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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咨询中遇到的诡异案例-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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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条件?”

    “她……她要你今天晚上在这山上陪她住一宿。”老邱十分为难地看着我。

    大妈开出的条件,让我十分惊讶。我看了看大妈,又看了看老邱,不知道该不该答应这事。倘若这位大妈没有给陈莹下蛊,我没有亲眼目睹陈莹不断呕吐出那种白色的线虫,陪一个苗族大妈在山上住一晚上也无所谓。可是,我亲眼看到了陈莹吐出那些恶心的东西,甚至现在,我衣服上还沾着这些东西。面对着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我心里难免有点疙瘩。

    正当我犹豫之时,我忽然想起了小时候冬妹姐跟我说的那个故事,想起故事里那一碗吐了唾沫的米酒以及在大腿上搓揉过的糍粑。在我的印象当中,苗族人的感情十分极端,喜欢什么就是喜欢,不喜欢什么就是厌恶,没有中间色调。这大妈下午给我驱蚊草,应该是不讨厌我的。之前我听老邱提起过,大妈的丈夫好像很早前就死去了,她一个人住在山上的小木屋里,没有子女,村寨里的人因为她会蛊术对她敬而远之。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长期住在深山农村,想必也十分寂寞。想到此处,我扭头对老邱说:“你告诉大妈,今天晚上我跟她住在山上。”

    老邱似乎有些惊讶于我的决定,但他回念一想,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于是叽叽咕咕跟大妈说了一堆话。大妈点头笑了笑,好像是答应了。她回到屋子里取了一点东西,跟我们一同下山去老邱家帮陈莹拔蛊。

    下山的路上,大妈叽叽咕咕跟我说了一堆话,我当然听不懂。她指着自己说“欧罗”又指着我说“赖”。老邱对我解释道,苗人的姓名一般就是一个音节,有时候会加上父亲名字的读音。这个女人叫做“欧”,“欧罗”,就相当于我们汉语里的欧婆婆。而她叫我“赖”这是苗人对子女晚辈的爱称,看来欧婆婆挺喜欢我。

    欧婆婆给陈莹拔蛊的过程非常恶心。

    我们回到老邱家,陈莹躺在三楼房间的床上,脸上、额头上都是虚汗。她好像发烧烧得神志不清,不时呻吟着,床边还有她的呕吐物。看上去她该吐的早就吐完,剩下的只是胃液和胆汁,大量的白色线虫在呕吐物中蠕动。

    欧婆婆走到床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瓶口有一圆硬币大小,用木塞塞着。欧婆婆拔掉木塞,从瓶子里倒出了一些黑乎乎、很粘稠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个人感觉那东西很像被碾碎的蚂蟥,十分恶心。欧婆婆将这东西塞进陈莹的嘴里,陈莹本能地拒绝,欧婆婆一只手捏住她的鼻子,陈莹就这么被张开嘴咽下了那些黑呼呼的粘稠物,从她当时的表情和反应上看,这东西的味道一定不太好。

    接着,欧婆婆又从怀中取出了一小撮草,红色的茎,有很多小叶子。她让老邱拿来一个瓷碗和一个瓷勺,将草碾碎在碗里,又倒入了一些清水搅拌均匀,随后,她将草汁倒进了陈莹的嘴里。

    陈莹喝下了草汁后,表情变得非常痛苦。这时,欧婆婆往后退了几步,拿出了一个火材盒一样的小盒子,她摇了摇那个盒子。陈莹忽然坐了起来“哇”地一下喷射状吐出很多白色的东西。那些散落在地上,那是很多很多白色的小线虫。落在地上之后,那些虫子还在不断蠕动。随着欧婆婆手上摇小盒子的动作,陈莹先后吐了五次,并且一次比一次厉害。当时,我站在那房间的门外,看见满床、满地都是陈莹吐出来的蛆虫在蠕动。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十分反胃地退到外面的廊台上,我感觉那屋子里全是虫的“气息”,吹了好一会儿的风,我才稍微舒服了一点。

    “不知道她是怎么把那些东西弄进陈莹的胃里去的。”赵卿在旁边说道。他刚才也围在房门口观看了那恶心的场面,我看他邹着眉头,似乎觉得这事非常不科学。

    见我摇了摇头,他又问我:“你今晚上,真要跟那老太太住一块?”

    我没有回答他,不过当时我心里真的特别恶心。我挺弄不明白欧婆婆,之前在河边遇上的时候,我觉得她只是一个挺好的农村大娘。别人不就是踩了她的草吗?居然下这么重的蛊。我要是陈莹,日后见了蛆虫真会崩溃,这种事太恶心了,经历过一次,得留下多严重的心理阴影!

    我从旅行袋里找出一件干净的t恤,去老邱家浴室冲了个凉。那件沾过蛆虫的衣服,我直接用塑料袋装起来扔掉了。随后,我跟随欧婆婆一块去了山上的木屋。一路上,欧婆婆都在跟我说话,尽管她也知道,我听不懂她说什么,但看她的表情,似乎十分高兴。

    走进了欧婆婆的小木屋,我发现这是一间十分简陋的屋子。在靠墙的窗户边上放着一张小木床,床上铺着土布的床单。屋子里面摆放了两个五斗柜,还有两个木架子。木架上一层一层地摆放了五六个簸箕。簸箕里看上去都是一些晾干了的草,还有一些昆虫的壳。

    进屋之后不久,欧婆婆从她的床铺下面拖出了一口大木箱。她打开箱子翻找了一会儿,从里面找到了一套黑色的苗族服装。她将那套衣服递给我,意思是让我穿上。

    我接过那套衣服,发现这布料非常新,衣服的领子和袖子还有裙子的裙摆上都用红色、蓝色、绿色的绣线绣着非常精致的花纹。好像是连续的猴子和花朵纹样。我按欧婆婆的吩咐,换上了苗族的衣服和裙子。但这衣服显然有点小,我穿上之后扣不上。欧婆婆笑起来,她让我脱掉衣服,随后找来了剪刀和针线,帮我改衣服。

    我坐在木床上,看着身边这位苗族老太太。此时此刻,她看上去十分可亲,就像一位很普通的长辈,我实在无法将陈莹吐出来那些蛆虫跟她联系在一块。我的到来,似乎让欧婆婆格外兴奋。再帮我改好了衣服之后,她又从自己的五斗柜上,翻找了一会儿。她找出一个黑色的小木匣子,打开给我看。我看见木匣里装着很多棕色的粉末,闻起来有一股奇异的清香。她呵呵地笑着,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苗话。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从她那兴奋地神态上看,我知道这种棕色粉末应该是她很不容易才得到的某种东西。除了那种闻起来很香粉末,她还拿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给我看,有干枯的植物样本,有装着金龟子一样那种爬虫的竹篓子。除此之外,她还给我看了一只很大的蜘蛛,有成人的手掌那么大,腿上和背上很多细小的绒毛,通体漆黑,背上却又非常显眼的蓝色斑纹,这东西还是活的,被装在一个竹子编的匣子里。欧婆婆轻轻抚摸着蜘蛛的背,似乎十分珍惜它。我看着那么大的蜘蛛,尽管我对昆虫并不恐惧,却依然头皮发麻,不忍直视。那天夜里,欧婆婆像一个十几岁的女孩一样,高兴地与朋友分享自己收藏的宝贝,但我的心情十分复杂。

    当夜,我与欧婆婆一块挤在那张狭窄的小床上,听着山里的虫鸣,看着漆黑一片的屋子,我睁着眼睛很难入睡。我想起小时候,冬妹姐给我讲蛊女故事,我曾梦想过拜那么一位会蛊术的师傅。倘若我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欧婆婆,她大概会非常高兴吧。然而,当我看到陈莹中蛊后的状态时,我却对这门手艺感到非常的恐惧。蛊术这样古老而又神秘的手艺如果失传,未免可惜,但它似乎也不容于当今这个社会。脱离了原始部落的概念,没有那时的部族纷争和对自然元素的崇拜,这门手艺,似乎也找不到它存在的价值了。

    次日清晨,还不到8点,老邱跟赵卿跑到山上来叫我回去。告别欧婆婆的时候,她不但帮我包好了昨天给我穿的那套苗衣,还给了我一个黑色的小绣囊。我闻了一下,绣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清香,让人心里特别舒服。这种香味似乎就是昨天晚上欧婆婆给我看的那种咖啡色粉末的香味。尽管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作用,但我觉得欧婆婆不会害我。我想了半天,不知道能回赠个什么给欧婆婆,就将自己手机上挂的一个陶瓷的招财猫摘下来递给了欧婆婆,留个纪念。

    我说:“欧婆婆,如果明年还有机会,我会跟着老邱回这里探望您。但我希望你不要再整蛊人了,你干的这事叫做‘故意伤害’,要坐牢的。才多大的事儿啊,好好说不就成了?非让人遭那么大罪你才开心吗?你一定别再这么搞,不然我也怕你,以后不敢来找你了。”

    我不知道老邱有没有完全照我的原话告诉欧婆婆,不过老太太听了老邱的翻译之后似乎不太高兴,她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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