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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毁在了你手里!”
“啊?有这么严重?”郭强不由吃一惊。
“你当我是骗你?!”冯黯凝不由苦笑道。
郭强不由低下了头,他一生虽然放荡不羁,但却从未负人,然而今日只为图自己一醉却毁了桃花门百年基业,他又如何不愧?
突然,傅清竹缓缓走了上来,将手中的一大叠银票,往冯黯宁面前一递。
“傅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冯黯凝不由疑惑地看着傅清竹。
“实在对不起,冯门主,可是咱们身上确实就只有这么多了!”傅清竹不由不安地道。
何天香不由哑然失笑,替冯黯凝将傅清竹手中的银票推开笑道:“傅师妹,你这是干什么?且不说冯门主不是这样小气的人,更况且桃花门百年传下来的‘恨双飞’一绝就值那几两银子吗?”
冯黯凝不由又看了何天香一眼,眼波流转,轻笑道:“何公子可真会说话!就这么一句话,我这买卖可就算是亏本到底了。郭大侠的事我不再追究,但也请公子在此地多留几天,让黯凝略尽地主之谊,也算报答此次相助之恩吧!”
“冯主客气了!”何天香连忙道,但耳根却又一紧被人给拖在一边,就听婷儿的声音冷冷地响起:“哟——冯大门主,他再会说话又哪赶得上你?什么恩不恩的,就算跟郭大哥的事一笔勾销了吧!咱们现在就走,马上就走!”
何天香不由大是尴尬,忍不住朝婷儿轻声吒道:“婷儿,你胡些什么?”
郭强,墨青,傅清竹和席无义的脸上也同样怪怪地,因为谁都听出婷儿这句话里简直是醋气冲天!
冯黯凝却一点儿怒气也没有:“如果再加上鄱阳湖底黄巢黄大将军的宝藏呢?”她的眼睛依然闪烁着勾人的笑意,似乎已知道何天香一定会答应似的。
“郭大哥,你一天不喝酒,真的能死呀?!”这便是婷儿出门前留给郭强的最后一句话,咬牙切齿的话!
凝凤楼,何天香,婷儿,郭强,墨青,傅清竹,五人登楼远眺,只见湖边湖面上都是桃花门的人来来往往,好不忙碌!
“何大哥,那批宝藏真地对你们有那么重要?”婷儿不由问道。
何天香点点头:“当年黄巢大将军兵败之时,曾经藏下了一批宝藏,以备东山再起,却没想到他竟埋在了翻阳湖底,如果我们得了这批宝藏,就足以抵挡魔尊和何天弃的势力,反之,咱们便会死无葬身之地,这下你懂了吧?”
正说着,突见席无义带了几个丫头走了进来笑道:“实在不好意思,当时为了防备魔尊与何天弃,门主将开启宝库的钥匙沉到了湖底,但现在本帮人手折损的厉害,湖底又那么大,只好请各位暂时忍耐一下了!”说着,几个丫头已将酒席安排了上来。
“各位请慢用,在下先行告退!”席无义又笑着下楼。
众人过了大半天,也渐渐有些饿了,不由纷纷落座,而婷儿看着满桌的山珍海味,都是越看越气,忍不住猛地一推桌子霍然而起,将别人手中的筷子一双一双地抢了过来怒道:“不要吃了!”
何天香不由脸上有些难看,问道:“婷儿,你又怎么了?你这个不许那个不许,怎么现在连饭也不许人吃了?”
“吃吃吃,你就只知道吃!那么多人摸不到一把钥匙?她冯黯凝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你想过没有?”
“哟-婷郡主好大的火气!其实,便纵即是我有这个心,人家也只怕未必会有这个意呢!”房门一开,冯黯凝扭着腰肢从外面走了进来,一双夺魂摄魂的眸子却紧紧罩住了何天香。
何天香在这双亮的出奇的眸子的注视下,不由尴尬地低下了头。
“狐狸精!”婷儿却忍不住冲口而出。
“狐狸精?”冯黯凝却格格轻笑起来,笑得格外妖娆:“骂得好,已不知有多少个人这样骂过我了,只可惜你不是头一个!”
“你——”碰上了这种厚脸皮的女人,婷儿不由为之气结,一时反倒不知该如何才好了。
何天香不由长叹一口气,轻轻地道:“冯姑娘,你何必跟她一般见识,有什么就跟她说了吧!省得她总是抓着把绿豆还总认为是大米!”
郭强,傅清竹和墨青也不由同时盯住了冯黯凝。
“好吧!婷郡主,我就告诉你!”冯黯凝面容一正道:“第一,钥匙当时是夜里丢下去的一时不好找这确是事实;第二,现在魔尊和何天弃都在打这批宝藏的主意,就凭咱们现在的人手,把宝藏过早的起出来,肯定是守不住的,所以我刚刚派席堂主给薛楼主送消息去了,让她们尽快赶到这里来,你现在明白了吗?”
“哦,原来如此!”婷儿这才)恍)然(网)大悟。
“好了,这下你也该不用无故地乱吃飞醋了吧!”墨青不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夜半,何天香与郭强同宿一屋,香梦正酣,突听窗子上格的一声极轻微的声响。
何天香的内功火候早已臻化境,不由立时醒觉,却见月华辉映之下,冯黯凝正立在窗口朝自己轻轻地一笑,又指了指仍在熟睡中的郭强,摇了摇手。
何天香会意,小心地起身,跳出窗子,来到冯黯凝身边小声地问道:“冯姑娘,有事吗?”
“跟我来!”冯黯凝轻轻一笑,却拉起何天香的手跳下楼来,向外奔去。
何天香被她拉住了手,本想甩脱但却只觉得她的小手是那样的细腻柔软,握在手里是那样的受用;晚风扑来,将冯黯凝身上的脂粉香气一阵阵地传来,更是说不出的销魂荡魂,何天香竟突然又想起自己在她怀里摸解药的情景来,一时反倒情不自禁地反握住了她的柔荑。
湖边,“我们到了!”冯黯凝笑道,说着想松开何天香的手,却突觉自己的手反倒抽不出了,不由看了何天香一眼忍不住笑道:“何公子也常常是这样拉婷郡主的手的吗?”
何天香这才猛然醒悟,连忙放开冯黯凝的手讪讪道:“对不起!”
“其实也没关系,要是何公子想要拉着的话,那多拉一会儿也无妨!”冯黯凝娇笑道,说着竟真又把手递了过来。
何天香不由大是尴尬,连忙退开一步道:“冯姑娘不要再开玩笑了,这么晚出来,到底有什么事要找在下呢?”
“也没什么,只是今夜日明风轻,我又一时睡不着,想请你陪我出来走走而已!”冯黯凝笑道。湖风轻来,徐徐吹起她的长裙,她的柔发,使她更现出许多妩媚。
“你倒挺浪漫的,半夜三更地把人从被窝里拖起来,出来散步……”何天香不由也笑道,话尚未完,湖面上已传来嗡-的一声轻鸣紧接着又是一声,鸣声沉悠,一声未歇又起一声,一声声,一声声,一声连着一声,一声盖过一声,终于联成了一声,打破了夜的宁静,竟似传遍了整座波澜不惊的湖面,又直达天庭,在月宫中响起一阵更加悠远的共鸣!
何天香猛然抬头,皓月当空!
“今天初几?!”何天香突然问道。
“十五!怎么了?”冯黯凝不由一惊。
“那湖里刚才响的是什么?”何天香紧紧追问道。
“这个?”冯黯凝却突然笑了:“跟你说也无妨,不过就是开启湖底宝藏的钥匙罢了,自从不久前我发现它以来,每个月的十五,它都会长鸣不已,捂都捂不住,你说这声音好不好听?”
“夜啼镜!真的是夜啼镜!”何天香不由轻轻叹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天意,天意!”
“你胡说些什么?……”冯黯凝不由奇道,却发现何天香已扑通一声自顾跳入了冰凉的湖水中。
“哎-何公子,你干什么?”冯黯凝不由大吃一惊,也跟着纵身一跳,跳进了冰凉的湖水中。
何天香与冯黯凝前脚刚到湖边,苇丛中便人影幢幢,无数条黑影向凝风楼包抄而来。
凝风楼前,只有两名门卫无精打采地大两盏灯笼昏黄的光下打着磕睡,楼上则是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东方统领,周围确定没有魔尊的人了吗?”月光下,何天弃脸色苍白,捂着胸口虚弱地问东方灯道。
“禀盟主,周围魔尊的人已被剔除干净!而且里面的情况也早已打听清楚了,何天香和郭强睡一间,婷郡主和墨青,傅清竹睡一间,最左边的是冯黯凝的卧房,只等盟主一声令下了!”东方灯连忙答道。
“好,你们父子一起去缠住何天香和郭强,万统领去缠住冯黯凝,只等我在苌婷那丫头的房里一得手,你们就撤进来,把何天香引到我房里来。咱们一定要抢在魔尊前头把那批宝藏弄到手!”何天弃喘着粗气道。
“不过,何天香的武功已臻化境,盟主你又受了伤,咱们有把握对付得了他吗?”东方灯不由担忧地道。
“在我重伤的时候冒险跟他死拼,确是情非得也,但是有我教给你们的血泪大阵再加上我的彩虹匕,应该说是足够了!只不过,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