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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里昏迷了两天两夜,差点连命都没有了。”
“大哥,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你要对我下这么重的狠手。”傅尉衍深邃的眼眸看着傅绍景,他的左手按在右腹部受伤的位置,使劲一用力,紧接着缝合的伤口就裂开了,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傅秉胜刚听到傅尉衍受伤时面色就变了,此刻一眼看见傅尉衍腹部流出来的血,很快就把白色的衬衣染红了,傅秉胜惊得几乎要跳起来了,伸手就去掀傅尉衍的衣服,“怎么伤得这么重?快点去医院,我立即打电话。”
傅秉胜说着就吩咐对面沙发上的陶沁纺叫救护车过来,傅尉衍因为流血过多,本就苍白的面容上越发没有了血色,他乏力地靠在沙发上,疼痛之下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攥住傅秉胜的手,沙哑地说:“爸……我不去医院,过去的那些年里我每隔几天就要去一趟,我不喜欢那个地方。”
傅秉胜闻言心里顿时一酸,傅尉衍从小就被查出来有冠心病,一直都在美国那边接受治疗,四年前医院给傅尉衍做了换心瓣膜手术,后来才慢慢康复过来,此刻傅尉衍又受这么重的伤,傅秉胜所有的官架子都放了下来,在儿子面前变成了慈爱的父亲,低声安抚道:“好,不去医院,我叫医生直接到家里来。”
傅秉胜说着又急忙让陶沁纺联系医生,而他则把傅尉衍从沙发上拉起来,扶着傅尉衍要上楼。
傅绍景见状大走过去拦在面前,冷笑着讽刺地说:“爸你看不出来吗?他这根本就是苦肉计,那个女人是他的,他反过来让我背黑锅……”
傅绍景的话还没有说话,傅秉胜抬起胳膊一个耳光照着傅绍景的脸上“啪”扇过去,紧接着他一脚把傅绍景踹倒在地上,“苦肉计?傅绍景你这意思是尉衍他自己捅了自己一刀吗?你也演一个给我看看,你敢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觉得这一切都是尉衍安排的,可以啊!你倒是拿出证据来。”
傅绍景被傅秉胜那一下子踹瘫在地上,闻言他顿时语塞了,记者拍到的人是陶泽行的车子,虽然没有牵扯到他和傅家,但傅秉胜认定他和陶泽行蛇鼠一窝,在傅秉胜眼里陷入招妓门的那个人他,而从始自终傅尉衍都是在背后谋划的那个人,傅尉衍陷害他有凭有据,但他去哪里找傅尉衍要置他于死地的证据?
傅秉胜一路把傅尉衍扶上了楼上的房间,傅尉衍刚躺在床上,就闭上眼睛晕了过去,傅秉胜眼看着傅尉衍腹部的血越淌越多,他急得眼眶都变得通红,低吼着让陶沁纺再打电话催促医生。
傅绍景也跟着走到了床边,整个屋子里蔓延着浓重的血腥味,他看见傅尉衍的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的冷汗不断冒出来,而衬衣被鲜血浸透了一大片,看上去真的有生命危险,这让傅绍景拧起了眉头。
难道傅尉衍这伤是真的?傅尉衍对自己都能下得去那么重的手,傅绍景觉得傅尉衍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危险,本来傅尉衍常年待在美国,他对傅尉衍没有多少兄弟之情,傅尉衍回来后,他想顺从傅秉胜的教导,好好待傅尉衍这个二弟。
然而傅尉衍却为了权利和地位对他下手,此刻傅尉衍命悬一线,他倒是没有那么同情傅尉衍,觉得傅尉衍自作自受,勾着唇嗤笑了一下。
结果这笑声被傅秉胜听到了,傅秉胜正是怒火没处发的时候,直接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照着傅绍景的脑袋上砸过去,“你竟然在幸灾乐祸?这一切都是你亲手策划的!我告诉你傅绍景,尉衍他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活剥了你的皮!现在你给我滚出去,从今晚开始不许再离开家里半步,公司你也不要去了。”
“爸!”傅绍景被烟灰缸砸得整个人都懵了,额头上一股温热的液体淌下来,他抬手一摸看到鲜红的血,傅绍景痛得一张俊脸惨白,傅秉胜的话更是让他震惊。
他是金融投资分析人员,正在姑姑开得公司里任职,如果靠着傅秉胜这个父亲走后门,他接下来就能坐上银行行长的位置,但现在傅秉胜竟然把他公司的职位也撤去了,将他软禁在了家里,他恼怒得眸子里都喷出火来,想辩解着什么。
只是陶沁纺见傅秉胜还要拿东西砸傅绍景,她连忙拽住傅绍景的胳膊,把傅绍景拉了出去。
很快三个医生就过来了,脱掉傅尉衍的衣服看到腹部那么深的伤口,连医生都很吃惊,傅尉衍受这么重的伤还在苦苦支撑着,并且不愿意去医院,这么强的忍耐和承受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傅家二少爷是不想要自己的命了吧?
医生也不敢耽误,立即准备医疗器材给傅尉衍缝合、治疗,傅尉衍满身都是冷汗,后来再次陷入了昏迷中,傅秉胜守在床头没有离开。
而陶沁纺见医生出来了,就把他们叫过来给傅绍景的额头包扎,缝了三针,陶沁纺这才知道傅绍景腿上也受伤了,她蹙着眉头心疼地问:“既然是那个女人插的刀子,怎么刚刚在你爸面前不说?”
“他根本就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傅绍景靠在沙发上,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占在上风的是他,到最后却让傅尉衍扭转了局面,而他陷入了绝境之中?
陶沁纺见儿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叹了一口气,“你也知道我跟你爸多年来貌合神离,他不喜欢我,连带着你和绍霏也不受宠。如今尉衍回来了,他就更偏心尉衍了。你还是不要跟尉衍起冲突得好,不然吃亏的是你。”
陶沁纺和傅秉胜之间没有爱情,两人都是家族联姻下的牺牲品,这些年她心境平和淡漠,并不嫉妒傅尉衍母子两人,但如今家里被闹翻了天,眼看着傅尉衍处处陷害针对傅绍景,并且今天傅绍景受了这么重的伤,陶沁纺心里也冒出怒火来。
傅绍景向来孝顺,不想让母亲担心他,无端卷入这场争斗中,看到母亲眼中泛起的泪光,知道母亲是太心疼他,傅绍景弯起胳膊搂住陶沁纺的肩膀,“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母亲,我自己有分寸,我不需要你为儿子做什么,我只想你能相信我,不能像爸那样误会我。”
陶沁纺点点头,表面上没有说什么,但这件事她不会让傅绍景白白受了惩戒。
傅绍景把陶沁纺送出房间后,他一瘸一拐地走回来,拿出手机打给楚南辰。
这边楚南辰和宋荣妍正坐在餐厅里一起吃晚饭,从那天之后楚南辰就把宋荣妍带到了他的住处,他一向喜欢独居,家里除了有钟点工外,并没有再请其他的佣人,平日里傅绍霏会过来,只是最近几天傅绍霏去国外出差了,宋荣妍也就没有碰上她。
晚饭是楚南辰做的,他的厨艺不错,几年前他们三人在尉子墨的住处时,都是楚南辰负责做饭,尉子墨在吃食上很挑剔,唯独对楚南辰做的菜赞不绝口,为此宋荣妍还特意拜了楚南辰为师,来讨好尉子墨的胃。
三菜一汤有荤有素的,宋荣妍和楚南辰坐在同一侧,楚南辰见宋荣妍这段时间消瘦了不少,就把肉都往她碗里夹,而红烧鱼块他会细心地挑掉刺,再放到宋荣妍的碗里。
几个月来宋荣妍跟着傅尉衍一起吃素,现在突然吃太多肉,就觉得太油腻了,也不碰楚南辰给她的那些,只把筷子伸向那盘青菜。
楚南辰自然知道傅尉衍的习惯,而且这个男人相当霸道,他自己怎么样,也必须要求别人跟他一样,几个月下来,傅尉衍到底还是给宋荣妍带来了影响,楚南辰胸口堵得慌,抿紧了唇没有说话,他会把宋荣妍这个刚养成的习惯改过来。
这时楚南辰的手机震动起来,看到来电显示是傅绍景打来的,他长身而起走到落地窗那里,楚南辰笔直地站在那里,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餐厅里的灯光从头顶洒下来,宋荣妍吃不下去饭了,侧头看着楚南辰俊挺的背影。
过了一会楚南辰挂断电话,重新坐在宋荣妍身侧,宋荣妍注意到楚南辰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她蹙着眉头问:“发生什么事了?”
“傅尉衍刚刚在傅秉胜面前反将了傅绍景一军,结果傅秉胜勃然大怒,撤掉了傅绍景所有的职务,并且软禁在家里一步不能踏出去。而傅尉衍他……”楚南辰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到宋荣妍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也不知道她是期盼着傅尉衍死,还是担心傅尉衍的伤,楚南辰低沉地说:“傅尉衍昏迷了两天两夜,刚刚在傅家情绪过于激动,牵扯到了身上的伤,于是就晕了过去,直到现在还没有醒来。”土乒状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