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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沉香点点头却抬起头来盯着何天香道:“我再进去劝劝她!”
何天香点点头:“她是个可怜的姑娘,你多安慰安慰她!拭天谱已将她弄的家破人亡,我不想她再出什么事!”
“你放心吧,我保证她没事!”薛沉香道,说着走了进去。
过了良久,薛沉香方才走了出来关了门这才轻轻道:“她没事了!”
何天香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薛沉香突然抬头:“你对不起她!”
何天香点点头:“我们都对不起她,她是受害者!”
“难道没有别的因素在外?”薛沉香突然凛然道。
何天香不由一愣,随即道:“当然没有!你说哪里去了!”
“可她有!”薛沉香脸色突然一沉。
何天香不由沉默,良久,方长长地叹道:“可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好&书&网}久,薛沉香方转过头盯着何天香的眼睛轻轻地道:“好吧,就当我以前的话没有说过。”说着便往外走。
“薛姑娘!”何天香不由叫道。
“但我绝不许你亏待了她!”薛沉香冷冷地道。
两个人刚走出院门,迎面便碰上许侍霜和钟晓年。
“侍霜!你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来了!”何天香不由喜出望外。
“你们天星楼的鸽子催的那么紧,我能不快些来吗?”许侍霜笑道,却看见何天香背后的薛沉香,不由问道:“这位是……”
何天香不由笑道:“你刚才还提到她的鸽子!”
“啊?原来你就是薛楼主?”许侍霜不由吃了一惊,连忙大礼相见:“药王谷许侍霜见过薛姐姐!”
薛沉香连忙扶住,笑道:“这位就是许姑娘了,果然不错,只是这次蚀骨潭可就交给你了!”说着却朝钟晓年笑道:“钟大人不在长宁当差,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
钟晓年却笑道:“我本不与许姑娘认识的,却见她们在和何天弃他们打架就过去帮手,谁知道突然来了十二个人缠住何天弃他们,我就跟她们一起过来了!”
“那是薛楼主的天星十二卫!”何天香笑道:“咱们都是自己人,还是先进屋说话吧!”
许侍霜却笑道:“怎么?咱们都是自己人,外面那个就不是了吗?”
“外面那个?”何天香不由奇道。
“周姐姐,出来吧!”许侍霜笑道。
月亮门中缓缓现出一个人影,轻低螓首,怀抱湘琴,肌凝如雪,黑衫飘飘,可不正是周遗梦是谁?
“遗梦?”何天香不由惊叫道,几疑自己在梦中。
“周姑娘一听你要破化三爷的摘星楼,急得恨不能插翅膀飞过来。可她不会武功,马跑的又急,一路上两次差点摔地上,还都亏我把她拉住!”许侍霜笑道。
“遗梦!”何天香不由动情地道,一步一步向前走来。
“我是不是不该来?”周遗梦突然抬了头,用那双盈盈的大眼睛盯着何天香轻轻地问道。
“不!那天我说过那句‘珍重’之后就后悔了!”何天香黯然地道。
周遗梦的眼睛中突然有泪水涌出。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对视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也不知道可以再说什么!
薛沉香轻轻走了上来,向周遗梦笑道:“周姑娘,其实大家都希望你能回来,尤其是婷儿!”
“为什么?我对她那么不好!”周遗梦不由奇道。
“你是对她不好,可她怕天冥老怪,天冥老怪怕你呀!”薛沉香笑道。
大家一齐轻笑。
周遗梦连忙向薛沉香盈盈一礼道:“遗梦谢谢薛姐姐!”薛沉香连忙扶起她笑道:“大家是好姐妹,还说这些做什么?来,咱们还是先进屋吧!”
何天香却叫道:“江姑娘,江姑娘!”
薛沉香不由奇道:“你叫她做什么?”
“现在咱们的人手就已经到齐,我想提前一天破楼,好打紫玉一个措手不及!化三爷和郭师兄他们还在晴月绣庄,请江姑娘去把他们叫来,咱们今晚就研究一下具体的分工!”何天香笑道。
二十八清晨,何天香,薛沉香,许侍霜,郭强,周遗梦,柳含姻,钟晓年,墨青,傅清竹,江晓晴,化三爷已齐齐站在摘星楼假山洞口,比计划中的二十九日破楼提前了整整一天。
韦笑河已到蚌埠,血无天在兖州,何天弃却被天星十二卫阻在了芜湖。
何天香回头问大家道:“昨天议定的事情和各自要用的东西,大家都记清楚了吗?”
“记清楚了!”大家齐道。
“好!薛楼主,许姑娘,郭师兄和钟大人请随我进楼,其他人就守在外面,以免有人断我们后路!”何天香叫道,说着伸手一按石壁上的按扭。
扎扎扎……
一串声响,地底下露出一个大洞,五个人抬了两扇厚厚的门板缓缓鱼贯而入。
草芥厅!
依旧的空空荡荡,晦暗阴涩,死气沉沉,但却隐隐带来一股肃杀之气。
薛沉香的手心在渗着冷汗,郭强的眸子也在缓缓地收缩,闪烁着寒光。
钟晓年却笑道:“何兄,这草芥厅真有你说的那么可怕吗?”
何天香不由苦笑道:“你不信?”说着,突然将手中的一块门板贴地平扔而出。
吱——
门板贴在地面上急飞,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嗖嗖嗖!啪怕怕!
只听得一阵一阵尖锐的声响,整座大厅中突然似来了一场暴风雨,电闪雷鸣!厅底的翻板劈劈啪啪地翻来合去;地面的恨地枪如春笋般地突起,形成一片枪林;空中乱箭狂飞,刀光如雪;还有人头大小的铁锤在飞舞!立时将那扇门板淹没在刀光箭雨之中。
啪!门板终于停下,却是被厅顶一枝丈长的大铁枪一枪搠穿,牢牢钉在地上,体积增大了几倍。上面钉满了各式各样的飞刀,飞镖,长箭,短箭,铁蒺藜,银针,就如同一只铁刺猬。
门板刚停,两团幽灵火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飘来,直落在门板上。
呼——
门板上立即火焰四起,浓烟滚滚,连刀剑都在熔化。
钟晓年的眼睛已瞪得溜圆,刚要说话,却突见两颗鸡蛋大小的黑蛋从屋顶上飞下,直砸进火焰中。
轰——!
火焰四射,门板粉碎,残刀断剑满天飞,带着一溜溜火串,绚丽极了!
江南霹雳堂的霹雳弹!五人连忙往后躲闪。
火焰犹在地板上燃烧,却唯剩有限的几点,在这漆黑的大厅里,更是显得格外的惨淡。
钟晓年,郭强,薛沉香,许侍霜不由面面相觑。
“这也太夸张了吧?”郭强不由叹道。
钟晓年憋了几憋,终于憋出了那句憋了好&书&网}久的话:“何兄,你不是在跟咱们开玩笑吧?”
薛沉香也迟疑地看着何天香。翻天板,恨地枪,子母连环箭,飞蝗针,柳叶刀,散花蒺藜,砸天锤幽灵火,霹雳弹,这是人能过的吗?只怕铁打的罗汉也得给打散了,烧化了,更何况是血肉之躯的人?
何天香却冷笑道:“我倒想是开玩笑,可你现在看像吗?”说着夹了另一块木板往前走去。
“你干什么?”钟晓年不由问道。
“这草芥厅的厉害,你们也看过了;你们去留随意,我可要先行一步了!”何天香说道,突然振臂一掷,那扇门板立即嗖的一声平空直飞五丈,就在力尽将坠之时,何天香的身形突然如雄鹰般怒飞而起向那扇门板上落去。
四人对望一眼,也立即齐齐从空中跃起,随着何天香向门板上落去。
五个人的脚刚一着门板,门板便啪的一声砸在地上,所有的机关立即同时开动。飕飕飕,嗤嗤嗤!只见满眼都是刀光,满眼都是箭影。
门板依旧在向前飞驰,锵——锵——何天香与薛沉香同时撤剑,钟晓年出刀挥舞开来,只在门板周围形成一片密不透风的防护网。
叮叮叮叮叮!所有的暗器都在剑网前纷纷折落。门板狭小,三人立起遮挡暗器,许侍霜与郭强只有蹲在中间,以待急变。翻板在门板下面疯狂地开合,恨地枪似毒蛇一般死命的追来,狂刀疯针在剑网上撞的粉身碎骨,火花四射!
门板在飞驰,暗器越来越多,三人的刀剑也舞的越来越快。突然,一枚砸天锤当的一声荡开了钟晓年的断命刀直奔许侍霜的头上砸来。
许侍霜一抬头,锤已至顶,不由一声惊呼,连忙伸手去挡,却突觉一股袖风迎面扑来,何天香左袖一卷,已将那柄砸天锤抄在手里往外一甩。当!地一声撞在另一枚砸天锤上,两锤立时齐声落地。
许侍霜惊魂刚过,就见后面六团火光齐齐飘忽着扑了过来,