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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天弃轻薄地笑道:“何天香是谁?反正大家都姓何,姑娘又何必那么认真呢?”
砰!肚子上挨了狠狠一脚,慕容兰娟扭头就走,芸儿忙跟上。
四名女子齐齐抽剑正要上前扑上,何天弃却抱着肚子在地上叫道:“回来!”
四人连忙回来,何天弃缓缓站了起来,脸色发白的阴笑道:“好!够辣!不过我喜欢,嘿嘿!”
“你喜欢个头!”身后金碧良突然狠狠地按下了机括。
何天弃猛地转身,奇诡地挥扇,叮叮叮三响,三枚“天残针”一一被击落。
金碧良大吃一惊,天残针细若毛发,且上淬剧毒,一般人并不敢轻易接招,自己又以真力射出,更可洞金裂石,而何天弃转身击针,无一漏网,可见功力已是十分深厚。
何天弃击落“天残针”,缓缓的回头:“姓金的,你敢背后暗算本公子,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金碧良不说话,却缓缓抽出天残剑,双脚分开,立在胸前。
芸儿好不容易追上慕容兰娟道:“刚才那个不是何公子!”
慕容兰娟叹道:“没想到天下之间竟有长的如此相似之人,又都偏偏姓何!”
“是呀!何公子到底哪里去了呢?咱们难道就真的找不到他了吗?”芸儿也道。
“不用找了,我在这儿!”一个阴阴的声音响起,何天弃已不知何时又与那四个女人出现在了面前。一股诡异的感觉传了过来,缓慢而又阴毒,压抑却又无声,芸儿突然觉得全身有些阴冷。
慕容兰娟连忙闪身挡在芸儿面前冷冷地问道:“姓何的,你还想干什么?”
何天弃笑道:“本公子替你挡了姓金的,你就踹本公子一脚了事了?”
“那你要怎样?”慕容兰娟不由道。
“敢请姑娘赏脸,陪何某饮一杯茶?”何天弃试探着笑道。
“对不起,本姑娘正有要事恕不奉陪!”慕容兰娟压根儿对他没有一丝好感,干脆地拒绝道,抬脚就走。
何天弃脸色立变,猛地一挥折扇,四名女子立即飞身而出将两人围在中间,竟是“小四象阵”。
慕容兰娟与芸儿不由站下。
“怎么,姑娘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吗?”何天弃的声音冷冷地响起,冷的钻心。
“大胆!你知道我家姑娘是谁吗?”芸儿怒不可遏地叫道:“这可是慕容山庄慕容老爷子的女儿,你敢怎样?”
“我敢怎样?”何天弃的声音冷的让人发颤:“金碧良的一条左臂我都卸下来了,你说我敢怎样?”
慕容兰娟与芸儿脸色不由同时大变,金碧良的艺业自是不凡,但犹被何天弃轻而易举摘下了一臂,可见何天弃武功之高,手段之毒辣;且不怕天残帮全帮对其报复,又可见其气势之猖狂。
慕容兰娟与芸儿不由周身透凉;互递一个眼色,芸儿抽剑,向外便闯!
四名女子立即伸剑拦挡,小四象阵发动,立即将两人围在核心。
“你以为这个就能挡住我吗?”慕容兰娟一声冷笑,突然出剑,红花神剑!
当!一声脆响,一个红衣女子的长剑被荡偏,慕容兰娟闪身而出,但剑幕复合,却又将芸儿困在里面。
慕容兰娟回头,却见芸儿没出来,正要从外面破阵,就见何天弃挥扇拍来,笑道:“慕容姑娘,你就省省吧!”
“既然如此,也就别怪本姑娘不客气了!”慕容兰娟将手中的红花剑一振,挥剑斩出。
何天弃躲开笑道:“这杯茶你是喝定了!”
慕容兰娟不说话,连连出招,却都被何天弃轻而易举地化解;但何天弃攻来的招式,慕容兰娟却大感诡异,几乎无从捉摸,不由连连后退。心道:“怨不得金碧良会折在他手里,现在只怕何大哥与他动手也不一定能得胜呢!”正想着,何天弃突然出扇,锵——一声脆响,慕容兰娟手上的长剑竟然脱手而飞,不由脸色大变。
“本公子早就叫你省省的!”何天弃大笑道。
慕容兰娟一步一步后退。
突听一声暴喝,当当当几声巨响,剑光散乱,四个女子一声惊呼,四散开来。
何天弃,慕容兰娟不由朝场中看去,却见场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白发老道,身边立着狼狈万分的芸儿,身后还跟着两个中年道士。
“余叔叔!”慕容兰娟不由喜出望外“你怎么来了?”正是慕容长明的至交青城长门余循真。
“我要到南少林去拜会苦竹大师,恰好路过这儿,你们怎的和这些人打起来了?”余循真看着何天弃,眉心拧成一个疙瘩;虽然何天弃长的像极了何天香,但以余循真这样的老江湖一看,便看出了他不是何天香。
“他们是天冥宫的人,要欺负我们!”芸儿抢着回答到。
“哦?”余循真瞧了瞧何天弃道:“这位想必就是‘天冥老怪’的传人了吧?”
“老道士明知故问!”何天弃道。
“小辈说话怎么这么没礼貌?”余循真不由勃然大怒:“天冥老怪是怎么教你的!”
何天弃冷冷地道:“他只教我武林中弱肉强食,谁厉害谁说了算!”
“好!好!”余循真气极:“贫道倒要看看天冥老怪教了个什么好弟子,竟然敢这么狂!”说着,真气一提,铁丝拂尘立即立起若棍。
何天弃也不敢怠慢,握扇摆好架势。
两人对视了片刻,余循真突然一拂扫出,何天弃挥扇招架。嗖——拂丝突然变软,一下子缠住了何天弃的折扇。
“撒手!”余循真一声怒喝,运力外夺。
何天弃也不示弱,真气一沉,手腕奇诡地一扭。
啪!拂丝断了几根,折扇抽出,竟是势均力敌。
余循真不由一惊,不敢再小觑了何天弃,拂尘狂扫而出,正是“青城三十六式铁云拂”,只见罡气排空,满目尽是尘影,扫在树上,树去层皮;扫在地上,地陷半寸,果然威猛绝伦,不愧是青城派镇山三大绝技之一。慕容兰娟和芸儿不由看得入迷。
何天弃在尘影中挥扇反击,但见扇影重重,竟是丝毫不落下风。
双方观战的人已忘了喝彩,也不知过了多久,叭!尘扇突然复又纠缠在了一起。
余循真突然大喝一声,一掌拍出,正是青城铁云掌!
何天弃也唯有一掌拍出。
叭!何天弃被震飞三尺,一口鲜血夺口飞出,叫道:“走!”四个女子连忙扶住他一起向城内奔去。
慕容兰娟却奔向余循真笑道:“余叔叔,你好厉害!”却见余循真面色凝重,一句话也不说,不由道:“余叔叔,你怎么了?”
余循真运功调息了一会,脸色方好了起来,这才道:“这人功力好古怪,若不是我功力深厚,竟险些被他震伤!”却又叹道:“这人无论心机,城府还是武功都邪的出奇,只怕将来必是武林大患哪!”
“没你说得那么严重吧?”慕容兰娟吃惊地道。
“你不知道,天冥老怪行事已是怪僻至极……哎——?你们不看他像一个人吗?”余循真摇着头,却又突然问道。
“是不是何公子?”慕容兰娟黯然地道。
“怎么?你们还没找到他?”余循真不由道。
“我跟芸儿得到消息,说他在这一带出现过,所以我们来找他,可是到现在还没找到他的影子!”慕容兰娟叹道。
余循真笑道:“贤侄女,你也别太心急了。有道是‘有志者事竟成’,我想就凭你这份痴情,那小子也会回心转意的。”
“但愿吧!”慕容兰娟也笑道。
余循真点点头:“我还要上南少林,不能多陪你们了。你们可以在这儿继续找,不过尽量和那个何天弃避开,那人邪的厉害!”
“余叔叔放心去吧!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不找到何公子,我们决不回去!”慕容兰娟坚决地道。
何天弃带着四个女人捂着胸口刚刚奔到城门口,就跟一个女人撞了个正着。那女子见何天弃伤成这样,连忙扶住他奇怪地问道:“何公子,你怎么了?”
何天弃又吐出一口血,见不识得,不由问道:“你是谁?”
“啊?”那女子像被蛇咬了一口:“你不认得我了?我是梅柔啊!你忘了我的穴道还是……”忽然她不说话了,因为何天弃已然昏了过去:“鸿雁、彩霞,你们快过来帮我把他扶回去!”
何天弃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快把我送到城外的冷家堡去。”
“为什么?呆在家里不是挺好的吗?”梅柔坐在床边嗔道。
“快!”何天弃怒道,又是一阵急咳。
“好嘛!送就送嘛,干嘛这么凶!”梅柔一下子站了起来。
“唉,还是没有!”芸儿叹了一口气,两人又在梅城待了两日,依旧一无所获。
“那咱们就走,到别的地方去找吧!”慕容兰娟也长叹道。
突然,一个青衣人来到二人面前问道:“两位哪个是慕容姑娘?”
“我就是!有什么事?”慕容兰娟奇道,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呀!
“我家主人命小人带一封信来给姑娘。”那人送上一封信,随即离去。
慕容兰娟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