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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以后回不去了,不如叫他们弄副牌好了,以后无聊的时候可以几个人凑一块儿打牌。
碧竹连忙给苏砚之递上纸笔,凤绫音将一张纸撕成好几片,让苏砚之写两张捕快,写两个凶手,写一个县官和几个平民。
“待会儿呢我们就抓阄,大家要记得自己抽到的纸上写了什么,不能告诉任何人。抽到县令的那个人呢,负责喊天黑请闭眼,喊完大家都要闭上眼睛,除了县令自己啊。然后抽到杀手的人就要出来杀人……”
凤绫音讲完游戏规则,确认大家都听懂之后,正准备开始,外面就传来兵器的碰撞声。沈钰掀开帘子一看,原来是碰上埋伏了。
这些人就是凤绣言府里的吗?
“诶?要打架啊!我来!”楚秋寒说完,就撸起袖子飞出去了,看上去似乎特别兴奋。
这家伙是憋坏了吧?
不过楚秋寒这家伙打起人来还真挺可怕的,一个顶十啊,才出去没一会儿就打飞了七八个。
就在这时,又有几个黑衣人朝凤绫音所在的马车袭来,沈钰连忙跳出马车阻拦,青荷与碧竹下意识地站在凤绫音两侧,摆出一副随时可以应敌的架势。凤锦歌看上去也有些紧张,不过柳长清正悠然自得,还拍了拍凤锦歌的背,好像在安抚她。
“几个小毛贼而已,你紧张什么?”柳长清对凤锦歌道。
凤锦歌道:“哪里是小毛贼了?每个武功都比我好啊!”
柳长清笑道:“这回出来的人,除了不曾学过功夫的公子砚,哪个武功不如你?你就知道偷懒贪玩,要不是我,你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所以本宫眼光好啊!”
看着凤锦歌得意洋洋的模样凤绫音特别无语,都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打情骂俏?不过他们应该是习惯这样了,凤锦歌手段其实比之前那个凤绫音还狠,得罪的人也不少,估计也是经常被刺杀的主儿。
真的就是眼光好运气也好,才能找到这么一个男人,比多少护卫都管用。
前来刺杀的黑衣人似乎也是死士,好几个被制服之后就直接自杀了。凤绫音这回大概也问不出什么,就看见楚秋寒拎了两个人过来。
“沈钰,帮忙把他们牙齿里藏的毒药找出来。”楚秋寒将人扔在了沈钰面前,“还好我手快,抓到了两个活的。”
确实手快,凤绫音低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两个人,只见那两人不仅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还被卸了下巴。
沈钰连忙走过去,随手抓起一个,一手捏住对方的两腮看了一眼,随即就将另一只手伸进去,掏出了个什么东西扔到了地上,用脚尖狠狠地踩了又踩。
楚秋寒见了笑道:“我就知道交给你最靠谱,毕竟都是同行嘛,你对他们肯定最了解。”
沈钰道:“看样子确实是皇家的死士。”
凤绫音道:“既然如此,这两人就交给你审吧。”
沈钰下意识地看了凤绫音一眼,然后道:“陛下先回马车吧,我和楚秋寒去去就回。”
楚秋寒愣了一下:“为什么我也要去?”
“以防他们逃跑。”
楚秋寒连连摇头:“不要,你们这种人严刑逼问的场面一定很恶心,我不想看。”
凤绫音终于反应过来沈钰为什么要避着她进行了,这是怕吓到她吧?不过楚秋寒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身为江湖中人,他应该见惯了血腥的场面才对。
凤绫音于是对楚秋寒道:“你就帮忙在边上看着呗,不然让人跑了,你岂不是白费劲了?”
“人要是跑了只能说明他没用。”
楚秋寒依然不太乐意,不过还是拖起另一个跟着沈钰走了。过了许久他们二人才回来,那两个刺客不知道被扔哪儿去了。
楚秋寒青荷要了块手帕,在手上反反复复擦了好几次,一脸的嫌弃。凤绫音见了不由皱眉,这家伙莫非是有洁癖?不像啊……
哦,忘了他的人设是个戏精,这会儿估计是在演戏吧?
“太恶心了。”楚秋寒一想到刚才的场景还是笑不出来,要不是在外面不方便,他真想立马洗个澡,“颜姬不是给你派了一队暗卫吗?你可以随身带着啊,干嘛要为难我一个外行的。”
那些暗卫都是为了保障凤绫音的安全而存在的,当然就是凤绫音身边。只不过暗卫的踪迹哪里能随便暴露?
沈钰信不过楚秋寒,自然不会让那些人在楚秋寒眼前出现。
“好了,回去洗个澡就什么事都没了。”凤绫音拍拍楚秋寒,又问沈钰,“问出些什么了吗?”
沈钰道:“他们确实是言轻夫人的人,言轻夫人其实是难产死的,死时还留下了个女儿。他们料到夫人一死就会派人过去,所以让夫人的侍君带着孩子先逃走,然后他们再一波一波地过来送死,转移陛下的注意力。”
“这是什么蠢方法?他们难道是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地跑出来送死,了以后朕就不会查凤绣言的死因?”凤绫音完全不能理解他们死士的脑回路。
☆、第六十六章定下皇储
这三场刺杀都来得没头没脑的,和他们说出的理由根本就对不上。凤绣言到底是皇室宗亲,即使被贬也不能死得不明不白,所以凤绫音是一定会派人去调查此事的。
若是怕凤绫音对凤绣言的孩子赶尽杀绝,只需把知道凤绣言生产的人杀光再互相串通好口供即可,何必一个个地跑到她眼皮子底下送死?
本来她都不知道凤绣言有个孩子呢,结果他们自己先供出来了?
楚秋寒道:“这事怎么听都不对头,只是其他的,沈钰也问不出来了。到底是死士,但凡是他们不想说的,谁也别想多套一句出来。”
沈钰皱眉道:“看他们的样子不像说谎。”
“是否说谎并不是用眼睛能看出来的,总之这事一定不简单,小钰,你派人去凤绣言府里好好查查。还有,一定要把那个孩子找出来,带回宫里给朕瞧瞧。”
“是,我这就去办。”
楚秋寒奇怪道:“陛下要那凤绣言的孩子做什么?用来威胁控制凤绣言的人?”
“她身边能剩多少人?”凤绫音冷笑,“只不过那孩子到底是我凤家的血脉,总不能让其流落在外。”
不管父母做错了什么,孩子总归是无辜的。况且之前的凤绫音都没啥凤绣言,说明凤绣言也没犯什么大错,只是不服她登基而已。这种事向来是成王败寇,说不上谁对谁错。
苏砚之忽然道:“我看是陛下不想自己生孩子吧?有个现成的皇室血脉摆在那儿,不捡白不捡。”
啥?苏砚之就这样看穿她了?
凤绫音觉得很尴尬,毕竟周围一群人都看着她呢,可她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毕竟她确实是这样想的。
说实话,目前她后宫里的这五个男人,她一个也不想染指。但是这五个不碰,找新的也说不过去,所以还不如孤独终老对外宣称自己不孕不育呢!
正好现在又有个现成的继承人在,只要培养得好,应该没啥问题。
凤锦歌见凤绫音没反驳,不由皱眉:“姐姐不会真想把凤绣言的女儿当做自己的继承人培养吧?”
“那又有何不可呢?”凤绫音道,“论血脉,她的孩子也是我凤家嫡系。再说凤绣言已死,那孩子永远不会知道她生父生母是谁,她会把我当成她的亲生母亲爱戴,这样不就可以了吗?”
“姐姐若是打定主意,那我说什么也没用,便这样做吧。”凤锦歌道。
反正自古以来从皇室宗亲那里过继的皇女也有不少,凤绫音的做法在本质上也没什么问题。只要没人知道那孩子是谁,一切都不必在乎。
若是等那孩子大了以后才知道,也没关系。皇位与父母之仇该如何取舍,相信大部分皇女都会做出同一个选择。何况凤绫音也算不上她的仇人。
如果那孩子因为知道自己身世后就与凤绫音反目成仇的话,那就表示她根本不适合当一个皇帝,那样的话与其闹翻失去一个皇储,也算不得损失。
有了皇储的继承人后,凤绫音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下了,走路都能带风了,现在就希望他们能把孩子平平安安地带回来了。
楚秋寒见了觉得好笑:“陛下就这么喜欢小孩?那不如自己生一个啊,臣侍愿意效劳的。”
凤绫音拍拍楚秋寒的肚皮笑道:“只要十月怀胎要经历妊娠之痛的人是你,那朕很乐意让你效劳。”
“……”楚秋寒的脸色变得尴尬起来,他幻想了一下自己挺了个大肚子行动不便的模样,瞬间不寒而栗,只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比那更可怕的事情了,连刚才沈钰审问人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