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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来的立场说什么?
被瞪了一眼的季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水明城的人不出现也丝毫没有影响到第二天招婿大会,思雀他们用完早膳到前院的时候,“参赛选手”们早就到了,都等着舒望岁宣布今日的第二道考验。
舒望岁站在最前方,扫了一眼每个门派的人,不动神色的拧了拧眉,早就到时间了她却迟迟没有开口。
思雀也随着她看了一眼到场的门派,扫了两遍之后很快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少林寺的师傅们一个都没到。
她皱起了眉。
难道还是要走剧情?
她其实一直搞不懂这所谓的“剧情”,并且满肚子的疑问。
前世那本书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成为那个世界中别人手下创造出来的一本书呢?究竟是巧合,还是刻意?
若是巧合,可偏偏有时候这个世界的走向跟书中很是相符,像是被下了什么魔咒,如boss的性格,还有季栀瑶和曲冷似乎无论怎么都会发生奇妙的化学反应。
若是刻意,可她知道自己实实在在的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个世界也是切实存在的,不是一本只围着“男女主”展开的书,而是一个整体的,全面的存在的世界。
这些问题萦绕在她心头,却始终得不到答案,也许这万千世界如同宇宙一般,难以参透,其中真真假假,难以明了。
就如此时,或许是因为她,许多原有的“剧情”都改变了,现在boss也正在朝着与书中不同的方向发展,但就在她觉得剧情已经大不一样的时候,它却又悄无声息的出现了。
“宫主不好了!”
舒望岁神情紧张的走到那名面色着急的弟子面前,那名弟子神色凝重,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舒望岁听完,神情复杂,或哀戚或愤怒,甚至还有些……不知所措。
她吩咐大女儿安抚这里的人,带着弟子匆匆的就离开了,留下一群不明所以的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没一会儿便开始议论纷纷。
“出什么事情了?”
“不知道啊?不过看舒宫主的神情,似乎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啊!”
炎云山庄的弟子们也都围着速阳煦在问着什么,速阳煦摇了摇头,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兮鸠看了眼思雀,不由得勾唇笑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透露着一种意味深长的味道。
其他人都是面露疑惑,而他的小姐,竟是一脸凝重,分明,就是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真是有趣,不是吗?
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思雀没有注意到兮鸠的目光,但她的确是知道发生了什么的。
按照剧情,在微晴宫招婿大会的时候——具体第几天她实然不记得了,少林寺的玄里方丈与他带来的七名弟子,全都死在了房中,引起武林中一阵轩然大波。
第四十六章
即便舒望岁没有第一时间就告知大家; 但这件事情是瞒不住的。
就像此时; 所有叫得出名字的门派都聚集到了少林寺的师傅们所住的院子中,院中空地上摆着八具尸体; 还没来得及做什么遮掩; 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单看表面,这几个人表情毫无痛苦之色; 仿佛是在睡梦中; 面色正常,炎云山庄的人已经检查过了,指甲和舌苔的颜色都正常,不像是中毒了; 身上也无一处伤口; 根本看不出究竟是什么造成了他们的死亡。
这件事情目前牵扯到了少林寺和微晴宫; 并且事态极度恶劣——玄里大师的功夫在整个武林都是数一数二的,竟然有人能够无声无息的将他杀死; 没有任何人听见这边的动静,这实在是太令人觉得可怕了。
一时间; 院内气氛凝重,没有人说话,只剩下风声和人与人之间死一般的寂静。
思雀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按照原剧情; 玄里大师的死被嫁祸给了微晴宫; 而微晴宫的人擅绸,所以他们身上的伤口应该与微晴宫擅用的武器相符才对,但现在这样; 明显不是。
反而,有点像是——
“这样的伤口,整个江湖上,恐怕只有一个门派的人可以做到。”一位眼生的,某个门派的人站了出来,面容肃穆。
“是哪个门派?”
有的人一头雾水的看向说话的人,看看左右的人,企图得到答案。
但有的人却是低下头作沉思状,显然是知道他说的是哪个门派。
那位中年男人没有急着说出是谁,反而先看向了颜傅水,拱了拱手,“玄里大师的死非同小可,在下所言并非意有所指,只是陈述事实和可能性,希望能尽快找出杀死玄里大师的凶手,还望诸位莫怪。”
思雀心中一凛。
果然,这样的伤口,有见识的人自然会联想到平芜派身上。
御音功可是出了名的杀人于无形,也是出了名的神秘莫测,在睡梦中杀死一个武林高手,在他们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颜傅水却是无所谓的,掀起眼皮瞧了一眼他,幅度很小的点了点头。
“想必大家已经猜到了,在下所说的,便是平芜派,只有平芜派的御音功可能做到这种地步,杀人于无形,外表没有任何伤口。”
舒望岁皱着眉,看了一圈面露怀疑和恍然大悟的人,开口道,“平芜派已经许久未曾出世,与少林寺毫无瓜葛,更别说是玄里大师,他们没理由做这件事情。恐怕是有心人栽赃陷害,毕竟这世间万事无奇不有,或许真的有别的门派的不知名的武功可以做到如此呢?”
思雀看得出,她有些疲惫,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但即便如此,还能说出这番处处维护平芜派的话,可见两个门派的关系着实不错。
可也正因为着他们关系不错,所以她说出来的话,众人听着总是带着几分怀疑。
“谁人不知,微晴宫与平芜派交情甚好,你与这次平芜派这次带头的这娘们儿关系又好,说出这等包庇之言,我们又能信几分呢?”
“就是,说不定就是平芜派做的。”
“既然舒宫主说有这样的武功,那不如你举个例子给大家听听!”
“对!”
一旦有了怀疑对象,这些人似乎像是闻着肉味儿的疯狗一般,只朝着这个可能性狂奔乱吠,一点不带脑子去想。
思雀心怒,特别是第一个开口那个人,言语之间让人觉得极为不舒服,手放在了腰间的浊月上,脸上满是怒气。
不仅仅是思雀,她师兄师姐、阿皎、烟一甚至季栀瑶都面带怒色,手放在武器上,盯着那些说话的人,蓄势待发。
而就在此时,方才称呼颜傅水为“这娘们儿”的男人正说得唾沫横飞,蓦地见到一把扇子直直的冲着自己来,连忙挪开脚步偏开身子,狼狈的躲开了。
只听他身后轰的一声,那把扇子直直的插|进了假山之中,假山应声而倒,激起一片粉尘。
咕咚,男人不由得后怕的咽了口口水。
而方才还十分吵闹的院子,再一次安静了下来,只是这次,众人的目光不由得投向了那把扇子的主人。
——站在颜傅水身边,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白面书生一样的男人。
这位他们之前都不屑于正眼瞧上一眼,以为是颜傅水养的小白脸的男人,此时站在那,却给人一种极其强烈的压迫感,气势凛然,仿佛换了个人似的。
他脸上带着笑,嘴角微勾,闲庭漫步的朝着那被吓了一跳的男人走去,“躲得可真快啊。”
那男人害怕的直后退,但又似乎忘记了如何言语,只不断的摇头,眼睛睁得老大,盯着季犹。
季犹忽的一掌拍出,顿时气流涌动,衣袖翻飞,站在他周围的人都被震的退后了几步。
而站在他正前方的男人,则被这一掌拍飞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了一道抛物线,正正的落在已经成了一堆粉末的假山上,落地便吐出了一口血,趴在地上扑腾着也站不起来。
“这下,大家都会好好说话了吧?”
刚刚跟着附和的几个人看见那男人的惨状,不由得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腿都跟着软了。
他们这是不会也得会吧?
舒望岁也一脸惊讶的看着季犹,又看了看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哪里不对的颜傅水。
她这是找了个怎么样的男人啊?
而思雀,则是为自家老爹的行为点了个赞。
但即便是不说难听的话了,大多数人讨论起来,话里话外还是都觉得这事情跟平芜派脱不了干系,不仅如此,还个个义愤填膺,觉得自己是正义使者一般,看他们的时候好像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不屑、鄙夷。
思雀被他们看得不耐烦了,拿起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