、一碟肉末雪里红、一碟韭黄炒鸡蛋、一碟熏猪颈肉。
蔡礼突然就觉得,为了这一桌早饭,他可以天天让沈依依掐。
大概是因为早上刚羞臊过,沈依依显得很安静,蔡礼没话找话,却又觉得有欲盖弥彰之嫌,只好把嘴闭上了,专心吃饭。
早饭吃完,散了步,消了食,徐晟和王士廉来了。
他们是来看蔡礼的,但一进门,徐晟就从王士廉的袖子里抽出了一张纸,朝着沈依依展开了。
纸上只有一句诗:恍如孤山下,飞玉浮西湖。
大早上地跑来给她看一句诗?
什么情况?
沈依依疑惑着把诗又读了一遍:“什么意思?”
“不知道意思就好!就怕你知道意思!”徐晟得意地抚掌大笑。
王士廉把写着诗的纸朝沈依依面前一拍,道:“沈大小姐,来,打个赌怎么样?这句诗,写的是一道菜,你若能做出来,从今往后,我和徐晟,唯你马首是瞻,供你差遣。如果你做不出来,就赶在年前,卖给我们两人各两百盒火锅底料,如何?”
沈依依还没接话,蔡礼先抓起个茶盏盖子,朝王士廉砸了过去:“你这叫什么彩头?你和徐晟供沈大小姐差遣?她万事有我,需要差遣你们??
还有,她凭什么要卖给你们两百盒火锅底料?你知道做两百盒火锅底料需要多少人手吗?
你们这不是打赌,这是趁火打劫,赶紧滚,别逼我发飙!”
王士廉闪身一躲,竟没有躲开,让茶盏盖子砸了一下,疼得直呲牙。
徐晟赶紧帮腔,对沈依依道:“沈大小姐,这事儿你自己拿主意,别听阿礼的。这男人哪,最靠不住了,别看他现在对你千依百顺,柔情蜜意,可谁知道以后怎样?说不准转头就去喝花酒、逛青楼、养外宅了!
你是聪明人,肯定很清楚,朋友比自家男人可靠多了!”
蔡礼还不是她男人呢,管他靠不靠得住,沈依依没有在意,只是这句诗,她确实不知道写的是什么,万一应承下赌约,事后却做不出来,岂不是砸自己的招牌?
可是不战而退,会更丢脸吧?沈依依想着,咬了咬牙,道:“行,这个赌约,我跟了。只不知期限是多少?”
徐晟喜出望外,笑得格外奸诈:“就以三天为限,如何?毕竟你要是做不出来,准备四百盒火锅底料是很耗时的,马上就要过年了。”
“三天就三天。”沈依依答应了,“但我有个条件,即便我输了,你也得把这句诗所暗含的那道菜告诉我。”
“那是自然。”徐晟计谋达成,得意地冲蔡礼挤了挤眼,与王士廉勾肩搭背地走了。
她居然答应徐晟和王士廉了蔡礼有点气闷:“你就这么稀罕结交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