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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绢蒙住了视线,溶月还是闭着眼,仿佛那样才能更好的完成表达,视觉的隐退提升了嗅觉和知觉的感象。膨胀和呻吟交叠成为催化,加注了她的从容,让这个过程削弱了委屈同不适,逐渐的归之简单和自然,最终抵达游刃有余。
鄢祝融得到快感的速度,有始料不及的快。他意念尽消,松弛后的大脑留出云雾轻踱的空白,渗出淡淡遗憾,开始漫延春草的畅想。
溶月姿态轻巧的攀爬上来,跨坐他身上,俯首对上鄢祝融的嘴。
鄢祝融下意识的偏头要避,溶月双手固定他的脑袋,直直的亲下去,动作果断带着蛮劲,有不容拒绝的凌然。
鄢祝融迟疑一下,不再抗拒,启唇接受了她的舌尖。可是顷刻,他就后悔了决定,抵制着要逃离味蕾的檀腥。
溶月却固执不让他得逞,坚决地灌溉交融,直到味觉粘满了彼此口腔,她才稍稍松动,牙齿噬咬他嘴唇的软处,胸腔里的宣言幽幽荡出心房,纤弱逶迤了一路,飘进鄢祝融听觉的心口。
“记得这个,这是鄢祝融的味道,永不要相忘!”
“记得今天,不是别人,是我度之于口,要皇上铭记,是我、我的口!”
“记得现在,若是祝融你让别人脏了我口,请皇上远离!”
“记得记得,我以我的魂魄起誓,此时此刻!”
声声如诉,句句窒钝。
鄢祝融心酥麻怔住,神色呆懵,开始是心乱如麻,接着是波涛奔腾,他蓦觉头疼欲裂,蹙了浓眉犹作困兽。
溶月看得微笑,贴着他的脸悠悠亲啄,脑中纷繁的话,来来回回的奔走,迟疑着终是没有念出。万语千言,她只吻到鄢祝融牙齿,深深浅浅的研磨。
执着的持久的甜荡的,它们劈出一条途径,把鄢祝融拯救溺毙的困境。他豁开纷乱,倏地反擒溶月手臂,迅即一个眼花,就把她攥在手里,压倒身下。
溶月侧头挣开一线逼仄的距离,睁着漆亮的眼睛望着他笑,鄢祝融被她眼底的促狭撞的窘生,但他不作犹豫,低头含住她。
溶月笑靥如花,柔软如丝,由着他欲取欲得。
绣满海棠的抹胸被扯开,露出抚慰的春光,鄢祝融空茫的脑中,晃出复杂的荒野。他放缓纵戏的步骤,感受桃秾滟滟渐渐清晰欢喜,久违而熟稔,带了恼恨的表符,只盛开在一个女人身上!
鄢祝融莫名的难受又朝他拉开困惑的架势,他贴在她胸前,久久不动。溶月负重,既不喊累也不怨痛,蜷紧了手臂抱着他。
溶月敞开胸怀,抚摸皇帝的背脊,一层薄汗在指腹悄无声息的蒸发。鄢祝融的身体一寸寸的涨开,用他不能改变的惯性,他眼睁睁的暗自观望,被困的烦恼不由更甚。
沉默让思想清醒,但也可能加快沉睡。
怀抱温暖而安稳,溶月手臂兀自滑下来,她意识朦胧。
鄢祝融抬眼望着她,耀白的脸上,一张嘴艳的出奇,像一截雪落了汪胭脂。他看的目不转睛,一只手、情不自禁,覆上她的眼睛。
溶月嘴唇猛地一痛,她瞌睡顿消,刷地睁眼,皇帝一双深眼正锁着他。见她醒来,鄢祝融恶狠狠的宣布;
“朕要皇后,现在就要!”
溶月反应不及的错愕,张张嘴,还来不及说话,口就被鄢祝融堵住,翻江倒海的搅。她有些受不了他的激烈,憋着气的被动,勉强着回应。
鄢祝融急不可待,手向皇后裙下探去。
溶月猛地一紧,皇帝的手已伸了进去。她叹口气,松弛了身体静等,不过片息,鄢祝融就停下恣意,喘着败兴的怨念盖了上来。
“信期不是在月中么!”
溶月嘴角微扯,陪着干笑;“水土不服,水土不服。”
“水土不服是腹泻。”鄢祝融脸埋在她胸前,狠捏了一把她的腰,气鼓鼓的反驳;“关信期什么事?”
“这个怎好绝对,要因人而异。”溶月摸他的脑袋,哑声低笑;“再说,女人的事比较复杂。”
鄢祝融不说话,静了半晌,突然嘟囔一句;“就是你这个女人复杂。”
溶月手下一动,声音里添了丝喜悦;“臣妾可不是胡诌,说女人复杂是有原因的。”她轻轻揪揪他耳垂,“女人不复杂,怎么只有女人能生……”
溶月语刹,心中怵麻麻的硬转了话题;“皇上只喜(…提供下载)欢女人吗?”
这是什么话?
鄢祝融语结,顿顿才缓道;“说话总是这么天马行空的乱飘。”
“臣妾说真的……”溶月身体往下溜溜,试探道:“皇上喜(…提供下载)欢过男人吗?”
“司徒溶月!”
鄢祝融忍无可忍,捏了把她的胯骨,瘪着口粗气训斥;“你要再这么没规没矩,就去太庙罚跪!”
“臣妾不过是闲话……有些好奇而已。”溶月撇撇嘴;“皇上何必这么小事化大的敏感!”
“还嫌朕敏感,你自己呢?”鄢祝融翻身躺到一边;“听听你这些话,是皇后该说的吗?”
“臣妾就是这样,改不成别的样子。”溶月侧头看着他,目光若有所思;“皇上如果不喜(…提供下载)欢这些,那您以后可是要受委屈了。”
鄢祝融胸口滞闷,斜睨横他一眼,不说话。
“不过您是一国之君,何来委屈自己的道理?”溶月手抚抚他的脸,轻声道:“偌大一个大鄢国,难道还找不到合心的一份喜(…提供下载)欢!”
“你!”
又是四两拨千斤的老一套,鄢祝融气结,索性闭眼不说话。
“有什么大不了,生活里没有,梦里还会有。”溶月瞥他一眼,轻飘飘的叹气;“等皇上不喜(…提供下载)欢臣妾,到时候,我就天天做梦,梦里自有别样乾坤,梦里自有天长地久。”
“你……”
鄢祝融豁地睁眼,瞪着她看了片晌才淡道;“司徒溶月,到底是谁在磨,要把心里的那点热给卷了去?”
似曾相识!
溶月心涩,这话她曾在那个醉酒的月夜,朝他控诉过……不想,而今被皇帝拿来反手一击,是提醒还是暗示?
抑或只是简单的陈述!
溶月脸上火辣辣的烧,心中扑腾腾的乱,她不禁自问,莫非是自己真的不好,没有处理好这段关系?
抑或是自己正在毁损这份情缘!
若非,如何皇帝会如此相问?
溶月困窘,她想不出豁然开朗明证自己,更说不出至理名言驳倒皇帝。
她唯有无用的垂眸沉默。
鄢祝融看她一眼,眼含黯淡,吁了口气,徐徐低道;“朕身负国之重责……”他停顿沉吟;“朕能想得开,如皇后所言,有些事,得知是幸,不得则命。”
***……***……***
【本章结束】
☆、第135章 月暗
作者有话要说:我控制不住每天写的东西。
这种意识流,完全就自己跑了出来。
我表示很无力。
虽然遮掩着不想承认,但好像它已成了此文的风格。
好吧,我妄图把它贴个标签。
PS,
心可以静的美人,仔细些读。
急忙忙的美人,可以直接跳过。
因为这是打着不纠结的纠结。
PS,
废话两句,爱情中的女人往往匪夷所思。
连她们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想东想西,
愣是把镜子当月亮!
若是有同感的美人,想来知道,
这个实在只可意会
。。。
鄢祝融话落,溶月哑然。
两人不约而同的沉默,气氛隐隐诡异起来,溶月心生窘境,肢体僵在依偎的半途,既不好继续前去相靠,也不好冒然撤回的更改。进退不得的迟疑,反倒把犹豫的真相戳破的一览无余。
曾甜蜜也曾平淡的时间,突然多了尴尬的滋味。心似被炙在呛人的烟热,每延缓一息,都是漫长的难熬。
溶月乱糟糟的心里,芜得陌生,她想快速的拾掇,思想跌撞像是侵入了别人的家园,每一步都翻不出擅长的明理,闹哄哄的喧阗像个不受欢迎的访客,自顾铺排了打扰、以致乱上添乱。
在短促的滞缓之后,溶月僵着侧卧的肢体,鼓起勇气看向烫手的身边人,鄢祝融不知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鼻翼挺俊,面色平静。
相比她的焦躁失态,皇帝依旧光鲜,流露着她此刻缺少的高贵。相形之下,溶月有些灰败的讪然,道不清是为了那般!
鄢祝融默然不动,本着似已睡去的姿态。
溶月却能肯定,他不过是佯装,要把这个不想继续的夜勉强度过,不拂袖而去,或是令她离开,想来于他已是超极限的作为,于她的理解,那是一个男人矜持的涵养。
无论是哪一点,都够溶月收掩自己,举出明辨是非的基调,不把别人为难,也不把自己暴露太多可厌可弃。
想到这里,溶月不禁感觉难受,像是遇到晕厥时的心脏,在瞬间把血液的滋养失却,疼的有些干裂。
瞬息累加瞬息的缓慢,她的身体终于终结了保持的僵固,像掉落的一截叹息,只是无声陷在柔软的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