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钧天要跟咱们决裂,这可就怨不得咱们了!”说者,人已霍然而起,从胸口摸住一支簪子,紧接着,北玄天也跟着站起,与东皞天站在一起。而西成天、东阳天、东变天、西朱天却都坐在原地未动,北幽天和南赤天都站到了钟钧天身边,钟钧天这才一脸冷然地站起,却从袖中摸出一只红光闪烁的玉镯来,只是比梦幻神君的那只血玉镯在颜色上差了一些,但雕工大小却是毫无二致,她竟是七仙女的嫡系传人!九大方队的人群也开始骚动起来。
“住手!都给我坐下!”眼见两方人马就要一触即发,七大长老再也忍无可忍,不由一齐怒喝道。
大长老眼见众人脸上一副准备厮杀的表情,不由怒不可遏地道:“每三年一届的入洞大会,目的就是为了要参透玉树天帝所留下的绝顶武功,以扶危除恶,大济天下,然而现在神经未破,天劫将至,你们不说同心协力破经除魔,却在这里大起内讧,你们想想,你们这样对得起谁?”
一席话说得众人不由低了头。
大长老见众人已逐渐平静下来,这才又朝钟钧天喝道:“钧天,长老院虽说很看中你,但你今天所说的话,却大有诋毁同门之嫌,你若是无心之过,就当当面向诸位同门赔礼认罪,澄清是非!”
钟钧天看了七位长老几带恳求的眼神一眼,眸子中不由寒光一敛,回首抱拳向八位同门恳切地赔礼道:“方才钧天一番言语,都是气话,但却绝无诋毁或看不起诸位姐姐的意思,而此次‘天之洞’之行,事关重大,且九重天部之中就现在来看,唯一能禁得折损的确实也就只有我钧天部了,不管是生是死,钟钧天都已决定以身相试了,而倘我真的出不来,钧天部的姐妹也就拜托各位帮忙照顾了,谢谢各位!”说着钟钧天又深深朝八人一礼。
东皞天不由把头一拧,鼻孔中喷出一串冷气,而其他的人却都不由深深为之动容。
大长老也不由长长叹了一口气,却道:“她说得不错,经过这么多年精英的折损,以你们现在的实力,除了钧天部,你们其中的任何一部进洞,倘稍有差池,就可能从天界九部上除名,所以长老院建议这次依派钧天部去,但是,东皞天说的也不错,一连三次,各部都没有机会这确是不公平,所以长老圆决定采取你们九人投票的方式公平竞争,谁胜谁负各安天命,现在魔劫已起,我们倘再破不得神经,只怕真的无事可做了!”
众人不由黯然,却谁也没有表示异议。
投票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东皞天两票,钟钧天七票,占绝对的优势。
东皞天的脸色不由越来越难看,钟钧天却又朝众人深深一躬沉声道:“多谢各位姐姐成全,三个时辰后,钧天便当起程进洞,到时谷中的一切就都劳长老院和各位姐姐烦心了!
大长老不由笑了,轻轻地摸着钟钧天的脸笑道:“那好,钧天,你的悟性在全谷中最好的,咱们可是把所有的赌注都押在你身上了!”
钟钧天点点头,坚定地道:“好,大长老,你放心,只要钟钧天在里面睁着眼一天,就绝对不会让大家失望!”
轰!就在这时,天之洞封闭的洞口突然被打得稀烂,整个瀑布也被一股超大的力道震的破布破絮般地漫天飞散,水花如乱箭一般将立在石上的两名长老打落水潭,紧接着,一条蓬头垢面的人影便随着不断下落的碎石水箭摇摇晃晃地出现在洞口。
所有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潭水溅了一身一脸,忍不住惊叫道:“怎么回事?”
遭受了何天弃与魔尊的全力一击,一连五六天未进杯水粒米,又在昏倒前的那一瞬间,运尽全力将那块大的出奇的封洞石一掌打碎,何天香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与虚弱,竟忍不住一头向潭水中栽了下去!
“有人落水了!”钟钧天连忙带人跳下水去,东皞天则是脸色一变,径直飞身上崖,直往那已被轰开的天之洞内奔了进去。大长老脸色一变,也立即带了六名长老跟了进去。
何天香和两名长老终于被钟钧天从潭里水淋淋地给捞了上来,何天香体内的真气立即自动调节随即进入了“冥睡”的状态,而两名长老则被何天香的掌力震的七荤八素,当时在潭中喝了不少水,骤一被捞上来,就忍不住一地狂吐。
“这人是谁?是从哪里来的?他又怎会从‘天之洞’里出来?”东阳天忍不住看者地上“昏迷”的何天香道。
“你问我,我问谁?还是等他醒来的时候你自己问吧!”钟钧天不由摇摇头无奈地道,眼前却又回忆起天之洞碎的那一刹那的壮观与绮丽,和何天香在那壮观之后虚弱地栽进潭水的那一刻,不由又奇怪地看了这个年轻人一眼,当她看到何天香身上的衣杉已被树枝与碎石挂破了多处且露出许多肌肤来时,忍不住眉头一皱,正要叫人去给他拿件杉子来,却陡见东皞天脸色铁青地从洞中飞奔出来来到何天香面前,二话不说朝着何天香的脖颈挺簪就刺!
盯!“你干什么?”钟钧天不由大惊,连忙一镯挡开东皞天的簪子急问道。
“天之洞的一切都已给他毁了,我不杀他做什么?”东皞天气急欲泣,忍不住又是一簪。
“什么?天之洞中的一切都给毁了?!”钟钧天不由心头狂震,却依旧挡开东皞天的簪子道:“那你就更不能杀他了,等他醒来,我们才能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七大长老也连贯出洞,急忙喝住东皞天道:“皞天,你干什么?‘天之洞’都毁了,你还乱上添乱!”
二长老却问道:“钟钧天,这人怎么了,怎么还不醒?”
钟钧天忙回道:“方才我救他起来时,已替他诊过脉了,好象是劳累过度,体虚昏迷所致。!”
另一名已在给何天香诊脉的长老却突然叫道:“不对,这个人明明还活着,可我怎么诊不出他一点脉像来?”
“什么?另几名长老不由大惊,一一上前复诊,脸上却都露出一种古怪至极的神色。
过了许久,大长老方道:“钧天,这个人古怪至极,可能大有来头,我们先用咱们的至宝捆仙索将他锁住,等他醒来时再问他话。你在这里好好看着他,我们再去勘察一下他造成的破坏到底有多大!知道了吗?”
潭边,众人都已退去,只留下钟钧天看守之下被五花大绑放在一块岩石之上的何天香。
何天香的长发早已完全披散开,又经潭水一泡,和着泥土粘在脸上说不出的脏乱,钟钧天终于再也看不过眼去,忍不住替他把长发顺到脑后,又捧来几捧水将他的脸洗净。
但一洗之下,钟钧天的人突然呆住!这就是男人的脸吗?世上竟真有这样英俊的男人?
钟钧天突然发觉自己的脸好热,好烫!十七年的青春之火竟第一次莫名地在体内如此熊熊燃烧起来,催动着麻麻热热的血液汇聚成灼人的洪浪一遍又一遍地撞击着体内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头,一时竟说不出是欢乐还是痛苦。
“钟钧天,那个男人醒了没有?”身后,东皞天快步走来,钟钧天却毫无反应,东皞天连叫两声,不见钟钧天动静,忍不住探头一看,却也不由一怔,她的眼睛在何天香身上脸上的每一寸肌肤上都贪婪地挪动着,全身竟突然开始因兴奋而发抖,因激动而呻吟!
“姑娘,有东西吃吗?”两个人正如梦如幻之间,缚在石上的何天香突然睁开了那双夺魄销魂的眼睛,笑吟吟地道。
“什么?你现在还想吃东西,你知不知道你闯多大的祸了?”钟钧天的身子不由猛地一震,却不由叹道。
何天香不由长长一叹,却摇头道:“我不知道我闯什么祸了,只是我现在再不吃东西的话,只怕就要饿死了!”
“可是……”钟钧天还想说些什么。
“可是什么?你没听到他说想要吃东西吗?”东皞天却神经质地大叫道,紧接着,身子一拧,飞也似的向后跑去。
“这是什么地方?”何天香这才流目打量起四周来。
“这就是你们武林人传说中的天界,我是钧天部的钟钧天,你是谁,又怎么从咱们天之洞出来呢?”钟钧天轻轻地问道。
“在下何天香,至于我是怎么到了你们那个天之洞……”何天香话尚未完,东皞天已捧了一大盘糕点依旧飞也似的跑了回来叫道:“吃的东西来了!”说着,将东西往何天香身前一放笑道:“你不是饿了吗?快吃吧!”
但何天香却盯着眼前的糕点无奈地苦笑,东皞天这才发现何天香是被捆在石头上的,不由笑道:“哦,我倒忘了,你的手脚是不能动的,这索名捆仙,连我也不能弄开它的,不过不要紧,我喂你吃好吧?”说着,便用两根纤指捻了一块糕点送到何天香的嘴边。
何天香不由朝钟钧天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