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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瑶不懂,东临对权利没那么看重,也没那么多勾心斗角,她长这么大甚至连骗子也没遇到过一个,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怎么会情窦初开就遇到了这样的人?
凤绫音不免有些同情她,虽然说大部分年轻的时候都遇到过一两个人渣,但这位东临国自幼被当成掌上明珠养大的公主,本来可以不用遇到这种人渣的。
她之前也没注意到过南宫辰在勾搭她的同时还骗了这位小公主,后来还是万俟霖来找她帮忙的。他说他就这一个没心眼的妹妹还没嫁出去,最近好像被南宫辰给拐去了,可他实在忙得抽不开身,希望凤绫音能帮他妹妹一把。
一开始凤绫音还一脸懵逼,她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帮,直到昨晚珞瑶来找她,她才决定来个狠的。
等到珞瑶离开,楚秋寒才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一下来就感慨了一句:“陛下好坏。”
凤绫音挑眉:“什么意思?”
“亏我早上与陛下说了半天他的不是,原来陛下昨夜就打算对付他了。陛下怎么不早告诉我?”
凤绫音好笑道:“告诉你又如何?你不还是照样躲在房梁上偷看?”
这家伙总有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瞒着他,那她凭什么对他事事坦诚?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楚秋寒不是都自己看见了吗?
而且凤绫音觉得,楚秋寒埋汰人时挺有趣的,她还指望着能从楚秋寒的话里听出点什么来。
可惜她啥也没听出来,只知道楚秋寒恨极了对方。那方才那出戏,楚秋寒应该看得挺爽才对。
谁知道楚秋寒忽然一把将她扯了过去,帮她理好了衣领整好了头发。
“陛下下回可以不用美人计吗?白白便宜了那个。”楚秋寒不满道,“陛下都没有那样过我。”
“可你不需要朕啊。”
她似乎还什么都没做,这家伙已经和自己表白了,再的话不是多此一举吗?
而且她和楚秋寒还没到开诚布公的地步,没确定关系前,还是不要有任何暗示性的举动比较好。
楚秋寒捂住心口:“陛下这话可扎心了,我先回去给心包扎一下。”
凤绫音还没反应过来,楚秋寒就已经飞走了。
这家伙走那么急是想干嘛?凤绫音还以为他是尿急,结果第二天就传来南宫辰失足落水差点淹死的消息,时间差不多在楚秋寒离开之后。
不会真是楚秋寒做的吧?
大概他们两个真有私仇,不过楚秋寒这做法太过分了,要是真闹出什么事来,那就麻烦了。
“陛下放心,楚秋寒这事做得挺隐秘的,没人发现。”
凤绫音瞠目结舌,她没听错吧,沈钰居然替楚秋寒说话?
沈钰又道:“而且他下手也有分寸,把人弄伤又不弄死,出不了大事。”
“你似乎很赞同他的做法?”凤绫音简直不敢相信。
沈钰道:“南宫辰对陛下图谋不轨,就算死上百次前次的,也死不足惜。”
“没那么严重啦,他不是什么都没办成吗?小惩大诫就好。”
凤绫音无奈极了,她倒忘了沈钰身为死士,折磨人的手段一向多而狠,只是平时没机会用上而已。
她一定得好好和他们俩说说这个事情,免得他们下次闯出祸来。
☆、第一百一十二章郊外遇袭
不管怎么样,南宫辰都伤着惊着了,表面功夫大家都要做的,于是凤绫音让人备了份礼给南宫辰送去了。珞瑶公主也送了一份,小姑娘到底咽不下这口气,送了一堆清热下火的药过去,这要是全部吃完,起码得痿上七八日的。
不过她这番心思是白费了,南宫辰是绝对不会吃的。
楚秋寒虽然被凤绫音说了几句,但是他坚决不改,能让南宫辰倒霉的任何机会他都不会放过。
于是再过两天,凤绫音就收到了太医频繁出入南宫辰房间的消息。
“他又怎么了?上次落下了什么后遗症吗?”凤绫音问道。
她生怕楚秋寒上次出手太重,把人真折腾出什么毛病来了,南宫辰一定会彻查此事的,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绿云答道:“也不是,上回三殿下落水受惊,回去后就吃了许多补药,结果补过头了上火,御医就给他开了些下火的药。正好珞瑶公主上回送了不少,且都是宫里最好的,御医就让人把那些药给煎了。”
“然后呢?”
凤绫音想,珞瑶公主总不会在那些药里动了手脚,把南宫辰吃出问题了吧?
绿云附在凤绫音耳边低声道:“那药似乎被人动过了手脚,三殿下吃了以后,下面就不行了。珞瑶公主还不知道此事,不过三殿下以为是珞瑶公主做的,只能忍气吞声。”
还真萎了啊……
凤绫音一直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结果忍了半天没忍住,还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是暂时的还是这辈子就这样了?”凤绫音又问。
绿云道:“应该是暂时的,只是半年内不行而已。”
“半年内,那也够他安分很久了。”
待绿云出去吩咐宫人传膳的时候,沈钰才对凤绫音道:“若我没猜错,这事应该是楚秋寒做的。”
“何以见得?”
“珞瑶公主送的药出了事,珞瑶公主却毫不知情,那只能是外人做的了。南宫辰带来的影卫共有十二人,个个都是高手。能悄无声息地在他们眼皮子做出这种事的,除了楚秋寒,我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也对,毕竟那家伙对南宫辰憎恶已久,还是个江湖上少有人能找到的飞贼,可能性确实很大。
不过嘛,没给人留下把柄就行。
三月初三很快就到,带着苏砚之等人出宫的时候,凤绫音忽然想起上回南宫辰还约过她一起逛花朝节的,结果现在那家伙已经因为下身不举而不愿出门了。
不过这样挺好,起码今天出门不会遇见他了。
凤绫音一路奔着翰墨山走去,东临国所有的山水都秀丽得不行,围绕着春日的袅袅晨雾,随便一眼,看到的都是水墨画般的景色。
苏砚之彻底沉醉在了这片山水之间,好几次都走不动道了,每次都是陆承宣站在他边上陪他。
等凤绫音第八次发现苏砚之又丢了,折回去的时候发现苏砚之正在一个小亭子里和一群书生对诗。
凤绫音站在亭子外看了一会儿,觉得那个在人群里与人谈笑风生的苏砚之,才是真正的苏砚之。
少年子弟,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这才是苏砚之该有的模样,他本该在这样的山水间在这样的人群里,与他的同好高谈阔论吟诗作对。东临才是最适合他的地方,凤绫音几乎都想将苏砚之就此留在东临了。
可她知道,苏砚之是不会答应的,因为他的亲人都在栖凤。他与陆承宣不同,陆承宣孑然一身,天高海阔任他遨游。而苏砚之还有父母,还有兄弟姐妹,他这一生的根都在栖凤,无论如何他都更愿意活在栖凤,即使一辈子都不能光明正大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砚之很高兴。”她轻声道。
楚秋寒笑道:“在栖凤可没人能陪他这样玩,他自然是高兴的。”
是啊,在栖凤没人能陪他这样玩,栖凤的男人大多都被限制着,一辈子不认识几个字,一条命全被女人拿捏在手里。
凤绫音很喜欢眼前这个苏砚之,可她自己不该多看,若是被人知道苏砚之来自栖凤,大约是要看不起他的。
“我想去其他地方走走,可是砚之……”
陆承宣道:“夫人放心去吧,我会陪着砚之的。”
“有承宣在我就放心了,那就麻烦你了。”
凤绫音又朝亭子里看了一眼,苏砚之正在亭子里写着什么,周围的书生都纷纷赞赏他的书法。砚之的字,确实很好,凤绫音淡淡一笑,转身离开。
翰墨山其实就是个书呆子聚集的地方,不管走到哪儿都有一群书生在舞文弄墨,没什么好玩。
不过这边风景很好,一路走走看看,凤绫音心情也挺好的。
“东临山水秀丽,环境清幽,我母亲生前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来这儿。”楚秋寒忽然道。
凤绫音虽然对蝶梦夫人十分佩服,但此时听到这句,忍不住问道:“倘若蝶梦夫人远在南楚,心情不好也会往这儿跑吗?”
楚秋寒笑道:“母亲心胸开阔,往往乘船在海上漂个几天,就能把所有烦恼都给忘了,用不着到东临来。”
“美景可以令人忘忧,但也不是什么烦恼都可以靠景色忘怀的。蝶梦夫人一生踏遍山水无数,心中定然也有驱之不散的郁结。”凤绫音叹了口气。
“之前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