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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侍书连忙道:“可当初苏砚之是因为越俎代庖擅自替陛下处理政务才被赶出皇宫的,他心术不正,只怕……”
“什么心术不正?”凤绫音一本折子直接砸在周侍书头上,冷冷道,“他批阅奏章的权利,是朕给的。因为锦歌当时有孕不宜操劳,朕见他聪慧才让他帮忙,一直都有颜姬从旁协助,并不是擅自替朕处理政务。”
“可是……”
“可是什么?”凤绫音冷笑道,“周侍书不如先看看那本折子上写的什么?”
周侍书打开一看,连忙跪下高呼道:“陛下,微臣冤枉啊!”
“冤枉?那牛惠是朕亲自审问的,还会有假?周侍书的意思是朕眼瞎耳鸣,分不清孰对孰错?”凤绫音道。
“微臣不敢。”
“你都敢安插探子到朕的寝宫里了,还有什么不敢的?”凤绫音冷冷道,“牛惠是你安插在洛上卿身边的探子,朱英是你安插在飞凰宫的探子,杨晓晓则是你安插在楚尚书身边的探子。这一下子被朕揪出三个探子,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微臣……”周尚书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道,“微臣冤枉。”
“冤枉?证据在前你还冤枉。既然如此,那周尚书先回家休息几天吧,这段时间朕会让刑部彻查此事的。”
周侍书颤巍巍地磕头道:“微臣领命。”
☆、第二百八十二章忽来家贼
自从苏砚之代批奏章的事情被抖出去之后,凤绫音就觉得有内鬼在作祟,一直在查这事,最近终于有了眉目。不过她也没想到会是周侍书做的。
她一直觉得喜欢暗搓搓搞事情的人,平时应该很低调。周尚书平时就经常搞事情,动不动就弹劾这个弹劾那个,厉害老想着把儿子塞进后宫。凤绫音以为她这人只是小肚鸡肠了些,麻烦了些,但平时办事还算尽力,她就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谁身上没点小毛病呢?只要办事认真就好。
这事其实是触及了她的底线,但对于栖凤国以往的情况来看还算正常的。朝中绝对不止她一人会安插探子,但是安插到后宫还把一些不该说的事情抖出来,凤绫音就很生气了。她本来还想要怎么把这件事说出来,好跟周侍书要个交代,没想到洛上卿直接一封折子呈上来,弹劾了周侍书。
她这才知道,周侍书居然连洛上卿都要安插探子。洛上卿都离开朝堂几年了,对她有威胁吗?
等周侍书摘下头顶官帽离开朝堂的时候,凤绫音又问了一遍,谁对苏砚之入宫修书有意见,群臣见凤绫音正在气头上,除了苏尚书都说了没意见。
苏砚之的才名一直流传甚光,再加上他过目不忘的本事早在他十二岁的时候就展露人前了,既然陛下说他已经将皇宫书库的书都看完了,那他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就算苏砚之在这件事情上立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苏砚之是个男人,不能入朝为官。虽然已经有了陆承宣的先例,但陆承宣是武官,战时缺少武官只能让他顶上,如今他屡立奇功他们也不好意思过河拆桥。
可苏砚之是个文人,朝中也不却文官,所以等皇宫书库的典籍都弄完全了,也就没苏砚之什么事了,对他们一点影响都没有,何必在这个节骨眼上惹凤绫音生气呢?
苏尚书见凤绫音坚持,也无能为力。她毕竟只是臣子,不同意的理由也不充分,改变不了什么。
凤绫音下朝以后就乐了,总算找着个借口把苏砚之弄进宫来了,不过苏砚之应该不希望那么早就回来吧?毕竟他才玩了几个月而已。
她一回寝宫就拟了道圣旨把苏砚之召回来,这算个机会,虽然不可能因为这事就让苏砚之入朝,但是可以打个底。
把事情吩咐下去以后,她就倒回床上准备休息,结果青荷一直站在边上直勾勾地看着她,弄得凤绫音闭上眼都不舒坦。
她只好睁开眼睛坐起来问道:“青荷小宝贝儿,有事直说好吗?别一直盯着朕。”
青荷委屈道:“陛下,我让御膳房给你熬的银鱼羹不见了。”
凤绫音奇怪道:“怎么会不见的?”
“我也不知道啊。我见今儿早上陛下身体不适,早饭都没吃多少,便算着时间吩咐御膳房去做银鱼羹。本来那鱼羹都好了,正好外头有个许久未见的姐姐叫我出去,我与她闲聊了几句以后回去想把鱼羹装起来,打开锅盖就发现锅里的鱼羹只剩几滴了。”青荷委屈极了,“我把御膳房里的人问了个遍,他们都不知道那鱼羹哪儿去了,这宫里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偷吃鱼羹的,除了后君殿下我真的想不到别人了,可他不可能偷吃呀。”
凤绫音又问:“那你问过他没?”
青荷点头道:“我问过了,他说他上午就没出过毓凤宫,都在照顾小殿下。不过他说他会去调查这事的,现在应该还在御膳房。”
凤绫音点了点头道:“那你去外面守着,等他回来了,再叫他过来。”
青荷点点头,嘴巴撅得老高。
凤绫音笑着捏了捏她嘴巴道:“好了,别不高兴了,朕现在也不饿,少喝一碗鱼羹不打紧。”
青荷还是觉得委屈,脸凑过去在凤绫音手心里蹭了两下,才走出门去。
没多久楚秋寒就回来了,手里还拎了个人,还是个熟人。
凤绫音见到来人十分惊讶:“怎么是见月?你不是嫁给江阁主了吗?”
花见月眼睛都红了:“骗子,江文淮他就是个大骗子!师兄也是个大骗子!”
楚秋寒不解道:“我怎么骗你了?”
“他骗我,他说我与他成婚只是为了玄机阁和逍遥阁的情谊,只是假成婚,可他……”花见月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我打不过他,被他……”
凤绫音不禁扶额,她当初就跟楚秋寒说过,这么直接把人送过去是不是不太妥当,毕竟花见月完全被蒙在鼓里,不知道江文淮的企图。
可楚秋寒说不打紧,他说花见月其实是喜欢江文淮的,所以才一直不停地在江文淮面前闹腾。还说什么他师妹只是反应迟钝,他们俩只要把生米煮成熟饭,这事就彻底成了。可现在这么个梨花带雨的泪人儿模样,哪里像是喜欢对方的模样?哪里就成了?
“那是他骗你,你骂我做什么?”楚秋寒问。
花见月气得狠狠踩了楚秋寒一脚:“你不可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你明明知道还把我送过去,和骗子有什么区别?你是不是要为了两派情谊把我卖了?”
“什么叫我把你卖了?花见月,你扪心自问你真不喜欢江文淮?你不喜欢至于他和他师妹抱一下你就把他写成那个样子?”
“那明明是因为他摸我……”
“得了吧,人家两年前不小心摸到你胸,你今年才和人家算账?”楚秋寒冷笑道,“你倒是长本事了啊,一路上跟着我偷偷溜进栖凤皇宫,居然还真能躲上两天。我教你那么多功夫,你就只学会偷鸡摸狗是吧?”
“论偷鸡摸狗,我哪比得上你?”花见月抹着眼泪哽咽道。
“你还有心思数落我是吗?你倒是说说,成婚第二天新娘子就跑了,你让江文淮的脸往哪儿搁?”楚秋寒道。
花见月道:“他爱往哪儿搁往哪儿搁,那是他的脸,关我什么事?何况他也不是第一次没处搁了。”
“你……”楚秋寒被她气个半死,这丫头怎么就在江文淮的事情上想不通了呢?
☆、第二百八十三章见月往事
楚秋寒没撤,将花见月软禁在了毓凤宫里。花见月本来想跑,但是被人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实在舍不得跑。楚秋寒清楚她的德行,让御膳房变着法儿给她弄吃的。
御膳房里各国各地的厨师都有,至少能三个月不带重样的。不过他们也不需要那么久,他已经写信通知江文淮过来了,等江文淮把人领走就不用再伺候这个姑奶奶了。
凤绫音不放心道:“你确定真能成?见月若是真喜欢江文淮,她不至于一点都不知道吧?新婚第二天就跑了,难道不是……”
“能成,我是她师兄,我还不了解她吗?”楚秋寒道,“她本来就喜欢江文淮,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死活不肯承认。这世上能受得了她那臭脾气的也只有江文淮了,这个不要的话,估计她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凤绫音皱眉道:“女人又不是非得嫁人?她写的东西卖得还不错,自己能养活自己,你干嘛非逼她嫁人?”
“不是我逼她,是她在逼她自己。”楚秋寒冷笑道,“江文淮又愁找不到媳妇,肯这样连哄带骗的,对她已经够真心了。但他这人并不喜欢强人所难,见月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