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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鲜衣怒马-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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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他们看上去至少差五岁,倒不是那女人显老,是那男生太嫩了。”
  北夏平静的喝完苏打水,然后平静的在她们中间穿过。
  空气在那一瞬凝结,两个空乘人员如遭雷劈,一动也不动。


第35章 
  被空姐扯闲篇儿的事; 北夏没跟玄陈说,到慕尼黑,停留一个小时; 飞哥本哈根只用了两个小时不到,到目的地哥本哈根,航班降落凯斯楚普机场。
  在机场耽搁了好一会儿; 玄陈被一群粉丝簇拥; 她们一手拿手机,一手拿礼物; 玩儿命往前凑。
  助理问北夏,“BOSS,您看得下去吗?”
  北夏瞥她,“你是在寒碜我吗?知道我肯定是看不下去的,还问我?”
  助理嘿嘿的笑; “那您就把他拉走啊,宣布主权!”
  北夏瞥向佛系那画家; 问助理; “你喜欢的那个,也被簇拥着呢,你怎么不拉走?”
  助理心里苦,“人家跟我又没关系; 我顶多算个粉丝,跟您这情况不一样。”
  北夏以前看别人围着她的画家,挺高兴的; 现在,玄陈每笑一下,她都想在他脑门上盖个章:北夏私有物品!
  可要真让她这么做,她又怂了,毕竟那不是华夏当家人该干的事。
  助理喜欢北夏穿的这身粉粉嫩嫩,跟平时的她很不一样,“BOSS,您还是穿艳色好看。”
  北夏低头看看这一身青春,是她专门为了跟玄陈站一起,更配一点,特意准备的。
  “好看吗?”她低声呢喃。
  助理还没说话,一位看架势是游客的男人走过来,问她,“中国人吗?”
  他眼睛紧盯着北夏,如果装作没看到是不礼貌的,北夏应一声,“是的。”
  那人笑容更深,“我也是,我是摄影师,来拍波罗的海。”
  北夏出于尊重,笑了下,却没交待她来此的目的。
  那人也不在意,看一眼被簇拥的画家们,“你也喜欢那些艺术家吗?”
  北夏正要说话,他拿相机拍了张照片,说:“我拍过艺术家,他们很有趣,但也有点怪。”
  助理上前,“对不起先生,请您删掉照片。”
  那人倒不恼,把名片递过来,“给我打电话,照片洗出来我送给你。”
  北夏没想接,可他也没有收回去的意思,最终还是伸出手来。
  玄陈倏然出现,一把握住北夏的手,拿过来那人的相机,“相机我买了,照片我给她洗。”
  那人终于流露出一丝惊诧。
  机场围观的人惊声尖叫,还搀着心碎的声音。
  跟前男友们在一起时,北夏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怎么说,可她仍然能做到好整以暇——早磨练出来了。
  玄陈牵起北夏的手,“对不起,我心眼很小。”
  那人尴尬的笑两下,把相机拿过来,删掉北夏那张照片,扬起,“删掉了。”
  玄陈礼貌疏离,“感谢。”
  北夏恍然想起刚认识他时,他最擅用的疏离,从什么时候起,出现的少了?
  玄陈把北夏手放在心口,另一只手揽住她肩膀,往外走。
  画家们住酒店,北夏住玄陈家。
  玄陈家在哥本哈根港,一排旧公寓,站在楼上,透过窗户往外看,能看到圆塔,下午的阳光很柔和,整片罩下来,穿过蕾丝窗帘,最终光点星罗棋布在身上。
  她在他的画室和卧室来回走,偶尔躺在他的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细细窄窄的横梁,是八十年代的设计,墙面被海雾侵蚀多年,在房间久待,身上会染上青鱼的味道。
  墙上挂着玄陈的画,可以看出是他在风格定型之前的作品,虽然找不到他想要表达的情绪,但画技依然是卓绝的,技巧和颜色被他运用自如,就好像在昭告天下,这个男人,为美术而生,他不是艺术家,那这世界上,恐怕没几个人敢自称艺术家了。
  北夏在这里看到太多玄陈的作品,惜才如她,一幅一幅兴致颇高的欣赏,都忘了吃饭。
  他画的海最多,湖也多,或者说,他画的水最多,北夏想,他一定是很喜欢了吧?
  他的颜料和画纸都是最便宜的,便宜到北夏都说不出品牌。房间里,除了画画相关的东西放的不多,一双旧皮鞋,翘了舌头,还有一束新鲜的花,这叫她蛮惊讶。
  看得出来,玄陈在这里过的是并不富足的生活。是以他到现在,还习惯于节俭,能不浪费,绝不浪费。北夏呼口气,玄陈过去那些年,是很辛苦的吧?她倏然心脏一疼。
  玄陈第二次上来叫她吃饭,北夏还不想下去,最后是被玄陈抗下楼的。
  小小的餐桌上还有一个女人,她温柔的模样让北夏想到楼上那束新鲜的花。
  好像没什么悬念了。
  玄陈给北夏切了面包,把牛肉端给她,本来刀放桌上,看一眼北夏吃人的眼神,又收了起来,勾了下唇角,提醒她先吃饭,然后再瞪人家。
  北夏不认,“你不要曲解我的眼神,我是在好奇,这位姐姐是谁。”
  玄陈把汤端给她,“她比你小。”
  北夏倒也不介意改口,“那这位妹妹,是谁呢?”
  玄陈替她答,“她叫艾娜,聋哑人,你说话她听不见,而即使知道你说什么,也没法回答。”
  北夏眉心耸动,抿抿唇,“对不起。”
  玄陈又把酱料递给她,说:“在这里,我是她的丈夫。”
  北夏的刀子划过搪瓷盘子,发出一道尖锐的声响。
  玄陈不疾不徐,“我可以解释。”
  北夏问他,“这就是你瞒着的我那件事?”
  玄陈没接茬,说他的事,“她本来是兄弟制船厂的员工,虽然聋哑,但不妨碍她很勤快,厂里上下都很喜欢她。她原来的丈夫是个水手,动辄对她拳打脚踢,在她怀孕以后,也没有停止伤害她,致使她几次怀孕,都因为被家暴流产。后来水手出海,遭遇海啸,再没回来哥本哈根。她被港口的男人轮…奸了将近一年。”
  说完,他停顿一下,继续,“事情是兄弟制船厂厂长跟我说的,当时我正给他画肖像。”
  北夏把刀叉放下,陷入缄默。
  玄陈继续,“他希望我可以带她回家,对外称我们是夫妻。”
  北夏眼睑垂下,不知道想什么。
  玄陈眉目平和,喝了一口汤,又说:“我并没有应,他非要跟我打赌,说如果艾娜同意跟我走,我就接受她,我当时并不以为艾娜愿意跟我走,所以应了,谁知道她见到我,就叫老公。”
  北夏咬咬嘴唇,真相真他妈残忍。
  玄陈捕捉到她的异样,没停,“后来我才知道,艾娜精神错乱了,只有我每次去厂里画画时,她才安静下来,是以厂长才来请求我。我当时只有十六岁,全部重心都在画画上,可那是一条人命,如果我不帮她,她一定会死在这里。”
  北夏有点不想听下去了,可玄陈却一定要把这些东西强塞进她脑袋里。
  “我对外接受她以后,确实没人再伤害她了。画家在这里地位很高,很受爱戴,艾娜跟着我,再也没有受到过来自那些男人的伤害,她四周渐渐没了虎视眈眈的眼神。”玄陈说。
  北夏心里涌起一股心疼,感觉人一下子空了。
  历衍诚跟顾之昕那茬,她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似是被什么在身上撕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苦和辣全都倒进去,搅和在一起,她又不能喊停,对那样一个可怜的人,她要怎么喊停?
  她虽不是个圣母,却也不是个人性泯灭的人。
  玄陈去牵北夏的手,攥紧,说:“她现在病情稳定了,早在上个月,我就给她寻好了去处,计划中,你不会见到她,但我还是觉得,我要让你知道她的存在,以及她在这里的遭遇。”
  北夏适才抬起头来,眼里全是漠然,而玄陈却依然读到一丝悲情,“你不如骗我。”
  人在无法接受的事情面前,都显得格外怯懦,可又不愿意被欺骗。在这样矛盾的心情里,接受和拒绝都变得奢侈,因为哪一头都有道理,要妥协于哪一头,都变得那样艰难。
  北夏还记得当时玄陈跟她说,他所隐瞒之事,无关紧要,她一直信,却没想到原来是这样。
  玄陈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北夏的掌心,跟她说:“如果我真的骗了你,你又能原谅吗?”
  北夏不能,“你要是骗了我,我就有理由让你滚蛋了。”
  可他没有,他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北夏,让北夏选择接不接受。
  接受,可是心里不舒服,她的男人在这里,是别人的丈夫。
  不接受,那又实在是有失大家风度,毕竟只是有名无实的关系。
  玄陈真的很聪明,也真的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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