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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回来给她搓背。
“后面咋了?”金穗隐约猜到,仍向卖关子的珍眉问道。
“关管事踩的有保田村的田呗!”珍眉眼睛弯弯的像月牙,“保田村的村长拉着秦四伯去县府衙门告官,吓得关管事灰溜溜地走了,踩坏的田还是秦四伯补上的。这几天安稳无事儿,秦小毛也回来了,不晓县府里是个啥情形。”
金穗问:“秦四伯果真告了关管事吗?”
“我哪儿晓得呢?”
这之后,金穗以农忙给家里人做饭为由,留在双庙村,没有回县城。黄老爹亦未提起让金穗提前回去上学堂。
自从入了学堂之后,晚上金穗和黄老爹住一起,白天由文家和连年余的人接送,女学堂与官衙很近,相当于她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保护之中。而现在
金穗心里沉了沉,看来姚家的那位大掌柜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第192章
珍眉噗嗤一笑,就见小雨滴回头看见她,兴冲冲朝这里跑过来,口中叫着珍眉。
珍眉小眉毛一皱,躲避已来不及,坐着等小雨滴跑近了,递给她几串槐花,笑问:“小雨滴,你奶奶今儿的给你包粽子了吗?”
“包啦,包啦,昨儿的还是我去摘的竹叶。”小雨滴年纪小,被大男孩们嫌弃惯了,常常跟珍眉玩,一看见她心里自然产生了依赖,接了槐花,靠过来道,“珍眉,你瞧,我和哥哥捉的虾和鱼。”
小雨滴得意洋洋地炫耀他的战利品,提起网兜,在珍眉面前晃了晃。
珍眉摸了两下龙虾的红钳子,对好奇的金穗道:
“黑龙镇的水库据说曾经住过龙王,里面的鱼虾特别多,每年放水过来,都游过来很多鱼虾。”
说着,珍眉指了指河渠两边零散围着的小孩子们,接着道:
“哪,可便宜了他们,每年等着这个时候来捉鱼虾呢。”
小雨滴嘿嘿笑了起来,又对不常见到的金穗的笑了笑,一副羞涩的样子。
珍眉便笑道:“瞧你这个样儿,不晓得的,还以为你是娘娃儿呢!小雨滴,你今儿的捉了这多鱼虾,我家可没渔网用,没法子捉鱼,要不,你分些给我?也好让我和我们姑娘尝尝黑龙镇的‘龙肉’味儿。”
小雨滴拎着渔网的手迅速放了下来,藏在身后,微垂着小脑袋,怯怯地望着珍眉,道:
“我捉的鱼虾要给奶奶瞧的,没她点头,我要是给了你,回去准打我屁股。”
“哼,你倒是会藏。平日吃了我多少东西,我家有的啥没给你吃过,吃你两个鱼虾就这般难,算我白疼你了!”
珍眉故作生气。
小雨滴小脸蛋上红了一片,喏喏地不知说什么。
金穗接话道:“你吓她做啥,不过是几只鱼虾。”又哄了小雨滴几句。
小雨滴怕珍眉再提起来,忙拎着渔网飞快地走了,喊上一直望着这边不敢过来的秦小毛,一眨眼消失在河岸边人高的草丛里。
珍眉气道:“跑那块做啥,我又不会吃了他。”
不过,中午的时候,珍眉一行人到底吃到了花大娘家的虾仁粽子,傍晚回到家,又收到李十娘送来的几条鱼和一小盆虾。
“听小毛说,你家的姑娘和珍眉想吃黑龙镇的鱼虾,恰好我们家今儿的晌午插完秧,下晌栋子捉了些。”
李十娘奉上一张笑脸,利落地把鱼虾倒在水盆里便离开了,连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
金穗笑道:“十伯娘今儿的倒热情。”
“今儿的上午,十伯娘家正好缺了五行秧苗,问了我们家才补齐上,不然今儿的夜里也不能有这样待遇。”山岚在一旁说道。
他翻看了下鱼虾,问道:“姑娘,今儿的想吃啥?鱼,还是虾?”
金穗听了这话,意外山岚会问这个问题,想来他和珍眉两人在家时也是做过饭的,推了山岚到屋里:
“你们今儿的插秧,哪儿还有心思操心这个?饭菜在锅里热着呢,真嘴馋,明儿的我早些起来做。”
山岚微讶异,见黄老爹一副稀松平常的样子,也就不说什么,自取了碗筷吃晚饭。
金穗收拾着带回来的东西,细细查看屋子,因她有些日子没回来了,对自己的家感觉有些陌生。
“哦,”珍眉说到这个格外兴奋,乐道,“上回,也就是前几天儿的事儿,关管事又领着一群人来我们村上闹事儿,正赶上插秧,秦四伯担心误了农事,带领村里人把他们赶了出去。谁知,就在我们村与邻村保田村相交的田边,关管事说不解决就赖在我们这儿了。也不知说了啥话,关管事气得让人把水田踩了……”
第193章 火灾
金穗提醒道:“小毛儿很怕生人,十伯娘,要慢慢开导他才成。”
她想了想,秦小毛虽然没了父母,但他的爷爷奶奶正值壮年,又爱护秦小毛,自己不过白担心,便没有多说。
李十娘又感激一番,越发放心让金穗带秦小毛,且黄家插秧的时候积极帮忙。
十来天过去,田地的事儿忙完了,顾曦钧正好派人来催,黄老爹和金穗便卷个包袱,依旧回县府去。
具体怎样的情形,金穗不大清楚,只知回到县府后,黄老爹和连年余长谈过一回,日子依旧照原先的来过。因对秦小毛的事情上了心,金穗很是留心藏宝赌坊。
又过了五天,学堂里组织石榴花茶话会,所有的学生到县府郊外有名的石榴林里去赏石榴花。坐在一片火红的石榴林里,小姑娘们赏花的赏花,谈笑的谈笑。
不知怎么说到放高利贷上,洪燕菲笑道:
“说到放高利贷,有一个地方你们想得到,却没见过。没错儿,正是藏宝赌坊,连我这样不迈二门的人都听说过,可见,名气也是很大了。”
文华就笑道:“洪姐姐就会卖关子,快说要事儿吧?我等不及听了。”
“咱们这一群人的心急加起来不如一个你!”洪燕菲作势打了一下文华,接着说道,“也是前些天儿的事儿了,我也才听说。说是藏宝赌坊的一个打手管事带领一群人踩了哪两个村里的田,其中一个村长性格最横的,直接告到衙门里,这一查,查出他没进赌坊前,竟是做过欺男霸女的事儿。”
洪燕菲顿了顿,嘴角有丝浅浅的笑意。遂端了茶杯饮茶遮住,又回头吩咐自己的丫环给在座各人续茶。
文华便笑问:“听洪姐姐这意思,竟是他进了赌坊之后变好了的?”
“我正要说这个话呢,真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洪燕菲感慨道。
众女中便传来讽笑声,以及嗡嗡的议论声。
一直以来相当沉默乖巧的金穗问道:“菲姐姐,那最后那个打手管事咋样了?有没受到惩罚?”
闻言,洪燕菲着意瞧了金穗两眼,眼中有抹奇异的光飞快地闪过:
“黄妹妹这问题问得好。虽说是早些年行的恶,却一桩桩一件件有人指证。自然是要受惩罚。那打手管事啊,此刻正关在牢里。”
“这是应当的,既然做错了就要受到惩罚。”众女齐声附和。
洪燕菲见自己的话题似乎偏得太远了。忙总结一句:“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这句话用在那打手管事身上再合适不过。”
言毕。洪燕菲起身在前带领一群衣着鲜艳的女孩们穿梭在石榴林中,遇到开得盛的,便有人当场留下作画。
金穗最怕作画作诗,小金穗的记忆里学习画作不过刚刚启蒙,凭着这点子身体记忆,金穗从进入女学堂开始。一直在拿兰花做练习,可惜她没有作画的天赋,不知被文华取笑过多少回。
文华因待金穗心诚了三分。两人越显亲密,且她年纪较大,也可能是因为两人同为独生女的缘故,总以大姐姐自居,对金穗在学堂里的学习生活很伤心。
是以。当走至一处,洪燕菲掩唇笑道:“这一处石榴花开得最热闹。我是走不动了,你们无须顾虑我,只管去寻自己爱的。”
其他人闻言,相继三三俩俩离开,不如洪燕菲带领下一大群一起。
洪燕菲轻轻摇头,让自家丫环取了笔墨出来,就站在石桌旁边作画起来。
金穗想离开以免打扰洪燕菲作画,文华却硬是拉着她,小声道:
“洪姐姐原在伯京进过学的,你细细瞧瞧,能学个一二分便是你的造化了。”
“可是,我们会不会打扰到洪姐姐?”
金穗有些不情愿地道,她的人生计划里可没有成为画家这一条,对于以后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