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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K是知名奢侈品品牌,已经属于顶奢,代言人一年一签,每年都有不少大咖为它争得头破血流,坊间流言四起黑料迭出,其实很多都是各候选人为了把对手踩下去放的料。
抢代言搞对家的时候,是有黑料要爆,没黑料就算是胡编乱造也要爆。
舆论时代,三人成虎,开局只要一张图就行了,说得多了不是真的也能成真。
宋知浓一直都没有争取过这类代言,每回都当吃瓜群众,一来自己不缺钱,看上就买了,也不愁活动没衣服首饰,二则也是因为这种你骂我我踩你的破事太烦人了。
久而久之,很多品牌方都不太愿意接触宋知浓,尤其高端成衣珠宝类的,毕竟时尚圈也是很高冷的,向来只有艺人求他们,他们是不屑于追着明星跑的。
“怎么会突然想到我?”天降大饼,宋知浓第一个念头就是怀疑。
她还没有代言过顶奢服装品牌,每次去看秀都要么自己买票,要么杂志邀请去,哦,还有一次是林稚借工作之便带她去玩的,那时她刚出道,没人认得她。
霍浠如沉吟片刻,道:“大概是见你今年一下接了三个代言,而且销量很好,传播度也够广。”
据说,在英国某个人烟稀少的小镇,高速公路上都能看到宋知浓拍的CM珠宝的硬广,巨幅海报哪里都有。
宋知浓哦了声,“那是人家舍得投钱啊。”
“主要是你形象好,没代言过什么杂牌。”霍浠如实事求是,“这些奢侈品品牌都高傲,想要代言人既大咖又冰清玉洁,还得长得美,你又不是不知道。”
代言人如果有丑闻,那肯定影响产品形象不用说,另一种情况是类似一个艺人代言了抽油烟机,高端珠宝品牌会选择他的可能性就很少,因为观众一看到他就会先入为主的想,啊就是那个代言抽油烟机的谁谁,简直无形中拉低档次。
高端品牌都不食人间烟火,自然是不肯吃这种亏,尤其珠宝成衣名表这类,向来只有它们踩别人一头,哪有反过来的道理。
宋知浓想了想,“那霍姐,你觉得接不接好?”
“我的意思是接,到六月KL的代言就要到期了,能不能续也不清楚,如果能争取到DK,有利无害。”霍浠如给她分析道。
不管怎么说DK都是蓝血品牌,拿下它,宋知浓只要不自己作死,日后身价只高不低,商业价值肯定会更上一层楼,谁会嫌钱扎手呢。
宋知浓想想也是,便应道:“那好,你安排罢。”
“要面试也是过完年之后了,我就是提前跟你知会一声,让你有点心理准备。”霍浠如笑道,所谓的面试也就是和对方的负责人见个面聊聊天,让人家看看合不合适罢了,其余的自有经纪人出面去谈。
宋知浓应了声,挂了电话又继续吃饭,周行止慢吞吞的吃着他的小米粥听了全程。
见她谈完了,犹豫片刻,还是问了句:“要帮忙么?”
“大家都在竞争,我这一开始就带着大佬下场不太好罢。”宋知浓喝了口汤,又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妥。
周行止嗤了声,“真不知道你放着捷径不走,费那劲做什么。”
头一回听到劝人走捷径的,宋知浓哭笑不得,又好奇道:“听你这话,和那边熟悉?”
“Mandy告诉我,咱们家一直合作的某个品牌送来的服装图册上的衣服越来越不好看了,说你之前就不满意了,建议我可以考虑一下DK,她觉得你可能会喜欢。”周总施施然的提醒,露出了属于霸总的壕气。
宋知浓这才想起还有这件事来,用筷子轻轻戳了戳额头,“是有这么回事,不过妈和伯母她们好像还挺喜欢那家的,要是因为我不喜欢就换了,是不是……”
“不打紧,多添一家就是了,以后送去叠翠庄园那本可以换新的。”周行止漫不经心的,“你的置装费我再给你多添点罢,不然都不够买衣服走红毯的。”
宋知浓露出复杂的神色,“周总,别人家都是借礼服的。”
只有她才是买,一件还只能走一次红毯,虽然以后在圈子里人家举办的各种宴会上能穿,但其实还是有些不划算。
周行止举着筷子晃了晃,“咱们家不是别人家,我挣钱就是要给你花的。”
宋知浓弯着眼睛笑了起来,殷勤的给他夹了一筷子香葱煎蛋,“吃这个,你喜欢的。”
周行止哦了声,一点都没发现太太的态度有什么变化,宋知浓只献了这一次殷勤,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她本来也就是意思意思,既然没发现,那就算了吧:)
当天晚上就有营销号爆料宋知浓很有可能接手DK高端成衣系列下一年度的代言,已经与负责人接洽了云云。
宋知浓看了一眼,估计这是霍浠如让人放的消息,有些夸大其辞,但这是造势的常规操作了。
紧接着,有好几个类似的爆料陆续冒了出来,说的内容除了名字不一样,中心思想都是一样的,关注时尚圈的网友和各家粉丝都慢慢回过味来了。
这些大花小花要过年了也不消停,看来是要打一次资源争夺战了。
总的来说,宋知浓日子过得还算逍遥自在,虽说想接这个代言,但愿望并不那么强烈,一副成不成都不打紧的样子,所以也就不紧张。
见她得空,宋母打电话给她,“过年早,东西还很多没准备,你回来帮个忙。”
于是她就带着病患家属周总回了观澜府,还没坐下就被宋母派了任务,和父亲宋宗睦一块儿去置办剩下的年货。
周行止想跟着去,宋母拦住他道:“你感冒还没好出去着了凉又要严重,有她爸呢也不用你拎东西,要是坐不住就上去收拾收拾你们的房间。”
家里当然有佣人大扫除,但年前这次这次清洁太麻烦,忙起来还是人手不够,周行止伸出小指挠挠眉尾,转身上了楼。
宋知浓穿着厚厚的黑色羽绒服和棉裤,带着兜帽,从背后看简直是平时的两倍宽,红色的围巾遮住了半张脸,头发变成两根麻花辫垂在胸前,除了口红和眉毛什么妆都没上,戴了副黑框眼镜,整个人变得和电视上没有一点儿相似之处,不紧盯着看绝对认不出。
宋宗睦把车停在停车场,和女儿一块儿往年货市场走,边走边给她回忆她小时候他带她来这里的场景。
宋知浓已经有很久没这么自在的在这边晃荡了,看什么都新奇,“这里跟我记的不太一样了。”
“你都快十几年没来过这里了罢,哪里还能一样。”宋宗睦笑呵呵的揉了揉她的头。
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一转眼就都快三十岁了,这日子呐,越过越快,我和你妈都老了。”
“瞎说,你们还年轻着呢,有的是好日子过,我还等你们给我带孩子呢。”宋知浓挽住父亲的胳膊,像小时候那样晃晃,习惯性的撒了撒娇。
宋宗睦呵呵笑了起来,“那你得赶紧生啊,别等啦,再等行止该担心你跑了。”
“这不可能,周总对自己可自信了。”宋知浓不以为然的应道。
宋宗睦笑笑没有多说,只心里多少觉得有些好笑,看来女儿还是不了解男人。
大多数男人到最后都会想要个温暖的家庭,有了妻子自然就会想要孩子,就算是年轻时说好了要丁克,也有很多男人到了中年以后会反悔,因此出轨的都不鲜见。
年货市场东西多,人群也拥挤,父女俩也没敢盲目的瞎转悠,靠着宋母写的单子,找到指定的商铺,买齐了东西就打道回府了。
回到家,大家都在忙,连老爷子都去整理自己的书房了,只有老太太搬了太师椅坐在花园能晒到太阳的地方,边晒太阳边看豆丁玩遥控飞机。
见了小孙女,就招招手,“桐姐儿,来,和奶奶聊聊天儿。”
冬天的阳光暖暖的,还总是照在固定的地方,宋知浓小跑着过去,在老太太旁边席地而坐,抬头看着高远蔚蓝的天空,舒服的叹了口气。
“你就这样和你爸跑出去,不怕被你的粉条儿认出来?”老太太摸摸她的头,笑呵呵的问。
粉条儿?中午吃这个?
宋知浓愣了愣,半晌没想明白,又在心里念了两遍,忽然就想通了,忍不住笑出了鹅叫,“奶奶,那是粉丝,不是粉条儿。”
“哦,粉丝儿啊。”宋老太太眯了眯眼,“我不懂这些新潮的词儿,就知道他们喜欢你,你得给他们当好榜样。”
“哎,听您的。”宋知浓应道,把下巴垫在太师椅的扶手上,和老太太聊了会天,又跑去和豆丁抢遥控飞机的把手,把小孩儿气得跳起来嚷嚷小姑姑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