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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唰!薛沉香冲庞姥姥刺出一剑,却朝谢姥姥扬手打出三枚碧血神针。铮!庞姥姥只觉手臂一阵发麻,谢姥姥却脸色大变,一缩身躲到了马肚子下面,三枚神针贴着马背呼啸而过。
狭路相逢勇者胜,血无天、庞姥姥等一见众人来势这么凶猛,连忙将马一让,让过众人,却又返身催马追来。
“这里就拜托你们了!”何天香突然叫道。
“拭天谱要紧,你们先走!”墨青叫道,突然和傅清竹、柳含姻、许侍霜猛的一勒坐骑,翻身从马背上跳起向血无天等人迎去。
咚!柳含姻在半空中突然猛的一拍琵琶。
嗤嗤嗤嗤…
琵琶中突然射出无数的银针,似飞蝗般直射向血无天等人。
“不好!”血无天大惊,众人手忙脚乱地拂开银针,但脚下的马匹却已匹匹烂泥似的萎倒在地。
铮!许侍霜的长剑已和庞姥姥的交在一起,众人立即混战做一处。
马蹄得得,薛沉香头发散乱,周遗梦更是脸色苍白地冲到了徐州城天星楼徐州分舵门前。
立即有人牵了马过来,要为四人换马,何天香却叫道:“大家进去!”
“什么?”郭强不由叫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进去?”
何天香却一边往里冲,一边叫道:“咱们时间不多,你和周姑娘在外面赶快恢复一下体力。薛搂主,你跟我来!”却又叫道:“谁是这里的舵主?也一齐进来!”说着便和薛沉香与这里的舵主冲进门内,反锁了门,再不见出来。
郭强大口的喘着气问周遗梦道:“周姑娘,你怎么样了?”
“全身的骨头都要碎了,只不过还没有死罢了!”周遗梦苦笑道。
“你该留在金陵的,这么远的无休止的跋涉,你会受不了的!”郭强叹道。
周遗梦却摇摇头:“我还顶得住!紫玉或许已经知道拭天谱已失,前面肯定是处处凶险,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一定要陪在他的身边!”
郭强不由叹口气,心道:“你身体这么弱,就这跑法,还不知道能再跑几里,咱们不照顾你就不错了,还能盼你帮什么忙?”嘴上却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怎么还不出来?”
“我也不知道,你身上不是有伤吗?就快趁这个机会治疗一下吧!”周遗梦道。
郭强点点头,缓缓闭目运功调息;周遗梦也半坐半靠在柱子上休息。
突然,房门大开,何天香一边往怀里塞东西,一边急步奔了出来叫道:“大家赶快上路了!”
四人复又上马,旋风一般向北奔去。
“何师弟,你们在房里做什么了?”郭强在马上问道。
“这个以后我会告诉你,你的伤势现在怎么样了?”何天香道。
“方才休息了一会儿,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郭强道。
“周姑娘,你觉得怎么样了?”何天香点点头又问周遗梦道。
“只要有你在,我就撑得住!”周遗梦笑道。
“好!”何天香沉声道:“方才北王爷信鸽传书给咱们:紫玉已经知道咱们已取得了拭天谱,前途必将更加凶险,大家千万小心了!”
得得得得,奔马如箭,尘土飞扬,劲风扑面,将众人身上的衣袂吹起,飒爽至极。
突然,奔在最前面的何天香猛的从马背上冲天而起;郭强也突然从马背上一下子翻到马肚子下面;周遗梦则还没有明白过怎么回事来,已被薛沉香一把提起从马背上倒跃三丈,往地下一伏。
四匹骏马在横跨在官道上的一根细钢丝之下呼啸而过,因已无人乘坐,便在二十丈之外又缓缓停了下来。
何天香昂然立在路边,树林中现出血满江和六名血袍护法的影子来。
“咱们又见面了!”血满江阴阴地笑道。
何天香也笑道:“今天你敢来,是不是血影秘笈已有大成了?”
血满江不由大怒:“上次是老夫让你,这次你若是不把拭天谱交出来,老夫就让你们有来无回!”
“好大的口气!”薛沉香不由冷笑道,揉身就要冲上,却被何天香伸手一拦沉声道;“薛姑娘,咱们现在争取的是时间!你和周姑娘先走!”
薛沉香看了何天香一眼,终于应道:“好!”说着一把拉起周遗梦从何天香身后向马匹纵去。
“嗯?”血满江不由眉头一挑,正要起身阻拦,却陡见何天香斜斜向前跨了一步,冷冷叫道:“你敢动?!”
血满江心头不由一跳,猛的抬头,却见何天香正凛凛凝视着自己,目光如剑!
两人目光一交,闪出一束火花。血满江突然冷哼一声,飞身而起伸手向薛沉香手中的周遗梦抓来。
“寒风推云掌!”何天香突然怒吼一声,身形后发先至,对准血满江就是十三掌。
血满江连忙招架,手下的六大护法也一齐扑向薛沉香。
“比我还急?”马腹下突然钻出郭强,身形暴起,神腿如电,眨眼间已向各人踢出一腿。
腿影一闪即逝,薛沉香已带着周遗梦上马,策马向前狂奔。
砰!九伤神拳!血满江不由连连后退三步才刹住身子。锵啷啷—剑华突起,两名血衣护法的血袍突然溅上了鲜血,自己的鲜血!
“走!”何天香叫道,销魂剑似惊涛怒浪般向前狂荡而去。
“快挡住他们!”血满江连忙叫道。
但谁还当得住,又是两名血衣护法胸口喷着鲜血倒了下去,何天香何郭强已冲过七人,几个起落,飞身抢在马背上,猛加一鞭,往前冲去。
“快追!”血满江不由怒叫道,却见剩下的两名护法木鸡一般呆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由走近一看,却是每人背上各有一个深达三寸的脚印,鲜血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滴。
八月三十傍晚,黄河青华渡口。
“海舵主!船还没有找到?”薛沉香问道。
“属下无能,请楼主责罚!”海舵主突然向薛沉香一礼道。“起来!”薛沉香沉声道:“天星楼没有不尽心办事的人!有什么难处,说!”
“是!”海舵主立即起身回道:“禀搂主,黄河中下游的大中型船只都被长鲨帮所控制,而长鲨帮又听李相国节制,所以咱们一时找不到好船!”
“咱们人不多,你向这里的渔民借一艘小船就足够了!”何天香沉吟道。
“何公子有所不知,自古以来,黄河不夜渡!所以属下斗胆想请公子和楼主在这里委屈一夜,不要去冒这个险!”海舵主道。
薛沉香刚要说话,何天香却已道:“不行!拭天谱再不送上京城,北王爷已没有时间可以应对,这个责任谁负?”
“那你说怎么办?”薛沉香不由问道。
“长鲨帮不借给咱们船,咱们不会用抢的吗?”何天香笑道。
“抢?”海舵主不由惊道。
“不错!何天弃和血无天他们大概也就要追来了。咱们不能只做好人,该做强盗的时候就要做强盗!是不是?”何天香笑道。
“一直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周遗梦不由笑道。
“然而,不管如何,咱们今晚一定要横渡黄河!”何天香却缓缓变了脸,斩钉截铁地说。
长鲨帮总舵,灯火通明,一条条的船只沿江而泊,上面岗哨林立。因为得知天星楼的人曾来借过船,所以长鲨帮的帮主吕洪年已下令加强警戒,并亲自坐镇总舵。
草丛中,缓缓露出何天香、薛沉香,郭强、周遗梦和海舵主及天星楼济南分舵两名水中高手的影子。
“咱们悄悄下手吗?”薛沉香轻声问道。
“不!”何天香摇摇头:“那样太慢了!”说完竟突然一直身子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你干什么?”郭强不由吃了一惊。
“他们船连着船,反正是要被发现,咱们就干脆来硬的!”何天香大踏步地向最近一只中等大小的船只走去。
薛沉香、郭强、周遗梦海舵主都不由面面相觑,却也只有跟上。
岸上船上来来往往都是巡逻的长鲨帮众,一见几人出现,马上就有一队人马打着火把走了过来,老远就问道:“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借船的!”何天香大声叫道。
“什么?借船?借什么船?”那名小头目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有人敢明目张胆地到总舵来抢船,一时还没明白过来。
“借你们长鲨帮的好船!”何天香道。
“啊?你们是什么人?快…”两下里一照面,小头目一见这架式,突觉有些不对,正要叫,噗的一声已给何天香一掌打趴在那里。
薛沉香、郭强也就不再客气冲了上来就将这队人马打了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