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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作坊,只有一个要求,带些长公主田庄义学那边的学徒,那些学徒,也不用付工钱,给他们吃饱,让他们学点手艺就行。”
“这些事,妾身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信息太多,素慧一时有些消化不了,她脸上有了赧然。
溶月笑而不答,对于从来都衣食无忧的人,想这些实在也是多余。
一时两人无话,静了片刻,素慧才又听到一缕轻浅的声音响起:“其实也是本宫和公主无聊,想做些小事,让日子充实些。”
溶月面带笑容的说罢;心道,希望你也是,这样那得不到的苦处也能看开些!
见素慧脸上渐起兴奋之色,她微微一笑;语似打击:
“这些都是小事,到时候你别嫌弃麻烦。”
“妾身必不嫌麻烦!”素慧满脸认真思索的表情;敛正神色、一本正经。
“好!”
溶月听着一笑,心里轻松一片;“那我们就一起好好做,虽说都是小事,但是说不定,能收获大快乐。”
素慧听罢,赔笑道:“借皇后娘娘吉言,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只是这些花的出处,不便对外铺开,还的保密。”溶月心思转动,开始交代一些细节:“对外只说是长公主的田庄所种。”
想了想,她又继续道:“回头让花匠把那些品种珍贵稀少的理些出来。你不妨把你的食客居的雅间以花名命名。这样一来,怕是你的食客居也的修整一番。以对应的花为基调,把那对应的雅间好好装饰一番,务求妍丽高雅。对外都称这些花乃是长公主捐出,若有顾客愿意买下,所付银钱长公主将尽数捐给流民吃用。”
素慧虽然没有全部涉足自己嫁妆铺子的经营,但是从小听着父亲打算盘算账、再到王府年底听铺子掌柜的报账,对于生意经,可谓耳濡目染、一点就通。听着皇后的话,几番寻思下来,连皇后字面底下的关节也想了个通透。
有长公主的贤名,又有为民而捐的善举,这样联动,但凡灵敏些的达官贵人,都不会不给长公主面子,更是会争相把握机会、以期间接向皇上递个乐善好施的音儿;也许滴水进海,了无声息。但如果连滴水都不放进去,却是容易鹤立鸡群,落个众矢之的。
“等你回去时,就先带些普通的花到食客居,不妨专门劈出一个小花坛来,放置它们。”
溶月看素慧目光闪烁、脸带喜色的频频点头;浅笑着继续道:“花坛旁边可以写上你胭脂铺子的名字。就算没人买花,也算是对胭脂铺子多个宣传。照料花的,也不必请人,回头让黄总管派个花匠过去照看。”
溶月接过半春新换的温茶,继续道:“只是你回头问问底下的掌柜,你那铺子能不能收留几个壮劳力?粗活细活都能干,工钱也不需要多,只要能吃饱就行。他们中如果有聪明伶俐的,就叮嘱掌柜们留心培养一二。”
她说罢,看到素慧不停的点头附和,模样认真至极。
溶月不由放柔声音:“你也喝口热茶,先歇歇。回头,我们再慢慢细说……也不用急着回去,今晚就住在别院。”
***……***……***
【本章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
☆、第26章 为伊
素慧回趟竹篱院洗漱,然后返回春晖堂。溶月和她详说一些细节,直到晚膳时分才停下;由宫女伺候净手,两人入坐用膳。
秉着‘食不言’的原则,膳食用到一多半,素慧突发低呼:“哎呀!”
溶月被惊,目露关切:“怎么了?”
素慧顿悔失礼,赧然忙做解释:“刚才忘了,妾身特意给皇后娘娘带了新酒,想让您尝尝,一时竟给忘了。”
溶月听后释然,毫不不介意的浅笑:“没关系!”她吩咐身后的半春;“去把王妃带来的酒开封了,给王妃斟上。”
素慧看她姿态高贵而淡然,但音容笑貌间却不失温和,这才略放提起的半截悬心,声含诧异问:“怎么?皇后娘娘不饮酒吗?”
“到不是不饮,只是这几日偏好不巧。”溶月浅笑解释;“喝着中药,饮酒会和药起冲突。”
素慧一脸关心,急道:“皇后娘娘哪里不适?”
说着话,目光紧盯着溶月,很是担忧的样子;溶月微动,笑道:“到也没什么大碍,只是信期腹痛而已。”
素慧一愣,脸上多了尴尬,低眸道:“妾身失礼了!”
溶月自然不会小事化大,更何况对她,这些事女人私下之间也不必避讳。想到此,难免警醒自己,自己实在是画虎画皮难画骨。
一时间,房间里轰然沉静;正当素慧无所适从,半春捧着个刻朵蔷薇的银质酒壶进来。她近前给素慧斟酒;“王妃,请用!”酒香浅淡绕鼻,并不十分浓郁。
素慧惶恐,皇后都不饮,她怎能托大自饮?
想定她便忙推拒:“皇后娘娘不能饮,妾身也不饮。”
“何必因本宫扫兴,”溶月轻驳;“在这里素慧自在些才好!”
皇后如此说了,自己再推拒难免不识抬举。素慧又想起明亲王的话,‘你以后多和皇后、皇姐来往些!’心思转过,她就顺从端杯、一饮而尽;动作流畅洒脱,到有别样风采。
溶月看得侧目,明亲王看到这样的风采,会不会被吸引呢?会不会改变如今弃之如履的态度呢?
她心里不免思忱;这个时代的夫妻模式,就算是相濡以沫的司徒溶月的父母,他们之间不也还有别的姬妾?而更多的夫妻怕是貌合神离,长公主和驸马如此,素慧和明亲王也是如此,司徒溶月和皇帝何尝不是如此!
想到此,溶月不禁摇头;为什么总是要想这些呢?
不过徒增伤悲!
“皇后娘娘怎么了?”素慧放杯,刚好看到她摇头动作。
“没事!”
溶月收住心思,望着她没再涂抹浓脂的凤眼,脸上带了柔和神情:“就是刚才看你喝酒的样子,觉得很是好看,有股子洒脱的劲。”似回味般想了想,溶月才道:“那姿态感觉,和某物甚是相通,本宫一时偏想不起来。”
她说到此,索性放箸,接过半春递上的热帕子擦手;溶月专心继续思想,片刻才提高声音、语带惊喜:“嗯,想起来了!是明亲王那副竹墨图。”
溶月琢磨着再想想,再次肯定:“竹子!对,就是竹子!”她想到那潇洒间的傲然,笑道;“嗯,还真是跟那竹子神似。”
溶月自顾感慨,素慧却已听的怔住。她脸上透出复杂,像是遮掩什么似的端杯,再次一饮而尽。这次,那姿态却改变气息、洒脱里多了隐忍,差别骤显!
溶月看着,心中一暗;明亲王和素慧这对夫妻比起长公主和驸马,虽然还偶尔相对相守,但却同样不是相知;一个守而不得,一个得而不守。
一念起,两人静默无语。
溶月不擅劝慰别人,而且有时候有些情绪,劝慰不当,不如不劝。她拿起甜白瓷汤勺喝汤,下首的素慧却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温酒,姿势虽算优雅,但节奏多少有些过频。
近身服侍的半春感受气氛异常,屏息留意两人的神色动静;目光来回的睃巡两人,见皇后娘娘全神贯注在鱼汤、浑然不觉明亲王妃不吃菜光进酒的异样。
直到甜白瓷碗里的汤快要见底,溶月也不抬头,只声音柔和吩咐半春:“这汤不错,给王妃也盛一碗。”
溶月说完继续又喝两口汤,才停下动作;抬头看向素慧,见她正低头喝着汤,脸上的表情并看不真切。两人目光没有接触,到也免了尴尬。
“这酒闻着淡,想来不易醉。”接过半春递过的帕子,溶月擦手,“等你下次和公主一起来,我们再喝。”
“嗯!”
素慧含糊应声;静了片息才复抬头;这次正好和溶月的视线撞在一处,眼圈微红,好在不明显。溶月淡定不显的保持浅笑:
“如果你有葡萄酒,记得带些来。本宫想尝尝!”
声音有安定人心的温和,素慧突然觉得眼热,语带哽咽答:“是!”
“这菜不合胃口吗?”溶月看眼她面前动都未动的饭菜,客气问道:“怎么不见你多吃几口?”
“没有,菜都很好。”素慧声如蝇蚊:“妾身怕胖。”
溶月诧异,随即想通;心里似叹也吟,这是要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种全身心、只为不在乎自己的丈夫的做法,溶月表示无语,但却能够理解。
素慧这样的女子,从小到大什么都有,唯一例外,就是丈夫。偏偏女人生性里的执拗大多用在和这样的例外对抗。
叹也好悲也罢,那都是她选择的人生,与外人又有何相干?
溶月虽不能支持这样的一厢情愿、飞蛾扑火;但也能做到尊重这样的勇气和执着。
“别过于小心这个,只要吃得合适,就不会胖。”心思数转,溶月浅笑更见自然,只声音略为郑重:“早膳吃好、午膳吃饱、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